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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灵·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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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1: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七月最好不要做的事(禁忌)

  可信度<最高5颗星>
   1.床头挂风铃 风铃容易招来好兄弟,而睡觉的时候是最容易被“入侵〃的时刻,你说呢? ★★
   2.夜游 八字轻的人千万不要夜游,否则只会自找麻烦… ★★★★★
   3.拔脚毛 俗话说:“一支脚毛,管三个鬼“,所以脚毛越多的人鬼越不敢靠近 ★
   4.非特定场合烧冥纸 冥纸是烧给好兄弟的,金纸是烧给神的,烧冥纸的结果只会招来更多的好兄弟 ★★★★★
   5.偷吃祭品 这些是属于好兄弟的食物,未经过他们的同意就动用,只会替自己招来难以解决的厄运★★★
   6.晚上晒衣服 当好兄弟觉得你的衣服好看,他就会借去穿,顺便在衣服上留下他的味道……★★★★
   7.喊名字 夜游的时候千万不要叫出名字,尽量都以代号相称,以免被好兄弟记住你的名字 ★★★★
   8.游泳 此时好兄弟会和你玩鬼抬脚的游戏,一不小心,命就被抬走了… ★★
   9.乱看 好兄弟喜欢躲起来吓人,万一乱看被吓到了,就是他们入侵你最好的时候 ★
   10.榕树放在家门口 因为榕树是聚阴的植物,同时也是好兄弟的最爱,除非你希望好兄弟来家里坐坐… ★★★
   11熬夜 人气最虚的时候是在深夜,鬼气最旺的时候也是在深夜,相较之下,谁会赢ㄋ… ★★★
   12.靠墙 好兄弟平时喜欢依附在冰凉的墙上休息,此举很容易引起鬼上身 ★★
   13.捡路边的钱 这些钱是用来买通牛头马面的,如果侵犯了他们东西,就很容易被他们教训… ★★
   14.轻易的回头 当走在荒郊野外或人烟稀少的地方时,觉得’好像’有人叫你,不要轻易回头,那可能是好兄弟… ★★★★★
   15.不能随地勾肩搭背 人的身上有3把火,头顶一把,左右肩膀各一把,只要灭了其中1把,就容易被好兄弟“上身〃 ★★★★★
   16.拖鞋头朝床的方向 好兄弟会看鞋头的方向来判断生人在哪里,如果鞋头朝床头摆,那么好兄弟就会上床和你一起睡… ★★
   17.筷子插在饭中央 这是祭拜的模式,就好比香插在香炉上,此举只会招来好兄弟来与你分享食物… ★★★
   18.一个人 一个人容易引起好兄弟的觊觎,是真的…★★★★★
   19.晚上拍照 此举动容易将灵界的朋友一起拍进来,然后带回家… ★★
   20.玩碟仙 平常时刻玩碟仙就很容易发生事情,更何况在这鬼节时分… ★★★★★
   21.拖鞋整齐的放床边 在外旅行时,拖鞋整齐的放在床边,会招来灵界朋友的好奇,造成他们的闹床… ★★★★★
   22.吹口哨 晚上吹口哨,当心好兄弟喜欢你… ★★★★


教你如何跟死人说话!

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

首先要到你想跟你说话那个人的坟墓前

叫三下他(她)的名字

然后 在他的坟前 抓一把泥土 放到衣兜里面.

接着跟他(她)说:你今天晚上来找我........

等你回到家你把你装了泥土的衣服放到床边的地面上摊开

最后就拿一块两面都是黑色的布

记着 一定要全黑 而且要墨黑色.......

等你睡觉的时候 把那块布放到你的左耳边

等到你入睡 夜半无人的时候

那人就会跟你说话 而且他(她)还会告诉你以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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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2:06 | 显示全部楼层
在BBS上最熱門的鬼故事(超恐怖)

 升上二年級時,沒抽到宿舍,不得已之下,只好找了兩個比較要好的同學一

起到外面找房子,找到後來,好不容易三個人都滿意了,就住了進來。

其實這房子離學校並不近,四周也不是頂熱鬧,但是房子是新的,租金也滿合

理,所以才相中這裡,在住進來的頭一個多月,啥事都沒發生,直到期中考前一

天...............

當天晚上,我為了準備第一天考的兩科,直到凌晨兩點多都還在跟課本講義奮

戰,我伸了一下懶腰,看看時鐘,便起身要到化妝室洗個臉。

化妝室的電燈開關就在化妝室門邊,不過是在裡面,我伸手進去要打開燈,結果

沒摸到開關,卻摸到了軟軟的像是女生的手指一樣的東西,我嚇了一跳,趕緊將

走道上的燈都打開。

我回頭看了一下兩位室友的房門,沒有光透出來, 她們應該都睡了,我這時有

點害怕,但我仍然藉著走道上的燈光,側著頭往化妝室裡看去,隱隱約約看到裡

面有一團霧,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我猜想:不會是摸到壁虎吧,我又伸手去

把電燈打開,燈火一亮,那團霧氣卻立刻散到窗外去了,我低下頭看地板,乾

的, 又用手指在化妝鏡上抹了一下,還是乾的,這下子我真的嚇到了,我轉頭

就跑,回到房裡立刻上床拉起棉被蓋住頭,也不知何時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直到

我的鬧鐘響起,我從床上跳了起來,看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我吁了一口大

氣, 然後我就去考試了....................


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阿湘和奈美,我怕她們會害怕, 一直到下午考完第二科,

我都還是一直想著那件事,考完大概是三點多,我趁著陽光正強的時候趕緊回去

把澡給洗了.........

然後就拎著第二天要考的課本講義窩到圖書館去了,就在我唸到天昏地暗的時

候,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我看了一下來電號碼,是阿湘,

[喂..阿湘!.幹麻ㄚ?]

[小筑!小筑!妳在哪裡?]

[圖書館啊!妳呢?]

[我在家啊!妳快回來好不??奈美的手機我打不通!]

[怎麼了?妳要不要緊啊?]

[別問!妳快回來就是了啦!]

我掛了電話,立刻拉著班上同學Monkey趕回家去, 一進門,我就馬上衝到阿湘

房門口猛敲, 我一邊敲一邊喊

[阿湘!開門啊!我是小筑!] 過了五秒鐘,門才打開。

阿湘一把抱住我,我腦海裡一下子閃過好幾個念頭,我問

[到底是啥情形,妳有......被怎樣嗎?]

阿湘用淚眼看著我:[有啊...我被嚇到了!]

我鬆了一口氣,但神經還是緊繃著,. 因為我不知道阿湘究竟是被什麼東西嚇

到, 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形嗎? Monkey這時靠了過來,問道

[剛剛那是奈美嗎?]

我不懂她在說些什麼,轉過頭看著阿湘, 阿湘看出我的疑惑,慢慢說道:

[下午我一直都在房裡K書,一直K到差不多七點多,我肚子有點餓了,想出去

買點東西,才剛走到房門口,就有人敲我的門敲得好急,我一開門,外面根本沒

人! 我以為是妳們回來了在作弄我,所以我又進房裡守在門邊要抓妳們,第二

次門一響,我就馬上開門,結果還是沒看到人, 我就想說不理妳們了,一走到

大門口,卻換成敲大門的聲音了,我趴在大門的透視孔上看了半天,沒看到

人, 後來我想到妳們可以蹲著敲啊,所以我就跪到地上從門縫看,結果門還是

被敲得蹦蹦蹦的好大聲, 門縫透進來的光線還是半個影子都沒有,我愈想愈

怕,就趕緊躲回房間裡,然後還是斷斷續續的有人敲門,一下子是我的門,一下

子是大門,妳們的門好像也有,後來真得是被嚇得受不了,才打電話叫妳跟奈美

回來]

Monkey這時說了一句:[奈美不是回來了嗎?她剛剛不是在擦地板?]

我敲了敲奈美的房門,又大聲的喊

[奈美!奈美!]

沒人回我話我又在房子裡繞了一圈,沒見到她人, 我向Monkey攤了攤雙手,搖

搖頭說道

[奈美不在!]

Monkey這時撥了電話給奈美的男朋友,講了一下子,Monkey切掉手機轉過頭跟

我說

[奈美跟她男朋友一起,那我剛剛看到的是誰?]

Monkey伸手往廚房的方向指了指,

[我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長頭髮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往那裡爬過去,那是誰?]

我和小湘對望了一眼,頭皮當場麻了起來。

[別在這種時候嚇人,好不好?]我說。

Monkey舉起了右手說

[我發誓,我幹嘛嚇妳們,我現在也怕得要死,我還以為剛剛是奈美在抹地還是找東西什麼的,]

[嗚..........]阿湘又哭了起來。

我也好怕,好想哭喔,不知道Monkey是怎樣想的, 不過她應該也不好受,雖然

她不住這裡,當晚等到奈美回來,我搶著去跟她睡,阿湘則拉著Monkey留下

來,Monkey雖是千百個不願意,還是留了下來,畢竟人一多,膽子也就大了一

點,當晚我們把屋裡所有的燈都打開,窗簾也都放了下來,我躺在奈美的身邊翻

來覆去睡不著,我轉過身去要問奈美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誰知

道她已經睡死了, 嗯....果然是當個神經大條的女人最幸福。



好不容易挨到期考結束,這期間倒是什麼都沒發生,可能是我們都集體行動的關

係吧,這可真是苦了Monkey, 考試完的下午,我拉著她們三個一起到廟裡拜

拜,順道可以散散心,但是奈美要跟著登山社去登山,沒辦法去, 於是只有我

們三個人一起行動,我們先搭捷運,再搭計程車上山然後又爬了好多好多層的樓

梯上去,阿湘爬的臉色發白,說

[我們好像苦行憎喔!好累喔!]

Monkey接口:[對啊!好像古人在拜山一樣。]

我牽起她倆的手,連拉帶拖的慢慢往上爬:

[叫妳們運動不運動,看吧!]

不容易到了,我們買了香燭後就跟著香客們依樣畫葫蘆的拜了起來, 阿湘這時

突然拉我的袖子,低聲說

[妳看!那邊有一個女生一直在看我們耶!]

我回頭,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沒人在看我們啊, 我說

[沒有啊,在哪裡?]

阿湘又說

[她的樣子好可怕喔,好像是瘋女人]

Monkey聽到我們的對話回過頭來,說

[廟附近這種人很多,沒啥好奇怪的。]

我又往四周瞄了一圈,還是不知道她們說的是哪一個。


我們回到家以後,把廟裡帶回來的東西分一分, Monkey拿了自己一份後就回家

了, 我洗完澡以後就回房間去了,阿湘的臉色很不好,我以為是今天走了很多

路的關係,也就沒有特別去注意, 就在我躺在床上把玩著廟裡求回來的護身符

時, 外面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還夾著阿湘的尖叫, 我趕緊衝出房間,卻被眼

前的景象嚇呆了。

阿湘站在化妝室的鏡子前,拿著一把剪刀不停的對自己的頭髮又扯 又剪,有一

股煙從化妝室裡冒出來,我看到地板上有一團火,燒著黑壓壓的不知是什麼東

西。

我衝上去一把抱住阿湘,這時候我才看出來地板上燒著的是一堆頭 髮, 阿湘一

面掙扎一面大叫

[我的頭髮...我的頭髮.....不要...不要.....啊........]

我沒看過阿湘這個樣子,她現在好像是發瘋了一樣 ! 我把她手裡的剪刀搶了過

來, 她這時的髮型雖然被自己剪的亂七八糟, 但我還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她

的頭髮非但沒有變短,還比原來長了十幾公分,再加上被剪下來丟在地板上燃燒

的....... 我突然全身顫抖了起來,我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彷彿有天大的災難要降

臨在我們的頭上一樣。

雖然我怕得不得了,但我還是緊緊的抱住阿湘, 阿湘掙扎到最後手腳漸漸軟了

下來, 我的雙手卻好像被塗了快乾膠一樣,整個僵硬掉,我用盡全身僅存的一

點點力氣把阿湘拖回房間躺著, 然後打手機叫Monkey多叫一些同學來幫忙, 我

顫抖著切掉電話,抹掉了額頭上的汗, 身體卻覺得冷的要死,阿湘這時喃喃自

語了起來

[[頭髮裡面有魔鬼,一定是有魔鬼..........]

我聽了以後冷的更厲害了, 幸好Monkey很快就帶了一票同學從宿舍趕來。

當晚我們一群女生就守在阿湘的房間裡面, 男生則通通待在客廳,大家都安安

靜靜的,沒人大聲的講話。

一早我就撥了電話給阿湘的爸,請他們來處理, 到了下午,阿湘的媽媽和阿姨

來把阿湘接走了, 阿湘的媽媽上車之前問我是不是有跑到比較野外的地方玩,

我告訴她去山上的廟拜拜的事, 她點了點頭,提醒我要小心一點,然後就坐火

車回台南去了, 送走阿湘後,我就一個人回去了, Monkey很擔心我,幾個同學

也打算陪我一起回去。我說

[不用了!你們都折騰了一整天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我又對Monkey說

[我回去拿點東西,晚上到妳那!]

Monkey點了點頭, 一群同學就這樣三五成群,議論紛紛的解散了,一進門,我

嚇了一跳, 一個陌生女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她回頭向我笑了笑。嗯....像人, 我

猜想大概是奈美的登山社同學吧, 我也向她笑了笑,然後喊著

[奈美!奈美!妳回來啦!]

沒人回應我,那女生也沒講話,我覺得奇怪,在屋裡繞了一圈,沒看到奈美,回

到客廳,那女生也不見了 ! 但是電視還是開著,我原本要再喊喊看奈美在不

在,電視上播報的新聞卻讓我把剛到嘴邊的聲音,吞了下來。

(請讀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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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2:42 | 显示全部楼层
[X大登山隊發生意外,女學生施奈美不慎跌落河谷,已由救難隊護送,下山

新聞畫面裡渾身都是泥巴的奈美被抬上救護車,周圍都是救難隊和登山社的社

員, 我注意到救護車旁站了一個白衣女子, 我湊近一看,這不是剛剛在這看電

視的女生嗎?]

我的身子往後晃了一下,這一下讓我看到畫面右上角打著LIVE的字 樣, 我一跤

坐在地上,那白衣女子的詭異笑容一直在敲打著我的腦神經,接著又播報其他的

新聞,我雖然眼睛盯著電視,卻完全不知道播報的內容是什麼,我的心裡一直想

著:她到底是誰?她到底是誰?她到底...............

就在我腦筋一片混亂的時候,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也無暇去看來電號碼,直

接接了起來

[喂....我油條啦,妳看到新聞了嗎?]

[嗯....看到了。]

我的心思還一直停留在那女人身上,還沒回神過來。

[妳有聯絡上奈美的隊友了嗎?現在情形怎樣?]

我這時才回過神,.應該先了解奈美的現況才對,我說

[我沒有她社團同學的電話,你能打聽到嗎?]

油條:[我找其他系同學問問看,有結果馬上告訴妳。]

[嗯...我現在要趕過去Monkey那,你打宿舍電話給我吧!]

[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立刻回房間隨手塞了一些衣物到背包裡,然後就直奔學校去了,

一路上都是同學打過來詢問的電話, 我請大家一起想辦法聯絡上登山社, 才到

宿舍門口,Monkey已經在外面等我了, 她告訴我已經聯絡上登山社的社長, 奈

美送到某某醫院,受傷情形等等..... 我們幾個同學當晚就騎著幾部摩托車趕到宜

蘭去了。


醫生說奈美受到了腦震盪,昏迷個一兩天,腦裡面的血塊只有一點點,應該會自

行吸收掉.........我也記不了那麼多,只要奈美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了,在急診室外

面,我向登山社的社員問起了事發經過, 一個個子小小的男生說

[學姊摔下去的樣子真的很詭異,她沒有踩空,也沒有滑倒,而是平平的往旁邊

飛出去。]

我心中一凜,會不會跟我所擔心的情形一樣,我又問

[你親眼看到的嗎?有沒有其他人看到?]

他拉過身旁一個理平頭的男生,說

[我們兩個就走在學姊後面,應該就只有我們看得清楚。]

那平頭男生接著說

[嗯...學姊看起來比較像是被人推下去的。]

聽到這句話,我的頭皮又麻了起來, 我們一群人一直守到奈美的家人從新竹趕

到, 我向奈美的男朋友說

[你如果累了,就回去吧!]

他點點頭說

[我會的,我再多待一會兒。]

我又跑去安慰奈美的媽媽, 她看到我們一群人的黑眼圈,說道

[妳們大家都辛苦了,這邊由我來就行了。]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上午八點多了,我們一群人就在醫院附近吃了早點,

然後就向奈美的父母道別回學校去了。

就在我在學校宿舍睡的正熟的時候,手機鈴聲把我給吵醒, 我勉強爬起來接,

身邊的Monkey卻仍睡得像死豬一樣。

[喂.....你好!]

[喂...我是房東,妳們都回家去了嗎?]

我一聽是房東,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房東先生.....我兩個室友都出事了啦.......]

[怎麼會這樣子,我剛帶了老婆娘家的名產要送給你們吃的說。]

我強忍快掉下來的淚水,說

[阿湘好像是中邪,奈美在爬山的時候也出了意外了...]

[中邪...怎麼回事妳說清楚一點,慢慢講。]

我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我懷疑房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不可能,房子是新的,才裝潢好就租給妳們了。]

房東這句話說的沒錯,這棟大樓有些公共設施都還沒完工呢!

[我不知道,總之有很多怪事。]

[房子的權狀妳們也看過.....我的.........是全新的啊.....住. ...]

房東的話突然斷斷續續,中間夾雜著好像是女人的笑聲, 我聽得毛骨悚然,忙



[房東!房東!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房子這......剛才.......沒看到妳們...............]

那笑聲還是在,而且還越來越大聲,我連忙說

[我們學校宿舍的收訊很不好,我待會再打給你。]

也不知道房東聽到沒聽到,我就把手機切掉了,我從包包裡拿了電話卡要到外面

打公用電話,這時手機又響了,我看了一下來電號碼,是住處的室內電話, 我

接了起來

[喂!房東啊!剛剛我........]

電話那頭沒有房東的回應,而是類似剛剛電話中的女人笑聲。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聽了幾乎要把手機摔出去,我的手指胡亂在按鍵上亂按一通, 嗶嗶的幾聲

後,電話終於切掉了,我把手機關掉,連電池也拔了起來,然後趕緊用公用電話

打房東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我連忙問

[房東先生!你現在還在房子裡嗎?]

[不.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房東走了,那表示屋子裡沒有人,那...................。


房東先生為了解決我們的疑慮,隔天就請了一個殯葬業的超度法師還是道士什麼

的來, 我和Monkey,妮妮,油條,還有奈美的男朋友小P就在一邊看著, 只見

那道士換上了一身繡龍刺鳳的長袍,就站在鋪了也是繡龍刺鳳的桌布的方桌前念

念有詞了起來,桌上有蠟燭,供品,還有一堆符咒, 出殯我是看過幾次,收妖

捉鬼我就沒看過了,不過都很像,我們幾個包括房東夫婦都不敢出聲, 靜靜的

等到道士做完法, 房東先生拿了一個紅包給那道士,他也老實不客氣的當場點

起數目 來, 我問那道士

[這樣就沒事了嗎?]

他回答

[這是賄賂它,請它走,它走不走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我點點頭,心裡卻想著這個人也太不可靠了一點,那道士像房東道別後拎了包包

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卻突然跌了一交, 我看了一下地上,沒有突起也沒有

會絆倒人的東西啊, 我抬頭,只見那道士一臉又是慌張又是害怕的一溜煙跑掉

了,我心裡閃過一個念頭,完了.................. !



當晚我們接到施媽媽打來的電話,說奈美醒了,我們喜出望外的趕到醫院去,

我心裡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雖然接連發生的怪事連一個答案都沒有, 但只要

大家都還在,我也就安心了, 到了醫院,施媽媽在幫奈美切水果,我和

Monkey,妮妮就圍坐在病床的旁邊, 小P則在施媽媽的旁邊站著,我們就這樣嘰

哩呱拉的胡亂聊著,但誰也沒有提起最近一連串發生的怪事, 施媽媽這時站了

起來,說道

[妳們先吃點水果,我去買些飲料回來。]

我們連聲說謝謝,但是一等到施媽媽的後腳踏出病房,病房裡的氣氛馬上沉重了

起來,我問

[奈美!妳應該不是自己掉下去的吧!]

奈美馬上接口

[嗯..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只是我不敢讓我媽知道。]

妮妮說

[會不會是跟妳們房子裡發生的怪事有關啊?]


奈美詫異的反問

[咦...我們住的地方有什麼怪事嗎?小筑怎麼沒跟我說?]

我說

[說了也是白說,妳神經那麼大條,妳會相信嗎?]

小P這時候說話了

[說了總比不說好?至少會小心一點啊!]

我無奈的聳聳肩

[天曉得會變成這樣!]

Monkey突然冒出一句

[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報警....報警....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

[哎呀!我怎麼都沒想到] 說完這句話,大家的眼光都向我望過來, 我說

[錄影帶!新聞台的錄影帶!] 大家一臉茫然,於是我把奈美出事當時我在屋

裡遇到的事向大家說了,小P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說

[天啊!妳看到的不是人吧!]

我說

[天曉得,奈美的學弟不也說沒看到有人推奈美嗎? 總之她是被攝影機給拍了

下來?到底是有個方向可以查。]

妮妮問

[妳記得是哪個新聞台撥的嗎?]

我聳聳肩

[一家一家問囉!還能怎麼辦?]


(請讀下一篇,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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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隔天下課後,我們就動身往各大新聞台去了, 我跟Monkey.妮妮才找第一家就找

到了, 我們向工作人員要了兩份copy後直奔醫院,妮妮向醫院借了一部放影機

裝到會客室的電 齯W, 然後我和Monkey用輪椅推著奈美到會客室去, 等到一切

就定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把錄影帶放進放影機裡,當奈美看到自己被抬上救

護車那一段時,她叫了出來

[就是她,沒錯!就是她!就是她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把我推下去的! ]

雖然我早已預知這個狀況,但聽到奈美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很震撼

的, 我們就這樣拿著帶子,帶了奈美的身分證往最近的派出所去,好不容易5

找到一間小小的派出所, 我們向執班的警員說明來意後,那警員原本輕鬆的臉

色一下子謹慎 了起來, 他正色道

[這是很嚴重的指控喔,妳們有證據嗎?]

我把錄影帶跟奈美的身分證拿了出來,說

[當事人的證件在這,她指認的嫌犯錄影帶在這,她現在住XX醫院613]

那警員就在報案櫃檯放起了影帶,我們就在旁邊看著,影帶放到奈美台上救護車那段,我們幾個異口同聲的說

[就是這兒,快暫停]

我指了指救護車的右側,說

[就在這!]

