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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灵·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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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8: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虽然老谢在讲的是笑话,但我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反而听得心在颤抖。我就这么坐者一个灵魂驾驶的出租车,由中轴路自北向南,穿过市中心,来到了亚运村附近。下一步怎么办,我的思绪纷乱......
老谢似乎没有察觉出我的慌乱和不安,问:"到地方了,停哪儿您哪?"
"就这吧。"我来不及多想,说。
车子缓缓地靠路边停了下来,老谢抬起了计价器,计价器嘎嘎地响了一阵,打印出了一张发票。
接过老谢递过来的发票,我怎么也看不见上面的字迹,我翻来覆去地瞧着那张发票,或者说是那张白纸条,更证实了我的判断:老谢他不是人,一定是鬼魂。
徐子,我唤着自己的名字,难道你不敢正视现实吗?
"先生,到了,31块,凑个整,给30吧。"老谢说。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不知哪来的一股勇气,慢慢地把口罩摘了下来:"您是??老谢师傅吧?"
只见那老谢大惊,嘴巴大大地张着,半天也没有合上。
我的眼睛就这么平静地直视着他,心里也确实平静了许多。老谢象是好半天才把这眼前的一切反应过来,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我没吓着你吧,徐、徐兄弟......"
果然,他早就认识我,这一点我不奇怪。
"我想你不会害我。"我说,看到老谢那慌慌张张的模样,我不仅不再惊恐,反倒觉得好笑??鬼也怕人!
虽然是第一面,但我们彼此都有所了解,因此尴尬就象风中的云,一会儿就漂散了,老谢也恢复了常态道:"我怎么会害你呢,你是我的搭档我怎么会害你呢?你忘了有一天还是我救了你呢,那民工从隔离带那边跳过来你楞没瞧见,还全速开哪,要不是我帮你跺了一脚刹车,那你今儿指不定在哪呐,哈。"
"谢谢你老谢,你救了一条命,也救了我。"我真诚地说。
"是呀,生命珍贵呀!活着多好呀......"老谢感叹,看得出他的孤独和忧伤:"你大半夜的跟着我,我知道为什么,老哥我这就说给你听,我现在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鬼魂,也真的是好孤独,夜里和乘客聊上几句,还好些,还好些,对了!有天晚上在小街桥好象我违章了,天快亮了,得往回赶,你知道鬼怕见光的,开得快了点儿,我看见****器闪了一下,一定是录上相了,我这就把罚款给你......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夜里老开车吧......"
看着老谢激动的样子,我没打断他,只点了点头。
"我真舍不得离开她们娘儿俩,她们娘儿俩跟着我没享过什么福......"老谢沉浸在回忆里,开始讲述他自己的往事??
老谢原来是北京重型机械厂的起重工。他说他们这代人最苦,长身体的时候遇上三年自然灾害,上学的时候正赶上上山下乡,好不容易赶上改革开放,结婚成家,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佳佳,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可几年前夫妻又双双下岗,生活一下子没了着落。老谢没什么文化,岁数也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就干上了出租,凭着勤劳,挣些辛苦钱。老谢的媳妇谢嫂在一家饭店干清洁工。夫妻俩的最大愿望就是让正在上高中的女儿佳佳考上大学,将来比她父母有出息,不再受父母那份苦和累。
佳佳在学校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一家子虽不富裕,到也其乐融融。可一年前的一天谢嫂突然说头疼,以为是感冒,抗一抗就过去了,后来疼得受不了,就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一出来,如晴天霹雳:脑瘤!
从那天起老谢就没有睡过三个小时以上的觉,奔波在家和医院之间,一个又一个疗程下来,谢嫂不见好转,家里仅有的积蓄也向雪片一样漂进了医院,医生会诊后说只有开颅做切除手术了,手术有一定风险,当老谢在病人家属认定书上签字时,一向乐观的老谢手哆嗦得写不下自己的名字。
老谢就是在谢嫂做手术的前一天死的,当时女儿佳佳看护着昏迷的妈妈,老谢就又开车出去拉活了,为了治病,家里已经欠了好多债了,车份儿马上就要交,不干不行。
这一去,就成了诀别。老谢说当时只觉的心口一阵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生与死之间的门槛只有一步,老谢凝望着夜空好久,说:"活着多好啊,只有人死了才知道,生命就那么脆弱。真舍不得离开她们娘儿俩呀,她们娘俩跟着我没想过什么福的,我死了,她们娘儿俩可怎么过......家里还欠了好几万的债呐,我不干不行啊......"
我震撼!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鬼魂呀,死了以后还要为家,为妻儿操劳,老谢师傅猝死于紫竹桥下,双眼圆睁,那是他放心不下生病的妻子,放心不下上学的女儿,死不瞑目呀!人都累死了,可阴魂不散,还要开车养家,还债,这样的鬼魂有什么可吓人的呢!看着老谢师傅那张略带浮肿的苍老面庞,我真的不愿意承认这个面前的人是鬼魂......这是一个出租司机的英魂!
那天夜里,亚运村的路边,我和老谢师傅,进行了一次人鬼间的谈话,我们达成了一个由人鬼合开双班车的协议,使一切悬疑明朗化,不在神秘兮兮的,我开白天,老谢开夜班。老谢对我很是感激,掏出钱来要给我车份儿,让我一口回绝了,我开玩笑说哪听说有鬼还交车份儿的,老谢说:"是啊,还是做鬼好,鬼不用交车份儿。"玩笑开得让人心酸。

( 八 )
又是新的一天。
依旧是车轮滚滚,车潮如流。这座城市里的出租车司机们,依旧以他们的勤劳生存着,出租车穿梭于京城的大马路小胡同,他们忙碌着,奔波着,撑起北京的繁华......
转眼半年多过去了,我和老谢的双班车每天都会融入北京的车海中,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我们的京be5007号三厢红色富康出租车,都在不停地奔忙,用我们辛勤的劳动,来寄托着对生活的希望。
我早上接车时,停在小树下的车发动机还是热乎的,车里车外总是一尘不染,车身感觉愈加鲜红如新,红得发亮,我知道那是老谢的功劳,他把车保养得象新的一样,而且油耗明显地少,使我省心又省力,我从心里感谢和敬佩这个好搭档。
我保守着这个心中的秘密,这是我和老谢、一个人和一个魂之间的秘密。这个秘密使我震撼终生,我从老谢那里知道并感悟了什么是平凡,什么是无私,什么是伟大!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直到有一天中午,我正在机场排队等活儿,突然车里的音响自动开了,一阵杂音过后,喇叭里传出老谢那熟悉的声音:
"徐子兄弟,吃了吧,老哥告诉你一件事,我今天晚上不会再开车了,以后也不会再打搅老弟了,我就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老哥不会说什么感谢你的话,真的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后备厢里有一个红包,就算老哥的一份心意吧,你一定要收下,不然老哥在黄泉也不会安心的。我真的开不动了,我的血烧完了......"
我猛然想起了我的车愈加鲜红如新,想起了老谢那天说的笑话,他说出租车的颜色是用血染红的,原来是说他自己;想起了我车油耗明显减少、我油箱里的汽油是红色的。心在战栗!我终于明白了,那原来烧的是??老谢的血!!!
"老谢!老谢!你在哪?你在哪呀?老谢!"我发疯似的喊,内心在颤抖,任眼泪泉水般流。
喇叭里老谢继续平静的说着:"兄弟,多多注意身体,活着真的好,虽然辛苦些,但能全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很滋润很幸福。真的舍不得她们娘儿俩呀,孩子他妈手术很成功,孩子也争气,可惜我没法儿和她们团圆了,最后还得麻烦兄弟一件事,替我去看看他们娘儿俩,把工具箱里的那盘磁带给她们,留个念想。本来我们一家三口打算中秋节一块儿开车郊游的,现在只能在梦里见上一面......"
我泪水禁不住地淌,眼前一片模糊......
"你是不是哭了,兄弟,这就是生活,别老是悲伤呀,兄弟以后好好把握,好好珍惜就是了,还要勇敢地面对,勇敢地承受,老爷们没那么多的眼泪的。老哥好久没唱歌了,今天给你唱首歌,你凑合着听啊??
他说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
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
不要问,为什么......


(九)
这天正值中秋,街上的人们或行色匆匆、或步履悠闲,行色匆匆的大都手提着一盒儿月饼往家赶,步履悠闲的大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正在这中秋的傍晚感受着团圆的温馨和浪漫。
费了好大劲儿我才找到了老谢师傅的家。那是朝阳八里庄北里一片片排房中两间很普通的低矮的小屋,一个瘦瘦的脸色苍白的中年妇女把我让进屋?她就是老谢的媳妇谢嫂。
屋里有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礼貌地叫了我声叔叔,然后就按他*的吩咐,到里屋做功课去了。我想她一定是老谢的女儿佳佳。谢嫂拿了把椅子让我坐,端上茶来。
屋里柜子上老谢的遗像立在那儿,镜框里大头、卸顶、小眼睛,塌鼻梁的老谢,大嘴微笑着,就象是刚刚讲完一个笑话,意尤未尽的样子。看着老谢的遗像,怎能不想起和老谢开双班车日日夜夜。
谢嫂仔细地聆听着我和老谢的故事,两只眼睛呆呆地望着老谢的遗像,不停地抽泣,浑身颤抖着,她努力地用毛巾捂住嘴,好不让哭声出来,怕让隔壁的佳佳听见。
谢嫂说每天晚上老谢都会在梦里来看她,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听说谢嫂手术很成功,老谢在梦里高兴得手舞足蹈,梦里老谢说我现在忙着呢,开出租挣钱呢,把钱存在咱的牡丹卡上了。
谢嫂醒来觉得事情蹊跷,就拿着牡丹卡真的去了银行,果然卡上的钱真的多了......
"我现在明白了,孩子他爸,你死了也没忘了我们娘儿俩啊......"谢嫂泣不成声。
我把那盒磁带交给了谢嫂,谢嫂接过来,手不停地哆嗦,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把它塞进了录音机里,老谢那熟悉的的声音立刻在屋中回荡起来??
"孩子他妈,佳佳,我也想你们啊,可我真的该走了,就是幽灵也要去该去的地方了,真的不放心你们娘俩,这些日子我拼命挣钱,我不想死后把一大堆债再给你们娘儿俩,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活,我把钱都存在咱的牡丹卡上了,还有我的丧事都是开出租的穷哥们儿凑的钱办的,替我还人家?‘的哥的姐'们都不容易。我只能为你们娘儿俩做这么多了,以后还要靠你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千万多多保重啊!孩子他妈,自打你跟了我,我就没让你过上好日子,你们娘儿俩跟着我没享过什么福,我真对不住你们娘儿俩呀......一直说等你病好了,咱们一家三口去开车康西草原玩儿的,真没想到这一下子,只有等到来世才能团圆啦......"
谢嫂泪流满面,伤心涌到脸上,不停地抽噎着......
"佳佳,你是个好孩子,现在你长大了,一定要心疼妈妈,妈妈身体还虚,多照顾妈妈。你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好,爸爸放心,等将来上了大学,出息了,就不会再受爸爸他*的这份苦和累了,将来不论你走到哪里,希望你不要忘了爸爸,不要忘了你爸爸是个出租汽车司机,你永远是出租车司机的女儿??"
里屋的门一下子被猛推开了,佳佳大哭着,跪在爸爸的遗像前,发疯似的叫着:"爸爸??爸爸??我想你呀爸爸,天天都在想你念你呀爸爸!你不是说好了一家人开车去康西草原的吗?爸爸,你回来吧!你知道我和妈妈多想你吗?你回来!快回来吧!爸爸!"
只见那遗像中的老谢,嘴角微微颤动,一串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邻居的电视声远远传来,那是中秋联欢晚会的欢声笑语;一颗礼花弹在空中散开,映得中秋之夜五彩斑斓。
(十)
老谢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的车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公里表似乎也慢了许多,汽油又恢复了原色,整个车子总是脏兮兮的,我也懒得擦,我每天在这都市的繁华中穿梭,却感觉如行尸走肉一般,总也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有时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幽灵,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日复一日地徘徊。
我打算合同期满,把车交了,不想再开出租车。
忽然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谢嫂打来的,要用一下我的车,说今天是老谢的周年,她和佳佳去给老谢师傅上坟。
我把车停在谢嫂家门口,谢嫂和佳佳正等着,她俩抬着一辆纸糊的汽车,也是红色的,三厢富康,大小和我的出租车相仿,谢嫂说那是她们娘儿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糊的......
天空碧蓝如洗。
老谢师傅的坟在一座小丘上,周围青草茵茵,我们一起把那辆祭奠用的纸车抬到老谢的坟前,谢嫂和佳佳站在坟前,伫立良久,仿佛是在感应着老谢的呼吸。
"孩子他爸,我们来看你来啦,你就放心的走吧,你为我们娘儿俩做得够多的啦,我的病彻底好了,还有了一份儿新工作,做交通协管员,咱的债都还清了,你就放心的安息吧,你累了一辈子该好好歇歇了,对了,差点忘了,咱闺女被保送上大学了,是北京大学,我会供她到毕业的??"谢嫂的眼里闪着泪花,喃喃地向老谢诉说着,她强忍着泪水,做出坚强的样子,从她那瘦弱的身躯中,我仿佛看见蕴藏在里面的坚韧力量。
"是啊,爸爸,你就放心地走吧,"佳佳凝望着父亲的墓碑,眼里充满自信和面对一切艰难的勇气:"家太让您操心了,爸爸。现在您不用操心了,我们挺好的,您就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他*的,我大了爸爸,我懂事了爸爸,我永远也不会忘了您的,不会忘记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的女儿,不会忘了是父亲的血汗,把我养育*的,我为你自豪爸爸。你不是最希望咱家能有辆自己的私车么,我和妈妈亲手给你做了一辆......这就给您送过去......"
佳佳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红帽(出租车停运牌),放在了纸车的风挡前,继续倾诉着:"爸爸,天堂里没有出租车,即使有,您也不用再操劳了,我把‘小红帽'扣上了,这辆车您就在那边自己享用吧,妈妈说了,她说她下辈子还嫁给您的,女儿佳佳我也想对您说,如果真的有来世,佳佳还是您的女儿??那时,咱们就能一家三口,一块开车,去康西草原......好好照顾自己......等我们,爸爸??"
佳佳点燃了那鲜红的纸车,火焰也是红彤彤的。
烈焰腾腾,空气在颤抖,仿佛大地也在燃烧。
熊熊火光中,只见老谢那熟悉的身影探出车门,冲谢嫂、佳佳、还有我招了招手,微笑着又转过身去,驾驶着那辆鲜红的纸车,缓缓地、缓缓地,向着远方的蓝天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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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0:5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学女生寝室灵异事件:你陪我去倒水吧

我们学校的女寝室一共有三栋楼,分别为一舍二舍和三舍。一舍共有七层,我们就住在第六层,最上面的一层放着一些唱戏的道具和服装。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上厕所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漱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晚上8点整 千万不要出门

到过我家的人都知道,我住在一幢很平常的楼上。


  我家住在三楼,我住在这幢楼已经有十多年了,这幢楼是用我们厂生产的优质水泥建造的,再加上其抗震结构,设计上可以抵御6—7级的地震。我们这幢楼,每一层有三户人家,其门分别对应着东、西和北,而我的家住在中间,也就是大门冲北开的那间。

  这幢楼的楼梯也是很平常的那种,每一层之间是由两段对折的楼梯所组成的,从我家到一楼总共有六段楼梯。我在这幢楼上住了十几年,除了出去上学,出差等共四、五年外,其他的时间都住在家里,每天上下楼至少四次,可以说对这楼梯已是极为熟悉,以至闭着眼睛也可以很轻松地上下楼。


  第一次出事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对,就是去年的夏天。

  去年夏天并没有今年这么热。那天晚上,一个朋友约我去他家打游戏机,所以我晚上8:00出了门,请记住这个时间。我和平时一样,很轻松地出了门。那天晚上是阴天,所以天色很黑,平常在天气很好得时候,晚上8:00还是挺亮的。我轻快地下楼。

  走下两层后,我发现下面很黑,因为一楼的路灯安装的很低,个子高一点的人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所以有些没有公德心的人常常会把灯泡拧下来,拿回自己家用,一楼经常是黑的。

  我暗暗咒骂了一句,继续向下走。又走了一层,四周愈发暗了,可是我却惊讶起来。因为我并没有走到一楼的出口,下面居然还有楼梯!

  不过惊讶只是一闪而过。我上面已经说过,我对这楼梯实在是太熟悉了,而有时候人对自己非常熟悉的东西,往往会变得模糊,不信的话,你把你的名字一口气写上几十遍,到后来你自己都会怀疑是不是写了错字。所以,我依旧很轻松地向下走。

  可是,又下了一层后,等着我的……还是楼梯。这时候,我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只是低骂了一句:“真是见鬼了!”又继续向下走。但是,我的心情却紧张起来了。因为,我一口气又下了十几层,可下面依然是楼梯。我停住了,感到心里有点发冷。

  这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我住了十几年的这幢楼,这幢楼最高只有五层,也没有地下室,就算从最高的五层向下走,也不过只有八段楼梯。可是现在,我已经下了十几层了,还看不见出口,这不能不说是极为怪异的一件事,虽然我并不是很胆小的人,可是我却真的感到有点害怕了。

  我慢慢地沿楼梯走,又下了两层,依旧没有到底。四周的光线很昏暗,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本来我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就算整幢楼都是漆黑一片,我也不会害怕,对一幢如此熟悉的楼,有什么理由害怕呢?可是现在不同,这已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了,整个事件都充满了神秘恐怖的色彩。瞬时间,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第一个闪入我的脑海的念头,是我在做梦,一个噩梦!

  这倒是一个很容易被接受的想法,既然是梦,一切都是不要紧的。可是我却很清醒,这绝不是梦,绝不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要仔细看看!在开始我也说过,我们这幢楼每一层有三户人家,因为都一样,所以在昏暗的环境下,我没有想过要仔细看一看。我心惊胆战地下了楼梯,向中间的那个门走去……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我只能依稀看见门和窗户的轮廓。我一点一点地往前凑,随时准备着撒腿就跑。

  每个门上边,都有一个标牌,标注着这家的编号,我家的编号是“402”,楼上人家的编号是“502”,楼下的房间依次是“302”,“202”,“102”,所以只要看清标牌,就可以知道自己是在第几层。因为太黑的关系,尽管标牌不是很小,但仍然难以看清,我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看见了───1402—14!这里竟然是—14层!我头皮发麻,张口欲叫,就在这时候,我的眼前一黑,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的,是隔壁的邻居下中班回来了。在那一瞬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我这才发现,我正站在自己的家门前。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然后开了灯,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一饮而尽,这才走进自己的房间。刚一进去,电话就响了起来,我随手抓起了话筒,电话是那个朋友打来的,他说他在家等我四个小时,也未见我过去,问我为什么失约。我支吾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记得我出了门,可是后来呢?我在床上躺了一会,想睡觉,可是却睡不着。远处传来“咣当”一声,一定是谁在往上搬自行车时不小心撞到了东西,现在在楼梯拐角上经常会被人堆放很多东西,所以往上搬东西很不方便,楼梯──我“腾”地跳了起来!


