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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另一个真实的上海(上海的进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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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4 12: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个人看世界都有不同的视角。
就好比说,上校眼中的“另一个”真实的上海,前提是原本大家熟悉的那个经常出现在电视屏幕和画报上的上海同样是真实的上海,只是希望帮助没有机会实地体验的网友全面客观地了解上海。而某网友对上海的定义是“绣花枕头”(其中所包含的具体含义和情绪我就不想多绕舌了)并在上校原帖后毫无节制地跟帖跟图。由于彼此对拍摄客体的认知不同,因而镜头着眼点和展示的感情完全南辕北辙。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且经多次婉言相劝无效,只有删除原帖,在同一个标题下重开此帖。
上校以为,学会尊重,是网络文明(也是为人)最起码的准则。
万般无奈之举,请网友、斑竹、原跟帖图者海涵,并请尊重上校的选择。谢谢!
题记:提到上海,不外乎外滩、新天地、磁悬浮、淮海路、东方明珠。其实,在这座美丽城市的市中心地段,还有另外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甚至好多上海人也已经忘记的世界。这里虽然陈旧,甚至有点破败,但可以找到遥远的记忆和温情。和他们简短的交流,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居民们的牢骚、感叹、带着乐观的幽默感和发自内心的好客,也有对拆迁的期待和未来生活的憧憬。
(后续图片的全部配诗是我一位老同学的作品,与大家共同欣赏)
1.《老街》
海军上校 上传了这个图片:

2.《童年歌谣》
假若人生能得这样牵手
有哪里不可以去?
不管他衣服破烂,也不管沿途什么风景
一直走呵,一直走到天尽头
(当然,他们最终
仍在尘埃里,脸上灰扑扑)
我想象他们尘世中的笑
莲花般干净,火焰般轻盈
没有手能够抹去
雾也休想遮住
一个人走路多么孤独。两只手的温度
那仿佛是
带着温暖广厦——有何居所,比天地更大?
怎么走,都走不出那间小屋
灯光明亮,炉火通红
野兽在洞穴,听外面的呼啸
人在更安全的地方,他在另一颗怦跳的心中
也许他们不曾相守(这是更常见的情形)
各自在狭窄夜巷里穿行
呵,我想象有一条冰冻的小河
它深藏在冰下
叮叮咚咚的竖琴声,亲爱的读者啊
我们且走开吧,留那些人儿独自听

3.《祖孙》
我曾见另一对祖孙:
爷爷在吃馒头,却喂孙子吃火腿肠。
那时我不懂。我认为他们应该吃得一样。
这位祖母,衣暗,鞋旧
但她满心欢喜,因为有一团火苗儿
在身边,在眼中,在心坎儿
枯树将朽,那又如何?
嫩芽儿向上窜
他会长到天那么高,抓住云朵
小胳膊儿多甜!
抱在怀里,暖烘烘的,多香!
我几乎向往这一天:
老了,围着孙子团团转
从前儿子是太阳。现在,变成了孙子。
难道不会弄错?
摇啊摇,摇到二十几年前
哼着催眠曲——可曾梦见今天?
人生多么疲倦。真想入睡。
是谁摇着肩膀啊,轻声唤?
迷糊地抬头
可是那柔嫩的初春?
草芽儿碰触沧桑的额,遥远的笑声,正在走近

4.《回忆》
他抓住这只茶杯。手真大!
人生真小!
皱纹里,全是苦恼。
墙与巷,岂不麻木?
碰疼了他的额
疼得钻心
我的心也灌满了冷风,嗖嗖地疼。
这世界,到处有破败的门窗
陌生人啊,你的眼神
是否穿过了地板,看到我的盯看?
荒凉原野的杂草,在风中呼啸
跌倒了又爬起
手皲裂,臂划伤。不是一棵啊,有很多。
蓬乱的发,灰扑扑的衣
几乎是战败了
可是没有当逃兵。
拿破仑的队伍,在风雪中前进。
遥远异国的小矮人们
胡子冻结,呵气成冰——多么美丽的冰雕!
而你仍能站起。
抖抖身上的灰尘,再次走向那个杂乱的地盘
太阳出来了。太阳对谁都一样,很温暖。