警員按下倒帶鍵,一直倒帶到畫面剛出現! 救護車的時候,畫面又重新開始運

轉,警員也小心翼翼的注視著, 過了兩秒,一個白衣女子就出現在救護車的旁

邊, 警員把帶子抽出來,領著我們走到派出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他把帶子放

進一個很大的機器裡,然後又開始放帶子, 房間裡沒有開燈,所以畫面看起來

更清晰了, 這時警員把畫面停格,然後一直放大,那女人的臉越來越清楚,我

的心臟也跳的越來越快, 妮妮跟Monkey甚至發出了驚訝的呼聲, 女人的臉已經

快跟螢幕一樣大了,警員按了幾個按鍵,好像是紀錄畫面的樣子,我也搞不懂這

些密密麻麻的按鍵是幹什麼的, 然後畫面又被縮小,又再倒帶一次,又放了一

次慢速度的,這時畫面閃了一下,接著出現了我們三個人都意想不到的畫面,

那女人竟然對著鏡頭揮了揮手,這......... 在來之前我們幾個已經看過兩三遍了,

絕對沒有這一段,但那員警不知道,在她揮手的那畫面又再次停格放大,

Monkey叫的比我們兩個都要大聲,讓警員忍不住的回過頭看我們, 但是當警員

回過頭去看螢幕的時候,連他也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那女人的手.....沒...有...

肉..... 妮妮掩住了臉,我們則是眼睛瞪的大大的, 警員深吸了一口氣後強忍住顫

抖說

[裝神弄鬼,不用怕,不用怕。]

接著又說

[我們會查出這個女...女人是誰,也會到醫院去幫妳朋友作筆錄,待會我把資料

填完妳們就可以回去了。]




不管錄影帶中的女人是死是活,這一切終究會有一個答案,我在回學校的路上是

這麼樣想的,如果警方查出她已經死了,那這一連串的事情自然而然都成了靈異

事件, 如果她還活著,只要找到她.那就什麼疑問都解開了,想到這兒,我湊到

妮妮的耳邊說

[我們待會要不要再看一次錄影帶?]

妮妮發出了極不情願的聲音

[是喔...妳還要再看一次喔!]

我相信她此時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只是我坐在摩托車後座看不見, 我又說

[剛才警局那一段我們在新聞台不是沒看過? 說不定回去再看一次又會有新發

現啊]

妮妮過了五六秒才勉強擠出一句

[好啦好啦!]



剛打開住處大門,一眼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客廳裡,短髮的那個轉過頭來,居然是

阿湘,雖然她原來一頭長長的秀髮剪掉了,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來,我衝過去一

把握住她的雙手,喜出望外的說

[阿湘!妳沒事了,真好。]

跟著進門的Monkey.妮妮也跑過來把阿湘給圍在中間, 妳一言我一語的嘰嘰喳喳

的開心的說個沒完,我回過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是阿湘的媽媽,我開心的向她

問候

[伯母.這幾天辛苦了吧。]

伯母笑了笑說

[還好!總算沒給這丫頭氣死。]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不懂阿湘到底做了些什麼事讓伯母生氣,阿湘馬上搶白

[我其實早就沒事了啊.我媽還帶著我到處去拜拜給 人收驚]

妮妮接口

[唉...這也是為妳好啊!誰知道是真的好了還是只好表面 ]

阿湘從領口裡掏出一個個的身符香火袋之類的東西, 大概有七八個之多,她把

這些東西抓在手上揚了揚,說道

[妳們看,有這麼多欸]

我笑了笑.說

[這才好,百毒不侵。]

伯母這時站了起來,說道

[好啦!我該回去了]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留伯母下來,倒是Monkey.妮妮兩個跟伯母不熟的

人拼命留伯母,最後伯母還是堅持要回台南去,我們就一同送她出去了,送走伯

母,阿湘才問起奈美,原來阿湘也看到了新聞,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

揚了揚手裡的錄影帶,說

[怎樣!敢不敢一起看?]

阿湘點了點頭,然後N跟妮妮她們一起就定位坐好去了,我把帶子放進錄放影

機,然後拉過一張小板凳坐在電視旁邊,在阿湘看到那女子出現的時候,她露出

了一種怪異的表情, 妮妮跟Monkey則是在那慶幸沒有新的版本出現, 阿湘這時

開口說道

[這不是我們這兒的住戶嗎?我搭電梯的時候碰到過。]

我被後面這一句話嚇了一大跳,我說

[妳確定嗎?她住幾樓?]

阿湘回答

[我不知道,只碰過一次而已。]

我說

[一次......一次妳就能記住她樣子了?]

阿湘搔了搔頭,說

[好像就期中考那幾天吧!所以還記得]

這下子我不敢把剛才在派出所看到的那一段告訴阿湘了, 我向Monkey.妮妮使個

眼色,她們也點點頭表示收到,阿湘反覆看了看,看不出個所以然,就起身問我



[有誰餓了呀?我媽帶了東西來喔。]

Monkey興奮的說

[我要我要.我要吃.]

我跟妮妮也點了點頭,阿湘滿意的看了看我們,然後就去開冰箱, 冰箱打開的

時候,我隱約聽到了一個嗚嗚嗚的聲音, 我也沒怎麼在意,就尾隨著阿湘拿冷

凍鍋燒麵到廚房去了, 阿湘熟練的把湯料弄好,然後又丟了麵條下去, 她拿著

杓子在鍋子裡攪了幾下,回過頭跟我說

[[我上一下洗手間,妳看著火。]

我接過杓子如法炮製的學她攪那鍋湯,攪了沒幾下,咦...阿湘還放魚丸喔,我狐

疑的看著,怎麼我沒看到她有拿魚丸出 來, 說著我舀了那顆魚丸起來看,那丸

子在杓子裡轉了半圈, 這時我總算看清楚了,那是一顆眼珠子.黑白分明,我一

邊尖叫,呼的一聲就把手裡的杓子往旁邊甩了出去, 我掩著臉,她們三人聞聲

馬上衝進了廚房, Monkey問

[怎麼了?看到什麼了?]

我用左手指向杓子甩出去的方向,右手仍然摀著臉, 過了一會Monkey驚訝的說

[哇嗚...大小姐,妳也太厲害了吧!] 我一聽,這是哪門子的話,牛頭不對馬

嘴,我放下摀著臉的手往Monkey看去, Monkey正在用手指戳牆壁,我不敢走過

去,只在原地問

[妳在幹嘛?我要妳看地上欸!] 妮妮跟阿湘也湊了過去,不約而同的說

[小筑!妳好神喔]

我越聽越奇怪,她們怎麼不會怕呢? 我走近了一點點,仔細的往Monkey戳的地

方看去, 只見牆上一條縱貫的裂縫,大約有一公尺多, 我擔心的往地上瞄了

瞄,湯杓成了90度彎曲,卻沒看到其它東西, 阿湘一邊讚嘆一邊曲起手指用指

背在那裂縫上敲了敲, 沒想到這一敲,霹靂啪啦的又掉下一大塊水泥來,

接著一陣撲鼻的臭味從牆壁裡溢了出來, 霎時我們四個人都把鼻子給馬上摀

住 ! 妮妮用很重的鼻音說

[天啊!小筑!妳不會是把化糞池的管子給打破了吧!]

阿湘接口

[有可能喔!這面牆的另一邊就是浴室了!]

阿湘說完,我們全部往外衝, 我說

[先找個會修理的同學來看看吧。]

妮妮馬上撥了電話,不一會,油條就來了,油條一進門就直喊好臭,然後跟我

們要了一支手電筒就往廚房去了, 我問妮妮

[油條真的會修嗎?]

妮妮回答

[會啦! 他寒暑假都跟著他爸作工欸!]

這時油條在廚房裡大聲問道

[在哪兒妳們也不進來告訴我,我怎麼看啊!]

我們四個同時走了進去,阿湘跟我把櫃子挪開了一點, 阿湘指著那裂縫說道

[哪....在這。]

油條走過來拿起手電筒往縫裡照,由下往上慢慢的移動, 光線照到大約一個人

的高度時,廚房裡的五個人都開始沒命的叫,因為在大約兩公分的裂縫裡,我們

看到了半邊眼睛和嘴角裡的幾顆牙齒, 沒錯,牆裡有個死人。



在我們搬離那房子之後大約兩星期, Monkey在課堂上遞了一張報紙給我,我接

過來一看

{吸毒不舉被嘲笑,工人忿殺女友 ,屍學生公寓}

嗯...標題真夠聳動,我又仔細的看裡面的內容, 原來兇手與死者是男女朋友,都

有煙毒犯前科,在兩人吸毒狂歡的時候男的卻因為吸毒過量導致不行,死者於是

嘲笑兇手無能等等,結果就被勒死了, 當時這男的就是蓋這棟大樓的建築工,

所以就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屍首藏到牆裡去, 直到我陰錯陽差的把牆壁給

打破,我在想.以我的力氣要把牆壁打裂,那實在是不可能的任務, 所以.我一直

相信,她是憑著自己的力量跑出來的,我只是不巧的推了她一把而已。(完)(轉)

第4位房客,故事的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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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4:08 | 显示全部楼层
外婆给我讲的真实的故事[推荐]

我的外婆是个慈祥的老人。去世很长时间了。我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在我的记忆中她嘴边的旱烟袋和百听不厌的故事久久不能磨灭。想念她老人家,我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甚至有时蒙在被窝里偷偷的哭,我真的很想念她……
这是她老人家给我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姥姥生活在吉林的一个乡村。小时候,经常有个乞丐在她们家附近行乞,而这个乞丐的背上有一个很深的很骇人的伤疤。谁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更没有人知道他那伤疤的来历。所以,人们对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奇。或许渐渐的熟悉了,那乞丐也就和附近的居民讲起了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据那乞丐自己说,他原来是跟着一个木匠班子作学徒的。每天跟着师父和其他三个人走村串巷做木匠活计。翻山越岭,风餐露宿。有一天,因为赶活计天晚了,没有找到店铺,就去一家大户人家投宿。可是大户人家很为难的样子,因为没有闲置的客房了。于是师父百般苦求,说如果抹黑赶路在这深山老林里碰上了野兽,几个人都没了命。房东最后动了恻隐之心,把他们让到了院子最靠里的一排厢房里。并说,其实房子是有的,可是这里停着过世儿媳妇的棺木,还没来得及出殡,所以只好委屈大家了。我儿媳妇打小来在咱家(童养媳)因为刷碗的一点小事和公婆闹了别扭就上吊寻了短见,唉,实在可惜。他师父一听,说我们出门在外许多事情原也见的多了,何况,现在也别无选择,就谢谢东家,让我们借宿一宿。客套完了,主人就走了。他们洗脸,吃干粮。这时候天就完全黑下来了,东北的天气天黑的比较早。那棺材就停在他们房间对面的屋子里,这小徒弟好奇,趁师父不注意就扒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灵位旁两盏牛油大蜡,灵位前放着一碗饭上面直插了一双筷子(知道在饭上直插筷子为什么在中国人是大忌了吧?因为只有给死人上供才这样子。所以这个规矩我从小就知道了)地中间放着一口红漆大棺材。小孩子胆小,看了连忙跑回屋里钻进了被窝。师父和几个助手也陆续上了炕,不一会打鼾声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或许白天的劳作叫大家累坏了。
可是唯独这小徒弟睡不着,因为心里一直想着对面屋里那口骇人的大棺材,所以一点睡意也没有。就这样干熬,大约到了午夜两点多钟,突然听见对面的屋里有响动,因为两个屋只隔了一个走廊所以很清晰。那是挪棺材盖子的声音,接着听到扑通一声。原来,入殓的时候,为了防止尸变,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诈尸,死人的腿是用绳子捆起来的,棺材盖子是不钉死的。而等出殡时候才解开绳子钉死棺盖。想必那死人被绊了一跤。然后就听见对门的门“吱哑”一声,开了。就听见走廊里锅台边上传来了刷碗的声音,而那碗筷是他们刚才吃完收拾下去的。一边刷还一边嘴里叨咕“谁说不干净,谁说不干净……”大概刷了有十一~二遍。小徒弟吓死了,一声也不敢出,但是却听见外面的门被推开了。小徒弟壮着胆子捅破窗户纸往外面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寿衣的人披头散发,正跪在天井当院里向着月亮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可是听不见。这时候小徒弟才注意到,今天月亮又大又圆,原来是十五啊!拜完了月亮,她又拜三星(具体是哪三星外婆说过,时间久了,我忘记了),拜完了三星那东西转过了身往回跳,因为有绳子捆着腿,而死人时不会解绳子的。这时,小徒弟才借着月光看明白了,那女的苍白的脸颊,双眼上翻,一根紫红的舌头吐在胸前。
这时,她们屋子的门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响声。那东西在外面拨门栓。小徒弟吓的赶紧往炕底下被窝里缩。把被蒙住了头,只留了条细缝观察外面。只间那东西进了门,手里还端着给她上供的那碗饭。一下跳上了对面的箱子(东北人习惯在炕的对面放盛杂物的箱子,炕和箱子中间是过道)。拿起插在胆瓶里的鸡毛掸子,指着这几个人开始数……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数了好几遍,然后很高兴的样子,跳下箱子,在已经睡着的几个人嘴里每个人喂了一口饭……可是小徒弟因为缩在了大家脚底下,没有被喂到。喂完了饭,那东西又跳上箱子,开始数,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数到第三遍,突然自言自语道:“怎么少一个?”那小徒弟本来就被吓的浑身颤抖,比筛糠还厉害,这时候听她说这个,更是哆嗦得厉害了。这时候这女的大叫一声:“哈哈!原来你在这啊?”听完她的怪叫,那小徒弟顾不得多想一跃而起,冲破了木头做的窗棂子,越到窗外,撒腿就往外跑。由于危机时刻,情急之下断裂的窗棂子在他背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伤口,深可见骨。就这样,那小徒弟,不知道跑了几天几夜才算停住了脚步,一行五人,就他自己活着逃了出来,其他人都死了。于是,他就一直在外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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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把这故事讲给MM听,10个有9个会抱住你!

讲故事的条件:一定要在晚上,两个人并肩在路上散步,边走路边给她讲故事!

故事内容:

有一个很漂亮但很调皮的女生,现在读高三了,她们班有个很高很瘦的男生,是她们班的班长。她觉得班长这个人很有意思,于是经常找他玩,还常常和他开玩笑!

有一个周末,班上组织活动,到附近一个有名的旅游山区去玩。班长要组织各种事情,也够忙的有一回,她趁他不注意,在上车的时候狠狠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后飞快地跑开了,吓了一大跳的他回过头已经看不到是谁拍他的了,她可真够调皮的!

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家吃完饭后一起休息,她又偷偷跑到班长的后面,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回过头,看到的是她做出的一副鬼脸,又把他吓个半死。

他有些生气了:"下次可别这样了,不然不被你吓死才怪呢!"

她吐了吐舌头,敷衍着说好,然后又走开了!

下午是到一个悬崖边去玩,班长正和一帮胆子大的人在悬崖边拍照呢!她看到这个情形,心里又出一计,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然后突然拍他的后背!谁知他一受惊吓,竟没站稳 ,一失足掉了下去……

等在悬崖下找到他时,他的尸体都已经变成肉泥了!(在讲述时,可将这个情形说恐怖些)

她很伤心,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了!那个男生的父母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家里也不缺钱,就没有要其赔偿什么,于是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她基本上已经把这件事忘却了,因为马上就要考试了,在忙着复习呢!

在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晚自习回家。从学校到她家要穿过一段绿荫小路,平时都很多人的,今天不只为什么却没有几个人。

走着走着,好像后面有人拍她的肩膀,可她回过头去时后面根本没人。她心里凉了一下,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没放在心里去!

又过了一个星期,还是星期天晚自习回家时,走到那段路时,又有个人拍她肩膀,她一回头,看见班长血淋淋的头在空中悬着,面对着她狰狞地笑。

她闭上眼睛大叫一声,但睁开眼睛后什么也没有了。她定了定神,对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是幻觉!"

很快,又到了下一个星期天晚上,下了自习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巧合的事情:上次出去活动时,她共拍了班长三次,第一次拍了后她跑开了,第二次拍了后给了他一个鬼脸,吓了他一大跳,第三次拍了他就失足掉下去死了!而前两个星期她回家时讲过那条路时,一次是被人拍了后,发现后面根本没人,第二次是那个头吓了她一大跳,今天应该算是第三次了,难道……

她越想越不对劲,心里越来越害怕。此时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走了,她又没男朋友,不好叫人送她回去!但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一个人回去,因为她从来不信什么鬼神的。

今天晚上那段路一个人都看不见了(如果你们一起散步的那条路也是没有一个人,那效果会更好),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有人拍了她的后背一下……(关键之处:讲到这里你的手从后面拍mm的肩膀一下…哈哈,后面的不用我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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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5:2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了,,,,娱乐时间~~~~~~~~~~~~~~


十大恐怖爆笑故事[文字]

这是我看到的最爆笑的恐怖故事,笑文共欣赏:
1)鬼魂索命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 终于有一天他把女
朋友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
如钩来向他索命。
  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更
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
“ 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
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2)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
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人不想想起的东西,那就是鬼
!!!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请到火葬厂。
”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
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
  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
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
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
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可,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
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
  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那女人怎么那
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
、后面都没有!难道她就这样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那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
“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

血淋淋的手拍了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

  “师傅!请你下次停车的时候不要停在沟的旁边……”

   (3)有两个人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一条羊肠小道上有一根笔直的电线杆,说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
事。不久一对年轻男女不小心骑车撞倒,当场毙命。
一天晚上,5岁的小志和他妈妈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儿,小志突然:“妈妈,电线杆上有两个
人。”妈妈牵着他的手快速走开说:“小孩子不要乱说!”
但是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有一天,一个记者来采访小志让他带他去看发生车祸的地方,
小志大大方方的领他走到那,记者问:“在哪?”小志 指指上面,记者抬头一看,电线杆
上挂着个牌子,
   上写:交通安全,人人有责

   (4)三个鬼的投诉
  有一天他们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上帝!他们对上帝说,他们都死得很惨 ,
希望让他们上天堂!上帝很无奈地说,现在天堂的住户太多,已经爆满。但现在还有一个
名额!你们说吧,看谁死得最惨,就让谁上天堂!
于是,第一个鬼开始说了……
我生前是一个清洁工。工作很辛苦的!从早忙到晚!
有一天,我正在一栋大厦外面擦玻璃!是那种吊在外面的高空危险工作!
在第30多楼!突然,我脚一滑,失足掉下去了!我想,完了!要死了!
但求生本能让我在无意识地乱抓!很幸运地,我抓住了一个阳台的栏杆,
在13楼。我想,有救了!于是想等缓过劲后爬上去!
哪知,突然有人把我的手一揎,我又掉下去了!我想,这下我真的完了!
但是,我命不该决,底下有一个帐篷接住了我,我庆幸前世肯定积了德!
想等缓过劲就下去。谁知,上面掉下来一个冰箱,把我砸死了!
第二个鬼说……
我生前是一个文员。什么都还好,我有一个老婆,很漂亮。身材很棒!
但就是有点水性扬花。我有轻微的心脏病。有一天上班忘了带药,我回家去拿
。一进门,
看见老婆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肯定有*夫。于是我满屋
找,厨房也找,厕所也找,都没找到。到了阳台,我发现有两只手扒在
栏杆上,我想:*夫!于是把他的手一揎。心想,13楼!看摔不死你!
结果等我一看,居然没死!被帐篷接住了!我着急,于是满屋找,进了
厨房,发现冰箱够大,于是把冰箱扔下去。终于把他砸死了!我当时太高兴了
!大笑不止。谁知笑得心肌埂塞,笑死了!
第三个鬼说……
我生前是个小混混,但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有一天我到一个女性朋友家里
晃!刚刚办完事,她老公突然回了!我得找地方藏起来。于是厨房也找,
厕所也找,最后发现他们家冰箱挺大的,于是我就躲进冰箱里去了!我就不明
白,她老公
怎么知道我在冰箱里,他居然把冰箱从13楼给扔下去了!
我就这样连人带冰箱摔死了!

   (5)厕所遇鬼
楚阳向去农村串门儿,在和亲戚们聊天时,亲戚告诉他,这里的厕所有鬼,不过,你不接
受鬼的东西,鬼就不会伤害你。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到了晚上,楚阳向的肚子痛得要
命。实在没办法,楚阳向只好怀着恐惧的心理,硬着头皮去了厕所。
楚阳向刚蹲下,便听到鬼的声音:
“要红色的手纸还是白色的手纸?”
楚阳向知道不能接受鬼的东西,便答道:
“我一直用报纸。”
看样子,楚阳向是得了痢疾,过了不一会儿,楚阳向又跑到了厕所,不过,这次,他不再
害怕了。
鬼看到楚阳向后,又伸出手说道:
“要《青年日报》还是《中央日报》?”
“我一直用体育类报纸。”
夜里,楚阳向第三次上厕所。
“要《青年体育》还是《中央体育》?”鬼问。
“......我......我只想撒尿。”

   (6)猛鬼电话
以前打电话,号码不像现在用按的,是用手指插进一个有洞的圆盘用拨的。
话说从前从前......
小明家的电话号码是444─4444,常常有奇怪的电话打进来....
某天午夜12点的时候,电话响了,小明拿起话筒。
电话那头用凄惨的声音说:「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
打119报警?我好惨啊!.......」
小明:「你去找别人帮你,不要来找我!」
那人:「我只能打电话到444─4444,没办法打给别人。」
小明吓死了,赶快挂上电话,
只能打到444─4444? 难道是鬼?!!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小明不敢接,
但是电话一直响....小明只好把电话接起来。
那人:「请问这里是444─4444吗?可不可以帮我打119报警?我好
惨啊!
..............我的手指卡在电话拨孔里!」

    (7)见鬼
二位男子在万圣节化妆舞会后走路回家..
当他们经过一个墓园时,一时兴起要穿过此墓园.
当他们走到一半时便被一声声叩-叩-叩的声音给吓住了.
这声音是从某个阴暗处传出他们被吓得浑身发抖,
接着他们发现有位老年人手执凿子正在凿一块墓碑.
其中一位男子便说:"我的天啊.先生,我们以为你是鬼耶,
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啊?"
老人骂道:'***,他们把我的名字拼错了.!!!!"

     (8)鬼火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一个人赶夜路,途经一片坟地。微风吹过,周围声音簌簌,直叫人汗

毛倒竖,头皮发乍。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远处有一点红色的火光时隐时现。他首先想到

的就是“鬼火”。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拣起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只见那火光飘飘悠悠
地飞到了另一个坟头的后面。
他更害怕了,又拣起一块石头朝火光扔了过去,只见那亮光又向另一个坟头飞去。
此时,他已经接近崩溃了。于是,又拣起了一块石头朝亮光扔去。
这时,只听坟头后面传来了声音:“**,谁呀?拉泡屎都不让人拉痛快喽。一袋烟功夫
砍了我三次
。”

    (9)洋娃娃
有一个计程车司机在计程车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开车经过一片很荒凉的地方,四
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见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厦,亮着昏暗的灯。他正在奇怪这里什么时候
起了这样一座楼,就看到路边有一个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车回家,
那个小姐坐上车後,他就把车门关起来,开始开
车,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小姐都没说话,结果他往後照镜一看,哪有
什么小姐,只有一个洋娃娃坐在那里,他吓个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丢出去 ,回家後就
大病了三个月
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计程车行工作,结果他的同事对他说:「你真不够意思,有一个
漂亮的小姐过来投诉说她上次要坐你的车,结果她才刚把洋娃娃丢进去,你就把车门关起
来开走了。

(10)话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在那条最长……最可怕的路上……

  计程车司机开过那里……

  有个妇人在路旁招手要上车……

  嗯……一路上……蛮安静的……

  直到那妇人说话了……

  她说:“苹果给你吃……很好吃的哦……”

  司机觉得很棒……就拿了……

  接着吃了一口……

   那妇人问:“好吃吗?”