  楼梯!漆黑的楼梯!那没有止境的,仿佛是通往地狱的楼梯!我清楚地记着所发生的事情,一直到我看清标牌后忽然昏迷,接着就是发现自己站在自家的门前,我抓起手表看了一下,12:30分。 我8:00出门,而现在已经12:30分,可我发誓在那黑暗的楼梯里,我呆了不到十分钟,那么剩下的四个多小时,我在哪里?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虽然我也曾想过再去楼梯里检查一下,可是我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在天快亮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但是很快,各种嘈杂声就把我给弄醒了。我看了表,是上班的时间了。

  在出门的时候,我不禁犹豫了,昨晚的事情还是让我心有余悸。幸好楼上的同事也正好要上班,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和他一起下楼。我默默地数着,“3”、“2”、“1”!当我和平时一样看到熟悉的一楼出口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好开心,好亲切!昨天晚上那件可怕的事,也许只是我的幻觉,或者只是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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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年后的某一天

前段时间的某天深夜,具体是哪天已经忘了,我的门铃急促的响起,迎进来的是肖剑。

  肖剑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在这个城市里。他是个很有风度的画家,有整齐光鉴的长头发和雄性的络腮胡须。

  他气急败坏,满身泥泞,脸色苍白、目光迷乱,急促的呼吸和艰难的吞咽口水、,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这是受到极度的刺激所致。

  他慌忙不迭的接过我给他的啤酒,恨恨的灌下一大口,我看到他浑身在颤抖,手抖得更加厉害,以至于把啤酒撒了出来弄脏了我刚刚擦过的地板。

  换了平常,我会开玩笑要他打扫干净,今天知道不同寻常,所以不言不语等他开口。

  “我知道这让人难以置信,但你一定要听我说下去!”肖剑好容易把自己平静下来,跟我讲其刚才发生的事情。

  “要说刚才的事情,我想有必要向你坦白四年前的一件事情,要知道,你是我朋友……”我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没有打断他的话,肖剑告诉我的事情仍然让我震惊不以。

  四年前的肖剑曾经和另外一个青年作家同时爱上了一个叫凌馨的姑娘,凌馨是个很爱做梦而可爱得让人愿意为她去死的女孩。问题是这个女孩也同时的爱着肖剑和青年作家。

  我实在懒得描述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两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同时喜欢那两个男人。我不是穷摇阿姨,对这样的多角关系总是感到不知所措。

  到了最后的时刻,凌馨准备好了一次三人同出的旅游,她要在那次旅游中做出最后的选择——放弃他们其中的一个而和另一个结婚。

  “最后凌馨没有选择你是吗?”我自以为聪明的插了一句。

  “不要打断我!”肖剑突然对我咆哮:“听我说完!”他们三个人把最后做决定的时刻选择了这个城市,就在彩田路上的某个宾馆里,凌馨决定让一向感觉良好的肖剑跌落到人生的最底端。

  “我丧魂落魄的会到自己的房间,可我听到了隔壁传来的调情荡笑的声音……”肖剑边说边把眼睛抬起来,仿佛是在看电影一样。

  “我越来越觉得难受,越来越难受,我敲开了他们的房门,我……”肖剑突然把眼睛闭上,好象一切都已经停止,他再打开眼睛的时候,双眼已经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拿着我们登山用的登山镐,一下、两下、三下……最后我杀了他们俩,我看到满地的血和他们一动不动的趟在地上……”肖剑突然变得让我感到害怕和陌生,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他是个杀人凶手,而且是个有两条人命在身的杀人者。

  “我跑了,他们一直没有抓到我。”肖剑好象松了口气继续说:“你知道那个时候这里经常有无头公案最后不了了之。”他怕我不相信,故意补充了这样一句。

  我不敢再插嘴,一直等着他说今天的事情。

  后来风头过了,肖剑又堂而皇之的会到了这个城市,用他的画笔在这个城市里做着二流的画家,生活过得不好也不坏。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直到今天晚上……”肖剑一直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所以通过某些手段获得满足也无可非议,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有多少他恐怕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其实他也不怎么在乎。

  在彩田路上闲逛的时候,有女人在路边招揽生意,于是他们一起找了间宾馆开房寻欢。

  肖剑说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四年前的那家宾馆,等他后悔的时候,身旁的女人已经嗲在他的胳膊上不肯离开。

  房间里的主灯没有打开,空调开得很大,低档的装饰画里透出糜烂的色情意味。

  一翻云雨之后,肖剑觉得很满足,点上了一支香烟缓缓的把烟雾喷出,如果不是空调太冷,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爽。

  他把毯子往身上拉了拉,尽管那东西有点脏。刚才和他云雨的女人已经用浴巾裹住身体去了浴室,水声和蒸汽从门缝里溢了出来。

  睡意上来了,如果不是听说*女会在*熟睡的时候偷走钱包,肖剑一定会很熟的睡过去。

  肖剑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人跟他讲话“你要喝水吗?”肖剑睁开眼,模糊看到那女人蹲在床前问她。

  于是对她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去搂她时女人已经走开,在化妆台前极其认真整理着自己的脸。

  “你要喝水吗?”过了一会,肖剑又被那女人叫醒。

  他转了个身,嘟噜了一句什么又要睡过去。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端了杯水,更近的坐在床上。

  “你要喝水吗?”那女人好象翻来覆去只会说这样一句话。

  肖剑被弄得很火,正要发作,忽然看到一双满是忧郁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心头一紧,某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不认识我吗?”那女人的语调突然变得一点也不象*女,很轻柔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摩着肖剑的脸颊,完全没有半点第力道。

  肖剑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几乎已经要说出某个名字了,可还是摇了摇头。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那女人笑了,笑的很灿烂很可爱。

  “你是……”凌馨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可肖剑完全的发不出音。

  那女人又笑了:“其实,我已经死了,我是一个死人。”她的声音平淡而没有感*彩。

  “我是被人杀死的!用登山镐一下一下的砸死的。”肖剑怎么也动弹不了,在那一瞬间感到血液都已经凝固,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话:“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

  “知道!”女人的话突然变得咬牙切齿,目光如电的看着肖剑。
肖剑忽然能动了,
他弹也似的跳起来,夺门而出。

  他死命的跑,跑,跑!

  耳朵里老晃荡着一个声音“是——你——是——你——”肖剑说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我这里。

  我耐心的听肖剑讲完了故事的全部,不否认我也被其中的某些情节弄得很恐惧。

  可我看到肖剑整齐的穿戴、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你是说你在四年前杀了一个叫凌馨的女孩和她的男友吗?”我问他。

  “是的!你不相信?”

  “你能告诉我那是几月份吗?”我问他。

  “那时天很热,应当是在暑假。”肖剑想了很久才回答我。

  我笑了,嘲笑而又不怀好意。

  我历数了四年前肖剑的事情:上半年,我、他、还有小泉在北京画家村猫着,我们最长的时间也没有分开24小时;整个暑假,我们三个,还有那个已经自杀了的画家同去了西藏,一直到雪山封山前夕才回来——那已经是十月了。

  我拿出我们拍的照片给他看,上面有日期为证。

  “可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呀!”我感觉肖剑就象是个梦游者在一点一点的清醒。

  我轻轻的把他遗落在我沙发上的泥土抖落在地上。

  “你还知道那家宾馆怎么走吗?”我问他。

  “当然!”我站起身来:“我们去看看!现在!”肖剑犹豫不决。

  “你不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吗?”不由他分说,我拉起他就走。

  出门的时候,肖剑只找到他的一只鞋,想必是在惊慌中遗失了,他穿了我的鞋以后我们一起出门了。

  我们打车来到了肖剑所说的宾馆:“是从这里转进去的,对了,这里还有个湘菜馆……”肖剑一路指点,路越走越黑,越来越窄。

  “是这里了!”车终于停住了。

  我们下得车来,看着的士掉头逃也似的远去了。

  我看着肖剑,眼睛里满是询问。

  眼前的是一个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我往里走了几步,在一堆黄泥旁边找到了一只鞋子,鞋我认识,正是肖剑遗失的那只。

  肖剑没有骗我,他真的来过,他真的在没有完工的建筑工地上和一个*女寻欢,然后把那个*女当成了四年前并不是被自己杀害的一个叫凌馨的女人。

  一丝凉意从我的脊梁冒起,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看同来的肖剑。

  他滩倒在地上,最里神神叨叨的念着些什么,靠近了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几天以后,本地几乎所有的报纸都刊登了那件著名的情杀案,本市二流画家肖剑在某宾馆用登山镐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女友以及女友的另一个追求者。

  那个追求者很多人都认识,就是本市小有名气的网络写手某某。

  杀人凶手肖剑象气泡一样的消失了,逃逸得无影无踪,就象从来没有存在过。

  我终于明白了,那天晚上肖剑跟我讲的就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再过了一些时候,彩田路上的那个建筑工地竣工了,有一间宾馆开张。

  我去住过一晚,里面的格局和肖剑那天晚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给我解释,连对公安人员我也没有谈及。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四年后的某天深夜,肖剑一定会慌张的敲开我的门,然后把这样的故事重新再演绎一次。

  我肯定有这样一天,那天的到来,才是我真正恐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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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灵怪车

辛萌迪是东海市某纺织厂女工,她家离厂里很远,她骑自行车上下班,至少也要四、五十分钟到达。厂里工人工作时间三班倒,中班和晚班夜里十二点交接,她下中班到家也就要深夜一点钟了。她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两个人,辛萌迪是奶奶从小一手看大的,她今年19周岁。她上班有一年了,每次遇上萌迪夜晚下班,奶奶都十分担心,不等她回到家,奶奶是不会睡觉的。

  十月的一天,正值辛萌迪上中班,深夜十二点钟交完班,她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工厂,骑了十几分钟,她来到了那条幽长的森林小路,这条路名叫槐安路,是她上下班的一条必经之路,狭窄的道路两旁是茂密的槐树林,几乎把天空遮蔽。她每次夜班走在这条路上时,都觉得可怕,因为此时极少能见到第二个人,而且这条路还不允许汽车通行,所以,这条路深夜里显得非常神秘幽静。此时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她骑的很快,甚至不敢回头看,只盼着尽快走出这条街。正在她提心吊胆地骑车疾行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她回头一看,见一辆汽车从后面驶了过来,她没太在意,稍稍拐了下车把,靠边继续骑着,骑了一会儿,见那辆汽车还没有赶上来,她又回过头去,看到那辆汽车行驶的非常慢,辛萌迪正在奇怪,那辆车已经驶到她的旁边了,而且,速度几乎和她骑车的速度一样。这时她惊奇地看到,这像是一辆老式的汽车,车头类似卡车头,车身象个大面包,黑乎乎的的颜色,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汽车。咦?辛萌迪心里说,哪儿来的这么辆怪车?汽车基本上是在与她保持均速行驶。辛萌迪看到车厢内空空的,驾驶室内也黑乎乎的,看不见里面的人,而且这辆车所有车灯都关闭着,没有一点亮光。她开始害怕了,两腿用力猛蹬,那汽车也稍稍加速跟着她并行,她减速,那辆汽车也在减速。讨厌!辛萌迪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更加惧怕这辆汽车了。就这样,直到她出了槐安路口,上了大道,那辆汽车才背她行驶而去,她望望那辆远去的老式汽车,心中好生奇怪。

  辛萌迪匆匆地回到了家中,奶奶还在等着她。她一进门,奶奶便问:萌迪呀,今天怎么回来晚了点呢?哦,没事的奶奶,萌迪笑着说,往后您不用等我这么晚,反正我有门钥匙。哎,不等你回来,我睡不着呀,奶奶说,你饿了吧?家里有点心。我不饿,辛萌迪说,奶奶,您快休息吧。她说完,习惯地到卫生间用温水洗过脸,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到镜子前照了照,生怕奶奶看出她有什么异常,而为她担心,她见自己并无什么异样,才放心地躺下睡了。

  第二天下午,辛萌迪准备去上班时,奶奶把亲自做好的一盒饭菜,交给她说:萌迪呀,今天别在厂里买饭了,这是奶奶给你做的,你准愿吃。萌迪接过热乎乎的饭盒,心中十分高兴。其实,萌迪已经很懂事了,她在上班时也常常担心:奶奶一个人在家,身边没有人,万一有个什么大事小情,也没人照顾。

  当晚十二点交班完毕,辛萌迪骑上自行车快速朝家驶去,不多时她就进了幽长的槐安路,这里灯光暗淡,路上静悄悄的,夜晚的冷风不时向她袭来,她觉得浑身阵阵发凉,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她看到道路两旁的树头在不住地晃动着,使她心中油然生起一种孤独的恐怖感。正在这时,随着一声汽车鸣笛,在她身后不远处,幽灵般地出现了,她昨晚见到的那辆奇怪的汽车。辛萌迪发现,那辆怪车在不远不近地跟着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那辆汽车可疑。她不敢再回头看那辆车,只是拼命地蹬了起来,自行车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她刚下班,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眼看就要出槐安路口了,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实在是骑不了那么快了,不得不降下速来,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头望时,那辆车早已无影无踪了。她出了这条路上了大道,心里还在想:是我骑的太快把它落下了,还是它溜走了?这辆车的出现,简直像幽灵一样,令辛萌迪感到特别害怕。

  当她回到家时,奶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她关心地问:萌迪,你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萌迪没多考虑,她对奶奶说:这两天回来的路上,我总是遇到一辆汽车,是一辆样式非常老的汽车,现在,恐怕想见都见不到。怎么,碰着你啦?奶奶焦急地问。没有,萌迪回答,我总觉得那辆车很可疑,就象是有意跟着我似地,让人讨厌。哦,没碰着就好,奶奶说,一辆汽车,有什么害怕的,它走它的,你走你的呗。可是……萌迪本想再说什么,但她看到奶奶心痛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她像往常一样,洗过脸就睡了。

  第三天下午,辛萌迪上班临走时,奶奶递给她一只手电筒说:拿着吧,回来时,遇到黑灯瞎火的地方,照个路用。辛萌迪本想不带这个,但又怕奶奶生气,就接过了手电筒。临走时,她听得奶奶还在唠叨:哎,要是有个伴儿就好了。

  萌迪告别了奶奶,四点钟准时到达厂车间上班,她把前两天夜里回家时遇到的事,告诉了一起上班的几个女工,几个女工听了后,觉得事情挺古怪,其中一个女工对她说:萌迪,你说那辆车跟着你时离你很近,那你干吗不记下它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万一你有什么事,咱们也好报案,警察可以根据车牌号,很快地查出那辆车的来历。萌迪一听,心想: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虽然那辆怪车上任何灯都没有开,而且那条路很暗,不过今天,我有奶奶给的那只手电筒,用它也许能看清那辆车的牌号。萌迪这样想,却没有说什么。

  夜里十二点钟,辛萌迪下班后,不多时,又走进了槐安路,她骑的并不很快,因为她想,如果那辆怪车真的再出现,她一定要看看,这究竟是辆什么车,并注意记下它的车号。灯光暗淡的槐安路上,此时格外幽静,辛萌迪就这么不急不慢地骑着车,并注意观察着。但是,那辆怪车始终没有再出现。萌迪心想:难道那辆汽车的出现,真是偶然的吗?若真是如此,我还是快些回家的好。她这样想着,便加快速度骑了起来。眼看就要走出槐安路了,突然,从道路旁边的黑暗处,窜出两个蒙面人,他们拦住了辛萌迪的去路,辛萌迪被迫下了自行车,站在原地浑身打颤。其中一个蒙面人走向她,晃着手中亮闪闪的匕首威胁道:别出声,跟我们走。辛萌迪从来没见过这种场合,她哆嗦着问:你们。。。要干。。。什么?少废话,蒙面人厉声说道,想活命就快把钱全掏出来,否则的话,我们给你放放血,快点。蒙面人边说边朝她逼近。此时,辛萌迪已被他们吓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另一个家伙见辛萌迪没反应,也朝她逼近。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阵汽车喇叭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三个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寻声望去,只见离他们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幽灵般地出现一辆老式的汽车,他们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形惊呆了。这时,从汽车前方,猛然射出两道强光,正照在两个蒙面歹徒身上,随即,那辆汽车朝他们行驶过来。那两个家伙见状,惊慌失措地逃离了现场。辛萌迪也不知道,这辆汽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也顾不上记什么车牌号了,而是慌忙骑上自行车,拼命地往家奔去,直至骑到自家门口,她才勉强定住了神,但此时她已是满头虚汗了。

  她来到门前,当她取出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门却被顶开了,原来,房门根本就没有上锁。她认为,这是奶奶特意给她留的门,就推门进了屋。辛萌迪叫了奶奶一声,没有回答,她见奶奶坐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着两眼象是睡着了。奶奶,我回来了,您快回屋睡吧。她说着,走到奶奶近前,伸手就要搀奶奶起来,可是奶奶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奶奶,你怎么啦?萌迪用力摇晃着奶奶的胳膊,大声地说,你怎么啦,奶奶?奶奶仍然毫无反应,当她松开手时,只见奶奶一下倒在了沙发上。吓的她急忙给急救中心打了电话,之后又回到奶奶身边,她感到奶奶已停止了呼吸,辛萌迪的两眼一下子湿润了。稍过片刻,她起身到外面去等侯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随辛萌迪进了屋,那个年龄较大的医生,来到萌迪奶奶身旁,摸了摸她的脉,又分别翻开两只眼皮,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身来问辛萌迪:怎么现在才叫我们来?

  辛萌迪说:我刚刚下班回到家里,发现后,就立刻给你们打了电话。

  那个医生瞟了她一眼,又问:这几天你都不在家吗?

  “我每天都在家,就是上班,辛萌迪说,昨天下午我去上班之前,我奶奶她还好好的呢。”

  什么?那医生一愣,接着又甩出一句:开什么玩笑。

  怎么是开玩笑?辛萌迪迷惑不解地问。

  那个医生说:既然你每天都回家,你就应该知道,她老人家已经死了三天啦!。

  萌迪听罢失声问道:你说什么?死了三天?

  对!那个医生两眼盯着辛萌迪,肯定地回答,至少三天了。啊!话一出口,萌迪一下子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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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1:33 | 显示全部楼层
惊魂一夜

我是一个普通的人,工作是送煤气罐,这活又脏又累,在大城市恐怕没几个人愿意干。正因为这样,生意反而不错。
   我老婆负责接听电话,登记顾客的名单。生活不能算如意,但也充实。
   星期六的夜晚,秋雨下得凄凉。
   我和老婆窝在床上看电视,外面风声雨声,家里温暖的灯光铺满室。看看可爱的老婆,觉得很幸福。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老婆下床去了客厅。
   听见她说到:“你再重复一遍,我把地址记下来。”
   “花莲街十三号,哦,知道了,我们半个小时后到。”
   花莲街,好熟悉的名字呀,哦,想起来了,是本市最有名的富人住宅区,那里的人非富则贵,听说家里顺便养的一只猫都价值几万。
   穷人不能比呀。
   看到老婆眉飞色舞的样子,她也肯定想到了这一点。
   “我说,老婆,咱们明天再去吧,你看今天下这么大的雨,而且是晚上。”
   “下雨又什么要紧,最重要的是可以见识一下富人的生活嘛。”
   “但是?”
   “没有但是啦,你想,我们如果和他们有了长期供应关系的话,就可以多赚一点嘛!”
   我还在犹豫,这样的夜晚我实在不想出去。
   看我没有动,她着急了,嚷道:“你不去,我去!”
   “好好,我去我去。”我利索地起来穿衣服。
   老婆则去准备煤气和票据。
   15分钟后准备完毕。从我家到花莲街估计不到15分钟的样子,应该可以按时到达。
   一路上,看不到几个人,昏黄的街灯映着湿辘辘的路面,一切好象变得不真切起来。
   耳边老婆絮叨个没完,她的兴奋不难理解,因为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能够住在花莲街就是一个传说了。
   花莲街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在路口它树立着一个大大的艳红的莲花,让所有人注目。
  
  以它为中心,向左右延伸开去,两边有多少栋公寓我就不知道了。
   车子到了莲花前,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
   我们试探着向左拐,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十三号是在哪一边。
   果然一派非凡的气象。在我视野之类的几栋房子,各具特色。无一不是雕梁画柱,极尽奢华。
   灯光从里面透了出来,让它们看上去像极了工艺品。只是少了点人气。
   我们慢慢地开过去。第一所公寓铁门上悬着一个白色的木牌,上面是“1”,依次向左的是“2”、“3”,那这么说“13”应该就在前面了。
   老婆兴奋起来,因为我们马上可以进去看看皇宫般的庭院了,平时只能在报纸上羡慕而已。
   “13”马上到了。是一栋白色的房子。
   下了车,打着伞,铁门立即高大起来,通过它的间隙可以模糊的辨别出它的正门。
   白色的房子一楼亮着灯,主人应该在楼下。
   按门铃,然后对着它的对话器说:“我们是送煤气的,请开开门。”
   没有人应答,铁门巍然耸立。
   又按一遍,又说一遍。
   还是没有反映。
   难道我们记错了,拿出登记本一看,是13号没有错呀。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
   难道主人在打完电话后就出去了?
   老婆失望不已。
   我们闷闷回家,白辛苦一趟。
   一路上,她又是絮叨:“有钱人真不象话,说好了的,居然不在家。”“真是累呀,以后再也不能上这种当,力气白花。”
   我现在只想睡觉。无语。
   到家,从车上卸下煤气。
   老婆去卫生间梳洗,我往床上一倒,电话响起。
   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她幽幽地说到:“请送两罐煤气到花莲街三十一号。”恍然大悟,原来是老婆记错了,身体很累,但是我惯性地回答好。
   试想那个做买卖的会对生意说不好呢。