5.《贩鼠药》
我不会嘲笑你,兄弟。
一万种行当中,这不是最差的。
或许连老鼠也毒不死,但那绝不能怪你。
人世朝我们望,也这般面孔。
油腻腻的旧衣服,更高贵的人们也曾穿。
一个个喜滋滋。没谁打算脱换。
你的单鞋是否冷?
踩在黑乎乎的地上——唉,这并不比那更差:
人心中的冰域,哧溜溜地滑
吹过来地狱之风,阴恻恻
有谁一脚踩空,落进了冰窟窿?
辽阔的雪原,耀眼地白
天啊,那是怎样的干净。
看着你,我想起远房的表叔、夫家的舅表兄
人生是怎样拎着你们
陀螺呀,往地上一丢,各自去转,转得头晕
香肠也都是人吃了的。无论挂在哪里卖。
你可是从来不曾毒死半个人。
法官们表情严肃
夜空中,天秤隐形
老鼠们四处逃窜。在谁的眼中
人也该逃?该躲?
犹太人,麻风病患者,犯了什么罪?
我有时嗅到煤气,嗅到人们身上散发出的毒药味道
确实,一万张面孔中,你算得上善良
我不怕你朝这边望。
笑吧,用这笑与人间对视
看谁先退缩,从那清白的内心。

6.《辉煌》

7.《我的老师》
我听见他在吆喝:快来买呀,五毛钱一斤!
多好的芹菜、莴苣,还有大白菜和冬笋!
听来听去,就变成了自己:快来看呀,来看这些诗!
可是诗比不上芹菜和冬笋。
它们不能吃。
戴着个眼镜儿,想是读过许多书?
怎么不穿上长衫,去吃茴香豆?
斯文掉在地上,叮当响
噢,荷花,还是菊花?
书有什么用,如果不拿它换钱?
白白地读坏了眼睛
还好心思不曾坏。难道这些蔬菜不是嫩鲜鲜、水灵灵?
我于是站到旁边,帮他去叫卖
这世上什么不能卖?
为什么不能卖?
挺直了腰杆——嗓音呀,要像青菜那样脆生生
由此我也学来手艺一门:写诗么,也得把种子放进土里
让它们一茬茬地长,最后要好吃,还要有营养

8.《生活与爱情》
春天快到了。当青草向原野延伸
孩子们会遇到爱情
慌乱地互相看一眼
两颗心,同时掉在地上
弯腰去拣时
咚!此生的锣鼓
就敲响。
我时常倾听这声音,预备着在纸上搬演
无论悲喜,主角们都很美
穿着春天的云衣,嗓音清亮
我听他们婉转地唱,听得忘情
谁管布景如何?
破旧的小店门前,彩灯辉煌
公园的长椅,流浪汉也曾躺
相爱了——怎会流浪?
衔几棵草,筑小巢
燕子呢喃啊也来凑热闹
一窝孩子,跳进蹦出——谁的头已被吵昏?

9.《青年》
他皱着眉,埋头想着心事。
周围的声音,是阳光中的尘埃
飘浮,闪着金光
光阴也会这样,擦身而过。
强健的体魄,不会撑到永久
此时步履匆匆
渐渐地,就踩在虚空中
故乡的老父母,初恋的姑娘
还有那躲在梅枝上的小婴孩
在心头晃颤
揣着吧,暖暖地捂在怀里
别丢。让他们循着季节的路,来来去去
高楼上的天光,零碎地撒下银子、金子、
弯腰去拣?
谁曾捡起?
守住怦跳的心吧,捧住那缕最宝贵的光
孩子,兄弟,这世界将有什么给你?
我依次想起了家族中的男性
他们的生命,在昏暗的河流上投影
我若是那河水,我会慢些流
只能自己抱住影子。别丢!

10.《一辈子》
窗外有雨滴。雨珠在闪光。
屏幕上有只小飞虫,我差点儿把它掐死。
多么细微!让它飞吧。
此时,遍寻已不见。
雨滴啊,谁的小翅膀,在何处只一晃?
然后,我盯着这位老人
他坐在各种亮闪闪的物品中
脑门生辉,像镜子
它们彼此辉映。多好的兄弟!
难道会手挽手地
从这里消失?
狭小的屋子,将会多么黑暗。
宇宙搜罗那么多的灵魂
去做什么?
我抬眼向夜空,也搜寻
难道他们在那里
仍然敲打着,修补着,为了谁?
各种精致的小零件,挂在天边
叮当,叮当,惟有月光欣赏
她似乎朝人间一瞥
说:谁教你们不懂得珍惜?

11.《直销》
这老人,多像我外公!
一把铁算盘,一个好会计。
犀利的眼神,令小偷儿远避。
这卖小吃者,是他大儿子?
戴眼镜的老人,临阵亲督,严厉而恳切:
居然沦为街头小贩!
这有什么不敢?有何害羞?
你们,围观的,还不快来买?
他一生正直,衣服整洁,也不抽烟喝酒
人要活得体面。要问心无愧。
外公去世时
我夹在轻松与沉重中,无所适从
再不用练毛笔字。再不必在他面前躲闪遮掩。
可是,这小而黑的一团
真是我外公?
闭目蜷缩,像茧中的蚕
大块头的儿子,面露愧色——你愧对谁呢?
叫卖声被自己吃掉了
尴尬被搓成面团,藏在蒸气里
大手一无所用。原指望,能搬走泰山。
他真的,可以移山的。
可是,山为什么要移?谁需要他移?
最后在叫卖声中终老。
可怜的老人,别叹,我们都这样消磨掉自己的一生
钞票、文件、经卷,堆成山,人渐渐变小。
谁也不能逃。趁冷风未吹散手中的热气
大声吆喝:快来买!快来尝!
吃完三个,再赶路就心不慌!