  司机说:“好吃呀!”

  妇人又回了一句:“我生前也很喜欢吃苹果啊……”

   哇……&*$#@……司机一听到,吓得紧急刹车,面色翻白……

  只见那妇人慢慢把头倾到前面,……对司机说………………

想知道她说什么吗?………………………………………………

  “……但我?在生完小孩后就不喜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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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心,上网可别遇到“她”

地点:自己家中.时间:半夜12点.
  今天,我又上网到晚上12点.当我刚要下的时候.我的icq上出现了一个叫贞子的人.  贞子:你好啊  我回答说:你好,你是mm吗?  是吧!贞子过了一会儿回答到.  你住哪里?明天见个面嘛?.我马上问到我离你很近啊!贞子说.  我呆了一下回答到: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我当然知道了.
  这个时候我总感觉到心里毛毛的.而且有鼓不祥的预兆.
不一会儿.贞子又发消息过来了:你想见我嘛? 你回头就可以看到了.
  我习惯性的一回头.竟然看到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身穿白衣的女人站在我的后面.我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见她缓缓地抬起手.指着我..我急忙闭上眼睛.努力想着:这是幻觉.是我太累的缘故.
  当我睁开眼睛.一切都消失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手.不,不是一只.是一双...可怕极了.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这双手的指甲已经都脱落了.慢慢的.它的头也升了起来.天哪..又是刚才那个女人.
  我看不清她的脸.不,也许是我看见.但我努力的装做看不见.因为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象是被困在电脑屏幕里一般.她嘶叫着.努力的想从屏幕里出来..这个时候.电脑开始摇晃..慢慢的.我似乎听到了屏幕裂开的声音..鲜血开始从电脑屏幕里喷出来..飞溅在我的脸上.我终于抵挡不住恐惧.晕了过去.

地点:自己家中的床上时间.早晨

  当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完好无损..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已经是早上了.我起床.想出去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因为这样就不会产生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幻觉了.(我努力的想让自己相信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
  我路过了超市.想起早饭还没吃.就进去.想买包素食面.今天一切好象都在和我作对一样,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我想要的那一种.
  当我拿起做上面一包面的时候,天哪......在购物架对面.我有看到了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诡异的朝我笑了一下.我吓的差点连面都拿不稳,我想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谁一直在吓我.可当我做到购物架对面.别说女人.就连条母狗都没看见.我问超市老板说:老板,你刚才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这里嘛?
  操~~~~~一大清早就说什么披头散发的女人.你小子找死啊....触老子霉头,老子叫兄弟砍了你.老板对我大呼小叫..口水喷了我一身.
  我怕老板真的叫兄弟砍我.我连面也忘了买...夹起尾巴就跑~~~~~

地点:回家的路上时间:晚上9点.

  终于下班回家了.可我走在路上.总觉得有谁跟踪着我.可我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人也没发现.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快点回家.于是我加快了脚步..可是依然摆脱不了这种感觉.我直冲2楼..到了家门口..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自己太紧张,怎么也打不开门.就当我感觉有人冲向我.想杀了我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我象刚被高利贷追债一样.急忙关上房门.把所有的琐都琐上.
  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留下.我近了洗手间.想洗把脸.可是水龙头竟然不出水.我尝试着把水龙头转到水流量最大.终于有了象撒尿一样的小水流出来了.算了,将就着洗吧.
  可当我想洗脸的时候...天哪...流出来的不是水.是绿色的黏液.真是恶心.我赶紧关上水龙头.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又看见那个女人用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然后缓缓地举起手.用她那没有指甲的手指.指着我.仿佛在说:还我的命来....
  我吓的飞一样的冲到阳台..想透透气.可我在阳台上又看见那个女人从我楼下走过.而且走的很慢.还在象我招手.
  这个时候我已经吓的失去了理智.又后者说是我这辈子最清醒的一次了.我竟然冲下了楼.想跟着那个女人.我跟在后面.可始终追不上她.她还是缓缓的走着...
  她走到一所很破旧的房子时.突然不见了..我猜想.她大概是想叫我到房子里去..
去就去吧..
  大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地一推,门就嘎吱一声的打开了.这房子大概已经有10多年没人住了.里面横竖凌乱的摆着几件破旧的家具.这房子很大..有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感觉.
  从2楼有微风吹过来.我就想上2楼看个究近.我的脚踩在木板上.发出了嘎,嘎地声音.
  我看见了一扇破房门.我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在哭.哭的很伤心...
她很漂亮.漂亮的无法形容.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如果和那个女人相比.这个男人可以说是人间的极品了.丑的不堪设想.也许猪八戒也比他强上数百倍
  做我的女人不好嘛.以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个男人对她说.
  她没有理会他.继续在哭泣.
  你这个*货.给你脸你不要脸.在哭.我就把你卖去当三陪.那个男人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凶狠的骂到.
  那个男人气呼呼的走了.这时她停止了哭泣.摸索着爬了起来.她摆来了凳子.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绳子.她把绳子抛到了房子的横梁上.缓缓的爬上了凳子.
  她想自杀嘛?我想推门进去阻止她..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从门里传来了凳子被踢倒的声音.她死了.突然.门被风吹开了..
  她,用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睁的很大.好象马上就要掉出来一样.这时候.她缓缓的抬起手.用手指指着我.
  慢慢的朝我这边靠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了....当我起身.又从窗外看见了她.缓缓的走了过去.....

  奉劝各位,晚上不要上网上的太迟....小心碰到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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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6: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昨天晚上加班时……吓死我了!!!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
  实在有点累了。
  为了明天能把计划书交上去,我不得不在公司的电脑上熬到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
  我打了个哈欠,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向洗手间走去。
                 
  这时,我听到了高跟鞋清脆而有节奏的“嗒、嗒”声。
  这么晚了还有人和我一样也在熬夜?
  我抬头望去,不太长的走廊里有一个白衣女子,长发飘飘地正向右边的阳台走去。
                 
  说到这里,我先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自然情况。
  我们公司在这座大厦的17层,占了整个一层。
  中间是三部电梯,电梯两边是男、女两个卫生间。
  正面是前台,两侧是办公室。
  我是策划部经理,办公室在左侧。
  走廊的两边都是封闭式是阳台,以便于采光。
                 
  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下班后,同事们都走了,临走时同事业务部经理老张还幸灾乐祸地说:“积极努力哈,明天你能升职做老总。”
  所以,这时不应该有人出现在走廊上——除了我以外。
  而且,她的背影很陌生。
  公司里的女孩子还真没一个有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是个贼,女贼!
                 
  抓到贼应该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所以我决定抓到她,一个夜半女贼。
  我蹑手蹑脚但迅速地冲了过去。
  她似乎感到了身后的动静,回过头来——
                 
  天!
                 
  我只可以用惊艳来形容,真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啊1高挺秀气的鼻梁,淡淡的蛾眉,一双明亮而又清澈的大眼睛,配上丰润的唇,实在是美女啊。
  美女望了我一眼,眼里是冷冷淡淡的飘忽,便继续走向阳台。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走进阳台,然后又转身望了我一眼。
  我不由自主地叫道:“哎~~~~~~~…………”
  就在这时,她扑在了阳台封闭的玻璃上。
  然后,不见了。
                 
  我大惊失色,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阳台上。
  阳台上什么也没有。
  玻璃也完好无损。
  但是她不见了!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不见了!!
  是怎么回事?
  她不可能不见了的啊!
  我僵在那里,感觉混身发木,头皮发麻,背后,渗出了冷汗——鬼啊!!我见鬼了啊!!!
  我几乎瘫在阳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过气来,胆战心惊地回到办公室。
  我吓得连尿都没了,应该是化成冷汗流光了吧。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忽然觉得是不是我刚才做了个梦?
  但是这个梦也太奇怪了点。
  为了怕真的是梦,我在电脑上记下了这件事情,并且在手机的短信息里也记了下来。
  明天醒来的时候,我会看一看电脑和手机里是不是还有这个记录——如果有,就是真的,否则,就是一个真实的梦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三点。
  折腾了半天,我实在是心力憔悴了,我朦朦胧胧地爬在桌上睡了过去。
                 
  刺眼的阳光惊醒了浅眠的我。
  我看了看表:7:48.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四十二分钟。
  我舒展了一下酸涩的身体,然后抓过鼠标点了一下。
  电脑的屏幕保护退去,我昨夜赶出来的计划书露了出来。
  我准备再检查一下,就打印出来。
  我一行行浏览下去。
                 
  结尾处——天啊!是怎么回事?
  计划书的结尾处是一个美女的相片!昨夜那个美女的头像!!
                 
  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却感到我浑身发冷,由骨子里打起了寒战!
  我用发抖的手抓过桌子上的手机,在短信息里,我看到了昨夜的记录!
                 
  昨夜,我不是做梦!!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甚至不敢移动身体!
                 
  门外传来电梯开门的声音,是同事们上班来了。
                 
  我勉强打起精神,走出办公室的门。
  “早啊!”
  和我说话的是公司财务部的经理。她是公司最老的职员之一。
  “早!李姐”我总算看到活生生的人了,有点兴高采烈。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象活见鬼一样!”她笑着说。
  我打了个冷战。
  “哦……我哪有……,呵呵……”
  我想我的神情有点怪异。
  她又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赶紧支吾着说,说完,我就冲进了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冲了把脸,对着镜子照了照——我的脸色还真难看,双颊苍白,眼圈发青。难怪李姐说我。
                 
  一整天,我都有点恍恍惚惚。
  下班的时候,我叫住李姐:“李姐,你是公司最老的员工吧?”
  “是啊,怎么了?”
  “我给你看个东西。”我拉着李姐来到我的电脑前,调出计划书的文件给她看。
  我想让她看看那个美女的头像,看她认不认识。
  但是,结尾处什么也没有!
                 
  “你让我看什么?”李姐奇怪地问。
  我张口结舌地呆住了。
  “你怎么了?”那一瞬间,我感到李姐的声音那么飘忽遥远。
                 
  我毛骨悚然。
  “没有了,不见了。”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不见了?你别开玩笑耽误我时间了,我走了。”李姐不悦地转身而去。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里。
  是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乱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惊醒了迷乱中的我——“嗒、嗒……”
  是高跟鞋的声音!
  我感觉我的脸皮都麻得皱了起来。
  我慌乱地想抓住什么东西对抗那越来越近的“嗒、嗒”声,突然,那声音消失了。
                 
  一片寂静!
                 
  我缩在椅子上,动也不敢动。
  这时,我感到背后寒气逼人。
  我想回头,但是我的脖子僵住了。
  猛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一下子回过身去。
  她就站在窗前,白衣如雪,长发飘逸,美丽一如昨夜。
  她的眼中是一抹冷冷淡淡的飘忽。
                 
  我想大叫一声,但是我的嗓子憋住了,发不出声音。
  她望着我,眼中的飘忽逐渐变淡,眼睛的颜色开始发红。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几乎同时,她倏地向后飘去,穿过封闭的窗户,消失了。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喂?”
  “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是妻子。
  “哦,”我松了口气,咽了口唾沫:“就回了。”
  说完,我几乎是冲出公司的。
                 
  第二天,我辞职了。
                 
  两个月后,听说公司新到的一个做策划的小女孩疯了,总是大叫有鬼。
  这件事是李姐告诉我的。
  她还说,最早,公司里有一个做策划的女孩子因为失恋,在办公室给负心的情人的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自杀了。
  就死在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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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悬在空中的……(恐怖故事)

午夜,电话在吵闹。我揉着朦胧的睡眼接到了电话传出了指令:速到西山。

  我是法医。死亡对我并不陌生。人总是呱呱的诞生,最终带着各种表情离开。有人木讷、恐惧、呆滞,甚至脸上还带有泪渍,还有人微笑、从容、坦然……死是人终结的句点,每个人都画过句号,但并不是每一个句号都被画成很规矩的圆。有时候我想,恐惧的死去,那么这个句号一定不圆,而从容的死去,那么句号一定是圆的。但是,很快的,我就驳倒了自己:往往有许多人,他们就在许多不经意的瞬间死去了,根本就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画句号。由于职业特殊,我接触到的就是这一类可怜的人,他们就在意外或他杀中死去,死前的一秒,他们不会想到自己会死的,而后一秒,就停止了思想。(当然自杀的除外。)他们大多数没有表情,有少数被肢解,留下的只是剁碎的肉。

  驱车到了案发地点。一股隐约的血腥味渗在干燥的空气当中,四处都是难闻的呕吐物。这大概又是一场碎尸案。我挤进了警察当中,咽喉燥热,有大量的酸味在胃里翻涌:这是一具男尸。看上去年龄不超过30,从打扮看像是白领,衣着整齐,手臂、腿、胸膛、小腹,都没有伤痕,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喉结偏下的地方有四个血洞,四个大概手指那么宽的血洞。这四个血洞清晰、干净,透进去可以看到血淋淋的肉,还有气管破裂的裂痕。很显然,这四个血洞就是这名男子的死因。

  很难想象是什么利器留下了那么清晰、干净的血洞,而且是不零乱的、有一定排列的血洞。这名男子的眼神流离,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些什么,也许他是想乞求凶手给他一个画句号的机会。他的手腕被一条皮带捆绑着,凶手应该是男性,或者死者死前由于某种原因失去了抵抗能力。我这样猜想着,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案子。

  如果世界是和平的,那么是否就不需要警察?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离奇的杀人案件,那么法医就得失业?杀戮从远古至今,从来没有一刻停息过的。动物之间常常为食物、生存环境而厮杀,无谓种外、种间。人,说到底也是动物,为了食物、生存环境而杀戮也就在所难免了吧。人有着复杂的情绪,就使杀戮也复杂化了。有的人为利杀戮,有的人为权杀戮……还有一种可怕的杀戮,那就是恨。我赞同由爱生恨的说法,所以,我认为杀死自己最恨的人,就是杀死自己最爱的人,那不会解恨,只会是痛。

  死尸被带回了研究所继续验证。但除了知道死者的身份以外,还是苦无头绪。凶手一个指纹也没有留下,留下的只是四个离奇的血洞还有一条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看来这件杀人案件也会像其他的悬案一样被人们渐渐遗忘……

  两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一件新的案子。尸体是在宾馆的客房里面发现的,是一具赤*的男尸。和西山发现的那具死尸一样,死者的喉结偏下有四个清晰、干净的血洞,手腕被一条皮带捆绑着,是一条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没有表情,他应该从未想过死后画句号的问题。

  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里面有着怎么样的故事?我在沉思着,听着警察给目击证人做口供。目击者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她用白色的浴巾裹着赤*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拽着垂在胸前的蓬乱的发丝,双唇在打颤,整个身子在失控的抽搐,使劲的晃着脑袋,语无伦次。“是……啊是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影子,一张啊~布满泪血的脸,是的……是这样的。”她没有在给警察提供什么了,只是在重复着相同的话。

  被带去医院的途中,她眼神流离,但却异常镇定的说了那么一句:“是一个女鬼,她用手指杀死了他。”结果车子改道了,他们不去医院了,而掉头去了精神病院。没有警察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的,现在是文明社会啊,就算信了,又怎么样?难不成警察改行当道士,抓鬼去?但是我相信那个女人所说的,而且坚信凶手是由于恨……

  法医的职责只是验证死者的死因,我不想去缉凶,再者也没有这个能耐,但我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是由于恨……我要解开这个悬案……

  调查了两个死者的关系,结果大大出乎我的预料:没有任何关系,而只是由于死因让他们串联在了一起。劳拉·比吉奥蒂,第一个死者喜欢的意大利名牌,而第二个死者却从来都没有买过。难道这只是一件棘手的心理病态的凶杀案?

  没有多久,我又接到了有关四个血洞,劳拉·比吉奥蒂皮带的案子。同样在喉结偏下的地方排列着四个血洞,手腕被皮带捆绑着的男尸,不同的是这次是两具尸体。他们的脸上有着未干的泪渍,也许他们遗憾自己没能画上句号。

  这四个人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他们的死,真的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是女鬼干的?也许吧,能留下四个血洞的……喝了一杯伏特加,我决定去精神病院见那个目击者。

  那个女人精神好象已经恢复了,但她最终没能被释放。因为她坚持说那个男人是被女鬼杀的。她对院里的医生、护士都这么说,还有所有的精神病人他们都知道。在她所告诉的人里,精神病人绝大多数都相信了她的话让我想都有的时候正常人才是真正愚蠢的,他们真伪不辩。

  “你相信我吗?”那个女人问了我n遍。我点头,说:“我知道你知道一切真相。”她对我的理解显得异常的兴奋:“我完全可以把我之前说的话全盘否认掉,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不喜欢说谎。”我很敬佩她这一点,她比这世界大部分人活得要实在,尽管她的身份卑微。“你可以把那女鬼的样子画出来吗?”我问她。“我会试试的,我要证实自己是对的。”

  从那个女人那儿得到了一幅画像,是一张布满泪血的脸,但却没有覆盖住画中女子的美丽、妩媚,可惜的她是一双仇恨的眼睛。我只能从这副画入手了。

  那女人不是凭空捏造出一个恐怖而惊艳的女鬼。我从第一个死者的同事那儿得知了画中人是第一个死者的女友,他们是同事。但是,早在两个月之前,她就神秘失踪了,而后没有多久,他死了。她,神秘失踪了?他,死了!案件终于有了一点头绪,为了知道那个她究竟去哪儿了,我决定去女同事提供的她在西山的豪宅那儿找点线索。
这是一个干燥的下午,
没有一丝风,太阳在炙烤着大地,人烟稀少。我来到了那座西山顶上的豪宅,是一栋3层的欧式洋楼。大门紧锁着,毕竟女主人已经不在了。我想象着楼里到底住过的女子的样貌……当我慢慢的接近大门时,门竟然开了。从门那伸出了一直洁白细嫩的手,招呼我进去。我的寒毛在竖立,心仿佛悬在空中,这大概是想起了那个女人画的那幅画。我决定进去看个究竟。

  房子的装饰很简单,洁白的沙发、米黄色的帘子,茶几上面的卡其色花瓶里,插着一根丰腴十足的白羽毛,它柔和而富有光泽,飘忽忽的,给人无限的遐想。茶几的旁边放着一盆羊齿,它长得尖挺而狂野。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丝制长裙,坐在钢琴的旁边,十个指尖轻轻的放在键盘上,双腿修长而柔美,*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微微翘起,像是在挑逗着干燥的空气。她的长发垂在胸前,柔亮而富有动感,嘴唇红润,脸色皙白,睫毛又浓又翘的点缀在大而亮的眼睛上,但却充满了仇恨的血丝。

  她看着我,微启双唇:“找我有事啊?”她的美早已驱散了我的恐惧。

  我镇定的回答:“我想住在这儿。”

  她笑了,笑声尖而亮,狂野而富有挑衅:“人总是那么的不老实!好啊,我正愁没有人陪我过这个寒冷的冬季呢。”

  “两个人不会孤单的。”她压低了嗓门,“我生前也那么认为。你叫什么名字?”

  “葙灿。”

  “以后叫我琳。”

  谈话结束。琳独自坐在黑暗里,看片子,喝酒,抽烟,她可以把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凌晨天亮。半夜她放王菲的《但愿人长久》,这样哀怨的靡靡之音,苏轼的词在王菲的唱腔里让人听着难受。她走来走去,哼着里面的句子,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长发。而我在洁白的羽绒床上熟睡了,很难想象我们竟然能够在一个空间内生活着,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我已经不想去询问她的过去,忘掉我要验证她的仇恨。

  一天夜里,就像往常一样。她独自坐在黑夜里,看片子,喝酒,抽烟。她只穿着一条黑色低腰内裤,头发自然的垂在胸前,隔着发可以隐约看见她红润、尖挺的**。很难想象,她已不再是人。她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两行泪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沟,红色的沟,她在流血。我想那个目击者看的就是这个样子的她。

  我躺在羽绒床上,闭上了眼睛,感觉有什么靠在了我的脸上。她在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不怕我吗?我的指尖可以让你痛快的死去,就像那四个该死的男人一样!”她的手指冰凉,轻抚着我的脖子,指甲似乎扎进了我的肉里。我在喘息,我知道她不会结束我的生命,但她的仇恨却大得惊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四个男人。”

  她在不挺的流着泪血,红色的带有腥味的液体滴得被子血迹斑斑。她说:其实她并没有要求什么,一个女人,她只需要那么一个空间,哪怕那个空间很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张床和一个抱枕,有一个男人抚摸着我的发,搂紧我,把我寒冷的缩成一团的身子扳直……她是多么的爱他。她记得。他的手抚摩在她的皮肤上的温情。他的亲吻像鸟群在天空掠过。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暴戾和放纵。他入睡时候的样子充满纯真。她记得。清晨她醒过来的一刻,他在她的身边。她睁着眼睛,看曙光透过窗帘一点一点地照射进来。她的心里因为幸福而疼痛。

  然而,他却恶劣的伙同4个男人绑架了她。他们用劳拉·比吉奥蒂的皮带捆绑着我,在她身上乱蹭……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她看着他们慌张的逃跑,留下的是遍地的血,还有一具眼神呆滞、头发蓬乱,衣着不整的女尸……而他,却没有为此留下一滴悔恨的泪,她很痛,决定了复仇。

  我的验证是对的,由于仇恨,最恨的人亦是最爱的人,所以,她留下了行行泪血。世界上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残酷的现实?人,总是那么的杀戮。他们为了图权图利,而她由于仇恨……

  琳的眼里写满了仇恨:“最后一个,也得死。我今天就会结束他的生命,用我尖锐的手指。”我在沉默,我知道我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她的复仇,并不是请几个和尚来念几段往生咒,就可以超度亡魂的。她的化解她的仇恨。

  很快我接到了又一个有关四个血洞和劳拉·

  比吉奥蒂的皮带的案子,这也将是最后一次。这具男尸是面带微笑、从容的死去的。他一定是画了一个很规矩的句号,他解脱了,心灵的解脱。而琳,也消失了。警署曾议论这件悬案好一段日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像其他悬案一样渐渐被遗忘。而那个目击者,她仍然呆在精神病院。我有好长一段时间到那儿为她澄清,但院长说再闹就把我也关进去。

  琳的那件绑架案被调查出来了,但由于案犯已死,也没有人在追究什么……我也改行了,当起了殡仪化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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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8:20 | 显示全部楼层
眼咒

老子曰:“出于生,入于死。”人的生命开始于出生而结束于死亡。人的身体是由三百六十个部分组成,而四肢以及口、眼、耳、鼻孔、尿道口、肛门等九个孔窍是其中最为重要的器官。故曰“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也就是说人活着是因为有这十三个器官,那么当生命耗尽时这十三个器官也就死在这死亡的境地中了。虽然那些器官们已经死去了,而我的故事却因此而刚刚开始。

  (一)

  当我还是一个孩子时,我三天两头往邻村跑,名义上是找同学程成,实际上是想看她姐姐。她姐姐长得很美,柳眉杏眼悬胆鼻,人见人爱。我那么小时就已经对她恋恋不舍。后来有一天,我听人说邻村淹死了一个女的。我赶紧往邻村跑,远远就看见一堆人围着。我钻进人群,看到我同学的姐姐躺在地上,眼睛上盖了张白纸,她穿着一件蓝格背心,下身赤*着,好心人脱下件衣服给她遮盖住。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走上前把她眼睛上的纸掀开一角,她那愤恨幽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死不冥目。

  听村里人说她是让人轮*后跳河自尽的。我突然觉得十分恶心,头昏脑胀。回到家里,我开始发烧,脑子里全是那对满是怨愤的眸子,接着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才知道家里请了法师来驱魔捉鬼2『靡院笪冶阌辛艘桓鱿不蹲⑹颖鹑搜劬Φ南肮摺?