只是她怎么没有问一下我们为什么一个小时还没有到?她仿佛知道我们走错了,于是就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在31号,而不是13号。
   有点奇怪,但是我没有多想,老婆出来的时候告诉她我们又该出发了。
   老婆喃喃道;“我应该没有记错才对呀,我一向不出错的。”可是马上又雀跃起来。好奇心又被激起。
   这次一定要送到,不然力气白花了的。
   到莲花标记那里大概已经11点多了吧!
   还是向左,可是到13号就终结了,再左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刚刚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13号旁边没有房子,可是我脑子里怎么会觉得有一片灯光在13号的左边呢?
   怎么回事,来不及细想就被老婆催着向右了。
   又回到莲花标志,向另一边,第一栋的上面写着“20”。
   到了“31”,居然也是一栋白色的房子,连三角形的屋顶也是一样的。
   铁门是一样,连铁门上的一个凹痕也是一样(13号铁门上有一凹痕,我按铃的时候注意到的)。
   忽然觉得一阵寒意,雨已经小了,风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觉得阴森。
   老婆已经去按门铃了。在她按第一下的时候,铁门就自动开启了刚好容人走进去的距离。
   老婆马上就走了进去,我则去扛煤气。
   屋里有人,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啦。我马上变得振作起来。
   雨后,一阵阵草木香扑鼻。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在一楼灯光的映射下还是可以看到满院的黄色菊花。
   脚下是鹅卵石。
   到了门口,一楼的灯突然灭了。周围一下子陷入黑暗。我心中一惊,看看老婆,她惊恐地看着我,她也被吓到了吧。
   周围只有风声了,怎么连街灯也看不见呢。
   寒风不禁让我们打了个哆嗦。
   老婆不说话,我们就这样站在门口,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大概一分钟吧,我们才习惯这样的黑暗。
   老婆说到窗口看看,里面还是有人的,因为电视开着,它对着我们,呈雪花状。
   难道主人到二楼睡觉去了?但是她知道我们来了,还为我们开门,自己却去睡觉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老婆说我们把煤气罐子从窗户里丢进去,明天再来要钱,反正东西已经给了她,她应该不会赖帐吧。
   这个主意不错。
   幸好她窗户不严,而且这么大的落地窗户,把东西丢进去不费什么力气的。
   把罐子搬上去,然后慢慢往下放。放完第二个的时候,我长长吁一口气。
   回头却看到老婆瞪着大眼睛。“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真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呢,煤气罐子这么大的东西触地应该会有声音的呀!况且它不是稳稳当当的着地呀。
   又该我们面面相觑了。
  我决定去看一下究竟,我决定从窗户里翻进去看看。
   到现在为止,我总是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探个究竟。
   老婆对我说:“小心点。”我说:“没事的。”
   我其实也在安慰自己。没有来由地觉得怕,又不知道怕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煤气罐子的情况,翻进去,确定它们在那里,我就出来。
   落地窗户很低,进去很容易。
   在我落脚的那一刹那,我居然觉得是在草地,好深的草,触到了我的小腿肚子。心中一惊。
   难道是错觉?是地毯?
   老婆在窗外,紧张的看着我。
   我小声说没事,我居然摸不到煤气罐子。
   一阵寒意又席卷全身。
   刚刚就从这里放下去的,怎么会没有?
   我伏下身,沿着窗户下的墙壁摸索,还是没有。触到地,还好是地毯,不是草地。
   电视机的杂音让人心烦意乱。
   罐子到哪里去了?
   老婆紧张的问:“你怎么还不出来,罐子在那里吗?”
   我说在,安慰她。手也不闲,还在探索。
   电视机突然熄灭,吓得我贴紧了墙壁。像惊弓之鸟。
   老婆从窗外伸进手抓着我肩膀。
   她也很害怕,她不停的抖。
   一片漆黑,煤气罐子呢?这里好象就剩下我们两个,像个荒园。
   “老公,快出来,快出来!”
   我又伸手去摸刚刚放煤气罐子的地方。
   身体却靠着墙,我也好害怕呀。
   咚咚,二楼好象有脚步声传下来,难道是主人下来了?
   可是我们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会把我们当成贼的。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让老婆蹲下来,她马上会意。
   我也蹲了下来,蹲在黑暗中,张着惊恐不安的眼。
   千万不要开灯。
   脚步声从二楼缓缓下来,是高跟鞋的声音,可是在走到二楼到一楼拐角的地方时,居然没有声音了。
   她到哪里去了?一切又安静了下来。
   我此时才猛地想起一件事,好象我们一进来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我缓缓的站起身,呼唤老婆,可是没有一点反应。
   “老婆,老婆”没有人回答我。
   她到哪里去了?我马上用力撑着身体,探出头,向外看。
   可窗户边,空无一人。

顿时浑身无力,脑袋轰的炸了开。几秒钟停止了思考。
   寒风掠过,打了个激灵,我站着一动不动,试图理出个头绪,可是一无所获。
   老婆呢?
   不管怎样,先出去再说。
   我翻出窗户,现在屋里屋外是一样的黑了。我小声呼唤:“老婆!”
   没有人回应。我在花园里四处寻找,轻声呼唤。
   此时的树木像不怀好意的人物沉默着,我老怀疑有什么东西会从后面突然冲出来。我壮着胆,因为老婆不见了。
   我要找她出来。
   转了几圈后,这错综复杂的花园让我迷失了方向感。
   前面好象有个人,迷迷忽忽看不甚清楚,我连忙加快了脚步,希望是老婆。
   找到她,马上就回家。这个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了。
   可是前面的人好象总是和我保持着距离,我再次加快了脚步。
   快了,快追上了,我大呼:“老婆。”
   没有反应,我连忙伸手,可是一转弯,不见了。
   抬头一看,是那栋白房子。
   月亮刚好出来,惨淡的月光让它看上去象个幽灵。我向前几步,门开了,漏出空洞的黑色来。
   马上一切又融入黑色,月亮都躲进了乌云。
   我突然想哭,一种悲哀袭上心头,我剧烈的呼吸着,心里闷着难受。
   可是我还是要找到老婆呀。
   难道她进去了,进了这栋房子。
   那空洞的黑色象陷阱等着我掉进去呢。
   我叹一口气。
   推开门,一切是比外面更黑的黑。对了,我带了打火机,我居然忘了我有打火机的。
   微弱的光亮只能让我看得见我的周围,我必须快一点了,它支持不了多久的。
   我又开始呼唤:“老婆,老婆。”
   我触到了楼梯扶手,立即让我回忆起刚刚的脚步声,遽然消失的脚步声。
   这栋房子到底有没有人?刚刚是谁下楼,又是谁开的门,还有电视,开始来的时候电视也是开着的,谁关了它?
   一连串的问题,扑头盖脸。
   在我思考的时候,楼上有急速的脚步声从左至右。
   我来不及多想,也马上跟了上去。
   火光触及的地方可以判断是走廊。前面像深渊的黑。
   仔细听,有些微的风声。
   我慢慢往前走。轻呼:“老婆。”
   花苗发出蓝光,它快支持不住了。
   它灭了,在这当口,我感觉有人撞了我的肩膀,我顺势用手向后一挥,想抓住他。
   我抓住的是一个手,不错,可是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只是很硬,似没有肉,但不是骨头,因为表面还有什么东西绷在上面。
   我马上松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并没有害怕。
   倒是觉得遗憾,不是老婆。
   走了几步,打个冷颤,呼吸急促,端的害怕。
   刚刚哪个是……
   我立马往楼下冲。
   没有光,我三步做一步,跌跌撞撞。
   到了大厅,门在哪里?没有方向感,只是窗户有幽幽的光。
   我疾步走了过去,脚触到什么东西。
   它放出清脆的声响,是煤气罐。我费力的向窗户上爬,说实话,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只想出去。
   在窗户那边,忽地站起一个人,立在我面前。
   看不清楚脸,我大呼一声,已经从窗户上跌了下去。
   “老公”,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老婆,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去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我再次翻出窗户,我不想解释。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无法解释。
   我抓住她的手,还有些微热度。心中大为安慰。
   找到老婆就好。
   “我们赶快出去!”
   我拉着她向前冲。煤气罐子也不要了。
   什么也可不要,命不可不要。
   还是鹅卵石,还是花园,还是树木参差,都似黑山树妖。
   转来转去,硬是出不去,来时的铁门就在不远处,可是无论无何也接近不了。
焦躁,老婆一言不发,任我拉着。
   走了几圈,抬头一看,还是那要命的白房子。
   不过,不过,窗玻璃上映着萤萤的灯光。
   我对老婆说:“你不要走动,我去看一看。”
   我俯在窗口,偷瞄,是电视机呈雪花状。
   我回头看老婆,她一脸木然。月光照在她脸上,似涂了粉般苍白。
   再回头看屋里。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在屋里,在电视机前,在电视机前大概一米远的地方,蹲着的也是我的老婆呀。
   因为有电视机的白光,她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还有衣服的颜色,还有她头上的发夹。是老婆无疑。
   外面的这个……
   我摒着呼吸,我缓缓回头。
   她融入黑色中,她一动不动。
   心都要跳出胸膛。
   思绪混乱。
我本能的闭上眼,希望睁开的时候,一切不过是幻觉。
   张开眼,屋外的这个已经不见。
   向里看,只剩电视机聒噪地响着。
   一切发生得太快,让我措手不及。一切也消失得太快,只剩我在剧烈的喘息。
   老婆还是不见了。
   我也累了,全身心的累。像经过了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我输了,我彻底投降。我再也不要担心害怕,再也不要四处摸索了。
   我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被一阵巨大的茫然所掩盖。
   四周黑夜弥漫。
   感觉有泪,我想我是哭了。无助。
   再没有任何的声响了。
   感觉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
   迷糊中,听见人呼唤“老公,老公。”
   勉强睁开眼,是老婆蹲在身边。
   可是我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因为我已经分不清她是真是假,是人还是鬼了。
   感觉她在扶我起来,牵着我往前走。
   “老公,振作点。”
   等我眼前,蓦的亮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在门口,我的车就在眼前。
   街灯昏黄一遍。
   老婆呢?
   铁门关得紧密,我用力的敲门。回答我的只是铁皮的钝响。
   突然,火光一闪,白色的房子马上陷入熊熊的烈火中。大火映的周围通红,滚滚浓烟。
   有女人的尖叫。
   是老婆?我拼命的捶门,声嘶力竭。铁门上都是我的血。
   眼前一黑,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等我醒来是在医院。
   医生告诉我,我被发现晕倒在花莲街。
   其他的事情,一片空白。
   连回想都让我的脑袋疼痛不已。
   四天后,医生告诉我,我老婆已经出世。
   在发现我的时候,老婆在距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她被烧焦。
   不知明的火将她烧焦。
   医生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她周围没有被烧的痕迹,因为那是一块空地。
   我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第五天我出院,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婆不让一个浑身烧焦的人靠近我,她们扭打,撕咬,而我在一边蹲着低头暗泣。
   我在家里发现了那张报纸,我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我会觉得不对劲。
   是那栋白房子,它出现在报纸上是因为它的主人不慎使用煤气而导致大火,烧了它,也烧了自己,那是一个寂寞的妇人。
   我安静的等着。
  
   又是一个有雨的夜晚,10点半电话铃响。
   是我老婆的声音。
   我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我欣然前往。
   没有疑惑,我面带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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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3:05 | 显示全部楼层
解剖室的故事

因为靠近停尸房的缘故,所以解剖实验室位于学校东北角落里很 不起眼。只是一幢老式的红砖房,上下两层。周围长满了梧桐树,宽 大肥硕的叶片和遒劲茂盛的枝杈密密的围绕着整座楼,严重影响了整 座大楼的采光,这使得整座大楼即使在白天也是阴暗湿冷的。

人还在门口,一股浓郁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就已经扑面而来,使眼 睛剧烈地抽搐着,流出冰凉的眼泪。走进去,是并不宽敞大厅,正对 门的地方按照常规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两边的墙壁贴着人体各个部位 的解剖图谱。

彩色的图纸花花绿绿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专业内容的 缘故。 向左与向右各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内一个个房间按照严格的 比例与大小整齐排列着。 左边走廊的尽头有个透明的大柜子,那里面摆放的是一个人的完 整骨骼,不包括6 块听小骨,其余的200 块骨头被小心的用铁架与铁 丝连在一起,采用解剖学标准姿势直立着。 骨头并不是象很多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白惨惨的。事实上,为了骨 骼保存时间足够长,每一块外面都被涂抹上了亮亮的清漆。有些发青, 还有明显的灰褐色。

左边走廊中的房间全是作为教室上理论部分的。里面竖着并排放 着长长特制的课桌。课桌的大抽屉里放置的全是人体骨头。一块一块 的。长骨、短骨、扁骨和不规则骨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每套标本的 颜色和大小都不一样。那说明着来源不是同一个人。由于使用的次数 太多,有些骨头被损坏了表面的骨膜暴露出里面的骨松质,密密麻麻 的小孔看上去很有趣。骨的外面有类似划痕的痕迹,证明着解剖书上 关于神经与血管游走的分布路线的正确。

教室的木制地板下放置的就是福尔马林的浸泡池。一旦有新鲜尸 体,稍做处理就浸泡在里面。 有时刚刚上完课,教员就从在学生们的注视下,掀开地板的缝隙, 用一根粗粗的铁丝钩出某一具尸体。教室里立即就无法睁开眼睛,因 为福尔马林剧烈的刺激味道,几乎每个人都捂住口鼻。 右边走廊中的房间是作为见习用的。里面的陈设很简单。靠墙的 地方用玻璃橱柜一层层罗列着人体脏器标本,精制的局部解剖标本。

中间醒目的放着一张长桌。一般桌上都会有一具赤**的尸体标本供 见习学生使用。增强他们的感官认知与实际操作能力。 尸体和想象中的不是特别一样。首先印象中的尸体皮肤黏膜都是 惨白的,但是标本由于经过特殊处理,抽干了血液之后在福尔马林中 浸泡超过一年。颜色都是酱褐色。刨开厚厚的皮肤,里面的肌肉象极 了牛肉干。神经是白色的,静脉血管是暗红色的,动脉血管稍微鲜艳 一些。

各个脏器就按照标准准确的在人体内排列着。 解剖科从骨学上起,很快就过渡到了肌学。医学院的很多女生在 上完肌学实验课后,回去都没有胃口吃饭。 秋儿却觉得那些有着酱褐色的赤*干尸们并不恐怖。她甚至在上 课回答老师提问时,可以自然地走上前台直接用戴了一次性手套的手 翻着事先分离好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说出解剖名称,并用解剖术语表 述它们的人体位置。

秋儿天生就是喜欢做医生的,她喜欢看妈妈穿白大褂的样子,神 圣而美丽的。所以她非常努力的学习。临床医学中最基础的三门学科 包括《人体解剖学》,《生理学》与《病理学》。秋儿希望自己可以 都拿到优。 秋儿的老师也非常看好这个文气的小姑娘。她长的恬静而端庄, 具有医生的气质。内向的性格使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但她的思维敏捷 而准确,绝对不人云亦云,坚持自己的主见,是很难得的好学生。

由于现在的尸体来源很紧张,况且由于医学院需要的与日俱增, 使得尸体既昂贵又很难弄到。解剖教研室的教员们为了弥补在实验课 上40名学生只有一具尸体的遗憾,特地在晚修时间开放实验室,并欢 迎所有学生晚上在里面自修。 这正是秋儿求之不得的。白天上课上,四十几个人闹哄哄的围着 一俱干尸。男生总是占据有利位置解剖分离,一边拿图谱一边翻看尸 体上已分离好的部位。秋儿只能远远的看看,没有什么真正动手的机 会。所以,解剖实验室晚上开放的第一天,秋儿就去了。

实验室里空荡荡的,人不是太多。一些高年级学生因为要见习上 台参加手术,所以也来到这里做最后的复习。低年级的学生几乎是没 有,可能是因为觉得晚上去看尸体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秋儿在一室翻看标本,这个房间离大门距离最远,所以没有其他 的学生。秋儿一个人在房间对照课本复习着。偶尔,门口会穿过一两 个穿着白大褂的学生,白大褂很轻浮地飘逸着,在这样阴森的气氛下 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秋儿有些害怕了。她走出房间看看外面,还是灯火通明的,似乎 又壮了胆。于是秋儿继续回来复习躯干肌一节。 终于看完了。秋儿抬起头来,转转脑袋,低头那么久了,不知是 颈部的颈深肌群还是颈浅肌群有些酸痛。看看表,秋儿吓了一跳,居 然都已经11点多了。早过了熄灯时间。秋儿慌乱起来。快步跑向大门。 走廊上已经没有灯了。除了秋儿待的一室,其它的房间都没有了 灯光。一片黑暗。 黑暗中秋儿摸索着走廊电灯的开关,可是什么也摸不到。她感到 窒息的恐惧。 大门是紧闭的,已经被锁。 秋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呀!这里偏僻的离最近的病理教研室也 要步行十分钟。 秋儿思维停顿了很长时间,然后她绝望的大声尖叫起来。尖锐的 叫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发出响亮的回音。 没有任何人。

秋儿看见黄色的月光穿过大门的玻璃窗洒落在大厅的地面。她的 瘦小的影子突然被拉的很长。 秋儿是不相信鬼魂的。但是当她想到整座大楼只有她和几十具尸 体和几百个人体标本,她的心跳快速的增加着频率。秋儿开始想哭泣, 可是没有力气。 她停止了无谓的呼喊,她的嗓子因为恐惧和长时间喊叫变得干涩 而疼痛。她无助的靠在紧挨着门口的大厅墙壁,身体渐渐瘫软下去, 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秋儿疲惫不堪,她非常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因为过度紧张,她 的体力已经开始透支。可是她不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仿佛感到身 边聚集了无数的鬼魂,狞笑着扑向她。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必须振作。 这时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12点。

秋儿开始诅咒那个不负责任的值班教员。为什么会没有检查所有 房间就匆匆锁上大门。秋儿又开始希望同宿舍的同学看见秋儿的空床 会跑来找她。她甚至想象她们正在前往解剖实验室的路上。 时间仿佛停滞了。 秋儿在一分钟内看了17次手表。她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头 发也湿湿的,甚至眼睛也是湿湿的。秋儿害怕到了极点。 当指针指向12点半时,秋儿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她的大眼睛死死 盯着手上的表。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死亡的味道。那熟悉而亲切的福尔马林味消失 得无影无踪。 突然一个磁性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大厅,“不要怕!太阳很快就要 出来了!” 秋儿一激灵,打了个冷战。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张望,黑暗的走 廊看不到尽头。

她战栗的用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腿在颤抖,手冰 冷的程度触摸到墙壁都是温暖的。 她想问你是谁,但是嘴张开了很久都没有声音发出来。 黑暗中清晰地听见一声叹息声,很轻很明显。 秋儿的汗毛一根根直立着,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她在打着寒战, 一个接着一个。 万籁俱寂。

月光静静的躺在地上,涂满了金黄色,象月亮血液的颜色。 秋儿想我会不会死掉,在这里,今晚。

寒气从脚底泛滥起来,蔓延到了全身。 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真实的在说,“秋儿,你不要怕。我不会伤 害你的。我是你刚刚见习用的人体标本。” 秋儿无力的听着,她无处逃遁。 “我知道我的样子会吓到你,所以我不会出来的。你可以放心的 和我说说话,和一个真的灵魂对话。” “我是一名战士。”声音停顿了一下,发出好听的笑声。“不对, 应该我在生前是一名战士。我在死亡的时候只有19岁。19岁呀!和你 现在一样大,多好的年纪,我原本应该享受年青灿烂的生活。可是我 却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秋儿吓得牙齿正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回答,“不,不,不知道……” 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是很年轻的,秋儿想起刚才翻看标本时,用 力过猛,拽断了尸体右手上的腕背侧韧带。她更加害怕,她想我是要 死了的,我也要在19岁时死掉。他一定是来责怪惩罚我的。


秋儿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对与韧带 的组织有些好奇,想贴近些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秋儿重复的很多遍。 那个声音又发出了笑声,说,“没有关系的,我感觉不到疼痛的, 我现在也不可能用手去做事情了,我们灵魂依靠意念来完成动作。

所 以韧带对于我来说也是无用的。我不会责怪你的。我在这里游荡很久 了。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任何人面前。今晚也没有打算。只是看见你如 此可怜的在这里,所以想来安慰你。呵呵!也许我并没有做到,还起 了反作用。我也是寂寞的,死亡的时间已经如此长久了。”

cccc 秋儿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声音很温柔而富有磁性的沙哑,不 象是恶劣的鬼魂呢!她壮起胆,小声的问,“你是怎么死的?” 声音突然愤怒起来,吓的秋儿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 “我怎么死的?哼!那要问你们这些白衣天使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那些与你无关。我是肝癌患者。我的死 亡是注定的。但是你知道吗?我曾经在症状出现的时候先后到了三家 医院就诊。

第一家医院诊断我是胃溃疡,开了一些廉价的胃药给我,吃了之 后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那时我还在在部队服役的第一年。只有18 岁。 然后我去了第二家医院,诊断继续是胃溃疡。那次竟然没有开任 何处方给我。我想我的病也许并不严重。 到了第二年,也就是我19岁那年,我的上腹部疼痛难忍。我到了 第三家医院,就是你现在就读医学院的附属医院。他们为我做了详细 的检查,明确是肝癌,晚期。无法手术,那时还没有象现在先进的插 管化疗等等治疗手段。

