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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笔下的韦小宝是个很受女性朋友喜爱的人物,当他得知胡逸之爱慕陈圆圆时便说:“胡大侠,你武功这样了得,怎么不把陈圆圆一把抱了便走?”。好个“一把抱了便走”,一语道破了男人求爱的全部真谛,那就是只要自己喜欢的女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抱回去爽完再说,一般再倔强的烈女在头撞出几只包,几次大哭后都会依了你的。
这到让我想起了鲁迅笔下的阿Q,同样的求爱他为了得到吴妈便跪倒在吴妈脚前说:“吴妈,我要跟你困觉!,我要跟你困觉!”即使象吴妈这种正是需要男人安慰的小寡妇,也是会吓得逃走的。道理很简单,女人再贱也不会自己应允你什么,她们需要男人用近乎疯狂的肢体语言大声吼出“我要,我要的就是你”,而不是可怜巴巴的在女人面前两腿一跪! .“行胜于言”,从求爱这个角度说金庸不知比鲁迅明白了多少倍!
遗憾的是越来越多的小伙子重复着阿Q式的愚蠢, 在郑州某大学,一男生手捧玫瑰花在心爱女孩必经的大学生活区大门前旁若无人地跪地近两个小时后,因虚脱被两名男学生搀走;在天津某高校一男生半夜摸黑在女生宿舍楼前的空地上用红色油漆涂上1平方米一个的红色字母来表达”I LOVEYOU” ;更多的是俗气的一掷千金,夸张的使用玫瑰火焰\标语作为道具,在旁观者的兴高采烈的口哨和叫好声中苦苦的等着女孩的期许.
啊,呸!有这个必要吗?先不说女孩对这种所谓的求爱会感到恶心.就从方法上也完全失策,长时间的跪着或一个人在雨里傻等无疑等于自虐,好心的女孩还会笑着对你说上句 “你真的好可爱耶”,碰上冷血的硬是来个不闻不问,你又有什么招?而大量购买玫瑰,蜡烛一次求爱耗资千元,若能博女孩一笑,到也还值,就怕人家来个紧闭门窗,硬是来个美女不下楼,你又怎么办?
其实女人从爱情这个角度说,就象树上高高挂着的槟榔,谁先爬上谁先尝.你在树下叫死我要吃,那也是没用的,远不如用点个劲爬上去摘了就吃.那些自以为得意的学生一定觉得自己做派浪漫得象夜夜到女孩窗下唱小夜曲的绅士吧?其实完全搞错,从爱情这个角度上说,女人也好女孩也罢都不是人,而是一件物,人人抢得,人人拿得,就怕你敢不敢拿,有没有人和你抢,你能不能抢得到罢了。
记得大傻柏拉图同学有次去问老师苏格拉底,大傻说,老师啊,这爱情是个虾米东东啊?,老师说,小柏啊,你到麦田里一直走,别停,给我撅一把最大的麦穗来,就知道了。小柏真的去麦田找了,自然只能两手空空的回来见老师了,苏格拉底笑了,这就是爱情啊!。大傻似乎开窍了,又问老师,那婚姻又是个虾米东东?,老师说,你带上斧子,到果园一直走,别停,给我砍一棵最大的果树来!。小柏按老师说的去了果园,他怕重蹈覆辙,匆匆砍了一棵不算大的果树回来了,老师说,这就是婚姻啊!
从以上这则著名的对话你不难看出,婚姻也好爱情也罢,最重要的是要用行动去占有,而人的生命就象走在不能回头的麦田,你没有行动只是一味的在对比中寻觅,那么很可能生命到了尽头也没有得到爱情和婚姻。
其实女人总是在梦想有朝一日能被一个项羽式的英雄一把抱了便走的,而讨厌奶油气十足宁采臣式的所谓老实,她们更愿意把男人的粗鲁作为自己性饥渴的修饰。有知识的女性用她的知识挡住了男人进攻的决心,但有时也挡住了幸福的垂青。而没什么知识的女性则会用一身名贵的衣服和一张冷艳的面孔吓退情感路上的求索的乞丐,就像上访的农民首先会被围墙、哨兵、大楼吓的不敢把状纸拿出来一样。但是从本质来说女人有知识也好,没知识也好她都逃脱不了作为一把麦子或者一棵果树的命运,西方人更懂得这一点,你看< 铁达尼克号〉里的那个三流穷酸画家吉奇一点也没被路丝的所谓高贵吓着,还不是一把拉了就走。相反中国人发明了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硬是把男人感情上的窝囊写一首化蝶来自己意淫陶醉,真比柏拉图还柏拉图啊,而后代研究柏拉图的学者认为柏拉图所以把灵与肉对立起来看,其实他原本就是个GAY。
写了半天,小伙子们能不能勇敢点,对相好的女孩来个一把抱了便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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