  再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分配到了一个海滨城市,认识了覃英并和她结了婚。一次挺巧又遇见了程成,他也分配到了这座城市,我俩谈起他姐都是一番感叹。老同学相见不易,自然程成经常来我家作客。

  这天,程成来我家下棋。

  “将军!哈,你没棋了。”我得意的盯着他。

  “让我想想。”他把头低下仔细看棋。

  “有救了。”他忽得兴奋把头抬起来,也看着我。

  我也发现他有妙棋,心里好不恼怒,看他的眼神里也不经意露出了股杀气。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不就一盘棋至于吗?

  程成似乎也让我这目光给震慑住了,有些魂不守色,下了步臭棋,自绝后路。

  “老同学,不行了吧。来来再杀一局。”我兴高采烈。

  “瞧你那得意样,人家程成是让着你。”覃英在一旁帮他找台阶下。

  “呵呵,哪里,是我技逊一筹,改日再来讨教。”说罢,告辞而去。

  “你看你不就一盘棋吗?你瞪那么大眼睛干啥?”覃英有些责怪我。

  “好老婆,我不就有些认真嘛,我爱较那股劲。”

  “得,怎么当初追我没那股劲呢?”

  “当初见你我骨头都酥了,有劲也使不出啊。”我拿起了贫嘴的绝活。

  (二)

  从医院太平间回来的路上,我俩一语未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昨天还好好的程成,今天就突然死了,让一家货车给碾得不*形。司机看来是个老实人跪在尸体面前不停的叩头,并答应死者家属的任何经济赔偿要求。可我却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极为冲动地将其从地上拽起,想狠狠揍这该死的家伙。妻子和医生们赶紧将我拉住。我死死地盯着他,如过目光能杀死人的话,我真想用这把光刀将这小子宰了。

  晚上回到家,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覃英给我泡了一杯碧螺春。

  “真是想不到,人啊。”我慨叹不已。

  “是啊,人世间真是变幻无常,早上出去就不能保证你晚上能回来。”妻也有同感。

  “那小子我真想宰了他。”我恨恨的说。

  “你又何必,看那司机像个老实人,也许是个意外事故。”

  “管他什么,反正是他弄死我的老友。”

  “咳,人死也不能再生,你就别难过了。”妻依然好言劝我。

  “行,睡吧,挺晚了。”这晚,我连和她**的心情都没了。一直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那童年往事,如烟似缕在脑海里盘旋着:那诱人的青山绿水、贫瘠的村庄、善良但愚昧落后的乡亲们、忠厚笃实的程成和他姐那对死不冥目的眸子。思绪渐渐停顿在那双眼睛上,那是怎样怨恨之极的眼睛啊。我心里有些害怕了,更加睡不着了。点上一根烟,希望那烟雾能将积压自己心头已久的阴霾驱散而去。

(三)

  第二天,傍晚回家时发现屋里坐着几个陌生人正在和妻聊天,心里甚为奇怪。

  其中一个穿黑夹克的瘦高个主动走上前给我递了支烟:“真不好意思,我们几个是公安部局的,来向你调查一些情况。”我更奇怪了: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也没有一个逃窜在外的朋友,怎么会惹上这样一帮人?

  “行,你们调查什么就直说吧,看我能帮上些什么忙?”我非常客气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开车撞死你好友的那个司机今天早上死了。有人发现他死的时候舌头已经给人割去了,作案手段相当残忍。我们听说昨天你们有过一点不愉快,所以来问一下你的情况,希望你予以合作。”瘦高个身边的一个戴眼睛看似领导的人对我说。

  我惊诧了,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世上真有冤冤相报?

  我如实把一天的行踪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仔细记录了下来,有盘问了我一些其它的事情,就走了。

  “我害怕。”覃英紧紧抱住我,“我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别瞎想,只是巧合而已。再说他也该死。”我用手轻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但愿真是这样。”晚上我又梦见了那双眼睛,满是鲜血的眼睛。一滴一滴从外面慢慢的滴进我家,又步步靠近我的卧室我的床。猛然它停住了,黑色的眼球突然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掉在我们的被上,如同两个黑色的黑暗精灵,疯狂的扭动着,想要把一切都给吞噬。

  我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怎么了?”妻问。

  “没事,做了个恶梦而已。”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说。

  “你别精神压力太大了,好好休息吧。”妻吻了我一下。

  我于恍恍惚惚中睡去。

  (四)

  过了几个星期再没发生什么事,渐渐我也就将这事给忘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居然又出命案。

  那天,我正在公司资料室里复印文件。马立方冒冒失失闯了近来,非要先复印他手里的资料。平素我就对他极为厌恶,当场斥责了他几句。这个二球货恼怒地把资料往我脸上一甩,我火冒三丈,眼睛死死盯着他,里面蕴着一股腾腾杀气,随即把他的资料撕得粉碎:“来,你过来,老子亲自给你印!”旁边的同事们怕我俩动起手来,赶忙把他拽了出去。这小子临出门还横:“你丫牛,你等着!老子赔命也弄死你!”可惜的是我没死,他却不明不白的交代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喉管破了个大口子,血水汩汩不断。

  平时要知道这小子玩完了,我肯定乐坏。可现在我一点幸灾乐祸的快意也没有,甚至**兔死狐悲的感觉。事情真太蹊跷了,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无缘无故的死了?说真的,我一点也没有想他们死的念头。

  少不了,公安干警们又盘问了我一番。结果是他们一无所获悻悻而去。

  从这以后,我每晚必梦见那可恶却挥之不去的眼睛。精神几近崩溃。

  有时我想:该是个了断的时候了。

  (五)

  这一天,本来我的心情好了些,也没上班就和覃英在家里听着音乐。

  可当cd机里播放到一首“眼睛渴望眼睛的相逢”,我忽的性情大变,抓起烟灰缸往地上猛的摔去。妻被我这疯狂的举动惊住了。“眼睛与眼睛的再一次相逢,带走了那一颗颗寂寞的心,把这人间装饰的如同天堂般美丽。”我捂住耳不想再听这歌了,可里面的一字一句却如同黑暗中的闪光那么清晰自如的钻了进去。

  “你怎么了?”妻不知缘由过来拽我的手。

  “你别管我!”我捂住耳朵痛苦地在沙发上翻滚着。

  “你怎么了啊?你千万别吓我!”妻哭出声来,依旧拉着我的手,想看看我耳朵究竟怎么了。

  我狂怒了起来,扬起巴掌狠狠把她掴倒在地。眼里冒出恶毒的光,如毒蛇之芯、孔雀之胆、丹鹤之顶。妻让我这目光完全给惊骇傻了,连哭都也不哭了。呆呆蜷在地上,手不停磨挲着地砖,眼直勾勾的迎着我的目光。

  我猛然清醒过来,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从追悔到愤恨再而万念俱灰。扑的一声跪在地上死死抱着她,放声痛哭。那是一种如何的悲恸啊。我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没有她。直到我把她的胳膊都给箍淤了才放手:“英,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也别离开我。”妻漠然的点着头,连话也说不出了。

  晚上任我怎么说,覃英一直没说一句话。夜深了,我不敢睡去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她进入梦乡,我那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又守了她近两个小时,加上又乏又困,我也迷糊了。

  还是那个恶梦,滴血的眼睛离我愈来愈近,而我的呼吸也愈来愈困难,感觉像有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一双那么熟悉的手!我想要挣扎,却毫无气力;想要喊叫,也喊不出一丝声。是一种几近毁灭的绝望。然而更绝望的是我醒了过来,睁开了鲜血淋淋的双眼:妻披头散发正像一个撒旦的女教徒一样用曾经那么温柔过的手狠狠掐着我,如同对待一个死敌。同时,用牙在我的喉管处撕咬着,还发出一种野兽般“嗷嗷”声,定要吸干我的鲜血!一个求生的念头立即压倒一切,我抓起她的头拼死向床头台灯的金属棱角撞去:一下、二下、三下。终于掐住我咽喉的手无力松开了,妻却仍然用那愤恨幽怨的眼睛咬着我的灵魂,在黑暗里灿然不熄,死不瞑目。

  我已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人般,忘却了喜悲。可眼里的血却还没干,心里的灵魂也没有随她死去,一个坚定不移的念头使我爬了起来。

  我静静走到柜镜前,用尽所剩的所有气力凝视镜中那双带血的眸子:它在狂笑、在得意忘形、在畅快飞扬。渐渐它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成旋涡将所有的黑暗与罪恶完全吞并。

  一个生命的终结或许会是另一个生命的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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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9:11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偶(恐怖故事)

13是个不吉利的数字,一切和13有关的东西都引起人们的注意,那也许会带来某些不幸给你……

  二楼13号寝室,一般不会有人愿意住,可住校的人太多了,也就只好有人住进去。君,小晶,阿茸便是213寝室的成员。三人住久了,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不过,这只是住3个人的时候——住满了4个人的时候,那就另人不安了,因为4意味着死。

  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原因,总之相传着,只要213寝室住满了4个人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不幸的事发生。不管这个传闻是不是真的,当三个人听说又有一个人要住进来时,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全宿舍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这事,谁都不想让恐怖笼罩起这座古老而破旧的三层宿舍楼。可学校并不理会,仿佛专要杀杀这股邪气似的,坚持要把这个转校生安排在213室。

  听说新来的成员周日晚上就要到了,名叫西美,不管怎么样,毕竟要同处一室,为了迎接这个并不受欢迎的成员,三人决定送她一件礼物。于是趁周六,三人到校外去看看。没走多远,三人看见一个老太婆在道边,不知道在卖着什么。平时这儿很少有人摆摊,三人好奇地围了上去。那摊上摆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匕首,十字架等,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人偶。

  那人偶大约七、八寸长,是一个漂亮的女娃娃,头发乱乱的,像乱麻一样散乱地披散着,一双眼睛十分有神,仿佛深渊一样望不到底,身体大概是用棉花和布做的,但手脚却是木头的,可以卸下来。市面上从没卖过这样的人偶,三人都对它产生了兴趣,问起了价钱。那老太婆伸出她那仿佛枯树枝一样充满褶皱的手,比划成“一”的形状,然后用一种异常嘶哑的声音回答:“一元。”那声音就像是一张破锯在木头上拉来拉去,听起来是那么叫人不舒服。不过一元钱这个价格真是便宜得让三人大吃一惊,毫不犹豫地将她买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老太婆又说了一声:“可要好好待她呀。”不过此时,三人已经走远了。

  星期天的晚上终于到来了,西美是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女孩。作为室长的君代表大家对西美表示欢迎,小晶从柜里拿出了那个人偶,对西美说:“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们特地买了这个人偶送给你,你喜欢么?”西美似乎很意外的样子,可也只说了声谢谢,并没有去拿人偶。小晶又说:“你看,这个人偶多好玩,她的四肢都能卸下来呢。”说着,就要去拆。西美突然夺过人偶,说“别这样!娃娃也是有生命的,你要是这样对她,会有不幸的。”不幸?小晶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这句话过敏,还是因为别的,她突然感到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一下子就把娃娃扔到了地上,而阿茸不禁想起了那人另人不安的谣言。

  三天过去了,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大家对谣言都放松了警惕,对西美也不那么冷淡了。西美不太爱说话,但人很随和,不像能够带来不幸的人。而那个人偶则成了大家的玩具,谁都想借来玩,西美也都高兴地借给大家,只是每次,她都在一个小本子上记着什么,也总不忘记说上那句“娃娃也是有生命的”。

  第四天晚上,由于白天参加了义务劳动,大家都很累了,想早点睡,所以下了晚自习就匆匆洗漱钻进了被窝。小晶走到西美跟前,对西美说:“西美,今晚人偶借我好吗?”阿茸听了,看了西美一眼。白天,不管谁借,西美都痛快地答应,可到了晚上,她坚决一个人也不借。小晶每晚都借,可就是借不来,这一次,西美会怎么样呢?“你就借她一晚吧,”君开口了,“你要是不借她,她就一直不甘心。”西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小晶高兴地拿着人偶回到自己的床上。213室熄了灯。

  半夜,阿茸突然醒了,看看旁边的小晶,正蒙着头睡觉,早就叫她改掉这个毛病,就是不听,阿茸慢慢地起身,想上厕所。就在她经过西美床边时,似乎感到有些不对劲,便向西美的床上看去。只见西美的床上,被子整齐地放着,但西美却不在,那床上好像没有人睡过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阿茸吓了一跳,不行,得赶紧告诉君,她的头脑比较清醒。可是阿茸扭头一看,君也不在床上。

  就在这时,突然,阿茸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窗子那边传来的。阿茸回过头来,是一只手!一只手正用力拍打着窗子,发出刺耳的“啪,啪”声,仿佛什么人要想从窗子爬进来。阿茸吓得大叫一声跑到门口,要打开门,可是门却被锁上了。她又忙去拨插销,但门并没有插上。那为什么门打不开呢?就在这时候,只听“哗”的一声,玻璃被手打碎了。那手被玻璃刮得全都是血,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接着,这血淋淋的手从破了的窗外伸了进来,一点点的。阿茸感到自己的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一边看着妄图伸进来的手,一边使劲地撞着门。终于,门被打开了,她一下子冲到了走廊上。惊惶失措的她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对了,去208室,那里住着她的同班同学。刚跑到楼梯口,阿茸一不小心,摔倒了,匆忙地站起来,刚想走,忽然一种直觉告诉她,背后有什么东西。她停在那里,动不了了。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拍了她一下。

  会是那只从窗子进来的手吗?它要把我怎么样?

  阿茸怕极了,无法再坚持1秒钟。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阿茸,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啊?”啊,是君。阿茸腿一软,一下子倒在君的怀里。“君你去哪啦?西美不见了……还有一只手……对了!”阿茸猛的惊醒,“小晶,小晶还在寝室里。”说完拉着君跑回寝室。

  寝室的门大开着,地上洒着破碎的玻璃片,风顺着破了的窗户吹了进来,小晶还在蒙着头睡觉;再看西美正安睡在她的床上。

  “不对呀,刚刚我明明看见西美不见了呀,她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阿茸说到。“什么?”君一惊:“西美刚才不见了?可我起夜时,她却还在自己的床上呀。这前后不过5、6分钟的时间,怎么会……”二人互相望着,看来事情不是很简单。

  “算了,先睡吧,阿茸,明天我们再来研究是怎么一回事。”两个人用报纸堵上了窗户,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夜晚。
天不亮,
阿茸就起来了,后半夜她根本就没怎么睡好。下了床,西美还在睡,她昨晚到底有没有离开呢?是不是我的错觉呢?阿茸来到西美的床边看着她,突然发现,那个人偶正躺在西美的枕边。不是借给小晶了么?怎么又回到西美这来了?再看看小晶的床,床上没人。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小晶拿着盆从外面冲进来。“阿茸,我的胳膊……”没等说完,便倒了下去。阿茸看了看小晶的双臂,那上面都是瘀血,还有几处明显的红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阿茸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转身,看着西美的床。不错,在那个人偶的左右两臂上,也有着同样的痕迹。

  这一天,小晶都没有起床,她一直都在发着高烧。而更奇怪的是,其他寝室里也有人和小晶一样,双臂上出现瘀血和红斑,还发着高烧。校医看过后,都束手无策,根本不晓得这是什么病,只能开一些退烧药。但吃过药之后,烧得反而更厉害了。一时间,恐怖笼罩了整个宿舍楼。

  难到那个谣言是真的?

  寝室里,君和阿茸都在沉思着。为什么我们寝室只有小晶一个人有这种情况,别的寝室也只是个别人?是偶然的,还是有什么联系?阿茸正在想着,突然,听见君在叫她:“阿茸,你来看,这是什么?”阿茸走过去,君手里正拿着一个本,那是西美的。阿茸接过来看了一眼,那上面记得都是宿舍楼里同学们的名字,有的上面还打着记号,其中就有小晶,君的名字也在上面,但上面却没有阿茸的名字。“我在西美的床底下发现的,其实我只是想把它捡起来,但无意中……”这是——西美每次借人偶的名单。没错,每次借完同学之后,她总在这个本上记着什么,这本上只有这几页有字。为什么她要把借给谁都记下来呢?突然君大叫一声:“我知道了!阿茸,你看一看画记号的名字,再想想都有谁出现意外……”阿茸细细想了一下,果然,凡是出现症状的人,都是名字上加记号的人。这难道是巧合吗?“还有阿茸,”君说,“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画了记号的人,都曾把那人偶的四肢卸下来过。”什么?阿茸一惊,下意识地往西美的床上看出,那人偶正靠在西美的被上,双眼直盯盯地瞅着她俩。君接着说:“小晶是最早知道人偶的四肢卸下来的人,其他的人我不太肯定,但2

  08,209,210这三个寝室的这几个同学,我敢肯定,她们和小晶的接触都比较多,我看过小晶教她们怎么卸,看来我们……”未等君说完,门开了,西美走了进来。

  似乎老天都在帮助她们,西美进来只是换了件衣服就出去了。两人午用晚自习的时间又调查了一下,果然和君猜想的一样,两人决定,今晚要再看看动静。晚上,阿茸喝了一大杯咖啡,熄灯后,就一直睁着眼,可没过多处,她就感到眼皮沉得像石头一样,怎么也睁不开,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当阿茸醒来时,天已大亮了,还好今天不用上课,要不肯定迟到。她先是看了一眼西美的床,是空的。阿茸一下子坐起来,下了床,走了君那儿。昨晚睡得太死,什么也没发现,看看君发现了什么吧。可是君却还在睡,被子紧紧地蒙住了脑袋,阿茸感到很奇怪,君从来没有蒙头睡觉的习惯,再说,她也不会这么晚还不起来。阿茸觉得有事要发生,连忙掀开被。只见君的脸上都是汗,嘴唇也发青了,满脸都是瘀血和红斑,而且她也发着高烧。难道君也……阿茸猛的向西美的床上看出,那人偶正坐在西美的枕头上,眼睛直盯着阿茸,头发更蓬乱了,嘴角似乎在向上翘,好像在向阿茸炫耀胜利的微笑。阿茸不禁倒退了一步,那人偶的脸上也满是瘀血和红斑。怎么?只是碰了那人偶也会被……她突然想起西美第一天来时说的话:“娃娃也是有生命的。”这难道真是人偶的诅咒吗?凡是碰过她的人都会遭到恶运。那西美呢?为什么和人偶接触最多的她却什么事也没有?但如果说这都是西美搞的鬼也不太合理。因为,这人偶是我们买给她的,并不是她自己带来的。那倒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一连串解不开的谜使阿茸感到很不安。她突然又想起那个西美的本子,连忙跑到西美的枕头底下找,顿时,她惊呆了,在君的名字上也打着记号,而阿茸的名字,也出现在名单的末尾。

  这一天,整个寝室楼都在恐慌不安中渡过,又有许多同学遭到“诅咒”,都送进了校医院。大家能走的都走了,有的跑到别的宿舍去挤一挤;家在市内的同学大部分也都回家了,剩下的加上阿茸和西美也只不过十几个人。学校查来查去也没查出来什么,只能认为是一种传染病。就在这个时候,阿茸悄悄地拟好了行动计划……

  首先,她要把那个人偶弄来,原本她想挑明了向西美借,后来觉得偷的办法更好,便在熄灯后觉得西美已睡着的时候,悄悄下了床。西美头冲着里睡,那个人偶就在床边上,这给阿茸的行动带来了方便。西美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是睡得很香。阿茸悄悄地拿起人偶,走到柜门前,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掠过全身,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千年发霉的人头一样。从买来的头一天,她就不太喜欢这个娃娃,从她的身上发着一股霉味,让阿茸受不了,所以她一直都没拿这人偶,说不定,这就是她一直没有遭到诅咒的原因,但现在,她不得不和这个人偶打交道了。

  阿茸把人偶锁在了柜子里,回到床边,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为了以防万一,她又准备了一把小手电。她努力使自己精神起来,却又抵挡不住浓浓的睡意,没过多久,就沉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茸头一沉,醒了过来,还好,灯是亮着的,看样子还没发生什么事。窗外一片漆黑,风吹得树叶不停敲打在窗子上,“啪啪”作响。阿茸不禁又想起那只带血的手。今晚,那只手还会来吗?再来会怎么办?现在是几点?阿茸看着墙上的钟,快12点了,只剩下13秒了,12秒,11秒,10秒……咦,怎么回事?那钟指到差10秒12时时,突然就不动了。刚换过的电池,怎么会停住的呢?而且还是一下子停住的,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难道……阿茸不敢再想下去,她看了一眼西美,西美还在睡,被还蒙在头上,蒙着头?难道西美也被诅咒了吗?对了,那个人偶,阿茸转头看向锁着人偶的柜子,顿时,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一下子束住了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那柜子的锁,没有了。

  就在这时,台灯突然熄灭了,周围一片漆黑,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窗外狂风大作,那窗子似乎再也承受不住那肆虐的狂风,一下子被吹开了,风涌了进来,阿茸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窗外又一道闪电,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突然,阿茸感觉那个柜门自己打开了一条缝,接着越开越大。闪电一道接着一道,轰的地声,一个炸雷响彻夜空,风吹得树叶来回摇摆,仿佛无数支鬼手缠在一起,互相撕打着,整个寝室好像被邪恶和诅咒包围了一样,而那个该死的柜门还在一点一点地开着,就好像一个装满了恶灵的坟墓被打开了封印。阿茸想站起来,可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缚住了,一点也动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柜门一点点的打开。现在门完全开了,阿茸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柜门里的东西了。柜里还和往常一样,唯独不见了那个人偶。