我的生命就那样迅速的完结了。 你知道吗?我在最后弥留之际,看见身边忙碌抢救我的医生们, 我充满了感激。于是我对他们说我自愿将自己的遗体捐给了医院。 我的心跳呼吸停止了之后,我被推入太平间的路上,我听见身边 的医生对护士说,这个小战士真可怜,先前两家医院误诊太久了。其 实是很容易的,只要做体检时触诊和扣诊就可以明确是肝脏异常了。 我知道对话的医生和护士并不知道我的魂魄其实一直就在肉体旁 边,所以他们第一次说出了实情。 我开始愤怒。我在医院里飘荡,用奔跑的速度。我想起了我在前 两家医院就诊时,没有医生用手检查过我的身体。 我就那样被耽误了整整一年。 秋医生,也许我现在还不能称呼你为医生,但我知道你将来一定 会成为一名好医生。你学习认真的态度让我很感动。 我想告诉你,你将来所要担负的职业是多么庄严与神圣啊!请你 一定要认真对待每一位患者。他们每一个人是多么渴望健康与生存! 如果在我第一次就诊时,医生为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也许我现在 就不是躺在这,被肢解的七零八落的供学生翻弄。我讨厌那些粗鲁的 男生用力撕扯我的皮肤,肌肉和血管,我的脏器暴露在肮脏的空气中。 虽然没有感觉,但我的灵魂有自己的尊严。我觉得那些动作是对我的 侮辱。

但是,我又是多么希望能够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知识和技能, 我希望象我这样的悲剧不要再上演。我是真的希望。你了解吗?” 秋儿听的已经忘记了恐惧,她的内心被同情,怜悯和强烈的责任 感充斥着。 只是因为没有触诊,没有做常规必须做的体格检查,就使这个一 个年轻的生命陨落。怎样的失职啊! 秋儿已经完全忘记倾诉的对方是一个灵魂了。

她站起来,大声说, “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将来一定是一名负责的医生。我将用我的全部 爱心去对待每一位患者。” 声音笑起来,说,“我知道,我相信。天就快要亮了,很快就会 有人来解救你了。” 秋儿不知这时该说些什么,她沉默着。 声音无痕迹的消失在清晨的空气中。 阳光穿过梧桐树的枝杈照耀进大厅。有小鸟在外面快乐地唱着歌。 秋儿看见大厅和走廊渐渐明亮起来。 突然秋儿看见好象有一个影子在墙角一晃。秋儿奔跑过去,却看 见走廊两头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的! 秋儿走进一室,看见赤*的尸体仍旧躺在那里,和昨晚离去时的 一样。

秋儿走上前去,抚摩着他赤*的肌肤,看着他紧闭干涩的双眼, 皱摺的黏膜,暴露的脏器,然后艰难的对他说谢谢! 第二天,整座医学院都沸沸扬扬的传送着这样的一则消息,昨晚, 94级临床班的秋被误关在了解剖实验室整整一夜。 很多人对这则消息持怀疑态度,认为绝对是谣言。因为他们仍旧 看见秋儿和平时一样安静的坐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课本。如果消息是 真的话,她现在应该躺在宿舍或是医院里调养因过度惊吓的精神。 还有很多好事的学生向秋儿打听以证实消息的真伪。

秋儿总是淡 然一笑,点点头,不附加任何的解释。 之后,秋儿仍旧是经常去解剖实验室温书,看标本。 只是,那个小战士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肝脏被病理教研室索要去 做了局部标本,用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保存着,漂浮在福尔马林中。 器皿外的标签上注明是肝癌。头颅被特殊清洗后做了骨骼标本。其余 部分不得而之。 五年之后,秋儿以全年级总分第一的成绩毕业。她的解剖课更是 考出了自建校以来破天荒的第一个满分。

当秋儿决定留校时,所有的人都为她惋惜。因为学校在北方,没 有很好的发展机会。甚至校长都劝秋儿继续报考名校的研究生。 可秋儿一意孤行的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原因。 五年之后,秋儿在所属的腹部外科取的了丰硕的成果。其中由秋 儿带领的肝胆外科成绩更是斐然。他们在全国率先推广在DAS 影像学 引导下进行对于肝脏癌灶区的直接化疗法,成功率高达55%.秋儿本人 也以手术快速精湛完美而著称,更为患者称道的不仅仅是她高超的临 床技能和丰富的临床经验,还有她高度的责任心和甜美的笑容。

秋儿在繁忙的临床工作的同时,还同时担任了教学任务。学生们 很爱听她上课,精彩而生动的。 秋儿每次为新班级上课时,都要讲述一个小战士肝癌被误诊的故 事。 秋儿献身于医学事业,终身未嫁。 去过秋儿家的朋友都说秋儿是很热情好客的人。只是有一件很奇 怪的事,她的床头上摆放着一个骷髅头,是涂上了清漆的真标本。

秋 儿还解释说是她一个朋友的。 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



很老的故事!不过很经典!

可能是92年冬季的事吧,因为是在93年传遍京城的,经过如下:

一晚间末班车375路,由于是寒冬时节,车上人甚少,除司机售票员三人外仅有乘客三四名,其中有一位小伙子,坐在单排座一侧,他后面坐了一位老大爷,其他人不详。

夜已深了,天又冷,路上都没什么人,车子很多站都是放空。后来行至某一站,(我听到的版本中就没有讲是哪站),上来三个人,都穿着很长的军大衣,捂得严严实实的,中间一人似是喝醉了酒,头耷拉着,左右的两人架着他的胳膊才上了车,然后就一起坐到最后排去了,还是喝醉的那人在中间,耷拉着头。。。

车子继续前进,走了没一会,先前那个老大爷忽然一把抓着小伙子说:“你偷了我钱包!”小伙子莫名其妙:“没有啊!”老大爷抓着他不放:“你偷了我钱包,还我钱包!”小伙子耐心的跟大爷辩解,确实不是他偷的,可是那老大爷不依不饶,说不交出钱包就揪他去派出所。。。车上就这样闹翻了天,连售票员都过来劝,看那小伙子不像坏人,说话又条条有理,售票员就劝大爷好好想想,也许真不是他偷的呢。可那大爷不依不饶,就只是叫着要上派出所,并且叫司机立即停车,说离派出所不远了。。。

司机售票员都烦了,说就让他们去派出所吧,于是也不等下一站了,立即停了车,放下两人,老大爷死抓着小伙子,小伙子百口莫辩,稀里糊涂被拽下了车,车又立即开走了。。。

小伙子看着远去的公车,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末班车呀。他气愤地对老大爷说:“您怎么这么不讲理呢?”老大爷这时却很平静,全没有了车上的样子,他说:“小伙子,你谢谢我吧,我救了你一条命呀。”看对方一脸迷惑,又说:“你看见后来上车那三个人没有,你知道其中有一个是死人吗?他们上来时,我注意看了,中间那个人的双脚是悬着的”。。。

当夜,那趟末班375没有回到总站,车上的人全失踪了,第二天这辆车被发现翻在了郊区某条路边的沟里,车上人还在,司机,售票员和乘客全死了,并且他们的脖子全部被人扭断。但是,没有那三个穿军大衣的人。

这件事不知是真是假,当时在北京流传的尽人皆知,也许有不同的版本叙述有些出入,但大致就是这样了。市民中人心惶惶,以至于报纸上不得不辟谣,说此事纯属编造,可又怎么会引起那么大恐慌呢?

375走学院路,经过清华北大,很多高校都在它的行经路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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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3: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真实的故事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神呢?我是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要是以前,对此问题绝对是一笑置之,但在去年的中秋节,我亲眼见到了一件让我无法相信,也不能解释的事情,内心一直感到不安,写出来大家讨论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发生在去年的中秋节,我从惠州回到了自己的乡下,当晚月光如皎,似白银洒遍大地,远离了城市的喧哗,民风的纯朴,再加上昔日的亲朋好友,赏着可口的月饼,整村的人都聚在村里一块小大的广场里露天聊天,心情是特别的清新、开朗和随意。
   就在11点左右吧,有些老人就提议:“我们村很久都没有进行“下阴间”的传统习俗了,今晚的月光太好了,现在正是下阴间的好时机。大家说好不好?”全村人当时就一片起哄声,大家都想清楚是怎么下阴间的,我和几个好友感到好笑,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什么阴间,全是弄虚作假罢了。没有理睬,坐在一旁继续聊天。
   很快,老人们就请来了村里的“仙婆”。不好意思,这个“仙婆”正是我的一位亲戚,我从小时候就知道,如果有人走霉运了,或家里出了不幸的事,都会请她作法,驱赶鬼魔,这位亲戚平日沉默少言,不近人群,行为十分怪僻,村里人也敬畏她,我小时候对她也是怀有一份敬畏之心。不过,从读初三后,一直都在外读书,一直工作到现在,几乎很少回家,也几乎不记得有这个亲戚了。
   当时请来我这位“仙婆”亲戚后,她是极不情愿的,说下阴间这是大忌,不能随便乱来,会惊动鬼神的,下阴间的人会折阳寿。但村里人都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在众人的请求之后,她答应了。首先她便拿来几支香,点燃之后极诚心地跪下来请求神灵原谅,请神灵保护众人的健康。然后又坐下来,把头埋在桌子上,两脚不停的抖动,口中也叽哩咕噜地不知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过了有约15分钟后,她把头抬起来,只见她满面泪光,对众人说:“xx人(指村里死去的人)告诉我,他想知道一些阳间的事,还有很多都在阴间,你们谁要进去看看,和他们聊聊天,只准男的进去,女的不可以。”我们出于好奇,也围上去看了。其中一个朋友说:“我不相信,世上哪有这等事,我偏要试试”。我们开玩笑地跟他说:“你不怕折寿吗?”朋友笑着说:“如果能见到毛主席的话,我死而无憾”。大家跟着哄笑。
   最后我朋友和两个村里的人被选定下阴间,三人分别把头俯在桌子上,脚要不停的抖动,“仙婆”要他们全身放松,脑子要一片空白,不要想任何事情。他们照着做了。周围的人也不能说话,顿时广场一片寂静。“仙婆”就在他们的头上烧香,口里又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了,仙婆围着桌子转,又把烧的香粉放进一碗水里,摘了树叶往朋友头上浇。“仙婆极神圣、也极诚恳的样子。过了约半小时左右吧,令人奇怪的事发生了,桌子上的三人除了一人无法静下心来,下阴间失败。其他二人毫无反应,任怎么叫也不醒,只有脚在不停地抖动。仙婆说他们已经到了阴阳界了,他们已经不属于人类,虽有躯体,灵魂已经远走。我开始有点担心我的朋友了,更何况是发生在深夜的事, 一股阴森之事开始笼罩全身,让人不可思议,周围的人也很害怕,女孩子干脆蒙着眼睛不敢看。”仙婆又转了转分别用碗里的水在二人的头上说:“xx啊(死的人),你的子孙来看你了,不要伤害他们,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鬼王也不会放过你。”十分严厉的口气。一阵作法过后,对俯在桌上的二人说:“你们进去吧,阴间的鬼不会伤害你的”。这时候,令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二人突然会说话了,说话时也是头俯在桌子上,脚还是在抖动,我朋友大声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黑?什么也看不见?”另两人也是很惊慌的样子。“仙婆”不断安慰他们说:“不要怕,你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要回头,知道吗?不要回头”。过后又是一阵沉默一段时间,桌子上有人说:“我看见光了,有一条路,好长、好远啊,好累啊”。“仙婆”说:“我给你们烧只马吧,你们骑着马快一点”。拿剪刀剪了像马一样的纸,作法了一番,在桌子上烧了。说:“你们骑马走吧”。也不知道他们真的有没有骑上马,只听他们嗯了一声。之后,三人分别遇到了以前村里逝世的人,“仙婆”分别向二人传达了众人的问题,有问阴间的人过得怎么样了,阴间的鬼也回答说谁还在阴间,谁已经投胎了,我朋友二人也如实作答。在这期间,桌子上的二人只能听“仙婆”的话,其他人怎么叫他们都听不到。世间之事,真是无奇不有,人鬼真的能够对话吗?不禁令人毛骨咳然,难于置信。更可怕的是,在结束时,“仙婆”开始作法召唤二人的灵魂回体,其中一人醒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朋友起身后像个精神病人一样,四周游荡,眼神无光,手脚无力,任何人叫都无反应,我们十分害怕。结果“仙婆”又开始作法,把碗里的仙水用树叶泼到朋友身上,朋友终于醒了,我们也松了一口气。
   醒来后,朋友竟然对我们说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他好像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们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一遍,他也是呆呆地毫无头绪。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弄明白了,特发此文供大家一笑置之



明天我们怎么联络

  前言:现代人科技发达,要联络一个人是多么容易的事情。有行动电话,只要留个号码就可以随时找的到人,在家里家家户户有电话,要找到一个人也不算是难事。但临时认识一个人,或者是一位心仪的女孩,突然想以后再和对方联络,想留对方的电话,而当时在没有纸的情况下,该怎么办?简单嘛!先写在手上。当看完以上这则鬼话,以后别乱写在手上了,还是用自己脑袋来记较保险又安全。
  放工的时候下大雨,本来已经混乱的交通更加混乱,车子在路上挤着,简直无法移动。不耐烦的驾车人用力按着喇叭声在雨声和雷声之中,听来十分嘹亮,可是却一点没有作用,街上的积水很深,前面有几辆车子显然已经无法发动,所以把一切全都塞住了。在一些大厦的进出口处,伫立着避雨的人,个个都现出焦急的神色来,经过一天辛苦的工作,谁不想早点回到住所去,人的欲望虽没有止境,但这时候,也就变得相当简单。像他,这时伸长了有点僵酸的脖子,望着滂沱大雨,眼睛睁得有点痛,他的愿望,无非是想发现一辆没有载客的计程车,好把他早点送回住所去而已。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要发现一辆空计程车,或然率只怕比什么都困难,看,有一辆计程车在大雨中驶过去,溅起老高的水花,可是争着搭车的人,还是不顾一切冲了上去,就在车边争吵起来,绅士没有了绅士的风度,淑女也顾不得淑女的仪态,结果如何,他也没有法子看下去。
  大雨一直没有转小的意思,他伫立着,已经超过半小时了,天气又闷热,濡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更减少了皮肤呼吸的机会,也就使人更不舒服。他叹了一声,决定不再等下去,冲出马路去,碰碰运气。他侧着身,挤出了人群,把手中的公文包顶在头上,挡住倾注一样的大雨,在缓慢移动着的车辆之中,奔向对面马路。当他未到马路中心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几乎完全湿透了,而就在这时,他发出了一下欢呼声!一辆没有乘客的计程车,就在他面前!他一伸手,拉开了车门,矮身进车厢,而就在他进车子的同时,车子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他几乎可以肯定,两扇门同时打开,也有一个全身湿透的人,钻进了车厢。
  他和那人,几乎是同时坐下来的,然后,自然而然他们互相望向对方。和他同时进车子的,是一个女人,三十上下年纪,长发由于湿透了,贴在头上和脸上,女人在这种情形之,看来相当滑稽,可是,他却心中暗喝了一声采,好漂亮的女人!不单是他们两人互望,司机也带着质询的眼光,转过头来,他当机立断,向司机一扬手:“我们是一起的!”然后,他转问她:“先送你,你到……。”她略扬了扬眉,她有十分好看的天然眉毛,眉毛下是明亮的眼睛,眉毛上还沾着几滴水珠,她又停留了半秒钟,才说出一个地址,声音很低,他转述了一遍。司机的神情仍有点不自然,他压低了嗓音:“会多付车资,请开车!”
  司机并没有再说什么,雨仍然极大,车子行进得十分缓慢,大概五分钟只移动一百公尺。开始的时候,他把自己的视线保持向前,可是,在车前的后视镜中,他一样可以看到坐他身边的她,而且,当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有法子忍得住不看她时,他索性大大方方,把自己的身子尽量贴近一边车门,转过头来,打量着她。她略有责怪他不礼貌的神色,他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十分自然地说:“小姐,我是一个心理正常的男人,对美女,总是忍不住要注视的!”她现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偏头过去,神情并不愠怒,大有“你要看就看个够之意。他大是高兴,这种情形下的偶遇,太像电影或小说中的情节了,在沉闷的生活之中,可以说是十分刺激的点缀。他吸了一口气,眼光甚至带着侵略性。她身上衣服全湿,贴在身上,也就格外显出她玲珑的曲线,裙子本来不算太短,但是坐着,又没有机会摆好坐姿,所以也就两截粉腿在裙外,光滑白晢得使他喉头有点发干。车子在驶出了交通繁忙的街道之后,行车的速度快了许多,他却不觉得。因为他的视线,还一直在她身上移来移去。她一直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不时深深吸一口气,那使她的胸脯,会向上挺一下,他看出她没有使用胸罩,而且也注意到了她胸脯上微妙的变化,她的乳尖,竟然在渐渐得坚挺,难道异性目光的明显的带有占有愿望的迫视,也能令女*到兴奋?他舐了舐唇,渐渐想入非非,而就在这时,她忽然转过头来,用几乎和他一样的眼光,开始注视他。不到一分钟,他就知道,当异性用这样的眼光注视之际,无形的眼光,和有形的一双手,作用都差不多,他的身上,立时有了十分异样的感觉。她的声音相当的低沉:“注视美丽的异性,并不是男性的专利!”
  他的喉头更干,想吞一口口水,可是口中干得没有任何分泌,所以在他的喉际,就发出了一下十分古怪的声响来,他身子有点僵硬,大方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好让对方注视。他足有三分钟之久,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直到车子忽然颤动了一下,他才乘机望向她,和她的目光相接触。他震动了一下,而且,感到她也有同样的震动,他扬起了手来,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扬起手来想干什么,或许是想帮她掠开黏在颊边的湿发,或许是想在她莹白的手背上轻轻碰一下,又或许是想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点一下。但是在扬起手来之后,就发觉不论想做什么,都不是陌生人之间应该有的动作。所以他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会,又放了下来。
  在那时候,她有俏皮的,近乎挑战的神情,好像在嘲笑他忽然有了胆大妄为的想法,但却不敢付诸行动。这种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又令他霎时之间心痒难熬,不知如何才好。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司机并没有转过头来,她伸手打开车门,在离开之前,说了一句:“明天见”那是一句十分普通的话,但是他立刻想到,不应该在这种情形之,由她说出,他应变很快,立时乘机也说了一句:“明天我们怎么联络?”她一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支小巧的笔在手,他连忙伸出手来,她在他的手心上,迅速写下了七个数字,他的心狂跳,她已下了车,雨仍然极大,她苗条的身形一下子就湮没在大雨之中。
  车子仍停着,司机十分不耐烦地转过头:“先生,到了!”他如梦初醒:“哦!那位小姐到了,我没有到!”司机有点恼怒:“什么小姐!你是不是喝醉了,一上车就自言自语,行动古怪!”他感到寒意,车里冷气足,他衣服又湿:“你没有看到…有一个女人和我同车?”司机狠狠地:“神经病”他摊开手来,七个号码明显地在,一直在,一直在的意思,不论他怎么洗,数字一直在,好像刺青一样,永远不消褪。那是一组什么号码呢?他已经失去了追究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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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4:41 | 显示全部楼层
死亡公车—你以后让座不

其实小李还算是个不错的年轻人,除了有一点自私之外.

  他这种自私其实可能人人都会有,只不过有些地方他表现得"格外突出",爱占小便宜,有时把公家的东西拿回家,还有,因为小李是一名普通公司职员,由于家很远,所以每天上下班都要坐公车,他上车从来不排队,而是仗着自己年轻力壮用挤的,上车抢到座位后他从来不给老弱病残孕让座,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买了票的,能坐着就不能站着,不然就吃亏了.

  哪怕是岁数特别大的公公婆婆,头发花白的站在他身旁摇摇晃晃,他也会假装看车窗外的风景,坚决不让座,更不要说大肚子的孕妇了!就比如说上个星期五,他一如既往的第一个挤上了车,占了靠窗的好位子,可是大约因为是周末的原因吧,那天公车上人特别多,先是一个老太太站在他旁边,他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坐在他前面的一个年轻女孩子给那老太太让了座,警报刚刚解除,上来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又好不好的站在他的旁边,他一边在心里嘀咕,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出门乱跑,真是的,就算一定要出门,也可以打车嘛!为什么还要坐公交车,还一定站在我旁边,我还有好几站才下车,我不会让座的!一边用手拄住头假装睡着了.