12.《最后的老虎灶》
这些杯子、水瓶、
都在唱歌
只有她听得见
孩子也听见。当他出生后
一间金黄的小木屋
常在最伤心时,闪烁温柔的光
那里面住着母亲。她低头忙碌
贫血的小手,会变魔术
香喷喷的烤饼,将他从玩累的梦中叫醒
那煎鸡蛋的滋滋声啊
连小鸟也从树上张望——哦,快下来吧,也有你一份
这个仁爱的孩子,把迷路的小猫
养得多清秀!
共吃香肠和面包——瞧,最后一块钱,被它吃掉了
穿着粉红衣服,这颜色我如今多么喜欢!
深谷里的桃花开了
满心欢喜,携手同去——谁知竟是一辈子?
那有什么不好?她抬头,捶着麻木的腰
笑得真美!
到老了,她仍会这样笑的
杯子们也一样。瓶子们仍在唱。

看老虎灶女主人的微笑、\''祖\''的开朗和\''孙\''的纯真,听弄堂内悠扬的童年歌谣,感受贩鼠药者的戏谑、菜贩子的羞涩,这些难道不正是一种状态,一种值得我们敬重的精神,一种希望!
不变的生活,不同的感受。
13.《小囡》
她从墙后跳出
像一只小兔,在吃青草
初春来时,也这样惊奇地
向人间打量
灰蒙蒙后,藏着嫩绿
怯生生,而又勇敢
它怎知道
世界将会因它而改变?
我心中也摇曳一缕雪风
搓着僵硬的手
真想抱抱她——春天啊孩子
再杂乱的小院
也会有你们降临

14.《年货》

  
15.《希望》
小娃娃在屋里睡着了,脸上挂着泪痕。
他是否梦见了那个漂亮的文具盒?
她在冷风中守着。水果们也睡着了。
它们梦见自己
被吃掉?
仍在果园里?
最初都在树上。最后都在筐里。
世世代代
鲜美从哪儿逃逸?
可是仍在晃。树影中
总有小孩在捉迷藏
惊喜的叫声,清脆,无邪,
飘荡在人心里,挥不去。
树褪下一层层暗褐
此世曾老?孩子们啊,你们总是初遇!
花花绿绿的纸币,在风中,哗啦啦地响。
若我不停地吹,可会落到她肩头,像鸽子?

  
16.《阿婆》
阿婆在晒太阳。我老了也会晒太阳。
老人都这样,安静地坐着
用剩下的几颗牙齿
咀嚼阳光
真暖!真香!
陈年的柑橘皮,枯缩得没了份量
在篓子里,留着好煮牛肉
儿孙们回来,围桌争尝
他们住着高楼,门窗敞亮。
翻门槛的泥娃娃
鼻涕垂挂,咿咿呀呀
摆摆晃晃就长大了,挥挥手就出去了
这是最美的人生。养育了,尽职了
酸累的胳膊且歇一歇
破旧的藤椅,且坐
阳光晒暖了棉袄,晒暖了白粉墙
可怜的筋骨,可怜的瓦梁
这人世真不容易——泥呀肉,木呀肤,都历尽风霜
且歇。且坐。享享清福。
我远远地看,心中在叹,在羡
生如此,不问后来去哪里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6-14 12:41:1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总觉得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憋屈:yumen: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6-14 13:05: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像是现在的上海啊~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7-6-14 13:5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早年的上海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6-14 13:55:51 | 显示全部楼层
:L LZ好像发过这贴子了.

签到天数: 16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07-6-14 13:5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光倒流。。。。。。。。。。:time:
前几天好象刚回过的帖子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7-6-14 14: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olin 于 2007-6-14 13:55 发表
:L LZ好像发过这贴子了.

我从来不发 自己发过的贴:loveliness: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7-6-14 19:50:09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海人进来看看。。。。。没看出什么来。。。。。。:yumen:

签到天数: 4 天

[LV.2]偶尔看看I

发表于 2007-6-15 08:3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上海郊区吗?
是当今的上海吗?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6-15 09:28:3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也是上海发展的过程,历史的见证
头像被屏蔽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6-15 15: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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