  这是怎么一回事?阿茸感到这仿佛不是她是寝室,而是在某个魔鬼的城堡里。然而,就在这另人窒息的时候,一个更叫人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她低头一看,天啊,是蜘蛛!一个有铜钱大小的蜘蛛正在自己的衣服上爬着。阿茸大叫一声,连忙将蜘蛛抖掉。这是哪来的蜘蛛?阿茸想去拿手电,但她的手没有摸到手电,反而是另一样东西,没错,又是一只蜘蛛。不,不止一只,好几只蜘蛛都在她的被上,床上,甚至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阿茸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努力拍打着身子,要把身上的蜘蛛都抖掉。可是,她的脚踩到了什么?阿茸慢慢地把脚抬起,又是蜘蛛。这只已经被踩扁了,借着闪电和走廊里微弱的灯光,阿茸似乎可以看到蜘蛛的内脏从它那已被压扁的不成形的躯壳中挤了出来。阿茸感到胃里的东西一阵翻滚,都挤到嗓子眼里。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刚才也不知道把拖鞋踢到哪里去了。阿茸摸黑找到自己的鞋,刚想穿,一只蜘蛛从里面爬了出来。阿茸扔掉炸弹似的扔掉自己的鞋,光脚跑到西美床边。

  不知道西美怎么样了。阿茸把蒙在西美头上的被往下移了移,天啊,西美,西美正睁着眼睛,那双眼睛一丝光彩也没有,都直盯着阿茸,就像那人偶一样。西美一直都在醒着吗?她难不成发现我拿走了她的人偶?不,不对,西美怎么一动也不动,连眼珠都不动一下。她又摸了摸西美的手,啊,这么冷,难不成,她……她已经死了?不,不,还有呼吸。阿茸试着叫醒西美,可她却怎么也叫不醒,相反的,她感到脚上有什么东西在爬。又是蜘蛛,一个,二个,三个……都爬到她的脚上,甚至,有一个要顺着裤腿爬到腿上。阿茸大叫一起,她再也没有精力管西美了,拼命地抖掉身上的蜘蛛,跑到门口,使劲地去拉门,可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和那天晚上一样,
该死!阿茸使劲地撞着门,她似乎能感觉到一只只蜘蛛正向她爬来,爬到她的脚上,又爬到她的腿上,还有继续。而且,就在这时,什么东西突然拍在她的肩上,她眼睛的余光告诉她,那好像是一只手,就是那只砸碎窗子血迹斑斑的手。阿茸猛叫一声,一用力,门被撞开了。她冲到走廊里,刚想喊,告诉其他寝室的同学,可当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时,她知道,已经不用了——一只只蜘蛛,正从其他的寝室里爬出来,满地都是血迹斑斑的。怪不得大家会出现红斑和瘀血,原来都是蜘蛛搞的,现在难道同学们都已经……她不敢再想下去了,目前,她的处境比别人好不到哪里去,她必须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这个时候的宿舍楼大门早就被锁上了,但任凭阿茸撕声裂肺般的叫喊,那看门的老太太也不能来开门了,因为,同样的,一只只蜘蛛也从她的房间里爬出来,它们的身后都拖着一道道的血迹。现在,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只有水房。水房外边有管子,可以爬下去,且水房外面堆着几个箱子,掉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想到这儿,阿茸飞快地向水房跑去。

  水房的灯没开,窗户不知被谁打开了,风吹得窗子来回摇摆,发出“啪啪”的声音。阿茸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窗前走去。就在她离窗还有一步之遥时,她一下子停住了,脸上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那窗台上就放着那个倒霉的人偶,它正看着阿茸,一双眼睛像二个无底的深洞,隐藏着不知名的危机,吞噬着阿茸的精神,仿佛那不是一个人偶,而是一个鬼魂,正招引着阿茸向那个世界走去。阿茸浑身像是被缚住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在这个非常时刻,阿茸突然想,假如一切都是这个人偶搞的鬼,那么是不是人偶一消失,一切可怕的东西就也会消失呢?阿茸用尽身上剩余的力气,走到窗前,每走一步,就像离鬼门关近一步一样。终于她走到人偶前,她下定决心赌一把。于是,她就颤抖的手,拿起人偶,然后飞快地跑到厕所里,厕所的门关上了。

  冲下去,把它冲下去,让它消失在这里,当然,最好先把它撕烂。马桶边,阿茸拼命地想撕烂这个人偶,但人偶太结实了,任她怎么摔,怎么打,怎么撕都不行。阿茸越撕越感到手痛,低头一看,她的手上都是血。再看那人偶,正用眼死盯着阿茸,它的嘴边尽是血,这个吃人的人偶。阿茸大叫一声,把人偶扔在马桶里。与此同时,阿茸的耳边想起一声特别凄历的惨叫,那个人偶用复仇般的眼神瞪着阿茸。阿茸顾不得什么了,一用力,按下了冲水钮。“哗”的一声人偶在旋转的水流中被冲进下水道……

  阿茸长叹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厕所门口,想推门走出去。哎?怪事,门怎么推不开,被锁上了。刚才进来时不可能把门锁上,而且厕所门锁早就生锈了,怎么可能锁上?这是第三次出现这种状况了。这时,突然从下水道里传来“嘶嘶”的声音,像是一个被停水的水龙头做最后的挣扎,又像是垂死的人努力地喘上的最后一口气。紧接着又传来一阵阵“咣咣”声,就是从刚才冲掉人偶的地方传来的,难不成是那人偶,那不会从那里边跳出来?她到底是人是鬼?它不会找我来复仇吧?阿茸连忙跑过去,使劲按冲水钮,大概是因为水没满,根本没法冲。最后只听“啪”的一声,冲水钮被她按到水箱里去了,而那个“咣咣”的声音还发疯般地没完没了。阿茸怕极了,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她在角落里找到一块砖,跑到门口,又是砸又是撞,终于门被打开了。阿茸冲到走廊上,蜘蛛不见了,血迹没有了,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阿茸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然而,她并未发现,不远处,一个人偶就躺在那里……

  当阿茸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的清晨了。在同学们的惊愕中,阿茸讲述了昨晚那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并坚持亲手烧掉了那个走廊里的人偶后才肯昏过去。那夜之后,西美便不见了踪影。阿茸躺了几天,精神好多了,那些住院的同学,没几天也都退了烧,恢复了健康,回到了学校。那夜之后,西美便不见了踪影,后来,听说西美又转校了,213室又恢复了3个人。只是阿茸还感觉有许多谜解不开,为什么地上的血迹会不见了?那打碎窗子的血手,和那蜘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冲掉的人偶又出现了呢?那个人偶和西美倒底是什么关系……当然,这也都是无法解释的,阿茸想,最重要的是,这一场垩梦终于结束了,而我们三人,还都在一起!

  一周后,阿茸的生日宴会上,她收到一个远方朋友寄来的信和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个手脚会动的,头发乱蓬蓬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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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4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收拉圾的女鬼

上大三的时候,我开始在快餐店里的打工,打发一些空余的时间,又能挣一点外快。
  那个时候真得好玩啊,每天打工时和同年的男女孩们嘻嘻哈哈、快乐无比,不知道什么是烦恼和忧伤。
  只有一个时候会让人感到有点感伤,就是当你看到每天晚上来收垃圾的女人。她带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骑着三轮车来收店里的垃圾。女人四十岁左右,身材矮小微胖,但相貌和祥,典型的中国劳动妇女。
  店里的垃圾都是事先装在袋里的,女人先要从袋里面将有用的纸品分类出来,有时还会将没吃完的食物和饮料分装留下,最后才将垃圾袋拿走。每当她从袋里面拿出一份较完整的食物或大半未喝尽的饮料时,她的儿子总会发出快乐的欢呼。
  我是一个心肠软的人,见不得伤感的事情。那个时候晚班上得多,我总违反店里的规定,刻意将原本没卖掉该丢弃的食物装好,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地给她和她的儿子。她感激的眼神和她儿子高兴的样子既让人高兴又让人难受。
  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她都会准时骑车来收垃圾,清点一个小时,十二点左右全部拿走。这一规律很少中断,一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来,有时是她老公来,一家子虽然日子过得辛苦,倒也乐在其中。直到有一天………..
  这一天打烊完后,都快十二点了,店员告诉我收垃圾的还没有来,我有点奇怪。因为除了下大雨外,他们一般都不会不来,而且每天垃圾若不能及时清理,物管部门要罚款的。
  又等了一会儿,已经十二点一刻了,店员跑来告诉我:“那个女的来了,可没蹬三轮车来”“哦,是吗”我一边嘀咕道,一边抽身往外走(我们的垃圾通常是放在店后面的楼道里)。
  在昏暗的灯光下,女人还是一身深色的衣服(已经分不出哪里是衣服的颜色哪里是油污),脸上还有很多的污垢,相信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清洗过。只不过今天更奇怪的是,她只身前来,既没带她的儿子也没蹬三轮车来。看起来,她脸上还有点血污,头发乱糟糟的,像在什么地方摔了一跤。
  “你是怎么回事?”我一边打量,问道:“今天不用收吗?”
  “今天三轮车坏了,我先来把垃圾整理一下,等明天一早我老公骑车直接来拿”她回答道。
  “是不是哦,明天早上开店之前必须拿走,不然要挨骂的”我嘀咕道。
  “知道,知道”她一边说道,一边抽身上楼去取垃圾。这时我才借楼道昏暗的灯光发现她一只手好像断了一般只能垂在肩膀上,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看她的样子根本无力扛走一个垃圾袋。
  “你什么了,摔了一跤吗?”
  “过来的时候被车刮了一下,不要紧”
  “晚上小心点,你们也不容易,把人弄伤重了可是件麻烦事”
  “是啊,不容易啊”她用一种很小象叹气又象是哭的声音回答道。
  看来她确实搬不动,我叫来几个店员把放在楼道里的垃圾全部搬在大楼背后的场地上。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四十了,必须要锁门了。象以前一样,我从店里拿出用纸盒装好的食物,找没人的时候走出来。
  “这个拿走”我说道
  “谢谢”她说道“我吃不了也拿不动,还是放在你哪里明天我老公拿”。这是她抬头和我对望了一眼。那一眼至今难忘,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分明留露出难以让人察觉的绝望。这个时候一阵莫明的阴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起,不禁让我打起了寒颤。
  往回走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在昏暗的织光路灯下,一个女人正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分着垃圾,我不由得叹息一声,锁了门回店去了。那个夜晚也怪,风特别的大,锁上防盗门的时候,里边的木门被一阵狂风突然吹得“碰”一下关上了,让人的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我急冲冲的上楼,换了衣服回家。上床睡觉,可一晚上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个女人在昏暗了灯光下,孤独无助的在分装垃圾,让人心寒不已。
  第二天下午一上班,就被店长逮住狠批一顿,问我昨天垃圾为什么没收,我只好把昨晚的情况讲了一下。心里抱怨道:死人,说好了第二天早上老公来取,又甩我死耗子。今天要让你说清楚。
  到了打烊的时候,都十一点半了那女人还没来,我有点生气了,扔掉了原本给她*的东西,心里骂道:等会要你好看。
  当时针快指到十二点时,一个骑三轮车的身影终于出现的后门的路口,当走近时候,我看清楚是她的老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一近前,我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你咋个回事嘛,你老婆昨天晚上说你今天早上来收垃圾,现在才来,你看一下几点了”一甩手,正好十二点。
  他完全懵住了,半晌才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我老婆昨天晚上上路的时候被货车撞死了”,听着他呜呜的哭声,我张着的嘴半天没在合拢。直到我看见他左臂上缠着的黑纱,确信他没有耍我,才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气。
  这時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吹起了一股冷风,
  “砰―――”
  一声猛烈的关门声,内侧木门又被关上了。
  “吱嘎――――
  路灯柱上的白炽灯正在风中左右的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看著自己搖晃的身影,我赶紧跑回店里,混身哆嗦不已。
  好长一段时间,晚上十二点过后,没人敢走太平洋全兴店的后门

血色屏幕!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很多虚构的故事开头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只能说信不信由你了。
  那是10月25日,不,故事应该从24日晚说起。那天晚上,我同往常一样在白山心雨聊天室聊天,跟几位比较熟的美眉说着废话。小小鱼,任我行,游鱼,还有子陵在聊天室开着玩笑。
  由于我第二天要开会,所以准备早点睡觉,正想下线,忽然子陵叫我。
  “走,喝酒去!”
  我听了一愣,说:“喝酒?我没听错吧?老大,现在是半夜啊~~”
  “走吧,我请。”
  “不行,我明天开会,7 点半上班,我不去了。”我推托着。
  这时任我行开口了,“暴走!任我行、小小鱼、游鱼、子陵这些名够响了吧,找你喝酒你不来?”
  我对显示器苦笑了一下,打了句“等我。我马上下楼。”
  这酒局是推不掉啦,不过,走之前应该跟那几位美眉道别。(后来想起时,发现可能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差错。)
  为了简便,点“全部”对聊天室所有人说:“我去喝酒了,下了。”
  没想到,忙中出错,点的是“全部”上面的“老山参”。“老山参”
  算是一个“机器人”,这种版本的聊天室都有这么个东西,你可以跟它说话,它会根据你话中的一些词语选择回答你的话。由于心雨聊天室刚建成,老山参还不是很完善,所以它的回答种类不是很多。
  这次令我惊讶的是,我说:“我去喝酒了,下了。”它居然能回答出“带我一个,我也要去。”
  “呵呵~ ”我心想,“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完善了,呵呵,有点意思。”
  “不行,不能带你去。”
  “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老山参说。
  我越来越佩服它了,简直就象有智能一样。不过,我现在赶时间,没空研究这个老山参,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了句:“886 !”
  下了楼,找到朋友们,去子陵的酒店大喝了一顿,具体内容与本故事无关,就不提了,但需要说明的是,这顿酒我们居然喝到第二天早晨3 点半四点多我回到家里,睡了一小会儿,到点儿去单位上班了。
  25日,工作了一天,精神一直不佳,而且倒霉的是,晚上居然要加班,干到8 点多时,我实在挺不住了,正好这时单位的女同事紫霞仙子(网名)
  干完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家,我就借口送她回家提前溜了出来。
  楼里黑漆漆的,我俩顺着楼梯往下走,我知道她肯定害怕,就尽量找些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但其实自己心里也胆突儿的。
  终于下到最后一层,看到了一楼大厅的灯光,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但是,当我下到最后一蹬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倒,而且耳边好象听到谁哼了一声。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啊。
  紫霞在一边不停的嘲笑我,我应付几句,出了楼门,送她回家,然后,自己也打个车回了家。没想到,一进家门精神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心里痒痒的想上会儿网。于是打开计算机,拨号,登录,进入心雨聊天室。
  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这时,有个叫唐伯猫的过来跟我打招呼,我们就聊了起来,突然,他问了我一句,“刚才在楼梯上居然没拌到你!”
  我楞了一下,大笑,打了一句,“哈哈~ 紫霞,是不是你啊,居然起了个男人名。”
  显示器唐伯猫打出一串“嘿嘿嘿嘿……”而且是红色的特大字。
  我觉得奇怪,唐伯猫1 级,怎么能影绦遲ml语言呢?于是问他:“哇,怎么弄的?教我啊~ ”
  屏幕上的红字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屏幕,血淋淋的红色!
  刷屏?我生气了,想把他踢出聊天室,可是整个屏幕一片红色,连鼠标也不见了,我猜自己一定是被炸了,于是关了计算机,想重新再上线,但觉得有点困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红屏炸弹?呵呵,有点意思,明天我得去单位问问紫霞,是不是她。
  26日,我来到单位,见到紫霞就问:“昨晚是你吗?”
  紫霞楞了一下,说:“什么?”
  “装得还真象, 昨晚在聊天室是你用炸弹炸我吗?”
  “昨晚?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难道我半夜又出来上网?我又不象你有电脑能在家上网。”
  我心想紫霞说的有道理,那能是谁呢?
  由于会没有开完,这几天晚上下班都晚,这天虽然下班早点,但天还是黑了,而且楼里除了我们办公室的人外,几乎都走光了。走廊里还是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下楼,唉,说来丢人,真是害怕啊。
  下到一楼,走到最后一蹬耳边又响起一声哼声,脚下一拌,这回真的摔倒了,我爬起来,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身上打了个冷战,头脑里闪出一个字,“鬼”!想到这,我连忙快步走出办公楼(其实是跑出来的),打车跑回家。
  一进家门就打开计算机,拨号上网,进了聊天室,一看唐伯猫在线,刚想问他是谁?没想到他却先开了口。
  “嘿嘿,这回拌倒你了吧!”
  看到这句话,我脑袋嗡的一下,马上打了一句,“你是谁???”
  “你不带我去喝酒,这就是报应!”
  “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我不停的问着这句话。
  屏幕上又是唐伯猫的血红色的“嘿嘿……”,越来越大,终于充满了整个屏幕,死机,我刚想重起,突然耳边吹过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冷战,一回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和一双血红色的猫眼,头嗡的一下,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27日)。我想起这件事,一阵后怕。这时子陵打来电话,“暴走!这两天你怎么的了。一进聊天室就跟老山参聊,昨晚你又不停的问他‘你是谁?’,你这不是捣乱吗,影响其他网友聊天,小小鱼都想把你踢出去了。”
  我说:“子陵,这两天我有事,‘雪之暴走’这个id借你用两天。”
  子陵早就想过过网管瘾了,当然高兴了。我把密码告诉了他。
  过了几天,我听说“老山参”换成“小迷糊”了,我就又进了心雨聊天室没再发生怪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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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来说几个真正的鬼事~~~

小的时候,我家在西藏拉萨.不知道拉萨的朋友还记不记的,原来的房子都是一家一个院子,厨房一般都用木板搭在院子里,院子里一般还有一个温室,用来种自己家的菜.我大概6岁左右,妈妈生了个小弟弟,不过他很小就患上心脏病(我们家没有遗传病史),一岁多的时候他就死了.在病重的时候,妈妈做梦梦到了去世多年的婆婆来找她,对她说一个人在下面太孤单了,没有人陪,想要个孩子去陪她.没多久弟弟就死了,妈妈很悲伤,从医院回到家里后晚上,她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婆婆高高兴兴地来收拾弟弟的衣服,把他带走了.

我上小学3年级的时候,妈妈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老头来找她,要她跟他走.妈妈不想走,老头就拉着她走,她大声哭起来,说我还有3个小孩要养大,走了怎么办?他们爸爸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啊!!
  拼命挣扎着不走,老头拿她没办法,只好走了.
   第2天上午,妈妈在厨房里用高压锅炖鸡(西藏的朋友都知道在西藏只能用高压锅做饭),炖了一会她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没有做,就离开了厨房.当她前脚跨出厨房时,只听到一声砰的巨响,高压锅爆炸了,
  厨房的天花板上被炸了一个大窟窿.满屋都是鸡块和沸腾的汤,她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要是和那个老头走了,她也许就完蛋了~~~~

回到重庆,爸爸继续他的老本行开车,一天晚上一个同事的父亲晚上患了急病,必须马上送到医院去.爸爸是个热心肠,二话不说,开上车就走,可是平时好好的车,(爸爸很爱惜他的车),保养的很好的车却出了毛病,车灯怎么也不亮了~~无奈之下他还是咬着牙关,摸黑开着车送他去医院.转到医院的路口,前面有个好心的司机大概明白了当时的情况,就在前面慢慢开着引路.送到医院后,爸爸又开着车回家,这时灯却又好了,爸爸回来就对妈妈说那个人怕是活不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就得到了同事父亲去世的消息,真是奇怪啊.

这个事情是我的朋友的.他长的很壮,身高大概有180cm体重约100kg,是个很实在的人.心肠也好,尊老爱幼算第一.
   他原来是在云南当兵的.他当兵的时候,有一次晚上站岗,天下过雨.路上到处都是小水坑和泥泞,这时他看见一个瘦小的全身穿黑衣的老太婆站在一个水坑面前.他的同情心又来了,走到老人面前说:“婆婆,我背你过去,你不要走到水坑里了.“老太婆说年轻人你背不动我的,他看了看老太婆也就70来斤的样子,就不相信她的话,平时自己背一两百斤都没问题啊.可是他蹲下来怎么也背不动她,他就对老太婆说,婆婆你站在这个台子上来我再背,是不是位置不对头?可是他一回头,人已经不见了.他的神经本来就大条,也没想这么多,继续回去站岗.后来回到宿舍对战友们说了这个奇怪的老太婆,看起来这么小,他还背不动.战友大惊,告诉他说不是你心肠好,我们就见不到你了,那个老太婆是来勾引他不是撞车就是跳崖的.见你心肠好放了你一马啊!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直叫庆幸.
   回到地方,平平安安过了这么些年.前不久,他家里跑来一只猫,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家里不能来猫,狗来到是好.正好这段时间他婆婆在生病,他就把猫赶出去,可是猫不走,一直在抓门.他没办法,就把猫给了个隔壁的朋友,他想送人了该没什么事了吧?可是祸事还是没有躲过,他的婆婆没几天就过世了.

再说个关于同事的父亲的故事,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学过裁缝,家隔的比较远,又要翻过两个小山,所以一般平时不太回家,就在公社里师傅家里住.
   有一天家里托人带信叫他回去有急事,他就拿了把雨伞趁着夜色回家了.那天的月亮很亮,路看的清清楚楚,他急冲冲的走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害怕的,年轻人的火气本来就很旺.可是当他走在半路上的一个小山上的时候他就迷糊了,一直就在那个山上转啊转啊......山上的小路很窄的,又靠近悬崖边上,但是他一直没事,反正就在那里转.一直到鸡叫的时候他才猛醒过来.下得山来,听见山脚下湾子里一户人家传出哭声.听见看热闹的人说,鸡要叫的时候,那家的男主人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外面用一根绳子在树上吊死了~~~
   我们这个地方有个传说:遇到鬼打墙就是遇到了道路鬼,那是好鬼,拦着你不让你往前走救你一命.一般前面都有勾魂的恶鬼,你遇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接着说的是我一个朋友母亲告诉我的一件事,也是她亲身经历的一件事.绝对是真的.
   老太太是个慈祥的老人,一个人住在农村,平时和街坊四邻关系都不错.有一天黄昏她从菜地回家,远远好象看见一个手拿链子的人在隔壁三娘家外面转悠.可是她仔细一看又没了,正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老年人经历的事情多,心中就有些明白.因为今天是三姑爷的生日,她也到隔壁去帮忙.农村人都是很实在的,一家有事大家帮,家里人非常多,湾子里的人全来了,还有些远处的亲戚朋友,非常热闹.
   平时三娘脾气有些暴躁,今天还是很高兴,里里外外忙不停.朋友的母亲把她拉到边上,就说了自己看过的事,叫她今天一定要忍气,不要乱发脾气,怕出什么事情.三娘的心情沉重起来,但是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三娘的二儿媳在厨房忙碌,她是一个勤快人,做事风风火火,非常能干就是受不的气.正忙着,放在灶台上的一大垛碗一不小心被碰在地上打破了.你们知道农村人非常忌讳这些事,而且又很爱惜东西,这么多碗摔坏了,心里肯定不舒服.但是三娘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去拿来撮箕打扫干净了.二儿媳害怕挨骂,结果看到她婆婆的反应,觉得有些奇怪,当时也没说什么.
   晚上忙完了已经很晚了,妇女们都坐在一间屋里的床上聊天.二儿媳说:“妈,你今天怎么没有骂我,你要是骂了我,我就......“她拿起床上的一根裤腰带往脖子上轻轻一比划,倒在床上没了动静.人们上前一看......死了!!!