  那天街上的交通特别的混乱,车子也开得有点猛,那个孕妇紧紧的抓住扶手,可还是东倒西歪的,终于,前面那个老太太实在看不过眼了,叫那个孕妇:"来,到我这儿坐吧!"虽然闭着眼睛,他仍感觉到全车的人都在鄙视的看着他,可是已经装了这么久,还是得继续装下去.就在那个孕妇就要走过去坐下时,一个中学生骑自行车抢行,眼看公车就要撞上去了,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剧烈的颠簸了一下,车里的人都向前冲了一下,而那个孕妇由于身子太笨重了,一下子摔到了车厢的地板上,血很快就顺着下身哗哗地流了出来,"快,快送她去医院!"不知谁喊道.司机也发现出了事,连忙拐弯,准备去医院,可也有人小声议论,说什么还有急事,能不能先下车,小李也跟着喊道:"就是嘛,叫救护车好了,干吗还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司机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打了120,由于是下班的高峰,堵车十分严重,等救护车来了,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第二天,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昨日本市一辆公交车急刹车时一位孕妇摔倒后造成大出血,由于交通堵塞,延迟了治疗时机,孕妇及腹内胎儿双双死亡......"小李读到这里,心里也闪过了一丝内疚,不过,前面已经提到了,他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这种内疚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只是,他从此不再坐靠窗的那个位子.

  一个月后,又是一个星期五,小李本来已经到了公司楼下,可又想起来从公司偷拿的垃圾袋没有拿下来,于是他又返回去拿,到了楼上,又去厕所把用剩的厕纸也拆了下来,装到口袋里,这样一折腾,他出来的就比平时晚了一些,刚到楼下,刚巧碰到了以前的同事,由于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两个人就一起到附近的小酒馆吃了点饭,还喝了几杯,小李本就不胜酒力,在门口让风一吹,更有些头晕,同事问他要不要打车走,他说:"没事的,还有末班车呢!"就转身往车站走.

  远远看去,车站正好停着一辆车,他跑着追过去,由于喝了酒,脚步有一些踉跄,也比平时慢了不少,可那辆车也很怪,似乎在等着他一样,他刚一上车,车就开了.

小李四下看了看,虽然是末班车,但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只有靠窗的那个座位,还没有人座,本来他也不想去坐,可是头实在晕的厉害,只好凑合着坐下了.
  车子无声无息的开着,车上的乘客也都很安静,车子到站了,上来了几个人,小李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怎么全是孕妇?马上有人给这几个孕妇让了坐,车子继续往前开着,又到一站,又上来几个孕妇,车子还在开着,小李惊异的发现,现在车上除了他之外,全部都是孕妇,他小心的往司机的座位看去,天哪,连司机都是孕妇!他吓得汗毛直立,直想下车,看看外面,还有六七站就要到了.他揉揉眼睛,再看看司机,他不由得笑了,笑自己神经过敏,那哪里是孕妇!明明是一个中年男子,只不过中年发福,肚子很大而已!

  小李安心的坐下来,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停了,又上来一个孕妇,红色的泡泡纱裙子,好像有七八个月那样的肚子,小李又不困了,这个孕妇好面熟!而她,偏偏走到小李身边,站着,手里牢牢的抓着扶手,小李又故伎重施,假装看着窗外,突然,他发现那个孕妇忽然站在了窗外,她的双脚离地,就在玻璃外飘着,小李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他连忙回头,却发现那个孕妇还在他身边站着,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影子!

  车子还在继续开着,小李忽然发现好像不对,外面已经没有灯光了,漆黑一片,他把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往外看,可还是看不清到底到了哪里,这时,那个孕妇开口了:"你到哪里下车呀?"

  "林业厅站!"

  "那一站早就过了,你坐过了!"那个孕妇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森的,"你为什么不下车?你是不是一定要坐在座位上?"

  小李还未开口,发现那个孕妇的脸变得越来越白,嘴角,眼角和鼻孔里流出红红的血来,那血慢慢变成了黑色,小李吓得往车窗那边退去,却发现车窗上也有一个孕妇,只见她伸出右手,那手上的指甲慢慢变黑变长,变得像五片利爪,她用手把自己的肚子剖开,从里面掏出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来,他依稀看到那是一个已经成了形的男婴,只听那孕妇凄厉的声音:"是你害死了我们母子!是你!你不过为了自己多坐一会儿,就害死无辜的我们!我们家里穷,我下岗了,老公身体又不好,为了省钱,每次去医院检查我都会坐公车,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你不但害死了我,我的儿子,我的老公也因为你病得更重了,他也快死了!我们一家都是你害的!现在,我要你偿命!"随着她凄厉的声音,那个男婴也发出:"咕~咕~"的声音,小李大叫一声,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第二天一早,在一个废车场,有人发现了小李的尸体,他的双眼突出,嘴张得很大,显然是在临死之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坐在那辆已经报废的公交车上,经法医鉴定,他是死于心急梗塞.而据发现现场的报案人说,就在那辆报废的公车上,小李座位旁边的车窗玻璃上,有鲜血写成的一行大字:"看你以后还敢不让座!"



用你用的电话号码打回这个号码

不要以为我问的是傻问题,我的意思是指你会不会用你用的电话号码打回这个号码。照理上是打不通的, 但如果是打得通的話,你就要小心,因為你可能命不久矣了...
  
  我有一个关于这个传闻的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听呢?事情是这样的,我有個朋友有天晚上大約11:00,她一時貪玩 用自己家里的电话打回给自己。 第一次她打就打不通,她又试了打第二次,没想到真的给她打通了。她说她听到好空洞的声音, 好象是在山洞里那样,又有水滴的声音。她很害怕就赶快挂线了。
  
  第二天她就和我讲了这件事情, 我不太相信, 因為我当天在自己家里试过, 但都没有通。
  
  第三天我回到學校見到我的朋友,她面都白了,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我问她发生什么事情, 她也不肯说,。直到大約l吃午餐的时候她对我说,说昨晚有个女生打电话给她, 我问她,那女生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我朋友又问电话里的人是谁?那女生竟然说的是我朋友的名字,就是我朋友自己。她听着听着就记起那个背景声音,是一个空洞的声音,她很害怕就立刻挂了电话。
  
  我朋友就特别害怕,就问我怎么办。我就安慰她,说估计是有人乱打电话,开玩笑捉弄你。但我看我朋友那个样子,又不像是说谎。我安慰了她一阵子后,她要回家,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就立刻打电话给我,她答应了我就离开了。到了那天晚上,我朋友颤抖地打电话给我,说那个电话里的女生说要她的命。她就哭啊,说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天晚上她特害怕得要命。
  
  
  第二天她就没有上学。我打电话给她,她说自己生病了,我放学立刻就去找她。因为她家人都回大陆了,所以我就去她家陪她。我问她,那个电话是几点打来的,她说两天晚上都是11点。到了晚上11点,电话真的响起来,我朋友吓得缩成一团,说什么让我接电话,我当然不想接,因为那时我也很害怕,但我心里也想弄清楚是真还是假的,就去接了。 我当时接了电话就整个人傻了,因为背景的声音果真是一个山洞的地方。我“喂”了一声之后,有回音,就想挂线,没想到突然有个声音说:“你做什么这么多管闲事?!”之后,就有好多的回音,当时真的特别恐怖,但是我认出来那个声音,竟然是我朋友的声音!我马上挂线,我朋友问我怎么办好,我吓得差点哭出来,我把刚才的事情对她说了,我们俩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她就一直这么哭。我和我朋友都不敢在那房子里呆,就到楼下的便利店等到天亮。之后我打电话给男朋友,因为他认识一个人是道士,没过多久我男朋友就带了他几个朋友来。
  
  我男朋友其中一个朋友大约30几岁,其于的都是20多岁的。我和他们再上回去我朋友的家,我朋友死活都不肯进去,她特别害怕。那30多岁的男人说,这东西很厉害,他自己都怕自己收不了。他进去没多久,就指着那个电话说:“那东西是从这上来的。”我听了之后心都寒了,从头到尾我还没对他说过事情的经过。那男人在中指夹了一对筷子,又用黄布遮着双眼,叫我们都到房间里呆着,我们所有人都进了房间。那男人说:“你们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出来,就算是地震都绝不能出来。过得了今晚,大家都没事。若果过不了,也无能为力了。”他再三吩咐千万不要出來,除非是天亮了才可以。 我们当然都不敢出去,大家都非常害怕。
  
  大约到了11:00点。我朋友突然全身颤抖,脸都青了 ,胡言乱语,没有人能听得明白她说什么。她突然整个人弹起来,就要冲出去。我们立刻把她按住,我们好几个人合力按都差点按不住她,外面又特别的吵 ,就像打仗一样,声音特别恐怖,好像很多人在外面一样。我们只能用床单把她捆住,她变得特别恐怖,脸都变形了,大声都叫嚷着。透过门底缝看见外面有很强的绿光,一会又变成红光,外面特别吵,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大约到了2点,果真整个房子都震起来,外面有人不断的敲窗户,我和男朋友都吓得不敢动,他朋友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房间突然变得好冷,大概10度左右。(当时是夏天)等到4点左右,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爆炸的声音,特别响,之后外面就完全静下来。我朋友就晕了过去,但天还是没有亮,我们都不敢出去,等到5点左右,天开始亮了,但是我们仍然留在房间里,谁都不敢出去,直到那个男人叫我们:“你们可以出来了!”出去后,整个厅都乱七八糟的,真的可以用地震过后来形容,最可怕的是那个电话整个都碎了,满地都是碎片。
  
  
  那男的说:“现在没事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叫你朋友把这碗东西喝了就没事了。”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说我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说估计我知道了,也吓得不敢知道。但我最后了解,原来那晚不只一个鬼, 是超过20个!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敢再追问了,之后我朋友大病一场,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没事。
  
  这件是是千真万确的,大家一定要相信啊,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晚上11点用自己的家里电话打给自己,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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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屋-摄魂镜

停电了。全部停电。真见鬼!本来明亮得如同白昼似的,骤然黑得连五步之内对面那双眼睛珠子都看不见了。唯一闪亮的,只剩下夜空的星星。

  不过,也没什么打紧。人们照旧坐在院子里,喝茶,看着星星聊天。

  猛然,一声惨烈的尖叫直刺夜空,震碎了许多人的安闲。

  众人在一时的惊愕过后,恢复了神志,纷纷拔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一个脸色煞白的年轻女人,摇摇晃晃的从一间小屋里走出来。在手电筒惨白的亮光下,她失血的脸有如鬼魅。

  众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本来就如同铁一般沉重的空气显得更加沉重。那可怜的人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重量,眼球向上一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昏晕过去。

  这不是本单位里最有风情的女士小白吗?平时她注重外型如同性命,上班时间也时不时拿出小镜子补妆。什么把她吓成这副德性。

  往她刚刚走出的那间屋子一看,众人又不约而同发出惊呼声。齐齐向后退去。

  鬼屋。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间小屋就以“鬼屋”之名著称。尽管单位住房很紧张,甚至有人为了争一间宿舍而大打出手,但这间屋子却一直空着,没人肯搬进去。

  原因就是据说里头闹鬼。什么样子的鬼?谁也没见过。但是,有人说,鬼是无形之物,它的形象可以因为看到它的人而千变万化。

  其实“鬼屋”本身就有问题。这件屋子究竟什么时候盖的,谁也说不上来。只知道它确实有些年头了。那些在这儿住了几十年的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鬼屋已经在那儿了。这就更增加了鬼屋的神秘感。

  当年单位建集资房时,不止一次想趁势扒掉这间衰迈的屋子,解除职工们的一块心病。可奇怪的是,最后,所有的旧屋都平掉了,只有这间老屋莫名其妙地留下来了。如今,在四周都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的包围中,森然地立着一座显然与时代脱节的老瓦屋,看上去怪模怪样。

  要是说鬼屋一直没人住那也不确切。曾经有个临时工为了省钱住进了进去,而且一住就是好几年。正当单位里的人们都开始认为鬼屋之说纯属鬼话时,却从那姑娘的家乡传来她因失恋而投河自尽的噩耗。看来鬼屋是不争的事实了。

  …………

  现在,小白就是从这间大白天都没人敢进的屋里出来的。很明显,由于突然停电,可怜的小白晕头转向地摸进这间鬼屋,成了今晚的牺牲品。

  大伙儿议论纷纷。言语不仅有替小白担忧的,还有一个共同的问号:究竟是哪个天杀的把这间屋子的门开了锁?

  那个掌管房间钥匙的老头是单位的清洁工,他诅咒发誓、捶胸顿足地向大家保证:锁不是他开的,他不敢!一个最为充分的理由就是:他不象我们这些年轻一代,个个都受过唯物主义无神论的教育。他家三代人都是跳大神的。他比谁都信鬼,也怕鬼。

  事情就只好不了了之。没人反对。受害人小白一直昏迷不醒,

  被急救车拉走了。这种事儿以前也发生过不止一次。否则鬼屋的大名从何而来。

  人们只是对鬼屋更增敬畏。所有人,包括不懂事的小孩子在内,都被严厉警告:不许接近鬼屋!

  (2)
  但是,有一个人却忿忿不平。他就是小白的老公小李。在一家有名的大医院工作。是颇有名气的精神科主治医师。

  自从闹鬼事件之后,小白就一直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她连自己的父母和朝夕相处的丈夫也不认得了。只是对着窗户玻璃寂然枯坐。似乎在长久地注视着什么。后来小李才看出来,原来自己家的窗户被小保姆擦得一尘不染,象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人影。小白就是在看镜中的自己。

  这种古怪的行为,就是著名的精神科大夫也难以解释。小李没办法,只好把老婆送进了医院。就是他自己任职的那一家。

  看着眼前越来越象“鬼”的娇妻,小李心里头那个气啊!

  好好的老婆成了这样,单位里给的事故原因竟是“闹鬼”!

  嘿嘿,你们把我李大夫当成什么人了?我看你们心里有鬼!上医科大学时,我在解剖室里进出多少次了,什么时候看到过鬼?

  就算真有鬼……哼哼,我李大夫是怕鬼的人吗?

  就在这天晚上,小李一口气干完了两瓶白酒。

  (3)
  今晚的月亮真不错,白亮亮的银辉把院子里照得一清二楚。这个院子面积不小,显得有些空旷。职工宿舍楼前种了一排树,但还未成材。

  只有东北角的那一棵,是饱经沧桑的老树。正值盛夏,郁郁葱葱的树冠特别庞大。假如是在白昼,树下的凉荫一定很诱人。

  但是现在是午夜一两点钟。幽晦的月光下,这棵树犹如一个体形庞大、奇形怪状的巨人铁铸似的凝立在院子的角落里。树下是漆黑的阴影。那座闻名的鬼屋,就笼罩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阵凉风吹来,头顶树叶飒飒作响。小李咬着牙狞笑了一声:鬼屋,我倒要见识见识你!

  他一步蹿上石阶,伸手推门,却推不开。用手电筒一照,门上上了两把铜锁。

  小李转身准备找根铁棍撬锁。当他走出几步之后,他突然感到背后有甚异样。小李决不是胆小的人。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转回头来,用手电筒照着那两把锁。

  铜锁已经无声的打开了,跌落在门口。那扇包着铁皮的、陈旧不堪的门板,在手电筒的亮光中哑然洞开,就如屋里有人开门迎接一般。

  小李楞了半晌,才嘿了一声:“还真有点邪门!”

  酒精壮胆,小李迈着不大稳便的步伐进了门。

  屋里黑得难以形容。虽然有门有窗,但奇怪的是,从四面八方都没有向这间屋里透进一丝光线。光在这里似乎湮没了。小李缓步朝前走。他有一种感觉,就是这间屋子其实很深,非常非常深,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儿似的。怎么在外面的时候就一点也看不出呢。他用手电左照右照,上照下照,屋里空荡荡的,连蜘蛛网也没一个。小李不禁皱起眉毛。一个多年无人居住的旧屋不该这么整洁。

  “世上没有鬼。鬼只是恐惧的产物。”小李喃喃地对自己说。一边继续往前走。突然,他心头一震,停住了脚步。原来手电筒的光圈正好落在一件高大的黑檀木雕花的镜架上。

  小李心中突突乱跳,握着手电筒的右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镜子!小白精神失常后不就一直在照镜子吗?

  就在这时,手电的光渐渐暗下去了。小李急了,在手电筒上狠拍几下,结果反而彻底熄灭了。小李顿时被无边的黑暗吞没了。

  他不禁懊恼起来。自己怎就没有想到多被几节电池呢!不过,在这间屋里的时间长得难以想象。这间外观并无可疑之处的老屋,竟然异乎寻常的大啊。

  他忍不住回过头,想寻找来路,顿时愣住了。进来的门已经杳然不知去向,来时的路也被漆黑抹去。他已经没有退路。

  (4)
  只有一处地方还有光亮,就是那面树立的巨大的椭圆形镜面。他散发出洁白的柔和的淡淡的光辉。出乎意料,这样的银辉丝毫也不恐怖,或者阴森,如同电影鬼片中噬人恶鬼即将出场时的预兆。恰恰相反,它给予小李一种圣洁令人膜拜的感觉。

  这面散发着银辉的镜子,犹如一轮椭圆形的月亮。“月亮”越来越亮,最后把整个屋子都照得通明。

  小李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神庙之中。粗糙的花岗岩的石柱,姿态各异的神像,缭绕的青烟,隐隐还有祈祷声,但却看不到祭司。时光似乎瞬间倒流了几千年。

  小李终于明白这间屋子确实是名不虚传的“鬼屋”了。将近二十年的无神论教育早已化成一身冷汗,流到爪哇国去了。

  后悔已经来不及。小李捺住激烈的心跳,走到那面月亮般的镜子前。镜子很大,很高,足以映入他的整个身形。他理了理头发,默默面对着镜中的自己。既已深入不测之地,如今只能先镇定一下心神,漫漫思索脱身之计。

  他对自己还算满意。自己的脸色还不算太过苍白,两只眼睛依旧很镇静,没有弱女子般无助的神情。甚至,嘴角还能带着一丝微笑……

  看着看着,他突然惊跳起来: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呀!”

  (5)
  镜中的“小李”忽的哈哈笑了起来。

  “这怎不是你?这是一面能照出人的灵魂的镜子!‘我才是最真实的你,连你自己也没有正视过的自己!”

  小李倒退一步:“胡扯!胡扯呀!世上那有什么灵魂!”

  镜中的“小李”诡秘地一笑:“那我是什么呢?”

  小李顿时语塞。

  镜子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从名牌医科大学深造出来的高才生,当然只相信科学。但是,你没看见吗?世界上总有那么多怪事科学解释不了。简单地说吧,我是由人的意识凝聚而成。人类历史上,无数人匆匆走完他们的旅程,但是,当世人以为他们濒临死亡的时候,他们的意识就脱离了寄托的场所,归依到我这里。意识有善也有恶,所以我就有善恶两面。当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时,它可以看到自己灵魂最真实的影子。来者善,镜中的灵魂也善,来者恶,镜中的灵魂也恶。但我也不断需要新的灵魂给我做养料。对于那些对生活绝望,自愿抛弃灵魂的人,我收留他们;对于十恶不赦之徒,我吞噬他们的灵魂??”

  镜子顿了一下,说道:
  “现在你看看吧,你就站在牺牲的祭台上。我等你很久了。”

  小李倒退一步,冷笑道:“别吓唬我!我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吗?我才不信你这种鬼话!”

  镜子叹了口气说:“执迷不悟的人啊……你一定记得,你小时侯,家境很苦,你父亲死得早,母亲不忍心丢下你改嫁,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丛那时侯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走出生你得穷山沟。”小李喃喃说道,“你怎会知道?”

  “我说过了,我是你,是你的灵魂??你自己!你心里想的什么,我全知道。”镜子接着说,“后来,你考上了那所著名的医科学院,再后来读博士。在这期间,你导师的女儿爱上了你??就是你现在的妻子小白。”

  小李没有说话。镜子自顾自的说下去,“你毕业时跟她结婚了。因为这样你就能轻易地留在这个繁华地大都市里,并在这家全国知名的医院谋得一个很不错的职位。”

  小李哼了一声,似乎想打断镜子的说话,但最终没说什么

  “可是你的妻子后来发现,原来你在家乡早已定亲。那个未婚妻跟你是青梅竹马。你们同一年考大学,他落榜之后,就放弃了再考一次的机会,来到这个城市,就在这家单位里临时工,干最脏最累的活儿,挣钱给你上大学,给操劳过度的未来婆婆治病!她交不起房租,又不配住职工宿舍,人又老实不会巴结人,她就住在我这儿,在这个祭祀牺牲用的平台上打了地铺。一直到你结婚……”小李的前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她没对我说过……”

  镜子不理他,继续说道;“你快结婚的时候,她到你的医院找你。你告诉她,你很感激她,以后会补偿她一笔钱。她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很识趣的从你眼前消失掉了。结婚之后,你一直以为你对你妻子保密得很好,可是,她还是无意中知道了一切。她为那个情敌对你所作的牺牲感动得流泪。为了表示歉意,你妻子瞒着你,偷偷给那姑娘寄了一大笔钱。

  “可是钱很快就被退回来了。原来那个姑娘回家之后就跳河死了!她真的消失了!你的妻子精神因此受到很大刺激。你不觉得婚后不久,那可怜的女人就象换了个人?她曾经那么活泼!你什么也没有看见。对于你以前的未婚妻的惨死你也只当不知道。你只想着一定要瞒着你妻子和周围每一个人,免得仕途受影响!”