鬼屋你们都听的多了,你们见过吗?我的几个在政府当秘书的朋友就真的见识过了.我们这个地方到一个湖滨风景区的路上就有一座.到那个风景区要经过农村,一路上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农家的小院都是形成村落聚集在一起的,很少有单独的房屋.可是在这条路上的不远处,有一座两层楼高孤零零的房屋.据说原来的屋主修好房屋后,家里老出怪事,连着死了两个人,其余的不是生病就是遇到祸事,一家人鸡犬不宁.无奈之下,只好把新房转让给其他人住了.接下来的人也遇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知道原来屋主的事吓坏了也搬走了.从此那间房就空下了.
   有一天晚上,我的那个朋友在风景区有个接待任务.忙完了已经是深夜了.他们一共有4个人开着车回城,在路上不知道谁先提起那座鬼屋,开始还兴致盎然,吹着吹着就毛骨悚然了...
   车开到那个屋边上,突然就熄了火.几个人看着那座房子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谁也不敢下车看是怎么回事,坐在车里车怎么也发动不了.大家都觉得身上冷飕飕的,也不怎么说话,过了不知道多久,后面来了个大卡车,看到车停在路中间觉得奇怪,喇叭一按,怪了!!他们的车立马就可以发动了....


产房的上铺

大家都清楚产房这个地方是迎接新生命的地方,充满了喜气。可是你们不知道这个地方也是鬼们来争相投胎的地方。

  产房的休息室有一张上下铺的床,每个夜班都是有四个人来上,并且分前后夜。(也就是说两个人上晚上六点到凌晨三点的,剩下两个人再由前夜叫醒从凌晨三点上到早上八点。)因为时间太晚所以上后夜的两个人会提前来到单位睡觉,等待时间一到被前夜的同事叫醒。既然床分上下铺,也就会有一个人睡在上铺,本来谁睡上铺也无所谓,可就在那件事之后再没有人敢睡在上铺了。

  那是在接近凌晨三点,睡在上铺的同事觉得时间差不多,该到交班被叫醒的时间了。
但是虽然这么想人却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在半睡半醒之间。这时她觉得有人在摇晃她,并且还是弯下腰来晃她,边晃边叫她:“该起来了!”同事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从上铺起来下了地,正准备穿白大衣时休息室门开了。前夜的同事进来见到上铺的她下来了就问:“怎么不等我叫你就自己起来了?”“什么呀,不是你把我晃起来的吗?”前夜的同事立刻说:“没有啊,我刚进来还没叫你呢,你就自己起了啊!”“啊~~~~~真的?!”前夜的同事点点头。睡在上铺的同事想起平时叫起床时都是在床下叫一声,这样上下铺的两个人都会起来接班。从没有过到上铺来叫过,并且就是上到上铺来也是在床尾只能勉强露个半身,可是刚才却是在床边上还是弯下腰来摇醒她,那动作和叫她起床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真实......清醒!困意全无!



  这件事和其他同事一说,都说也许是说迷糊了做梦呢。所以没什么人往心理去。

  又一晚,凌晨。又后夜的一个同事在上铺睡觉了。她睡的很沉,这时她突然醒了,因为她觉得一个小孩爬到她身上一边摇她一边说:“起来!起来!”她猛的坐起来,屋子里除了下铺熟睡的同事什么也没有。这时前夜的同事进来看见上铺的她奇怪的说:“怎么起来了?”她在上铺面色苍白的回过头说:“有人叫我起来的!”“谁?”“一个小孩爬到我身上叫的......”此时,一屋人全楞住了。

  大家有的说是‘它们’来投胎着急叫护士起床接生,有的说是在做梦。可是从此,无论这件事是真还是做梦都没有人再睡上铺,宁可两个人挤在下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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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魂胎

我陪微微去医院。她说最近胃不太好,连闻到香味都有想吐的冲动。我和她特地请了一个上午的假。

  我时常在想,什么时候我和微微这么好。我们在同一个公司,不同部门。况且我是主管,她只是一个职员。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前,微微的丈夫莆清意外车祸身亡。他们共住的房子是租的,微微突然间没了立足。公司知道我单身一人住一套公寓,好心人将她的情况告诉了我,征求我的意见看是否能让她租个房间。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同时我说可以不交房租。一个星期后,微微搬了近来。

  ……

  我和微微正在候诊室,窗外就下着雨。微微一脸惆怅,没有言语。我不住地安慰她说,没事的。很快的,医生出来了,我们赶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的胃没事吧?微微问。

  没事,你的胃很正常。

  我和微微同时松了一口气,一颗挂住的心放了下来。

  不过,你的尿液的检查报告显示,你怀孕了,小姐,要注意休息。医生温柔地吩咐。

  什么!?我怀孕??微微顿时愣住,半晌不能反映过来。

  我急了,抢过话头。医生,你一定是搞错了吧,这不可能,她丈夫去世了,我和她住在一起,生活起居,上班,都在一起,她干过什么事我都知道,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

  我敢肯定没有错,而且我可以确定她怀孕的日子是上个月的6-7日。医生很冷静地回答。

  微微摇摇头说,那肯定错了,因为上个月6-7日我例假,她——微微指了我,她可以证明。

  是的,我记得。微微有严重的痛经状况,每个月都是我帮她料理生活。上个月特别厉害,后来我给她买了止痛片。我想得起来这些。

  无奈之下,我劝微微回家,顺便在外头买了便当。回到家,微微怎么都没吃,靠在沙发就是不开口。我知道她无奈,也委屈。盛了一碗,在她身边坐下说,机器检验也有出错的时候,别想了,我相信你,吃吧,下午还有工作呢。

  微微点了点头,低头扒了几口。可是,不久她被剧烈的呕吐阻止。

  ……

  晚饭的时候,微微仍然没有摆脱呕吐的情况。这似乎就是怀孕的征兆。但是我仍相信是她的胃有毛病。可是,我难免还是会过问,因为我担心是真的。于是我拉她到我房间里坐着。

  微微,你听我说,你真的…干过什么吗?

  微微摇了摇头,芬姐,你要相信我。

  可是你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告诉我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相信我,我替你保守秘密,真的,说吧。我尽力让她情绪稳定地相信我。

  可是我真的没有!

  ……

  或许她真的没有,我责怪我的多心。但是我发现她这个月没有例假。我想起上个月公司来了个日本的客户,特别喜欢微微,还请过她吃饭,会不会是……不想了不想了,我停止思绪,相信了微微。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这个话题我们没有再提一天晚上,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芬姐,是我。微微颤抖的声音。

  进来吧,有什么事?

  我……我想说,孩子的事是……是真的。声音很弱。

  是谁的?微微,我理解你这半年来并不好过,我并不反对你的私生活,但是,如果你当我是朋友,是你的好大姐,你应该把事情告诉我才是。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你肯信吗?微微用试探的语气说。

  我怎么会不信你呢?笑话!说吧。我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

  孩子是……是莆清的。微微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莆清?微微,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以瞒的啊,莆清不是半年前就……这怎么可能啊?

  芬姐,真的,我真的没骗你!微微突然哭了起来。我知道我说都说不清,但是真的是莆清的啊!你记不记得上个月6号……

  上个月6号不是你例假吗?那天晚上你疼得哭了,我给你吃了止痛片。我记得。

  后来,我……

  我回房看你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啊,搂着莆清的照片,脸上挂着眼泪。

  是的。微微面无表情地应着。我梦见了莆清了,微微接着说,因为以前在我最痛苦的时候,莆清从来就没有离开,即使是在他很忙的时候,他都是以最快的时间内赶来。他走了之后,我真的好想他,没有他的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过……

  可是这些和你那些事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我梦见莆清,不是那么简单。因为在梦里,我和他……做了……

  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啊,又能证明什么?我觉得有点不可理喻。

  可是……可是……我醒来的时候,我全身赤*,衣服都丢在了地板上,而且我身上有他指甲的掐痕,脖子还有他轻轻咬过的牙印啊!我又羞又愧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咬到自己的脖子的,而且,我从不留指甲,身上的指甲痕哪里来的,莆清他才有留啊!

  这些都有可能是你自己做的,只是在梦里你不知道而已!我说,我有些生气她的胡言乱语,我相信她是无可奈何才急得说胡话的。

  芬姐,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微微哭得更厉害,芬姐,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他在梦里告诉我他以后都会来陪我,不会让我痛苦。而且真的,在以后的每天夜晚,他都会准时到我的梦里,和我……每次醒来我都是全身赤*,身上同样留下了掐痕。每天早晨我都非常失落……可是有一天,我梦见他陪我去妇产科检查身体。莆清高兴地告诉我他终于给了我份大礼,弥补结婚两年的空缺……

  微微,我叹了口气,你听芬姐说一句,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不能用你的梦来解释一切,我对你的诉说很不满意,但是你又无法和我说清。

  芬姐,其实,在去医院之前,我去了……
什么地方?

  我其实看过一次中医,
那个老医生说是……是喜脉!芬姐,中医有可能看错,但是医院不可能同时看错吧,如果真的这么巧,那再检查一次也好。昨天,我悄悄地到了医院里做了b超,通过了仪器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胎儿的心跳,这是千真万确的!但是,医生和我一起看屏幕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到有孩子的样子。医生连连说奇怪。可是我明白是怎么会事!

  我突然无话可说,我也只好问,微微,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真的好怕。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那这个b超看不到样子的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我想拿掉它,医生怎么拿掉这个看不到却一天天在我肚子里长大的孩子呢?微微哭着。

  没事的,微微。我安慰着她,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为她说些什么,我的头脑也很混乱。我安顿她去睡觉,自己却失眠了。

  我是不相信什么鬼的。但是我却不得不相信微微的话,因为她有医院的报告单,而且我知道她绝对没有必要去编一个这样的谎言来作践自己。可是这一切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我似乎要去寻找懂得这方面的人来帮忙。

  ……

  我利用了到郊区厂房查货的机会,探访了年过7旬的姨婆。姨婆是这里小村所谓的“神婆子”,也似乎就是从事别人所说的巫婆之类的事情。一阵客气的问候,我道出了我的来意,告诉了一切不可理喻之事。

  姨婆的神情凝重起来。她一言不发。我急了:姨婆,求求你,我知道,您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帮帮忙。

  姨婆摇了摇头,我无能为力,你去求别人好了。

  姨婆,我妈在世的时候,和您也是好姐妹,虽然这么多年我没有常来看你,但是,我和哥哥也常寄钱过来啊!姨婆,我求求你啦!我整个人猛地跪下。

  姨婆苦笑了一阵,孩子,起来吧!如果这件事是发生在你身上,那么姨婆我也就尽力,但是,那是你同事的,恕我不理。

  我还是没有起来。

  良久地沉默后,姨婆开了口,孩子,你知道吗?她的丈夫做了那些事情,虽说是难以舍得自己的爱妻,但却是违背天理的事!人鬼殊途,怎么能干这种事情!你同事肚子里的是个魂胎,看不到的却能感觉到。我是有能力拿掉,只是……

  只是怎么?只要我可以帮的,我都尽力做好!我仍然没有起立。

  呵呵,只恐怕你帮不了。我拿掉这个魂胎,那个男的就会魂飞魄散,做这场法事的人阳寿会减4年。

  姨婆!我哭了,早知道这样子,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我哭了。

  傻孩子,看我这么把年纪了,吃也吃够,活也活够,虽没有享受过什么荣华富贵,但过得还算安宁,我看,你就带我到你住处去吧。

  我千谢万谢。

  ……

  我把姨婆介绍给微微。当然我保密了法事作成之后,姨婆折寿,莆清将魂飞魄散的后果。微微很感激我为她所做的,她同意了姨婆所决定的第二天晚上进行。这天,她早早睡了。然而,在半夜我和姨婆分明地听到了她明显的梦呓:莆清,这孩子咱不能要!

  求求你别在求我,我也很爱你,但是,人鬼殊途,即使我怀了你的孩子,也无法生下来抚养!

  不行!不……不……

  翌日,只见微微坐在床边,脸色苍白。我递了杯牛奶,她推开了。转身,幽幽地对我说,芬姐,你瞒了我些什么事?

  没有啊。我只能装笑。

  你不要瞒我,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想伤害了姨婆和莆清。

  你……我顿时呆住,你都知道了?

  昨晚,莆清在梦里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他说他对不起我,他只是舍不得我一个人在世上,所以晚上才偷偷地和我幽会,谁知他的冲动又让我……他很后悔,他本想保留这个魂胎,但是如果我把它生下来,我就会死去,而那个孩子也不能在世间存活,只能去阴间。他不想害我,也不想连累其他人……微微哭着扑到我怀里。

  我无奈的抚摩着她的头发,微微,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姨婆也答应了,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做,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打住。

  微微点了点头,一切就那样在晚上开始了……

  姨婆点燃了蜡烛,布好八卦阵。她让微微坐在阵中,口里念念有词。慢慢的,她上了香,祈求一切的安稳……

  忽然,蜡烛灭了,不知从哪飘来一张白纸,姨婆把它点燃,烧成灰,放到杯子里,加了水,让微微喝下去……

  这些都是我在门缝里看到的,我不能进去。而后不久我却听到了一声尖叫,是微微的!难道是……我不敢再看,同时,我又听到一声非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

  不知什么时候我昏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醒来已经是早晨。我起身走动,姨婆在一旁静静地坐着,微微嘴边带有鲜血,衣服上也都是血迹。

  微微!你没事吧?醒醒!我扑过去。

  她没事的,醒来就好了。姨婆轻轻地说。

  谢谢姨婆!我感激。我扶着她到我房间休息。

  ……

  一周之后,姨婆回乡下去。我花了我两年的积蓄为她在那里建了一套房子。尔后,我陪微微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没有怀孕。

  一年之后,一向硬朗的姨婆悄然地在睡眠中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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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总是夜晚的村庄

我叫白荷,我在的大学里,有一个名叫柳生的男同学和我是同乡。学校放寒假了,我们两人买了车票,一起登上了返乡的列车。学校所在的城市离我家乡很远,下了火车还要搭乘半天长途汽车才能到家。
我们在列车上经过了十几个小时后,又登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此时正是深夜,坐在汽车上,我开始发困了,哈欠一个接一个,柳生对我说:白荷,你睡一会儿吧,汽车到站时我叫你。在火车上我一直没有睡,此时我困得厉害,所以只说了句:好吧,就斜靠着车厢闭上两眼,很快我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慢慢地开始清醒了,闭着两眼感觉不大对劲儿: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汽车好象是停了,丝毫没有动感。难道汽车已经到站了?想到这儿,我睁开眼往四下里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妈呀!车厢内空空的只有自己一人了,其他人呢?怎么连司机都没了!柳生~,我喊了一句后,并没有人回答。一阵冷风吹进车厢,我浑身发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汽车为什么停在这里,我即害怕又感到无援。
我下了汽车,四周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也看不到其它车辆。我前后望了一阵儿,才发现脚下竟然是一条笔直而望不到头的公路,道路两旁有很多杂草,昏暗的路灯很远才有一盏,奇怪的是,汽车就停在道路正中央,看上去是那么不正常!。我朝车后方向走了几步,听见夜风吹动路边杂草,发出飔飔挲挲的声音,恐惧感在我心中萦绕,我盲目地挪动着脚步。
忽然间,我发现路边小道上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走得很快,当那人走近我时,我看清了,竟是一个快步如飞的老婆婆!我就象是见到救星一样,急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请问老婆婆,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婆婆停下来回答:这里是无影村,姑娘,你先跟我回村去吧。说着,那个老婆婆竟然来拉我的手。我本能地后退一步问道:我~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老婆婆平静地说:“我是特地来接你的呀”。我一听更纳闷了:特意来接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老婆婆毫不迟疑地说:“这辆汽车坏啦,车上的人暂时都到村里休息去了,有一个小伙子说,车上还有一个姑娘没下来,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我将信将疑地跟着老婆婆沿着小道朝村里走去,老婆婆带我进了一个小院,又把我领进一个房间,她点燃一个油灯,灯光十分暗,我仔细看才发现,房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凳子。老婆婆说:你就安心睡在这里吧。我问:“老婆婆,您说的那个小伙子,他在哪儿呀?”,“他不在这里!”老婆婆说完便出了屋。此时,我已经感到非常累了,虽然很多事情我都捋不出个头绪来,但我还是停止了思索,躺在床上睡了。
睡着睡着,浑身忽然打了个激泠,朦胧中,就听见房间内有点动静,我慢慢地睁开眼,看见一个人正站在我床前,他是我的同学柳生。我猛地坐起身来:柳生,你去哪儿啦?这是怎么回事?没料到,柳生两眼注视着我,只说了一句:我想看看你,然后转身就走。柳生~,我唤一声,起身追院子,外面仍是黑夜,我看见不远处柳生匆匆走在街上的背影,感到奇怪!于是紧紧跟在柳生后面,想看看他到底去哪里?
我借着暗淡的月光跟踪着前面的人影,不多时,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条小河,柳生的身影穿过小河就不见了。我唯恐丢失这唯一的线索,所以嘴里喊了一声:柳生~~便朝小河奔跑过去,没料想被一个东西绊倒了,我挣扎着欲起身时,猛然发现,有一个人正站在我面前,我心一惊,啊~!居然是那个老婆婆。
老婆婆扶我站了起来说:姑娘,你去哪里?我说:我看见了和我一起坐车的同学,他过了前面那条小河,我要去找他。说完,我就往前走,却被老婆婆一把拉住说:你不能过河,水深地很呐,快跟我回去,老婆婆说着,硬是拉着我的手朝回走去,我很被动地被带回了原来的房间。老婆婆生气的对我说:以后可不许乱跑了,这里的道路复杂,房子又都一样,很容易迷路,你好好休息吧,汽车修好后,我回来叫你,说完老婆婆出了屋,把我反锁在房内走了。
我满腹疑虑地躺在床上,老婆婆说车上的人都在这村子里休息,可我只见到过柳生一人,刚才老婆婆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难道她在跟踪我吗?我茫然不知所措,一阵莫名其妙的困倦向我袭来,我无法控制自己,慢慢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就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音,接着有人走了进来,我睁开眼一看竟是柳生,我惊讶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柳生没有正面回答,他说:白荷,老婆婆让我来叫你,她说汽车就要修好了,让你赶紧去上车。我一听,赶紧跟着柳生出了屋,见外面仍然是黑夜,想起来非常奇怪:无论我何时醒来,为什么总遇上夜晚呢!?柳生见我站着发呆,拉起我胳膊走到院外,他用手指着一个方向深情地对我说:白荷,你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直到看见我们乘坐的那辆汽车为止,快去吧。我纳闷地问柳生:难道你不走吗?柳说回答:“我现在还不能走”。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回家后你会明白,柳生说,你快去吧,不要错过这个机会”,柳生说完朝着相反方向快步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我没敢多想,按照柳生指的路线匆匆走去。一路上我回忆着我这些奇特经历,那个及时出现的老婆婆,和这个总是夜晚的村庄,让我感到神秘莫测。我迎着夜风向前奔跑着,心情不能平静,想起老婆婆曾告诉我,这里是无影村,无影村!不是只有黑夜才没有影子吗?难道我们乘坐的那辆公共汽车,意外地开进了另一个世界?
我不断向前奔跑着,慢慢地看见,前面不远的公路上,停着一辆汽车,我心中一阵惊喜,一口气跑上了公路。我看清楚了,那正是我乘坐过的那辆公共汽车,而且汽车后面还有一个人,好像正在修汽车,我仔细一看,怎么,那人是救我的老婆婆呀!他还会修汽车?更奇怪的是,老婆婆手里拿的不是修车工具,而是一个听诊器和一个血压计。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心里这样想着,没敢去和老婆婆搭话,而是悄悄地上了汽车,见车内空无一人,我正要下车去问老婆婆,车门突然“哗啦”一声关闭了,我慌忙地把头伸出车外大声问道:老婆婆,车上怎么没人呀?老婆婆答道:没办法,他们只能留在这里,你放心去吧。老婆婆的话音刚落,汽车居然慢慢开动了,可是车里面根本就没有司机呀!我吓得够呛,因为没人开车,而汽车越走越快,我想:这样路上准会出车祸。
我惶恐地把头缩回车内,努力使自己镇静,汽车继续飞速行进着。突然,我听到“咣”地一声,紧接着整个车身剧烈震动起来,惊得我浑身猛一哆嗦,感觉身体已经落到了汽车另一侧,刹那间,通过车窗我隐约看到,整个汽车正朝着山下一条小河急速坠落,我意识到这是出车祸了,于是大叫起来,没想到,接下来并没有发生我预想的汽车猛烈撞击到地面,一切反而遽然都静止了,我感到身子四周变得软绵绵了,我正在纳闷,忽听得有人叫我的名字。
白荷,白荷~,你没事吧?天啊!她终于醒来了。我听出来了,这是爸爸和他*的声音。我睁开眼,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看见爸爸和妈妈都在我身边深情地望着我,我有气无力地叫道:爸~,妈~。妈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好女儿,你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我吃力地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了?爸爸望着我深切地说:这里是医院,你乘坐的那辆汽车出了车祸,掉到了山下的小河里,除了你其他人都遇难了,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我疑惑地轻声问道:不是刚才出的车祸吗?爸爸摇摇头。在我看来,车祸是刚刚发生的,在这之前我一直滞留在那个总是黑夜的村庄里。
后来我才知道,当我第一次“醒来”时,实际上车祸已经发生了,所谓的“醒来”只不过是我在昏迷期间,最初的意识萌发,是完全处于潜意识中的梦幻。

出乎意料
当我的腰眼被一个硬东西顶住,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真遇上劫道的了!我真有些后悔,半夜三更干嘛出来瞎转,还走到这背街小巷来呢?虽然小巷里有路灯,可橘黄色的昏暗灯光下,有太多看不清的阴暗角落,这些黑暗为各种各样的罪恶提供了藏身之处,而更不巧的是我偏偏遇上了。
接着发生的一切,就象许多小说或电视剧里描写的那样,我背后有个阴沉的声音告诉我:“兄弟,别他妈乱动!爷们儿只是劫财,别逞能把命搭上了!”我连忙点头:“好说,好说。”这时,从我前面的黑暗之处,又走出一个人,看来他们是一伙的。走到我面前的是一个黑黑壮壮的小伙子,浓眉下一双大眼放着凶光,紧绷的脸胛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这使他显得更凶狠了,他的嘴角还斜叼着一支烟,也许我显得很紧张、很软弱,所以,他看我时的表情有些轻蔑,还透着些得意。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钟,然后象掏自己口袋一样,把手伸进了我的衣兜,我口袋里的三百多块钱,被他一分不剩的掏了出来,然后他看着我问道:“就这么多?”我怯生生的点点头,他的眼睛瞟着我的手腕,我心想:“手表也成他的了。”果然,他从我的手腕上,撸下了那块我心爱的手表。这时,我身后的那人有些着急,催促着:“快着点儿。”我面前的这个答道:“急什么?又没人看见。”他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把我从上到下搜了一遍。“没东西了,就三百块钱和一块表。”我面前的小伙子,对我身后的那人说道。我身后的那人,移开了顶在我腰上的硬东西,说道:“这小子身上的衣服不错,扒了他!” 我面前的小伙子退后了两步,对我说:“让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脱?”“你们也太贪心了吧?钱都给你们了,连衣服你们也想要?!”我也有些急了。“少废话,再罗嗦老子在你身上开俩洞!”我面前的小伙子,边说边从背后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无奈的开始解鳄鱼衬衫的扣子,衬衣里面我什么也没穿,我可以感到夏夜的凉风,在我的胸膛上轻拂着,我面前的小伙子的表情,随着我一颗颗解开扣子,开始从轻蔑、得意,变成惊讶,当我把衬衣完全脱下时,他那张凶恶的脸,已经因为恐惧而变了形。我身后的那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着问:“怎么了?怎么了?!”我面前的小伙子,也没回答,只是哆哆嗦嗦后退着。我身后的那人再也按奈不住了,绕到了我面前,我直到这时才看清了,他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高高瘦瘦的,有些文静,不太象一个劫匪。当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腹上时,他的眼睛一下变的直勾勾的,嘴巴也张的很大。

“你们俩没事吧?”我问道,边跟他们说着话,我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我的胸腔和腹腔,象被用斧子横竖各劈了一下,从颈下到肚脐,从左腹到右腹,呈“十”字形向外撑开着,在外翻并且腐烂的皮肉上,脓血浸泡着的虫蛆,欢快的蠕动着,胃和小肠也挂在肚子外面,散发着让我自己也想做呕的恶臭气味------我再次抬起头,看着这两个快被吓瘫的小伙子,微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这几天没整理这些东西,没吓着你们吧?”他们好象一下从梦中醒来了,狼号似的大叫着转头就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我真的不想吓谁,我只是喜欢独自散散步,可是今晚------

执迷不悟
陈老汉从昏迷中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漆黑,不知是几点了。只记得今天一早,被推进手术室不久,医生给打了麻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陈老汉觉得很渴,想叫人给倒杯水,可张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就在这时,那个陈老汉一直很讨厌的女护士,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其实,陈老汉并没跟这个女护士打过交道,只是每次见到她,陈老汉就觉得心烦意乱。女护士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中等个头,长发披肩,一张白得出奇的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她还总是上夜班,陈老汉好几次从梦中醒来,就看见她在病房里瞎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象是在检查,有时,她会叫醒某个病人,嘀咕上句什么,然后那个病人就跟她出去了,第二天,那个病人肯定会病情加重,被换到重病监护室,再也回不来了。所以,陈老汉认为,她就是阴间来勾魂的女鬼。陈老汉跟家人,还有医院的医护人员,都讲过这件事,可他们都只是笑笑,谁都不把他的话当真。
“今晚她又来勾谁了?”陈老汉心里嘀咕着,看着女护士朝自己走来,陈老汉不由心里一紧。女护士走到陈老汉的床前,依然面无表情的,轻声对陈老汉说:“医院床位紧张,今晚,给你换张床吧。”陈老汉觉得浑身发冷,张嘴想说话,可还是发不出声来,陈老汉心里憋的难受,他狠狠吸了口气,终于喊出了一句:“滚开,三更半夜换什么床?!”女护士退了一步,还是面无表情的说:“改天再跟你说吧。”女护士转身出去了。陈老汉象打了胜仗似的,高兴的合不笼嘴,他翻了个身,渐渐的睡去,手术的伤口没有想象的那么疼。
再次醒来,已是早晨了,听着窗外小鸟的鸣叫,陈老汉心里也愉快了不少。病友们有的洗漱,有的已开始吃早饭了。陈老汉想多躺一会儿,可早班的李护士,领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他们径直来到陈老汉的床前,李护士低头对小男孩说:“你就睡这张床吧。”小男孩怯生生的看了陈老汉一眼,然后向李护士点了点头。陈老汉有些急,冲李护士喊道:“医院床位再紧张,也不能两个人睡一张吧!”李护士没理陈老汉,转身就出去了,陈老汉对同室的病友叨叨着:“这算怎么回事?这算怎么回事呀?”病友们有的抬头向这看一眼,有的连头都没抬,陈老汉只能自己生闷气了。一个少妇走进病房,小男孩一下有了生气:“妈妈,妈妈,我睡这儿!”少妇一边和病房里的人们打着招呼,一边朝小男孩走过来:“蒙蒙乖,别大声喊,吵着别人了。”小男孩压低了声:“妈妈,我要住多久?”“病好了就回家。”男孩的妈妈说道。陈老汉对少妇说:“你去跟医院说说,不能两个人住一张床呀!”小男孩的母亲并没搭理陈老汉,而是开始收拾床头柜,陈老汉只好翻个身面对墙,继续生自己的闷气。过了一会儿,陈老汉觉得小男孩爬上了床,坐在自己的背后,陈老汉翻过身看着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可爱,陈老汉摸摸小男孩的头,说:“跟{*}{*}{*}{*}妈说说,别跟爷爷住一张床。”小男孩看着陈老汉,默不作声。陈老汉觉得孩子的身体很烫,“是发高烧吧?”陈老汉心想。
“噫,这是谁的照片?”收拾床头柜的少妇问道,那是陈老汉住院前拍得全家福,儿子拿来给他看看,他就留下了。“那是我的。”陈老汉答道。少妇好象没听到,依然一脸疑问。这时小男孩抢过照片,指着照片中的陈老汉,兴奋的叫着:“这是和我住一张床的爷爷!”小男孩的母亲一脸茫然:“蒙蒙,别胡说,你是一个人住一张床!”同室的病友围拢过来,大家看看照片,欲言又止。
下午,陈老汉再也忍不住了,“我得找他们说说去,我要一个人住一张床!”陈老汉嘟囔着走出病房。走廊上,护士长小黄和李护士正朝这边走来,“五病房的陈老汉,昨天早上死在手术台上了,今天入院的那个孩子住他原来的床,那孩子说看到陈老汉了!”李护士对护士长说,护士长皱着眉头说:“别胡说,这世上哪有鬼呀!”李护士吐吐舌头:“说的也是,要有鬼,那我们医院里岂不是到处是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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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2:55 | 显示全部楼层
镜鬼·鬼镜

认识阿达半个月了,小毓第一次被邀请去他家。于黄昏时驱车前往,坐在副座的她心如鹿撞。

  下车,阿达殷勤开门。郊外三层楼的小别墅,在她看来,也算豪宅。园子里开着妖艳的花,猩红色,说不出名字,只是香气恁地好闻。

  在客厅烛光晚餐,一面半人高的长镜映得星火明明晃晃。镜色古旧,与屋内风格不符,她好奇地凑上跟前。

  “这是古董,有八、九十年,我收了来,找新的框配上。是不是很奇特?”阿达递上一杯酒,双眼迷离。

  她抿了口酒。心神荡漾的味道。再看那镜,多出层光晕,昏黄昏黄的。镜中的自己,脸色酡红,比平日更娇艳。

  阿达返回吃菜。她多留了一刻,忽然眼花,瞥见镜中有张脸一闪而过。极媚,极魅。回头,什么外人也没有,再看,总觉得镜中有人,只看不清。

  惊出冷汗,她倒退数步,跌坐在阿达怀里。

  “小毓,你很紧张?”他索性搂紧了些,“怕我吃了你不成?”拥抱很温暖。忘了恐惧,添了悸动。颤颤地,感觉他吻上唇。一时间什么都不记得。

  他松开,意味深长地说,“天热,我去洗个澡。”走向楼上卧室,背影的轮廓很健美。

  小毓不安,又是渴望,又是慌乱。阿达是老板,年纪轻轻有了产业,算是人才。许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刚来十天就升了她两级。茶也喝了,戏也看了,走到这一步,仿佛注定。来此之前,彼此都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终于到了。

  一个人静坐。似乎能听到楼上的水声,冲洗着欲望。不经意又瞄到那面镜,光影流转,每换一个角度,就幻出各色彩光。只是隔得远,再看不到任何异常。

  是错觉。她摇摇头,望楼梯发呆。乳黄的灯光下,走出个蒸腾的身影,雾气朦胧中,他显得越发英俊。

  “你去?”一件粉色丝绸睡衣,薄如蝉翼,从他手上流淌下来。

  红着脸,默不作声,她逃到楼上。他跟在后面,在浴室外的床上,点一支烟。

  手抚过肌肤,微微颤抖,在水中渐渐红润。一扇门板,暂时挡住热剌剌的注视,她尽情凝看自己。这木板却挡不了绮思。他躺下,不停地玩手上的打火机。点火,熄灭,再点,再熄。

  出得门来,他猛地弹起坐定,两人都不说话,对望数十秒。终于,他一个箭步,抱紧了她。

  这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阿达来接小毓,再见他,眉眼都更亲切。在邻里的艳羡中,坐上他的车,顿时觉得身份已与往日稍异。

  办公室里,除了阿达的秘书芬妮外,个个都对她加了恭敬。“毓姐,你的咖啡。”有人帮她冲咖啡,有人为她做跑腿,老板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之后,去他的别墅就成了家常便饭。偶尔,仍看到那镜里有人脸,哀怨到十分,却也美得不似人间女子。一见到,她就心惊肉跳,于是自我解释,只是因为心惊肉跳,这才产生幻觉。

  直到有一天,发觉不对,她竟有了。得赶紧和他结婚,她对自己说,预备郑重地和阿达谈一次。

  那夜,吃过晚饭,他照常说要去冲凉。她连忙阻止,说:“我有重要的事。”他停下来听。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笑起来,拧她的脸:“你还年轻,想那么远的事干什么?”没当回事,径自又上楼去了。

  她烦恼地坐在镜前,唉,是她口气不对,缺乏技巧,还是他没责任心,只想玩玩?年轻?看镜中容颜,分明已经不小,虽然,这泛黄的镜,照不出皱纹。

  是啊,没有皱纹,仔细看了看,她仍美丽。而且,似乎越来越美,这镜子化去她眉角的愁,眼里的忧。一点点变化,渐渐已不像本来面目,只是不自知。她越看越爱,全副精神都投在镜里,舍不得移开视线。却原来,自己如此美丽,不输绝色佳人。

  就在此刻,奇事发生。她眼前大亮,亮到睁不开眼,轰然一记,脑中就觉一空。然后,黑漆漆的,居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拼命甩头,拼命张眼,看见一副奇景。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叉腰站在面前。

  “你是谁?”天哪,她发不出声!再看,不由得毛骨悚然。她居然看见面前是一张餐桌,旁边是沙发,再那头是顶天的装饰墙,那么——镜子呢?

  她看来看去,找不到那面镜子。身后,小毓想,我身后面是什么?回头,可惜什么也看不到,漆黑一片。

  那个自己,笑眯眯地凑上脸来,眼中有一丝狡黠。左看右看,十分满意,仿佛对面的她,是面镜子。醒悟到自己在镜子里时,小毓吓得魂飞魄散。是啊,为什么看不见手脚,看不见其他!她的身体,已经被别人借去,只剩灵魂,困在一面镜子里。

  “我看了你很久,现在,轮到我享受了。”那个灵魂嘿嘿冷笑,摆出合度的微笑等待阿达,再不与她说话。

  小毓想,这是谁?鬼怪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竟能把自己吸进来?难道自己也成了鬼?

  来不及思考,阿达已经下来,亲吻那个人。那人喜滋滋搀他上楼,临走,抛个媚眼给她,让她背过气去。

  半夜,那个人悄悄下楼,孤魂般在屋里飘。取了杯牛奶,汩汩喝了几口,黑亮的眸子定定射来。她看到熟悉的容颜,不熟悉的目光,竟在镜里瑟瑟发抖。只是那人没有走近,朝她这个方向怪笑了两声后,走了。

  次日,阿达始终没有下楼。下午三点,大门的把手转动,芬妮的头探了进来。

  “阿达,你在家吗?”芬妮蹑手蹑脚上了楼。随后一声尖叫。

  过了很长的时间,她看见芬妮扶着阿达,一步步走下楼。阿达赤*的身上,全是血痕,手脚也有被绑过的淤痕。

  “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你喜欢这个。”芬妮脸色难看。

  “该死的小毓,居然真打!”他愤愤,“还塞住我的口。”“别说了!谁要你爱惹狐狸精?”芬妮用嘴堵住他的。

  他一把推开:“老子痛死了,快拿药膏来!”小毓的心忽然凉了,对后来的亲热已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想,那个在她躯壳里的鬼是谁?是否,也是他曾经的过客?

  接下来的日子,恐怖、新奇、无聊。小毓不得不接受恐怖的事实,她的确被锁在镜子里,无法脱身。但也有新鲜事给她瞧,譬如,阿达的衣服一个月送洗一次,喜欢赤身在家里走,吃早餐时给五、六个女人打电话。哼,五、六个女人!

  等阿达上班去,无聊成了保留节目。没人看她一眼,没事情发生,没声音响动。整个别墅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晚上是这里最热闹的时节。阿达喝醉了酒,由男人、或者女人带他回来。男的俊美,女的妖娆,都是高挑身材。然后,那些人就没再下楼。她开始诧异,后来就明白,为什么以前,时不时的,他说晚上要和客户应酬。

  芬妮也是这儿的常客,还做些除草、打扫的家务。有时像他老妈,奉送唠叨一小时。只是她温柔,见他脸色变了,马上换种声调。小毓在镜里暗想,他是几时和芬妮好上的呢?还是从来就如此?

  起初,她在镜子里吃醋,这是她想嫁的人啊。慢慢地又不屑,什么臭男人,背地里乱七八糟,送给她也不要。再后来,后悔踏错电梯,明明该到十八层,她去了十九层,才会遇上命中魔星。她只求做个前台小姐,而他,看了一眼,就让她做经理助理。接着,平步青云。

  她发誓,如有天能重获自由,她一定安分守己,绝不得陇望蜀。

  形形色色的人来了,走了,她再没见到那个鬼附身的自己。只是一次听阿达电话里和人提起,说小毓嫁了个老头,居然结婚没两天就生了。说的时候,他仍是恨恨的,摸着额头的伤。

  她恨阿达,也恨那个吸她进来的鬼。唯一让她解恨的,是她肚里阿达的种,是送给他俩最好的礼物。

  一年过去,她在镜里住得也习惯了。只是不甘心。那个鬼既然能出来,她也可以。反复回想掉入镜中的情形,她一一分析其中的窍门。来这里的女子,都喜欢照镜。怎样能让她们,和她换个地方住?

  “咦,这镜子有点奇怪。”“哎呀,这面镜子很漂亮。”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会集中精神,聚集所有的念力,盯住来人的脸。可惜,她还无法把那张脸的影像变得如花似玉,当然也无法多留得一刻目光。她最想报复的是阿达,只是他,照镜也只照得几秒,常常看两眼就走,根本注意不到镜里的玄妙。

  又过了大半年,阿达到外地开拓生意,一直不在家。然而别墅仍有用处。某日中午,她看见芬妮用钥匙开了门,勾进一个少年。这少年比阿达小上十岁,光滑的脸上写满青涩。芬妮梳洗完毕,红扑扑地走出,让少年如睹仙子,惊得目瞪口呆。

  镜里的她,看西洋景,都忘了要脱身。直到芬妮在她面前坐下,说:“我美不美?”少年只是喉咙里作声,说不出话。芬妮咬了咬唇,“你还不快去?”少年发足跑上楼。芬妮对镜自怜,不知不觉看得久了。“我美不美呢?”芬妮喃喃自语,摸过双颊,抚过双唇。

  她大喜,这是最好的机会。对准芬妮的眼,她发出迷幻的光。芬妮如饮美酒,熏然欲醉,恍惚地向镜子张开两手,痴痴地说:“好美!这是我吗?”时间一秒秒过去。盯着芬妮的她累得不行,就在此时,身上一轻,眼前一黑。一念未已,手已能抬起。

  哈哈,她终于出来了。忍不住狂笑数声。叉着腰,得意地看那面镜,如今的她,虽然换了面目,却终于恢复自我。想起曾经的恐惧感,她好心地对镜子说了一句:“别害怕,你只是在镜子里,再找个人换你好了。”她知道,在镜子里,时间的真相看得很明白。日子很容易过去。

  看了楼梯一眼,那美少年正在楼上。迟疑中,她还是走出别墅。奇怪的是,芬妮这双眼看出去的景象,不同于以往。旁人射来的目光,总有点似曾相识。

  倏地,飘过一张脸,恍若从前吓过她的那副面孔。连忙追上,一看,那容貌,不是她曾经的脸。那人诡异地一笑,白衣轻荡,转眼没在人群中。

  她找了家卖镜子的店,走入,明晃晃的,看清她寄居的壳。蓦地里,她惊觉,那张熟悉的鬼脸,又在这镜中若隐若现。

  恍惚中走出店门,阳光刺目,眼前的路划出无数分岔,她不知该往哪里去。

  在这世上,有一群镜鬼,仓皇来去,找不到旧时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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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4:50 | 显示全部楼层
魂飞魄散前
   “想取他的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有把握么?”姐姐用她修长的手指勾起长发,斜着眼睛看着我。旁边有几个小鬼忙着对姐姐献殷勤。

  我坐在青石上,冷冷一笑:“嘿嘿,我喜欢富有挑战性的任务!”

  “哈哈哈!”姐姐的笑声好刺耳,“不愧是我小妹啊!最有灵性的小鬼!”她走下石床,慢慢靠近我,“那你打算怎么样对付他那个会法术的奶奶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姐姐不会是没听说过吧!”

  “好!加油呀小妹!”

  我伸出长长的指甲,轻轻划过她美丽的脸庞,“会的,老姐!”

  顷刻间,我化做一团青烟。

  伦是个很讨厌的人。这是我来到这个人间以后的第一感触。他到处向别人宣传我的身上有邪气——虽然我明白他并不知道我的底细,只是他是个喜欢把巧合集中到一起的人。幸好对于他的宣传没有人相信,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这里混下去。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我这次的计划。但我也不会杀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姐姐说的他是有罪的。是他害得姐姐沦落到今天的地步。我不会放过他,因为姐姐是我的恩人。

  几千年来,我一直在重复着死亡,投胎,转世的过程。若不是姐姐,我现在还不过是个孤魂野鬼。是她让我重新体会了做人的快乐,每次我来到阴间,总要来看望她——一个永远都不能转世的灵魂。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害的,所以,这次我决定替她报仇。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再重新转世。

  他叫信,是这所高中三年级的学生。我现在的学长。也是我这次任务的目标。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我通过网络认识了他。后来又和他见了面,也算是“朋友”了。

  “呵呵!你就是那个一学年的才女吧!”他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说。“过奖了!哪里称得上才女啊!”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短短的几天内我已经把人类所有的虚伪和知识都学到了手。“呵呵!这么谦虚啊!”他笑了。我还给他一个微笑。有些东西是不能亏欠别人的,不仅人类如此,鬼类亦如此。所以我要替姐姐报仇,所以我要给他个微笑。用人类的语言来讲,就叫做“礼尚往来”。

  他显然是找不到什么话题了:“呵呵!……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快上课了!”

  我点点头。第一次见面难免有点尴尬。不过毕竟是个开端。

  我发现他很喜欢在学校前面的小商店里和店主聊天。于是,我便经常光顾小店。凭我学到的交际技巧,想和店主熟识,还不算难事。对了,店主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诚。我很奇怪居然还有人叫这个名字,现在诚字在人间还值多少钱?

  但是我总觉得和信之间有层看不见的东西,让我无法靠近他。

  我和他的话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在网上了。

  “我很欣赏你这样的女孩子,学习好!我以前学习也是不错的,但是后来不行了!”他总对我这样的感叹。

  “是么!那为什么后来学习不好了呢?”我问。

  “因为有了女朋友,影响了学业。”他够坦白。

  我并不介意和他侃这些与我任务无关的话题,毕竟有些事情急不得。

  “哎!你千万要记住啊!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才有出路!”他感慨。

  “呵呵!你和我姐姐说的一样!”的确,他和姐姐说的一样,每次投胎前姐姐总有好多好多话对我说,每次都不一样,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句“要好好学习啊!做为一个人,没有别的比奋斗更重要了的!什么都可以轻视,除了学习!”

  “呵呵!可惜我不是你姐姐!……那你叫我哥哥吧!”他写。

  “好呀!”我不明白为什么双手失控了一样打出这两个字!

  “那好!下次见面以后你就叫我哥哥呀!”

  话已经出口,不能收回。  就这样,我认了姐姐的仇人做哥哥。我没有和姐姐联系上,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不过此刻我也只好用列宁的那句话来安慰自己了——后退一步是为了前进两步!

  好多事情都是具有惊人的相似的地方。和他就像和姐姐一样,原本没有血缘关系的个体,一旦开始以姐妹或兄妹相称的话,就好象有了种莫名的亲切感。很快,我和他已经很熟悉了。他居然成了我在人间最亲密的人,说来真的好笑,不过我是不会忘记我的任务的。

  “哥哥!你手上怎么总带个破带子啊!”我第一次进入主题。我一直都觉得那条带子就是我和他之间隔膜的原因。

  “是奶奶送给我的!”他抬起胳膊。带子放出刺眼的光让我发出一阵尖叫“不要啊!”就在我喊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样势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啊?不会吧!我奶奶说这个是辟邪的,鬼怪最怕它了!你又不是鬼!叫什么!呵呵!”他微笑着看着我,收回伸在我眼前的胳膊。“莫非……”他忽然转向我,神情严肃,“你……”他逼近我,为了防止摔到,我握住了身后的栏杆,也许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如果说现在行动的话,就凭他那条手带,我觉得我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如果我现在不行动,既然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就一定对我不利!天!难道我与他的第一次较量就要失败么?我能感觉到背上的冷汗,我的指甲在伸长……

  “莫非……哈哈哈!”他突然大笑,手指向我身后,“你害怕狗?”我回过头,发现身后居然有只大狗冲我摇尾巴!!!MyGod!!虚惊一场!

  “你奶奶还会法术呀!”我很快恢复平静。

  “是啊是啊!她还很厉害呢!”他笑。

  “哈哈!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么?”我说的这是什么话!

  “也不敢说呀!好多事情的确很蹊跷啊!”他有点尴尬。

  “如果现在在你面前有鬼怎么办啊?”我满脸阳光的问他!

  “吓死了!”他很现实,不过他答错了,面对着我他并没有丝毫畏惧——当然,前提是他蒙在鼓里。

  “哥哥,如果你很狠一个人,那你会不会杀了他?”

  “小妹,你说什么呢!人活着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即使你再恨他,也不能剥夺他生存的权利啊!”他惊讶的望着我。

  “我是说,假如他害死了你,那你也会害死他么?”