  “住口!”小李声嘶力竭的大喊,“小白难道不是被你吓疯的?”

  “当然不是我。”镜子里头传来冰冷的声音,“我只不过是一面镜子,不会吓唬人,我能做的,只是忠实地反映出你们的躯体在那个你们自以为真实地世界里所作的一切??美好的和丑恶的,真挚的和虚伪的,善良的和*邪的,高尚的和卑下的……我比你们人类的眼睛和头脑更真实地反映这个世界。因为你们所受地教育,你们的人生经历,往往令你们用不公正的眼光来看待自己和世界。”

  小李冷笑着说:“那小白是怎么发疯的?”

  “小白在这家单位到处打听那个失恋的姑娘的经历,她打听得越多就越痛苦。她听说那姑娘曾经在鬼屋里住过。就在出事的那天晚上,崩溃的小白趁着停电,撬开门锁闯进来,发现了我。她从镜子里亲眼看见,那个姑娘曾经彻夜不停的糊纸盒信封,在单位里她每天干十个钟头以上的苦工,为的是多拿点加班费。夜深人静,她独自守在这里。唉,只有她一点也不怕这‘鬼屋’,跟我作了那么长时间的伴儿。平时这个院落里没人理她,她也不爱说话。可是,到了夜里,她做活儿累了,想家的时候,会滔滔不绝地对着镜中的影子倾诉。她不知道她的诉说确实被听到了。尽管她的知音不是一个人类,也能分担她的痛苦、忧愁、希望和漫无尽头的等待。从来没有人跟我这么亲近。可是她最后还是走了,我就跟以前一样寂寞了。

  你的妻子在镜子里看到她自己的灵魂,她发现自己并不象她自认为的那样乐观。她是爱你的,但是,知道了你虚伪阴冷的一面之后,她的偶像彤塌了。她对未来充满绝望。但是她确实爱你,她没有指责你,什么也没说。她天真地以为她可以替你补偿那个姑娘所付出的一切。可是当她与自己的灵魂面对面时,她看出,她早已明白,其实你对她的‘爱’跟对那个姑娘没什么两样;你的心里只有一个爱人,那就是你自己。”

  “所以她当场就疯掉了?”

  “是的。唉!真是个笨女人……她疯掉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

  “对我更没有好处!”小李撕去了斯文的面具,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想伺候一个精神病一辈子!”

  “哦?你到现在还这么想吗?”镜子慢吞吞地说,掩饰不住喜悦,“不错,我在你的灵魂中确实找不到一丝一毫忏悔。看来,我没有白等??今晚又有收获了。”

  镜中的“小李”逐渐扭曲、变形,最后在一阵火光、浓烟和刺耳的尖叫声中消失了。

  而镜外的小李先是惊诧,随即他明白了什么,疯狂地向镜面扑去。镜子连同镜架一起摔倒,但镜面完好无损。它发出的光渐渐暗淡、暗淡,最后消失了。“鬼屋”内复归于一片漆黑……   

(6)
  屋外传来纷沓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慌的喊声。随即,门被粗暴地撞开了。明亮的光线挟着清新的空气充满了整个房间。原来,外面早已是黎明了。

  几乎全单位的人都聚集到这儿来了,堵在门口议论纷纷。这时候几个身穿警服的人举着手枪率先进屋,一眼就把小小的屋子打量个遍。

  古旧的小屋里什么也没有。他们只看见一具毫无知觉的躯体横卧在地,无声无息,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不要让黑猫接近尸体

不要让黑猫接近尸体
朋友的爷爷死了,友与其叔守夜,老人的尸体穿着寿衣躺在大厅,二人与院中下棋,叔要去厕所,警告友之,切记不要让猫靠近,尤其是黑猫。友点头叔走友低头研究一步决杀之际,一只黑猫溜入灵堂,友未注意,忽听灵堂内有蹦跳声,遂看,惊吓半死,只见其爷立于大厅中双脚并跳向自己前进。头发尽立,活见僵尸。

其爷越蹦越近,口中似乎还在进出气流,死人体内本以无气,何来气流?此时其叔听到声音心知不好,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正好赶上友与其爷几乎嘴对嘴要做亲密接触,友以吓傻,脚发软不能动,其叔冲过来抱住其爷爷忙令友把猫哄出灵堂,友复魂,忙从爷爷身边跑出拿起扫把哄猫,就在猫往外跑经过爷爷身边时,爷爷跳动前进的力量几乎使叔抱不住,猫跑后其爷爷僵直倒下,其叔忙拖住抱至灵堂。

回来训斥友一顿,大概内容就是猫,尤其是黑猫属及阴,可与死人发生阴电,使死人起来寻找阳气过气,幸亏刚刚没有过到气不然友就吸到尸气了,不死也要大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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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烧死的同学你们别回来吓我

在大学里的某男生宿舍,三楼的309宿舍门上一直都贴着封条。新学期开始了,隔壁的307和311都住满了人,可309的门还是封着!也不知因为门正对着楼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路过309门口的人总感到凉风习习,甚至在最炎热的夏天,这里也是阴风阵阵。

  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住在隔壁的人每到晚上12点的时候,总能听到从309那个没人的宿舍传来敲墙的声音:“嘭嘭嘭”甚至还有人说在深夜见到过309的窗上有灯光闪过!一时间人心惶惶,有几个胆小的同学甚至都从宿舍搬了出去!大家去问管理员,那几个年轻的管理员只是说,他们来的时候,那个门就是封着的,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们也不知道!只有年龄比较大一点的李阿姨,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住在311的李明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他从李阿姨的眼神中看到这位李阿姨一定知道些什么!于是他决定以李阿姨为突破口,揭开309之迷!终于在李明的强烈攻势之下,李阿姨说出了真相。原来在10年前,309宿舍里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在一个周末的夜晚,三个舍友等白天已经说好了的第四个舍友回来打牌,他们摆好了凳子,放好了牌。后来,宿舍停电了,他们点上了蜡烛继续等他!可是因为有事,那天晚上第四个人并没有回去。而这三个人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再后来,蜡烛引燃了牌,牌又点燃了桌子,接着……等到第二天大火扑灭时,屋里只剩下了三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从那以后,封条就贴在了309宿舍的门上。

  李明是一个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他老在想着如何能揭开这个309之迷!又是一个周末的夜晚!李明从梦中惊醒,这时隔壁又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墙声。他看了看表,夜光手表的指针正指在午夜12点整,他摁了一下床头那盏台灯的开关,灯没有亮。学校又停电了!

   “嘭 嘭嘭”敲墙声又传了过来。李明拿着手电筒,轻轻的下了床,打开了自己宿舍的门。由于停电的关系,楼道里十分昏暗,看不到什么。夜,象死人一般的沉寂!楼道里有个宿舍还有亮光,他朝着那个宿舍走去。宿舍的门虚掩着,他习惯性的推了一下门。在推门的同时,他往旁边看了看,隔壁就是自己的宿舍,那这个宿舍……309!


  “嘎吱……”门开了!一阵冷风袭来,钻入了李明那早已打开了的毛孔。他往里看了看,一枝发着蜡烛的昏黄色光的蜡烛在床中央的桌子上默默的燃着,烛光摇曳着,照的屋里所有的东西好像都在跳动!在蜡烛的旁边,放着一堆凌乱的扑克牌。桌子周围摆着四张凳子,一张是空的,而另外的凳子上坐着三个黑影。李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想逃开,可两只脚却不受自己控制!那支蜡烛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它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屋里更暗了。就在这时,离李明最近的那个黑影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他晃晃悠悠的走来,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你……回……来了,我们……已经等了……你10年了!”那声音就象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样。由于背对着蜡烛,李明并不能看清那个黑影的脸……那个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那个蜡烛燃尽了,屋里一片黑暗!那个黑影似乎伸出来手来向李明摸去。一股刺鼻的烧焦了的肉的味道钻入李明的鼻孔!“你到底是谁?”李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打开了手电筒。一道亮光照亮了眼前,眼前竟然是一只已经烧焦了的人的手!而那个黑影,那个黑影竟然是一具早已烧焦了的尸体!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它“噌”的一声窜上了桌子,用尖利的嗓音叫了一声,“喵--“那声音,那声音就好象临死的人被掐住脖子发出的喊叫声!”啊!“李明大叫一声,向后逃去!不好,前面是楼梯……”啊……“

  李明从梦中惊醒,原来刚才那只是一个梦,可那毛骨悚然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几点了?他看了看表,夜光手表的指针又指在了午夜12点。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扭了一下台灯的开关,灯没有亮。又停电了!窗户半掩着,窗外刮起了风,风吹着窗户不断的打着墙,发出”嘭嘭“的声音。李明点燃了一只蜡烛,准备去把那扇窗户关好,摇摆不定的烛光有让他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他不禁又打了一个冷战!突然,他发现宿舍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他们呢?

  “嘎吱……”宿舍门开了,一个黑影站在门外!”谁?“李明用颤抖的声音问到。突然,一束手电光照在了李明的脸上,同时传来了管理员李阿姨的声音:“你们这帮孩子呀,晚上睡觉连门都不关。再说,你们宿舍别的人今晚都回家了,你一个人要是出点事可怎么办呀?”原来……

  后来经学校出面解释,309宿舍之所以贴着封条并不是因为什么神秘事件,而只是因为那本来就是一间危房,住不了人;而那晚上传来的敲墙的声音,是因为309的窗户没关好,刮风时,窗户敲墙所致!而至于那个在深夜在309窗上以闪而过的灯光呢,只是对面宿舍的手电筒光而已!

  至此309的神秘事件就算告一段落了!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鬼,我们不得而知,但绝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自己吓自己……




宿舍蚊帐上面印下的男人脸

这是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它的确发生过。嘶——吸口气往下看吧。

  话说四川一座大学,位于城市郊外,平时就流传着不少令人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故事。有一个女生寝室,住着7个女生,平日里相安无事,但是有一晚,——住在下铺的一个女生(我们暂且叫她小萍吧)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晚又出奇的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室友们都睡了,只有小萍在床上翻来覆去,睁大眼睛。她看了看表,2点了,“哦,快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她喃喃地对自己说着。她仰着脸,突然,她发现床上挂的蚊帐在慢慢往下沉。住过宿舍上下铺的朋友都知道,挂在床上的蚊帐从上铺吊下来的样子。


  她有点奇怪,开始还以为是风,但渐渐地发现象有个东西从蚊帐上面印下来,小萍仔细看看,是一个人脸的样子从蚊帐上浮现出来,慢慢清晰起来,就象一个石膏的人脸,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在对她笑。小萍浑身发冷,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全寝室的人都醒了,大家纷纷询问什么事,小萍瑟瑟发抖,指着床,“有鬼,有鬼。”全寝室的女生吓了一跳,但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你在做梦吧?”“别开玩笑啊!”大家都还是有点害怕。“可能。
”小萍也搞不清咋回事。“算了,睡吧,你一定做噩梦了。”

  就这样,大家又回到床上,这一晚,相安无事。但是,从此以后,这个石膏一样的男人脸,就缠上了小萍,每晚都出现,这个寝室的人也再没睡好觉。不可能每天都做同一个梦吧?大家决定向学校反映这事,但有谁相信呢,但教务处的一个主任,想了想,告诉小萍和她的室友:“你们今晚回去睡,我带几个保卫人员守在寝室外,一旦有事,你们就叫我们。”

  夜晚来临,小萍和室友们早早上了床。教务主任和五、六个保安,十几个自告奋勇的男学生守在门外。“这么多人,那鬼还会出来吗?”不知谁嘀咕着。

  2点,小萍死死地盯着上面的蚊帐,那石膏一样的男人脸会出来吗?

  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慢慢地,蚊帐往下沉,又来啦! 那个白色的男人脸一样的出现,一样的盯着小萍笑,今天还笑得特别明显。 “来啦!……”小萍大叫一声,刹那间,门外的人一涌而入,“哪里?哪里?”…… “他没走,他没走,在那儿,还在笑。”奇怪的是,只有小萍能看到,其它人却看不到。“在哪儿啊?”大家都搞不清楚,在房间里左顾右盼。“在窗户那儿,……在那儿……到门口了,他要出去,……”大家随着小萍的手指方向,什么也看不见。“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跟他走。”小萍指着门口。“那就跟着他。”教务主任说。

  于是,一大帮人拥簇着小萍出了寝室。小萍跟着那张脸,大家跟着小萍。一会儿,走出校门,来到校外的一个烂水塘边。那张脸对着小萍笑笑,一跃而入。“他跳进去了,跳进去了,不见了。”小萍叫着。

  “马上叫人抽干水塘。”教务主任吩咐。 第二天,有关部门前来抽干了水塘,猜猜发现了什么?一具男尸。

  原来,几个星期前,这所大学失踪了一个男生,学校、公安人员四处寻找无果,想不到淹死在这里。

  后来,证实了男尸正是那个失踪学生,他是失足掉入烂水塘的。人们把这男生生前照片给小萍看,小萍认出那张白色的脸正是此人。也许是这男生尸骨未寒想有人发现吧,但他为什么找上小萍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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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7:08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学宿舍的抽泣声

故事发生在某个南方小城的师范大学里。

  李梅和汪弘是穿着开裆裤就认识的好姐妹,李梅温柔美丽却也胆小怕事,汪弘则恰恰与李梅相反像个男生一样大大咧咧,敢做敢为。她们俩一柔一刚,正是天衣无缝的一对好搭档。那年她们高中最后的一年,李梅一直都想当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可是她们那边并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师
范学院,千挑万选的,李梅这才决定了要去这个南方小城。汪弘这哪能放心得下,要知道李梅可是连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家的孩子,突然决定要只身一人去南方,这也的确是让家人朋友都放心不下的。李梅的父母也恳求汪弘劝劝她,可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李梅想是铁了心。最后,汪弘只好陪着李梅一起去报考那所师范大学。

  入学的第一天,两人都充满了好奇和兴奋。这所学校真的是一所不错的大学,环境优雅,同学之间也礼貌谦让。由于是师范大学,女生的比例远高于男生,学习的氛围也似乎很高涨,也少了一份喧哗。不同于她们的家乡,这个南方的小城有着炎热的夏天,但对于她们而言却一切都是那样新鲜、美丽。她们俩都非常满意自己的学校,想着接下来的4年就要在这么一个令人愉快的环境里生活学习,她们都特别的开心。由于她们报到的时间比较迟了,好的宿舍已经都给分配了,她们于是被安排在了8号楼。大家都知道师范大学嘛,是女生的天下,住校女生占了75%,刚好不巧的是她们被分配到了那个5%,也就是说8号楼其实是男女生合并的一栋大楼。女生们住在楼上的3层,男生就住在楼下的三层,大楼只有一个出口一条楼梯,男女生们就靠着3楼4楼之间的一道大铁门分割开来。两个女生被安排住在601,和另外两个同系的女生合住,这是宿舍大楼最向西的一个房间,从房间的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学校花园里的人工大湖,风景是非常的宜人。加上难得的6人宿舍只是住了4个人,大家都对这里非常的满意。

  住进601的头一天晚上,经过了一天的舟车劳顿,大家似乎都很累了,简单的梳洗过后,4个女生都沉沉地睡去。夜,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吹进了601,明明是夏天,可这风却凉透了背脊,4人都下意识的蜷缩进被子里。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汪弘边啃着嘴里的馒头边问李梅。不由自主地李梅打了个寒颤。“我觉得吧,好象很冷。从心里冷出来的那种感觉。”李梅特地压低了嗓音,怕被人家听到。也是啊,这大热的天居然还有人说冷,一定让人笑死。汪弘却不停的点头,嘴里塞满了馒头。也许朝西的房间特别冷吧,两人这样告诉自己,沉默着吃完了这顿早餐。

  接着下来的一个星期,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天,每天晚上4个同寝室的女生都觉得异常的冷,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冷,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大家甚至商量着要不要出去自己租房子住。李梅和汪弘家境都不是特别的好,出去租房子住,只能是个奢望而已。每到夜晚大家都只能早早入睡,盖上冬天才用得厚厚的棉被来抵抗这样令人背脊发凉的寒冷。就在第七天的夜晚12点正,4人都冷得无法入睡,躺在床上,她们开始天南地北的闲聊。

  “呜~~~~~~~呜~~~~~~~~”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抽泣,4个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凉风又一次从紧闭的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这抽泣声似乎是在这个寝室里发出的。李梅害怕的拽了拽邻床的汪弘。汪弘壮着胆子说:“你们可别闹了,我可是要生气了。”“谁闹了?我还想叫你们不要玩了呢。”对面床的女生也有些生气。大家这才意识到有些问题。汪弘打开手边的手电,对这寝室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了一遍,却只是看到大家惊恐的表情。为了稳定情绪,汪弘开始给大家讲笑话。抽泣声并没有停歇,汪弘假装完全听不到,继续她的笑话,另外3人也尽量集中思想听汪弘的笑话,然而她们的笑声有些干涸,甚至有些颤抖。这样迷迷糊糊的她们都累得睡着了,所以,谁都没有看到窗边正看着她们熟睡的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

  同寝室的另外两个女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最后还是选择了搬出去住。李梅和汪弘却没有得选择。同宿舍的女生们似乎都不太愿意接近601,下意识的汪弘觉得601似乎有个故事。
刚才都提到过了,示范大学男女生的比例严重失调,同校的男生一个个都被当成了宝,加上住在这男女混合的宿舍大楼,朝见面晚见面的,再加上601的诡异气氛,李梅很快就和一个同系一个男生好上了。这样就经常的把汪弘一个人扔在寝室里。虽说汪弘天生就胆大,但整天在这样一个寝室里一个人呆着,就是不被吓死,也会被吓疯了吧。有一天晚上,李梅第一次彻夜没有回寝
室睡,那晚,汪弘也一夜未睡。就是那晚,汪弘终于第一次正面看到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第二天的早晨,李梅哼着小曲儿,回到寝室里,汪弘还没有起床,李梅跳到汪弘的床上,把她吵醒了。“弘弘,快起来呀。”汪弘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看李梅,调侃道:“瞧你那小样儿?美得你。把人给搞定了吧?”李梅脸红着低下头去,她没有想到汪弘这样的直接。见到李梅这个样子,汪弘更想逗她了:“让我见见,什么样的小伙子把我们家小梅搞上床的。”李梅都快把脸埋到被子里去了,她没有想到汪弘在这方面竟然讲话也是那么大胆露骨的。

  汪弘终于还是见到了那个男人,是单独见的。那天晚上汪弘很美,事实上,她一直都比李梅更加动人,只是她平时像个男孩子,讲话也不饶人,像个老大哥一样挡在李梅的前面,才让人更想要接近的是她身后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但是,单独约见林峰(就是李梅的男朋友)的那个晚上,举手投足间她都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而且撩人。那晚,被一个人扔在宿舍里的是李梅。奇怪的是,那天晚上,李梅并没有听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泣声。

  汪弘一天比一天妩媚,一天比一天温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吸引力,让李梅都深深感觉到了她不同寻常的变化。汪弘留宿寝室的日子越来越少了,与此同时,李梅的男友也不像以前那样热情。有的时候,两人甚至已经在外过夜了,林峰也会半夜离开。这种复杂的三角关系持续了整整3个月,纸终究还是保不住火,李梅也最终发现了她最好的朋友和她男朋友之间的*情。李梅和汪弘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争吵!20年的友情一夜之间崩解。李梅哭得不*形,汪弘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室。

  汪弘的转变比深夜的寒风还要刺骨,比那莫名的抽泣还要让人毛骨悚然。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她不再关心身边的朋友,她眼中的那股冷漠让李梅觉得害怕。回想着两人曾经一起度过的快乐童年,这样的岁月一去不复。

  李梅坐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美丽的秀发,一遍一遍。淡淡地为自己化妆,这是她第一次化妆,这些化妆品还是汪弘的,她曾经就是用这样七彩粉饰自己,迷惑了林峰。镜子里的李梅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但是七彩遮盖下的躯壳是空洞的。不同于其他部位的淡妆,李梅狠狠地为自己涂上了血红色的口红。脸上的色彩霎时间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嘴唇上的颜色于是越发的触目惊心。李梅换上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的白色连衣裙,记得她半年前买这件衣服的时候汪弘就打赌说她一定不会穿上她。是的,她一直都没有勇气穿上这件几乎透明的连衣裙。现在回想来,难道为的就是今天吗?

  李梅打开窗户,今天她不再惧怕刺骨的寒风,一道美丽的白色的弧线从601的窗口陨落。整个宿舍的人都听到了低沉而巨响的坠地声,全部人都沸腾了。李梅胸口的白色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她撑着最后的一口气拖着自己的身体向宿舍门口的方向爬去,整整爬了10米,当她咽下最后的一口气,地上留下了满地的鲜红。殷红的鲜血从李梅的口中流出,比她双唇的红色更加的触目,却映得她分外的美丽。

  1年后,疯人院。汪弘坐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已经留到和李梅一样长了,她总是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严寒酷暑。她总是重复着说着一个故事,一个10年前的女孩的故事——

  在这个南方小城的一所师范大学里,一个美丽的喜欢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爱上了一个帅气的男生。女孩的好朋友告诉她那个男生是个到处留情的风流人物,她警告她要远离他,因为不想她受伤。但是爱情让人义无反顾。直到那天她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已经怀上了自己男朋友的孩子,那天晚上一时想不开得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等待着好友和男友刚好来到宿舍的大门口,纵身从601的窗口跃下。他们亲眼目睹了她死亡的全过程,亲眼看着她拖着最后一口气爬到他们的身边,亲眼看着她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俩抽泣,抽泣着咽下最后一口气……




孕尸怪谈

仪馆新换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轻的小伙名字叫王明。   他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看护死尸。   这一夜的风特别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   停尸间的后院,除了沙沙的树叶声就别无他音。   与这停尸间隔着一道门的前屋,王明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细细的品着。   眼睛盯着桌子上的报纸,报纸头版硕大的印刷字体吃染赫然写着《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哼当我吓大的?王明把报纸扔的老远。然后,仰身把双脚搭在桌子上,继续品茶。   他这么做只是给自己壮胆罢了。不久前,这里看更的张伯突然死掉了。尸体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属于窒息而死。但现场怎么也找不到一丝搏斗、凌乱的痕迹,许多人就说这是被鬼魂锁命,但具体是如何还是没人知道。   “咚,咚,咚”有人敲门。王明猛然一惊差点摔掉手中的茶杯。   奇怪?这么晚了谁还会来?领导来查岗?不可能的,那群会享受的家伙比谁跑的都快。   带着疑虑,“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王明打开了门。一个头发有少许白,年纪五十上下的老头。   “你是谁?有事吗?”王明惊讶的问。   “我是前院扫地的,天晚了来这里歇歇脚。”老头说。   “哦?那您请进。”王明把老人让了进来。但是他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这老头还要工作吗?   老头也不客气,象是自己家里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王明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您怎么称呼?”王明一边给老头沏茶一边问。不管怎样这怕人的夜里有个人陪也是件好事。   “叫我张伯好了!”老人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球看着王明。   “啊!”王明惊叫出口,手中的暖瓶险些掉在地上。   “呵呵!别怕,不是死去的那个张伯,这里姓张的老头很多的!”张伯笑他解释着。   王明听后擦了擦惊吓出的虚汗,抖着尚未稳住的手倒水沏茶。   “来,张伯您喝茶!”   “小伙子,不用这么客气!”张伯接过茶客套的说着。                     这时外面的风大了些,不一会就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猛烈的风灌进这个小屋。   将王明扔在地上的报纸掀起老高,那个《看更员离奇死亡之迷》的黑字印刷标题再一次印入王明的眼睛里。                     “知道‘张伯’为什么会死吗?”张伯泯了一口茶沉沉的说。   “不知道!死的太离奇了。”王明回答。   “他是让一个女鬼掐死的。”张伯还是那副腔调。   “哦?大家都这么讲,您也是听来得吧?”王明怀疑的说。                     “哗,哗,哗”外面嘈杂的很已经下起了雨,而且下的很大。                     张伯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我不是听说,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                     “不会是真的吧?”王明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张伯笑了笑:“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关于张伯的故事”                     张伯是个孤儿,没文化,也没有本事,一直穷着。所以也就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就这样年纪过了也就不再去想了。几年前到殡仪馆做看更人,就在这里看护尸体。   开始他是很怕,但后来逐渐熟悉了适应了,而且喜欢上了这种气氛。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去打开冷藏柜看尸体。其中也有女人的尸体,张伯摸她们,她们也不反抗。他很喜欢。所以这成了一个习惯,后来他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尸做老婆………… [原文章转自 "恐怖故事屋" http://gui.bbttnnx.net
                    “打住,打住。太荒诞了,太不能让人相信了!不真实。”王明大叫,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张伯阴恻恻的在笑:“我有办法让你相信!”   “什么办法?”王明很好奇。   “你跟我来。”张伯站起身,向停尸间那扇门走去。   “喂!别开玩笑。”王明看他的举动,心里有些发毛。   张伯又是阴恻恻的一笑,将那扇门打开,闪身进去了。                     雨更大了,不时还伴着炸雷。一声声轰击着王明的心脏。恐惧添满了王明脑袋的每一个缝隙。张伯到底在里面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同女尸**吗?这个张伯会不会是死去的那个?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王明一步一步向那扇门走去。每走一步,他就感觉向死神走近了一步。到那扇门的门口,看见了张伯。                     张伯站在门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在开玩笑吗?这玩笑开的可真大。   “差点被您给吓死!”王明笑着揍了张伯一拳。   张伯向后退了两步,仰起了头。啊!他脖子上有勒痕。   王明的脸刹时惨白,本能的向后倒退着。一不小心被什么东西拌倒。什么东西?   王明摸摸身下的物体冰冰的凉凉的,他往下一看………………   一具尸体,一具女尸。最可怕的是,女尸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怀孕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了事情真相了,你也不能活着。”   张伯恶狠狠的向张明扑来。                     “啊!”张明从噩梦中惊醒。杯子倒了,茶水洒了一地。   外面下着雨,窗户被吹的叮当作响。王明起身要去关窗。忽然!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谁!”   “我是前院扫地的………………”                                                         暴风雨平息了,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又多了一件命案。   死者脖子上也有一条勒痕,现场找不到任何一丝搏斗挣扎的痕迹。   许多人说:这是鬼魂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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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厉鬼

从来不知道原来站在高处看东西是那么的舒畅,几天来的痛处在此刻变得异常的平静。我望着远处的那幢高楼,望着那扇玻璃窗,我笑了,笑得是如此的诡异,却没有人发现。

夜晚的城市被一层霓虹营造的冷漠所包围,不误意外的话,这对狗男女现在应该在恐惧中,会想起初识的三个人像一场梦,但更像一场游戏。没有比这个游戏更好玩的了。

我选择了最残忍的报复方法,明天估计我将成为头条,哈哈哈…。多可笑,自己是做编辑的,整天忙着赶别人的故事,但现在我也可以尝尝上头条的滋味了。苦涩的笑逸上了嘴角,红色的衣服随着风的吹拂起舞着,我特地选的……。

随着手机的响起,我悠然地飞舞着,在落地的刹那,我放声大笑。

很多人围着,我看见了他们呕吐的表情,甚至有的女孩吓得哭了。哼!我不屑地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些人观望着。警察围住了现场,像足了一场闹剧。

我的怨气很重,那是因为我穿着红色的衣服,没想到还真的有效了。我冷笑地看着周围的怨气,终于在重重人群后我看见了他们,那个女人一脸惨白的呕吐着,背过人群。男的沉默地拍着她的背,然后他们急速地离开了现场,我尾随着他们,我要一直跟着你们,直到你们老死,我要缠着你们,让你们尝到恐惧的滋味,哈哈哈………。

不出我的预料,很快他们之间有了矛盾,我在他们的周围看着他们的怨气渐渐扩大,心中无比的满足。本想让他们早点惨死在恐惧中,可是现在我觉得他们这样会比死更加痛苦。

我疯狂地笑着,掠过她的脸我死死地盯着她,看着那张让我憎恨的脸,她顿时起了凉意,我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恐,也感觉到他的恐惧。

他们搬出了原来同住的屋子,我也尾随他们搬进了新的地方。没多久后他们分手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女人违背了一切,最后还不是这样的收场。我却奉献出了自己的全部,但如今只有他们在逍遥快乐,我愤怒地冲上天空。

他们是如此的渺小。哼!接下来我决定先惩罚这个男人,因为他夺走了我的感情,金钱和一切的一切,于是我每时每刻的跟着他。

我冷笑的看着他热烈地开始追求公司老板的女儿,用他那惯用的手法得到了她的心,然后在一场隆重的婚礼后,他爬到了经理的位置,我打算在新婚的当晚给他一个惊喜……。

“琳,你知道吗?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自从遇见了你,我知道什么是爱!”,在灯光迷乱的房间,他像个发情的公狗,说着他成功俘虏一个女人的感言。

我可笑的望着他,接着问到,“你以前没有爱过别的女人?”,这句话似乎点中了他的要害,他有些慌乱。“你怎么突然不相信我了,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今天是我们新婚的日子,我希望从今天起我们可以彼此互相信任”。

我仰头狂笑起来,看见他露出了一丝恐慌的神情,“你真的没有爱过别人?”,我逼近他的脸,在他脸上吹起。他的恐惧更深了,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我和你开个玩笑,干吗那么紧张!”。

他看了良久松了口气,我背过他走向窗外,他尾随出来,“今天你怎么了,怎么变得怪怪的,说着从后面用那双肮脏的手拥抱着我。“你的身上怎么那么凉?我们进屋休息吧!”我依然还是背着他没有作声,然后他把我的身体转了过来,想让我面向他。

我很如他愿地转向他,我看见了他惊恐的双眼,尖叫声刺耳的传来,他开始躲避,冲向了房间锁上了门。我踩着红色的高跟鞋跟了上去,我敲了敲门,这是礼貌吗?

我好笑的想着,门内传来他恐惧的呐喊,“不要过来,求求你,不是我害你的,是那个女人的主意,全是她出的主意,叫我骗走你的钱,然后和她在一起,你要找去找她啊!”。

我用没有灵魂的声音告诉他,“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不会杀你的,放心了好。”然后我离开了那具女人的身体,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诡异的笑容印上了我嘴角。

第二天我看见精神崩溃的男人在房间做着法事,但他却不知道我是穿红色衣服死的怨气太重,那些符咒在我面前晃呀晃,我却被这个年轻的法师所吸引了注意力,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都是些老法师,没见过这么年轻的法师。

我好笑的想着这个男人肯定神经错乱了,慌张地随便拉一个就是。没多久我看见周围出现了很多小孩的鬼影,哼!想用鬼童收服我,做梦!

我残忍地将那些童灵打的魂飞魄散……,才发现原来那些鬼童耗尽了我的鬼气,我不甘心地离开了房间。我看到那个法师看着我,我知道他看得到我,我虚弱的朝他露出一个微笑,不!应该是鬼笑吧!

很长一段时间我到处寻找阴暗的角落吸取阴气,因此那个男人逍遥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我在去“骚扰”他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出乎我意料的事,他依然还有些神情恍惚,我估计那个法师告诉了他我没有被收服的事实,我更加对这个年轻的法师有了好感。但他依然是我的敌人,没有人可以阻住我的行动。

我想到了一个让这个男人痛苦的最好方法。

那个男人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办公室皮椅子上,进来了一个女人,很是妖艳,一看便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于是我安排了一场闹剧,利用了做编辑的专长。

再见到这个男人时,他的衣食都成了问题,我看着他被金钱利益慢慢啃咬的体无完肤,他又变成了一个小丑,而且是个臭名远扬的小丑。大街小巷贴满了他*的照片,曾经费尽心机进入上流社会的他,此刻变成了一个笑柄。原来从高处摔下来真的会很痛吧!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他惊恐地大叫,街上的人好奇的看着他,接着我看着一群人夹着他上了车。

我开始发现有人在跟踪我,竟然有人在跟踪一个鬼魂,自杀的人不能去投胎只能做游魂,还好我的怨气重,不会惹那些浮魂的欺负。原来鬼的世界也和然人间一样,真可笑,哼!

我清高地飘向最高处,然后俯冲就像那时的感觉从上面坠下,我的痛苦没有人会了解,每天都重复一遍当时的死亡,这也是自杀的代价,不受控制的灵魂,只能把那股怨气发泄,我飘向另一个目标。

这个曾经让我痛彻心扉的女人,感情的失败并不是我的痛处而是这个让我平时最疼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在父亲和后母去世后,遗产的分配是我和妹妹每人个得50%,父亲生前有两个老婆,至于情人我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他的家产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5岁那年母亲死后不久,父亲娶了个漂亮的女人,很快那个女人为他也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件事使父亲有些不高兴,因为他一直希望是个儿子。但毕竟我们都是他得骨肉,他认了!

妹妹和我都很得宠,我一直很难相信这个事实,当我那晚看到他们在床上时,我的绝望,我的失望,更多的是心痛,这个女人是我爱护的妹妹吗?

她变得有些慌张,虽然现在她很有钱了,但她并不快乐。也许那是因为内疚还是恐惧,我冷哼的靠近她,她痴痴地望着快落山的夕阳,手中的报纸滑落,原来是那个男人进了精神院。我看着她忽然从软椅上跳起来,“Jack,快把所有的灯打开,快啊!”。

房中顿时现出光明,一个男人走向她,是属于一眼就知道看中女人钱的男人,他温柔地拥着她,“怎么了,亲爱的,你的身体为什么在发抖?”,一边用着温柔的话语安抚她。而他的表情明显的不耐烦。

我随手扬起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啊哟!”,男人哀嚎着,“怎么了?”,妹妹紧张的问。“有人好像打了我一巴掌”,接下来我看见她像疯了似的开始找道士,电话几乎没有放下过。

我飘向了空中,再次来到了这里,看着下面的风景,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怨气没有以前那么重了,但依然痛苦的重复死亡。

“你准备收手了吗?”我转身看见了那个年轻的法师,他似乎早知道我会回来这里。我没有应答,刚才重复死亡的痛楚使得怨气加重,我知道我们之间会有场恶战了。

“为什么要收我,外面的魂魄很多”,“因为你有能力伤害别人,而我有职责收服伤害人类的你”,他镇定地说着,我望着他有些落寞。

“要是我说我没有伤害,你会信吗?”,我视线转到了那高楼下的霓虹,“他的疯是你用的鬼术,而你现在又想伤害你妹妹,我已经调查过你的资料,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自杀,并费尽心机地变成厉鬼报复,我说对了吗?”说完他拿出了桃木剑。

“我们都别无选择了?”,我的怨气发出了灵光,用怨气射向他,只见他在剑上碰上了红色的血液,我知道这一剑可以让我魂飞魄散,他嘴上念咒,剑飞了出来,“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


无论人或事物都会有他的特性
无论是理*性或是习性
当一切都超越了那些后
我们不再用这些名词包围着他们
而是用信念来形容他们
形容那些我们认为值得珍藏的

尾声
“张先生,我是李法师,还记得我吗?”,年轻法师关切地问着,他知道这个消息也许可以让他恢复健康。“哦!她来了吗?”,他恐惧地四处望着,“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她不会再出现了,我收服了她,以后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他的脸上有丝痛处,“是吗?哈哈哈……,我可以彻底地解脱了,想整死我,哼!上次被我老婆发现我*后,我就猜是她搞得鬼,没想到这个女人变成鬼还是那么没本事。原来是我老婆早就怀疑我,派私家侦探跟踪我,害我自己吓自己,不过后来那个女人还是很幸灾乐祸地问我知道摔下来很痛了吧!哈哈!现在该轮到我了。”

男人疯狂的笑着,哈哈…。年轻法师开始流泪,转过身默默的离开了这个似人性的世界。



地大惊魂系列之碟仙

地大的碟仙在首都各大高校中声名远播,而且校方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规定只要玩碟仙,无论是谁一律马上开除,决不留情。可是还是有人禁不住碟仙的诱惑,私下偷偷的玩。


被诅咒的校园
  某天深夜,天气炎热,大家都睡不着,王俊提议不如玩碟仙,问问这次考试成绩怎样。大家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这次考试老师没给范围,偏偏监考老师又铁面无私,能不能过都觉得心里没底。

  说干就干,有人找来一张纸,画上八卦图形,周围写上姓名,考试科目,分数,及格不及格,是否补考等等。把一个小碟子扣在八卦上,宿舍几个人同时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碟子中心,碟子就开始奇异地慢慢转动,越转越快。真是忙中出错,这是大家才想起该请那一位神仙呢?玉皇大帝?考试这种小事他老人家恐怕不屑一顾吧;李白?虽然他是诗仙、谪仙,可是如今的考试和唐朝的科举不一样;文曲星?那文曲星到底姓甚名谁?无人知晓。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王俊不耐烦的说了句“干脆请个鬼算了!”话音刚落,屋里的灯立刻昏暗下来,“乒”的一声,碟子四分五裂。本来天气燥热,此时却有一股冷气从四周袭来,王俊的手被碟子划破,手指滴下血来,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血滴在地下的声音。但是大家都看到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黑气从滴血的食指开始慢慢向王俊全身笼罩,直到分布到全身,最后甚至连脸上都有黑气游走。没人敢稍动一下,屋内说不出的阴森诡异。突然,深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王俊忽然“嗷”的一声凄厉尖叫,面容变得狰狞扭曲,大家不禁打了个冷战。王俊陡然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张开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一把抓住同学管文的胳膊,向管文脖子的动脉咬下去。


女生宿舍之越想越怕
  大家同学很长时间,谁也没见过王俊如此可怕,赶紧一拥而上,按胳膊的按胳膊,抱腿的抱腿,可王俊已是力大无穷,几个人愣是拉不住他。眼看就往吓呆了的管文咬下去,大家急得连喊“中邪了,中邪了!”管文这才如梦初醒,揪下脖子上的玉石观音像,一把塞进了王俊的血盆大口里。“咔嚓”一声观音像被咬得粉碎。此时金光一闪,“啊!”像是遥远的从地狱传出的声音,只见王俊脸上黑气渐渐散去,聚成了一团黑影“嗖”地钻进了墙壁。王俊“咕咚”一声晕倒在地。大家只觉全身筋疲力尽,冷汗浸透衣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管文更是心惊胆战,面无人色,团在墙角哆嗦着,喘着粗气一个劲的念:“大慈大悲的观士音菩萨保佑。”另外几个也学着他:有人念上了金刚经:“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不灭不生,不垢不净......”,有的念着古兰经:“愿万能的真主带领我们走一条光明的路......”,还有人“上帝保佑我,阿门”。大家乱成一团。好在鬼没有再来,于是大家壮起胆向黑影穿墙而没的地方看去,墙上有八个鲜血淋漓的字:明年今日,我会再来!