  “不会!”他很肯定。

  “为什么?”对于他的答案,我很感到吃惊。

  “恩恩怨怨何必分得太清楚,那些不过是人们自寻烦恼而已。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如果能快乐,又何必计较太多!我们是人,是人就要学会宽容么。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如果我们都揪着别人的尾巴不放,那么都会很累很累的!小妹啊,要记住,一定要学会给别人一个机会!明白么?”

  我居然听入了神。他很会说么!我心里想。我似懂非懂点点头。

  “小妹!这次考试有信心么?”他突然岔开话题。

  “唔……没什么信心!”

  “怎么了?你不想好好学习了?”他的表情很严肃。

  “不是!”我发现我的声音有点颤抖。我怎么了?

  “哎!哥哥是关心你啊!你是我小妹,就一定要争气!别再重蹈哥哥的覆辙了!”他语重心长。

  哦……我感到心里有东西在流动,暖暖的,这是我从未在姐姐那里得到过的一种感觉,是什么?也许这就是关心?被人关心的感觉么?

  “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你就**挺亲切的感觉,好象我和你真的有血缘关系似的!”他笑笑说。

  “呵呵,是么?”我暗笑,他居然见了敌人会觉得亲切?

  “恩!是真的!”

  我相信是真的,他像我的亲哥哥一样,照顾我,关心我。对我没有半点戒心。

  烈日炎炎。我和全校的学生一起在酷热中劳动。

  “小妹!来,喝点水吧!”哥哥满头大汗地走过来。“多管闲事!我怎么会渴!我根本不需要水!”我在心里说。没有理他。

  “怎么了?”他不解。突然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又看见那条带子了!它在发光,刺得我浑身都不舒服,我感觉有东西在心里翻腾,它在撕碎我的五脏六腑……做鬼以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如此无用!我明白了姐姐的话,他不是个简单的对手,确切的说,他的奶奶不是个简单的对手!

  我已经看不见信了,我回到了魔界。姐姐站在我面前,她的眼睛很浑浊,和信不同,我无法在她的眼睛中找到我的影子。“你才刚开始,就不行了!我说过你不是她的对手的。”她略带嘲笑。依然摆弄着她的长发。

  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早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升了!小鬼,你明白么?只要那老太婆的一条带子,就能要了你的命,你远远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声音在四周回荡。“永远都不是,永远,永远……”

  “哎!你还是去投胎吧!我不想连累你了。”姐姐转过头,背着我说。

  “哼!你是不信任我吧!”我冷笑。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过是个小鬼。”她并不发火。

  “如果我说不呢?”我捂着发疼的胸口。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她不屑一顾。

  那么,好!“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哥哥布满血丝的双眼。他在笑,好象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能看见他,他都在微笑。

  “你那天昏过去了!”他又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发现他手上的带子不见了。

  “你的手带呢?”我挣扎着坐起来。

  “呵呵!你怎么那么关心它呢?奶奶说不用带了。”他给我倒水。

  “为什么?”我感到惊讶。

  “她说了,现在即使有鬼也没有危险了!”

  这算是她对我的讽刺么?她是在嘲笑我的没用么?

  太低估我了吧!

  是,从几千年前,我就一直都是个不被人重视的角色。我的生生世世都很平凡,甚至庸俗。可我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即使做鬼也如此。我一直都是在努力,却没有得到过回报,我曾经无数次的体会过离胜利还有一步之遥的喜悦,更曾无数次地体会在胜利面前跌到的心酸。我听到过太多太多的冷嘲热讽,我的心不死,却在垂死挣扎。我不满,对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不满!!!!!

  “啪”的一声,手中的水杯居然被我握碎,殷红的血,从我手上滴到床单上,又被水稀释……

  “你怎么了?”哥哥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惊讶地望着我。在他的眼中,我居然发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和普通人毫无分别的女孩。只是她已经不再是人。“呵呵!”我听见自己在笑,我听见我的血在流,我听见我的心在跳……

  “哥哥,为什么我一直都被人看不起?为什么啊!为什么!”我望着他,又开始语无伦次了,在他面前我总是说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而这些话我从前只说给自己听的。

  “小妹,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是个好女孩啊!你很优秀的啊!”他心疼地搂着我。

  “哥哥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你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什么事情都要由你自己来做,你的压力太大了,不过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就一定要好好努力!明白么?没有人看不起你!我们都是人!都是一样的人!”……

  我躺在他的怀里,眼里流出泪水。泪水??鬼是不会哭的啊!为什么我……不行!我不能认输!我还有任务!

  我在时刻提醒自己,我不是人,而是鬼,即使他对我再关怀,他终究是我的救命恩人的仇人。

  我要分得清界限。

  看来他是把我当成了亲妹妹了。今天他居然要带我去他家见见他的家人。

  他没有带任何辟邪的东西,路上是下手的好机会。我暗喜。

  这个傻瓜,他居然对我毫无戒心。相反,居然对我如此信任。

  我不禁想起前世一个朋友对我说过的话“不要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过分的信任,也许他就是最危险的人物。”那年我的朋友十八岁,而信今年十九,却没有领悟到这一点。可悲。

  我跟在他后面。

  “小心啊!这里车特别多!”他提醒我。

  好时机。我完全可以在这时候杀掉他,然后制造出他出了车祸的假象。没有人会怀疑,人类都是笨蛋,他们的能力永远都不及鬼,他们永远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路上汽车和行人一样多,此刻,除了信,任何人都已经看不见我了。我在恢复我的本目,我的牙慢慢长长,我的指甲开始变得又长又尖,我靠近他,感觉到了他的呼吸了,是那么的均匀,一想到不久后这均匀的呼吸就要停止,我的任务即将完成,我的心就兴奋无比。我说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的奶奶要为她的轻敌付出惨痛的代价,她此刻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宝贝孙子即将成为野鬼了!人就是人,就是有克服不了的弱点,他们轻敌,他们高傲,他们自私,做为鬼,我看不起他们。

  短短的几秒种,我居然想到了这么多。

  我的指甲离他的喉咙还有一毫米的距离。

  “小心!”我听见信在喊。

  他突然回过头,一把将我推开。我措手不及,摔在路边。

  刺耳的刹车声,我的眼前一片红。红雨,我看见了红色的雨,落在我的身上,是那么滚烫滚烫的,信的身体被抛出好远,路面上,到处都是他的血迹……

  原本很喧嚣的道路因为信的意外更加热闹了,他们围了上去,他们在看信,眼睁睁地看着他红色的血从他的身体流出。他真的出了车祸,不是我制造的,而是他为了救他的小妹,为了救一个想杀害他的鬼,他义无返顾……

  我的任务结束了——尽管不是我来完成的。

  我转过身,擦干脸上的血。背向人群,我该走了。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姐姐的仇人已经死了。他的魂魄不久将会消散,永世不得超升了。

  真是个笨蛋!居然连朋友和敌人都分不清楚,人类真的愚蠢到了这个地步么?

  我独自走在这条路上。路好长,我忘了它有没有尽头。记得从前我是经常这样独自走路的,可是遇见信以后,这样的感觉就已经陌生了。他总会走在我的旁边,给我讲他过去的故事。他说这样我会少走很多弯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对我这么好。

  我伸出了手,刚才就是这双手要杀了他的。手上的伤痕没有愈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人会看不起你!你是我小妹,你要好好做给哥哥看,明白么?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妹妹!”

  我不要听,我不要看,我闭上眼,却看见他的身体在流血……

  “啧啧!这么年轻就……哎!就算活过来也得残废了吧!”

  “他好象有病一样!我明明看见他刚才往后一跑,就被撞着了,走的好好的回什么头呀!”

  “现在就死了真是可怜啊!”

  我走得越远,人们的议论声就越清晰,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我的心在痛,我的泪在流。

  “够了!你们说什么风凉话!还不去救人!”我大喊,泪水还没干。

  我拨开人群,冲到他身边。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他的身体已经冰凉。

  ……

  “为什么你要放过我?”我问她,她就是信的奶奶,一个很慈祥的老人。

  她没有表情:“因为你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没有我他今天就不会这样。”

  “那是命中注定,于你无关。”

  “可我今天可以很轻易的杀了他。”

  “我说过,你不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他不过是个普通人,手无缚鸡之力。”

  “你输给他的不是这个。”

  “什么?”

  “你不会明白的!”

  她走了,她太老了,我想她放过我的原因也许也含有这个因素吧。她走远了。我永远都不明白?为什么?

  信的遗体就在一张白布的下面。

  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脸了。

  他真的是个傻瓜。

  “呵呵,小妹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他*的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感到背后阴冷。姐姐舔着手上的血,“你……你杀了她?”我的脑中浮现出了奶奶的衰老的身影,“她也该死了!”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脖子:“还有你!我是让你来杀他的,可你这个败类居然还想救他!”

  我知道我无法抗拒她。我没有还手。她的手越抓越紧。

  晶莹的一滴,就那么一滴,落在地上,声音居然是清脆的。

  “你学会哭了?”她狠狠地说。

  “他已经用他的前世……来……赎罪了……他现在是无辜的……他是……好人!”我断断续续的说。

  “胡说!他欠我的是生生世世都还不清的债!你永远都不明白我的苦衷!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却一走了之!他欠我的,即使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能弥补!”我第一次见到她发这么大的火。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恩恩怨怨何必分得太清楚,那些不过是人们自寻烦恼而已。人活着,就是为了快乐,如果能快乐,又何必计较太多!姐姐,虽然我们不是人,可是我们毕竟也是有思想的,我们有着比人类更强大的力量,可是为什么我们都要选择转世投胎做人?因为人类有着我们永远都比不上的——感情!是情啊!姐姐,如果你永远都只记住仇恨,你又怎么样能轻轻松松地转世做人呢?哥哥说的对,我们都该学会宽容啊!……”我感谢姐姐放松了她的手,才能让我说出这些憋在心中的话。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这些!不要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姐姐疯了一样,她狠狠地把我甩了出去,这是致命的一击了。我的骨骼碎了,我的血液干了,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在人间,在阴间,都将没有我的存在,我将失去再做人或者做鬼的权利,这也许就是我应得的吧!我看见姐姐愤愤离去,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她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今天对她所说的一切的!和信在一起的一幕幕都很清晰,他依然是个傻哥哥!呵呵,我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我,如今我要消散,我要用我最后一点道行,仅剩的一点让他复活。

  这个故事里,没有激烈的搏斗,却充满血腥。

  原谅我,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一切,哥哥,原谅我,原谅我的“忘恩负义”,姐姐。

  我就要走了,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看见你能再次睁开眼睛,我好高兴,今后所受的一切都将无所谓了,只要你能把我忘记,只要你能快快乐乐做人。  在你睁开眼睛的前一刻,我已经化做一团白烟,消散,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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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5:52 | 显示全部楼层
千万不要看4楼。。。。。。。

这是发生在日本的真实故事~据说看到的人都会无故失踪~被害人仍找寻着替死鬼......

  有天,某学生放学习惯抄小路回家,路旁杂草丛生,显得有点死静。 那条小路几乎看不到其它学生的身影,小路旁很少有住家,只有少许几栋房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那名学生放学回家又抄那条小路回家时, 在某栋建筑物四楼的其中一个窗户里,都会有一名女生站在那里,往下低头站看着ㄊ,而那女生每每都会流露出一种非常怜悯、无助的神情。

  起初学生是觉的奇怪,他又不认识那名女生,她为什么用那种表情看着他呢? 一天、两天、三天.....日子就这样的过去而那名学生也养成习惯, 每当他放学又走在那条小路上,他都习惯往四楼看,看那女生是不是又站在那窗口看着他呢? 当然,没有一次他不看他的。 这天放学,学生又像平常一样抄小路回家,那女生也准时在四楼窗口看着他。 回到家,学生换上便服在家里翻起放在桌上的报纸。 翻着翻着,突然被一大幅的报导竣El引住。

  报导上写着:某富家千金遭歹徒绑架、囚禁,至今警方仍无法找到千金的下落,下落原因不明。 学生一看完报导,直觉那名千金该不会就是四楼窗户边的那名女子吧!!然怪那女生每每都用那么无助的眼神看着ㄊ,每天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窗户... 『对了!一定是她!』学生慌慌张张套了见外套便往放平长经过的小路奔去,一心只想救出那名女孩,也忘了应该要先报警才对!他单枪匹马就直奔囚禁那女孩的地方。 来到门口,学生猛按电玲:『快开门!快开门阿!』但按了许久始终不见有人来应门。 学生急了,他开始用力的敲门:『快开门阿!快阿!!』一声又一声的撞击着门板,依然没有响应。

  于是学生试着摸着门把,轻轻的转动着ㄊ.......果然,门没锁,就这样被学生打开了。 学生悄悄的进了屋内,四周暗暗的,好象没人住。 走到客厅『咦?!』什么多没有嘛!学生心想。客厅连一样东西都没有,屋子看起来隔外的大,显然是空屋。 学生开始看向女生平常可能站的那扇窗户。 天阿....!!!!怎么会是这样!!!!

  窗户前的确是那女生的背影,ㄊ依然还是待在窗前......始终没有离开过.....只ㄅ过他是双脚离地, 吊在窗口,ㄝ就是-------------每天和他对眼相、用那非常怜悯、无助的眼神看着他的女孩已经.... 已经上吊死了!!尸体还随着风轻轻的左右摇摆着......难怪她会每次都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表情...看着他....。 到此学生已经吓到说不出半句话,跌坐在地上对着那女生尸体的背影。

  此时,不知哪来一阵强大的怪风,竟然能够强到把那女生的尸体竣Ej转过来, 就在同时,低着头的尸体竟然慢慢的抬起头来....慢慢的…慢慢的...女生得头已经完全的抬起来, 脸上还泛着青光....他对趴在地上的学生阴险的笑.....此时学生已经支持不住『啊~~~~』趴在地上....

  幸好他没因此而昏过去,他努力地移动着双手,朝着大门前进,就快爬到门口时, 门忽然『砰』的一声,硬生生的把他关起来.........从此学生便失踪再也找不到..... 而据说,吊在窗口那女生是某学校的女学生。

  因ㄊ和男友分手后,在伤心之余的情况下,ㄊ跑到这栋空屋上吊,失踪那学生是第一个发现她尸体的人。 但是后来有警方到空屋去调查却什么也没发现,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事后仍有人有看过四楼会出现那个女学生,千万不要和那女生对看,否则.........



一个真实的鬼故事!(如果你住楼房,最好不要看!)

这是一个很真实的故事!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自从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就在也没有独自上过楼!
某人是一个爱喝酒,贪图美色的男子。他独自住在一栋楼的六楼,他整天在外面喝酒,每天都喝到很晚才回来。一天晚上,他又喝到夜里才回来,他喝的醉醺醺的,完全不醒人世,他独自上楼去了。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了,只有他没睡。因为他家住在六楼,所以一定要经过五楼的平台,但当他走到四楼时,他好象听到五楼的平台上有人在跳绳。他感到很奇怪,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跳绳?他走到五楼的平台一看,发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打扮的很妖艳。她一边跳绳还一边数着:“98,98,98,98”他想为什么这个女人深夜在此跳绳?为什么只数98?他越想越好奇,而且他发现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不过只露出半边脸。他色心一起,便上前去问:“小姐,为什么你深夜还在此跳绳?”那个女人停止了跳绳,说:“你把头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就把头靠过去了一点。那个男人又问:“为什么你跳绳只数98呢?”那个女人说:“你在把头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于是,那个男人就把头靠了过去,一直靠到那个女人的怀里。
突然!他发现自己变清醒了,他睁开眼睛,那个女人突然把另外半边脸转过来,却什么也没有!没有肉!没有骨头!也没有皮肤!但那半边却在滴血!接着他看见另外98个和那个女人一样的男人,只有半边脸,他们很那个女人一起跳绳,也在数着:“98,98,98”那个男人惊叫到:“啊!”他滚到了一楼,可身体却被蒸发掉了!只剩下半边脸!另外半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什么也没有,却在滴血!
五楼平台上的那个女人还在跳绳!她在和99个男人跳绳,嘴里数着:“99,99,99”
听朋友说,他在网上看到时说如果不回帖,晚上上楼时会遇见哪个女人,和她一起跳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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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6:3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我要监视我的出租车一整夜,到底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想到真相有可能就在今天晚上大白于天下,我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不禁热血沸腾。
我的那辆京be5007红色富康出租车安详地停在老位置??那棵小树旁边。
刚过傍晚,我就把大郭的车要了过来,在距我的车几十米的一个漆黑角落悄悄潜伏了下来,我在车里向我的目标望去,我车周围的一切清清楚楚,一览无余。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只有耐心的等待......
夜幕一点一点地悄悄来临,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各自的叫做家的一处处房间,整个小区渐渐寂静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只有那棵小松树不知疲倦地在清清的夜风中摇曳。
我死死地盯着我的车,不敢有半点儿大意。
车纹丝不动,在小树下静静的停着。
小区楼房窗户上的灯光一个接一个熄灭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深夜,我绻在黑暗里,能听见自己的脉搏跳动的声音。
猛然间,我看见我那车旁边显现出一个人影,我紧张的象是喘不上起来,这个人向我的车门走来,他看上去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稍胖,略显背驼,走路的姿势有些罗圈腿,大脑袋,前额头发稀少,北京人常说的卸顶的那种,穿着一身出租司机的工作服。
我怕他看见我,把身子压得很低。极力屏住呼吸。
只见那中年人轻轻地拍着我的车门,象是对车、又象是自言自语道:"老伙计,我又来了!"随即拉开了车门,邪了!我的车明明是锁着的,他怎么一拉就开了呢?
我的心紧张得迅速跳动,向上猛撞。
那中年人钻进车里,启动了发动机,打开大灯,车缓缓地向小区外的大街驶去。
我也从慌乱中镇静下来,打着了车,马上跟了上去。看了看车上的时钟,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他到底要干什么?
远远地我跟着前面的这辆车,只见那车的顶灯(出租车空载运营灯)被打开了,速度不是很快,拐过一条街道,路边有一对男女招手,那车靠了上去......
乖乖,他在拉活儿!我猛然醒悟!
他开着我的车确实在拉活儿:城东城西、城南城北,从天通苑到和义西里,从中关村到方庄小区一拨又一拨的乘客上来又下去的,有时从后面还能看见中年人不时歪头和乘客聊天,手臂在空中挥舞的样子,从他开车的情形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个驾驶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有时车两边儿空隙严严的,也就两指的样子,他也不用减速就从容穿过。
我跟上他确实很费劲的,如果没有红绿灯拦着,我想我一定早被甩下了。
就这样跟着他,大约凌晨三点钟,马路上的人也更加稀少了,前面的车子放下了乘客,空驶向保利大厦,在一串排队趴活儿的出租车队尾停了下来,我也跟上来,停在他后面假装排队。
只见那大脑袋有些卸顶的中年人刚下得车来,前面有个"的哥"招呼他:"老谢,拉多少了?"象是很熟的样子。
"一百七八吧,"中年人应着。
我猛然想起那天有个"的哥"拍我肩膀呼我"老谢",原来这个偷开我车的中年人就是老谢,看来这个老谢偷开我车拉活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老谢打开我车的后备箱,拿出抹布,利用等活儿的工夫开始擦起车来,看他的神态很从容,仿佛那车就是他自己的,他擦得又快又干净又仔细,连轮胎上的一个泥点儿也不放过,一边擦车一边嘟嘟囔囔的:"这个搭班的,真够懒的、确实够懒的......"
排队的出租车一点儿一点儿往前挪,等老谢排到第一个儿时,我的那辆出租车早已是锃光瓦亮,一尘不染,我明白了那个下雪天,收车时的大脏车,为什么到第二天一下子就涣然一新了,原来是老谢擦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宾馆大厅的门卫在向这里招手,老谢把车开上去,载上一个老外走了,我继续跟踪了过去。
这个老谢开着我的出租车又融入了北京之夜,一趟又一趟的拉活儿,穿大街走小巷,忙得不亦乐乎,效率蛮高。凌晨5点刚过,老谢送下了最后一拨乘客,关了顶灯,把"小红帽"(出租车停运牌)扣在前风档的空车灯上,一路朝我家的方向驶来,一转眼就到了我家的小区门口,门口很窄,旁边还停着好多车,他驾驶技术真是精,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等我小心减速穿过小区门口后,那老谢早已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只有我的红富康出租车停在小松树下,纹丝不动,轮胎毂还散着余温......
(五)
是这个叫老谢的人,午夜一直在偷开我的车运营,事情终于开始初露端倪。这个老谢是何许人?他为什么偷开我的车运营?看他的神态丝毫看不出鬼鬼祟祟的不安,好象那车就是他的似的,令我不解,令我疑惑,更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产生了一定要彻底揭开谜底的强烈欲望!
我回想起刚才老谢穿的工作服是我们公司的,断定这个人可能是我们公司的司机,也许就是我的前任司机,起码曾经在我们出租公司干过。对!一定是这样!公司杨队长一定知道老谢这个人的,在他那里一定能找到答案。
上午刚上班,我就把我的车开到了公司,找到了车队杨队长,打听老谢这个人。
我问杨队长在我之前这辆5007号车是不是这个老谢开的。队长说是的。
"你们认识?你打听他干什么?"杨队有些诧异。
我说:"想和他聊聊,听说他驾驶技术、修车技术都特别好,对这辆车的状况也熟,想找他取取经,学习学习。"我想这是我和老谢两个人的事情,不想让队里插手。
杨队长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说:"他现在......不开出租了。"
"他是不是大脑袋,卸顶、 四十多岁,中等个儿,有点儿胖,有点儿背驼,走路有点儿罗圈腿......"
只见杨队长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还见过他呢。"我说。
杨队长急忙忙慌乱地从一大堆资料中翻出一张报纸,手明显在发抖,他指着报纸上的照片问:"是他?"
"是啊。"我点点头。
杨队长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直瞪瞪地盯着我,嘴巴张着,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声音:"老谢他、他...他早死啦!"
我顿时浑身颤栗,嗓子干得要命,感觉头皮发凉,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难道我见到??鬼了?毛骨悚然!
那是一张去年的《京华时报》
报纸的标题赫然醒目??一出租车司机昨夜于紫竹桥猝死!
  本报讯 昨天凌晨,在紫竹院南路,一出租车司机猝死在车内,6个多小时之后才被人发现。
  在紫竹院南路一个加油站路东,一辆写着"喜来福出租汽车有限公司",号牌为"京Be5007"的红色富康出租车静静地停在那里。汽车完好无损,只是两个前车窗被摇了下来。一个前额头发略微稀少、面色发紫、脸部浮肿、已经停止呼吸的司机,双眼圆睁,右腿仍僵硬弯曲地放在油门上,这个动作一直保持到上午10时30分,尸体被抬上运尸车的时候。这名司机头部紧紧地靠在右侧护栏上,车里有散落的方便面。
............
  据了解,这名出事的司机名叫谢国成,今年45岁。经赶到现场的120急救医生初诊,死者死因为疲劳过度诱发的心肌梗塞。现场执勤的民警表示,具体死因,得等尸体解剖后才能知道。
报纸上还登了死者的现场照片??正是老谢!
我傻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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