  故事还没完,王俊醒来后大家告诉他发生的事,因为他手上的伤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他就是不信,反而一口咬定大伙串通好了捉弄他。第二年的同一天,大家都想办法躲了出去:管文躲到清华,陈富躲到通州哥嫂家,王靳躲到房山姥姥家。惟有王俊一来无处可去,二来他根本不信会有这种事,可见大家都走了,一个人难免紧张害怕,晚上便搬到隔壁宿舍去睡。


小心,别在学校遇见他
  夜半十分,王俊忽然心悸惊醒,隐约听到隔壁有人哭,悲凉声音。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凄厉刺耳:“找不到啊,找不到啊......。”声音穿墙而过,直入王俊脑海,王俊只觉一股凉气自头而下,凉遍全身,心“咚咚”得跳得飞快,仿佛要越嗓而出。于是赶紧拉亮灯推醒同学,紧张的问道:“听见鬼叫了吗?”同学生气的回答:“只有你叫,那有什么鬼叫!别烦了!快睡吧!”可是声音分明越来越凄凉尖厉,一直在王俊耳边萦绕回响,但其他同学却都充耳不闻,呼呼大睡。王俊又害怕又好奇,透过墙上的小孔向对面望过去,不料却只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也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耳边又传来凄厉的哭声:“找到了!找到了!”王俊心头一凉,尖叫一声,便不省人事。同学被尖叫惊醒一看,一股黑气从小孔穿过,扑到王俊身上,王俊缓缓倒下,同学过来一看,王俊已经气息全无,全身黑气笼罩,面色灰败,食指汩汩向外淌着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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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0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杀
云峰没命地叫我的时候,我正低头把一大盘鸡肉从烤炉里取出来。这个chinesebuffet的厨房狭长而拥挤。我赶忙把食物放在不锈钢工作台上,朝外走去,一路不断闪避其他忙碌的厨师,同时留心别让热油溅到自己脸上。
离开了热烘烘的厨房,冷气让我精神一振。那个台湾老板面带施舍地告诉我升职的消息而我的脸上也立刻露出了他期望的感激的神情并且开始喃喃地说着谢谢栽培的话。我要去一个很偏远的城市,这没什么,重要的是我是主管并且每个月能多挣1000块钱。
下班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想了想,给云峰挂了个电话,他曾经在那个城市呆过。

“拉雷多?那鬼地方连他妈草都不长。”他听了我的事,有点吃惊。
“我知道,”在电话这头我有些不以为然,丫纯粹是在嫉妒,“你不是在那儿呆过吗,告诉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租?我要最便宜的。”
他想了想,“倒是有个地方,三房两厅的house,特便宜,每间才225一个月包水电家具,还有独立卫生间。住的都是中国人。”
我赶紧问他要电话地址,他给了我然后迟疑着说,“我劝你别住那儿。”
“为什么?”
云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里面死过人。割腕自杀。”

我找到这个地址的时候已经深夜,墨西哥房东大妈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她给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设施,又让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就匆匆回去。我把行李搁下,周围看了看。
还成,虽然小点儿不过还算干净,公用的厨房冰箱微波炉灶台一应俱全。其他两间房都关着门,看不出有人的迹象。想起云峰的话真有些阴森恐怖的味道,赶紧转念别他妈自个儿吓自个儿了还是看看稿子罢趁着不困。回屋打开灯,把写了几个月没写完的小说拿出来坐在桌边心神不定地瞎琢磨,没一会儿想起啤酒还在车上得弄到冰箱里去于是又赶忙起身。
我正专心致志弯腰把啤酒往冰箱里送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站在身后。扭头一看,一女的披头散发正瞅我呢登时就是浑身一激灵。
她倒是特友好地笑笑:“对不起,没吓着您罢,我来拿点儿橙汁。”声音温柔亲切。
我面色苍白地把啤酒放好,想想又拎出一罐,勉强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这就好了。
回到屋里心还是怦怦直跳转身见她端着个玻璃杯好奇地在门边往里瞅眼神忽闪忽闪,端杯子的右手半截露在睡衣袖口外面白皙浑圆,特别是腕口也没有刀伤的痕迹。于是笑着说没关系进来坐吧我今天刚到。眼神留心着她的左手,但它缩在袖子里除了隐约五个纤细的手指什么都看不着。
她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我的房间一边谢谢,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醒了睡不着能不能和你聊聊天。
“没问题,”我赶忙把桌上的纸片收成一摞替她搬开椅子,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她喜滋滋走过来,大马金刀地坐下,仰脸儿盯着我不无讥讽地问:“刚才是不是吓到了?”
“是有点儿,”我不好意思地喝了口啤酒,“来以前就听过这里……这里……那个什么……”突然觉得大半夜地说这个不大好,人家又是个姑娘万一受了惊吓怎么办于是支支吾吾。
她倒是满不在意地说:“这儿是死过个中国人,还是切脉,”她喝了一口果汁,然后神秘地补充道,“听说还是为情而死。”
顿了一下,她好象意犹未尽:“可惜呀,不知道是哪间屋子……”边说着她一边东张西望,好象出事儿的就是这间似的。
我忽然觉得好象台灯有些暗,赶忙开了大灯。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笑吟吟地看着我这些动作,眸子黑白分明。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于是靠在桌边喝酒。她忽然看见了那些手稿,好奇地问:
“那是什么?”
“噢,随便瞎写着玩儿的。”
“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作家,写的什么呀,能不能说说?”
“嗨,一个特庸俗的感情故事罢了。”问到这个,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说么,我最爱听故事了。”她一副特感兴趣的样子。
我忽然心生一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这可是一鬼故事说了您可别害怕。
她有些惊慌脸也微微白了些但很快就恢复常态笑嘻嘻地说你唬谁呢我在这儿都住了两年了连鬼影都没见过你就说吧只要不是特悲惨就行。
我说嘿嘿这可难说,这故事说的就是一女孩被一男的猛追开始死活不答应后来终于爱上他并且死心塌地,可那男的去了美国就把她给甩了。女的伤心欲绝一心要找丫的说清楚于是发愤读书出国最后终于成功但身体也不行了,在落杉矶转飞机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死亡但自己还不知道,在目的地机场突然见到那男的吻别送行一漂亮女孩,顿时心如刀绞上前质问。可她发现别人看不见自己又注意到自己连影子都没有,登时明白一切抱着那男的大哭一场最后趴在他身上回了家,当然那男的什么都察觉不到。
我说的有些累了于是喝了口酒,她听得全神贯注,很认真地问后来怎样了。
后来?后来那女的想方设法要让那男的看见自己但总是不果,手掐脚踹也动不了丫一下,绝望之中看见衣柜里自己送给他的那件白色衬衣,心里伤心之极于是狠狠地撕咬起来,这个偶然的举动让她发现自己和尘世间的沟通只剩下牙齿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她趁那男的熟睡流着泪咬破了他的颈动脉。
这就完了?她屏神静气,睁大了眼睛听着,见我停下小心地问了一句。
我悠悠地喝了口啤酒,咂巴咂巴嘴说还没呢,正写到这儿,后面的还在寻思怎么续下去。
我看哪,应该给他们一个幸福的结尾。也许喝了他的血那女的就会活转回来了呢,他们会一起过着快乐的生活。她双眼呆呆地盯着前方沉思,喝了一口果汁,突然很坚定地这么说。
我为她的孩子气笑了起来,随口问了一句:
“嘿嘿,你怎么知道鬼喝了人血就会复活?”
她转过头来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我就是鬼。”

我手一哆嗦,酒差点没撒出来。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发现她眸子漆黑深不可测。看着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心虚地哈哈大笑,一边说别逗了你,你丫唬谁呢。她的面色苍白,嘴角笑意若有若无:
“你不信?”
“嘿嘿,就算你是吧,”我一副死皮赖脸无所谓的样子,“能死在这么漂亮的女鬼手里,我也心甘情愿了。”
“瞎贫——”她听完我的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闪闪发光,面容骤然生动起来。我望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呆了。
大概是看到我如此专注的目光,她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说谢谢你的故事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作为酬劳明天我给你做顿好吃的。我刚说出谢谢来,她就回过身来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得掏菜钱。然后调皮地笑着离开了,把我撂在那里哭笑不得。

这晚上我睡得很沉,恐怕是因为过于劳累的缘故,第二天上午起来险些误了上班的时间。这里的客人不多,除了偶尔去厨房前台转转,我一般就坐在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一边继续构思我的小说一边想着她,不知道丫说的给我做好吃的是不是真的,到底会给我弄什么吃的呢。这么想着就觉得外卖的pizza简直糙得一塌糊涂。
下班刚到家门口就闻到满屋子的香气,立马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我仔细地检查着桌上的盘子一边内行地评论:
“水煮肉片……辣子鸡丁……麻婆豆腐……虽然是家常菜,不过色香味俱佳……不错不错,是正宗的川菜。听你口音北京味儿很重怎么做得一手好川菜?”
“我是四川人,后来在北京念大学,上班,”她坐在桌边笑吟吟地看我:“我可以到你那里当个厨子了吧?”
“那还不行,”我正色回答,“老外爱吃的川菜都是偏甜偏咸的水货,你这正宗的还打不开销路呢……”我接过她给我盛的一大碗米饭,然后接着说,“你呀,也就只能在家里给我做做好吃的。”
“呸……你想得美!”她一边笑骂,一边伸出左手:“菜金,十个dollar。”
“哇!你膛人咩~~”我情不自禁冒出了在深圳豪华餐厅外看生猛海鲜价格时的话,顺便留心地看了看她左手手腕,它白璧无瑕甚至连一点微小的缺憾都没有。

哪有这么贵的?!”我喃喃自语,看着她坚决的神态,不由得叹口气,从裤兜里很不舍地摸出十块美金。
她居然毫不客气地接过,然后起身去冰箱里拎出一瓶五粮液和俩杯子,笑嘻嘻地打开了,动作熟练之极。我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我靠……原来是一酒仙,失敬失敬……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喝的是这个?从哪儿弄来的?”
“谁管你?”她撇撇嘴,“我爱喝就行了。家里带来的。”
我觉得特没面子,于是低头接过倒满了的酒杯。

心满意足的晚饭之后我继续回去琢磨自己的小说,而她开始手脚麻利地拾掇残局。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也没想出来。冷气机轰轰直响吵得老子根本静不下心来我这么对自己说,于是很释然地离开桌子,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
她早已经收拾完桌子了这会儿正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噼里啪啦。门大开着,我端着啤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注意到电脑桌前摆着一个男孩子的照片,清秀挺拔,目光忧郁:
“干嘛呢你?搞创作?”
“什么啊,和朋友聊天。”
“聊什么啊嘿嘿,我能看看么。”
“哈哈,在和一特铁的姐们儿瞎侃。”
我凑近了仔细端详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丫头在网上特疯,脏字连篇,而且什么话都愣敢说,她那姐们儿也丝毫不逊色。以下就是她们的聊天记录。
“你这坏蛋在干嘛呢?”
“准备下蛋,不过来了一男的,高大威猛。”打完这句,她特意看了我一眼,笑得很暧昧。
“做爱了没有?”
“爱没做下去,蛋尚未下出来。”
“你们什么品种,做爱能下出蛋来,得拿去研究研究。”
看到这儿,我忍不住说了句:
“你告诉她,不做爱能下出蛋来才值得研究呢。”
她听了笑出声来。我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
“当然,不做爱下出的是非受精卵,孵不出东西的,无论是鸡还是恐龙。”
果然,刚发过去对面的回答就来了:“鸡就是。”
我嘿嘿一笑,得意地说料到她会这么反驳,已经回答过了,丫现在肯定没词儿。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又发来了消息:
“你们的目的是要下蛋,不是要下能继续下蛋的蛋。”
“扯蛋……”趁着酒劲,我鄙夷地撇嘴,“要的是做爱,不是下蛋。如果要下非受精卵,丫自慰得了。”
大概是我说的话过于粗俗,她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往电脑里敲。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可以发现她脸上红晕正浓,估计是刚才的酒意还没有消退。
她目光迷乱地看着我,勉强笑笑说:“已经很晚了……我……我想休息了。”
抬头看了看钟,果然,已经快到午夜12点。我突然敛住笑容,以一种很奇怪的神情看着她。也许是这种太过专注的表情把她吓坏了,她目光游移满脸通红,有点不自然地站了起来。
我微微笑笑,突然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侧过头去吻她的面颊。在我的嘴唇还没有碰到她的肌肤之前,她已经以一种极其迅速和坚决的动作脱离了我的控制。她背对着我,颤声说:“你……你走吧……”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轻轻掩上门。刚才最后短暂的一瞥仍然在眼前。她的肌肤依然白皙。在鹅黄色的t恤领上面,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突出的颈动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天蓝色,让我**想张口咬下的冲动。我舔了舔自己两颗恶毒的牙齿,它们尖利而发痒。
这个身躯让我有些沉重了,这么想着,我从他的身体里飘荡出来,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从知道他要来这里的时候就决定占用这个高大肥胖的身躯回到此地。我知道,如果这次不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勇气回来了。明亮的灯光下,我没有影子,除非寄居在别人身上。真的很讨厌这样,这种没有影子的感觉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不属于这个尘世。
我赶紧熄灭所有的灯光,让自己和黑暗完全地融和在一起。这样才能稍稍感觉安全一些。我轻轻地飘到啤酒罐口,贪婪地嗅着散发出来的酒香——自从成为一个鬼,这是我唯一饮酒的方式。可以听见门外她走出来关灯的声音,又不禁想到她耳后那片苍白的肌肤,和上面蓝色的动脉。
飘进卫生间,两年多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在我放置割破动脉刀片的位置,依稀仍然有淡红色的印痕,它深深地嵌入大理石台面,在别人看来不可觉察,在我眼里醒目异常。倚着门,我开始有些恍惚地回忆当时的场景。其实记住的不是很多了……只有鲜红的血不断地从伤口汩汩而出。我把手放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那些粘稠的红色就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细细而缓慢地旋转,类似某种烟雾。我看着那些烟雾渐渐眼前模糊……月色从百叶窗的缝隙里射进来,散发着一种幽蓝色的清澈光芒,我的身体在月光下完全透明没有重量。嗅完最后一次那罐啤酒,我感觉有点醉意了,于是向她的房间飘去。
电脑桌上的照片里我神情忧郁,这是我送给她的唯一一张照片,后面写着:给茵——我深爱的女子,落款是我潇洒的签名:云峰。我对相框里的自己笑了笑,暗暗地说:你丫现在瘦了,形容枯槁,没当时英俊啊嘿嘿。
月光下茵安详地呼吸,把头埋在枕头里,露出脖子后面细腻富有弹性的皮肤,上面微微隆起的动脉在月光下有浅浅的黑影,非常显眼。我用一种几乎是无尽温柔的眼光欣赏她,透明的手指轻轻摩挲那里。她永远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心里绝望地想。

突然,茵埋在枕头里的脸一动,猛地翻身坐了起来,直勾勾地朝我望来。虽然知道她看不见,我也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不动。
“云峰,你在那里么?”她低低地呐喊,眼中有泪流下,“我知道你就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你的气味。”她的语调渐渐哽咽,“在这里两年了,云峰,就是等你……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什么都知道,云峰……你藏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来这里看我,可你舍不得抛掉你的眼神。我认得出来……你酒后的呼吸还是那样放肆,云峰……”她的声音低低的**极度神秘和诡异的力量,在寂静的黑夜里让我毛骨悚然。“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血,我给你,云峰……只要你能活过来……我要你活过来……”那些类似暗夜里咒语的字句渐渐变成了泣不成声的音调,让我眼前一片漆黑。
在哭泣的喃喃自语中,我慢慢地走近,无限爱怜地看着她。终于,我把冰凉的牙齿贴到了她颈后苍白肌肤上。她感受到这阴阳之间唯一的接触,身体微微一跳,突然仰着脸儿很安详地微笑了,并且伸出手试图拥抱透明漂浮的我。

天已大亮。在texas明媚的阳光下,茵呆呆地坐在地板上,目光散乱。她再也回忆不起我的存在,甚至耳后残留的那两个微小的黑色的齿痕也提醒不了她,它们幽黑深邃不反射一丝光线。
我则在荒漠上随风飘荡,在枯黄的灌木丛和灼热的空气中漂浮,胸口疼痛如裂。
看来传说是真的了,我很满意地告诉自己。茵,你错了。鬼喝了人的血,就吸走了那人关于他的任何记忆。而且,他会消散,没有归宿地永远消失。
鲜血流过的部分,从咽喉到胸口,灼痛越来越厉害,让我的视线模糊。再也走不动了,我喘息着对自己说,就到这儿罢。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猛地爆裂开来,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烟雾,细细而缓慢地旋转着变淡消失。
我又一次谋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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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断手指

每间学校都有一个以上与之相匹配的传说,每个传说里都背负着一个郁结难解的怨愤和悲凉,也许还有些少无奈。每间学校都会立令禁止流传,然而每个传说都象那神秘的宗教总会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因为血腥的味道并不能被任何人为的措施轻易地掩盖。

  断手指就是其中一个。它属于典型的校园传说,传说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假如你碰到了一根齐根断了的手指,那么你就会死。事实上,我进了这所大学,所听到的传说就只有它一个而已。
关于断手指的来历,它将会怎么出现,出现之后怎样,时间地点等统统都没有交代,更何况近十几年来这所大学一直平安无事。我觉得荒谬至极,可是向我讲述这个故事的师兄却一脸凝重,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漫不经心,道:“不错,虽然我们不知道它十几年来为何没有再兴风作浪,但是根据历届的传统,只要这个传说没有彻底消除,我们就负有义务不让它湮没,继续警示后人,你看,关于1981年的记录里是还有断手指杀人的记录的。一个女生在电梯里自己用白围巾活活勒死了自己。”断手指之所以成为真正的传说,就在于它嗜血的本性,这点让无论内容多简单的它照样成为历代学生心头上的一块巨大的阴影。可是说实话,我对于那记录也并不很信得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们的嘴能把黑说成白,把鹿说成马,为何就不能凭空编造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说呢?“你必须向我们宣誓将此传说世世代代流传下去,然后正式接掌学生会的工作。”师兄仿佛看出我的违逆到底,这样说道。然后,所有部长都站起来,目光炯炯地望着我,异口同声道:“照主席的话去做。”我揣测师兄好象话中有话,我如果不宣誓的话,就无法接任学生会主席一职。威胁?我在心底咬牙切齿地说了这么一句,就举起手道:“我,王捷,在此向天发誓,负责将此传说传给后届学生会并在自己任职期间谨守以此传说警醒同学,以保安宁。”我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我于是正式成为学校第203届学生会主席。

  “老张,你带几个同学去看看东区的工地建设成怎么样了,学生会刚刚接到投诉说夜晚施工噪音太大,你问问工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为难道:“啊?可是,主席,我这边已经没人手了,能不能从总部调些过来?”我回头疑惑道:“没人手?老张,你的手下有四五十个,比我还多,怎么会没有了?”老张指着图书馆道:“喏,都派去守那个了。”图书馆是传说中断手指出没的地方,历届学生会都会派一定的人去维持秩序,防止突发情况,我一摆手:“调回来!全部调回来!”“什么?”老张吃了一惊:“主席,那里是断手指……”我打断了他的说话:“第一,我从来没承认过有断手指;第二,发誓对于我来说不过是玩家家;第三,现在是我在主持学生会工作,所以一切听我调度;第四,从今天起,你们不要再提断手指这三个字。”老张的嘴巴张了半天才合上,良久低低地道:“如果出了事的话……”我平缓一下呼吸,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从来没有这个传说,就绝对不会出事,出了事我一人负责。”老张再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好点头道:“我这就去办。”我叫住他道:“还有,告诫全校学生,不要再津津乐道于那些歪道邪说。我要让断手指在我们这一代湮没直到灭绝。这个无聊的东西困扰我们已经够久了。”

  我立志要做一个出色的学生会主席,要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是上天似乎偏偏与我为难,一连串的麻烦接踵而来,让我疲于应付,但是最重大的打击却在一天早上突然降临了。那日,我早早地起了床,准备把昨晚熬夜没做完的总结报告写完它,写了半个钟,我伸了伸懒腰,看了看时钟,是六点半,我低下头继续写。就在这时,在我办公室阳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长长的凄厉的叫喊声。发生了什么事??我“呼”地一声站起来,把桌上的墨水瓶都打翻了。还没等我冲到阳台,周围已经一片大哗,很多还在睡眼惺忪的学生都从窗口探出头惊惧地四处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在叫??”大乱间,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好象那尖叫声是从图书馆方向传来的。”霎时,人群中爆发出另外一个人绝望的喊声:“是断手指!断手指复活了!!我早说过它还会再回来杀人的!”我见局势不妙,赶紧趴在阳台上声嘶力竭地吼叫:“不准乱猜测!!大家先静下来,不要轻易听信……”我的言语渐渐淹没在人声鼎沸中,各楼层无一例外都起了大骚乱,很多人争先恐后地往楼下跑,还四处大喊大叫:“传说复活了!大家快逃吧!”那种场面不啻于火灾逃生。  

我恼怒地回到办公室,准备调集人手,大门却“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老张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我。我随手拿起一件外衣道:“你来得正好,跟我去抓那个乱说话的肇事分子。”“报告主席,”老张的声音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嘶哑这么低沉,我一愣,心头瞬间沉重下来,直觉告诉我,不知名的灾难已经降临了。老张垂下头无力地道:“图书馆——出事了。”我使劲控制我那颤抖的右手把外衣又放回衣架,僵硬地问道:“什么事?”


  “一个男生跑到图书馆门口意图自fen,已经被救下来了,但全身烧得不成样子,休克了,现在校医院抢救着。”“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自fen?”“不清楚,只听得他宿舍的人说,他平日从来都爱睡懒觉,今日出去竟是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我紧张地思索了一阵子,无奈竟找不出一点头绪,我平静一下心情道:“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是什么传说干的,你立即带领所有人手控制校园大局,不能让他们继续动乱下去,说服他们那只是单纯的自杀案。我去跟警察局交涉。”我抓起外衣就匆匆往外跑。“主席”,老张消沉的语音在风中听来象极了报丧的哀音,我全身不由自主一震:“现场发现了一个用血写成的‘死’字,经化验,不是那自杀男生的。”断手指?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也浮现出了这三个字,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老张上来要扶我,我靠着墙壁勉强站住了,沮丧地道:“我知道了,学生那边……先不去管它吧,你跟警察交涉一下,我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是,”老张毕恭毕敬地道:“那么图书馆那边要不要加派人手?”我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片模糊,心里象丢了什么器官一样空落落的,无力地摆了一摆手:“你……你自己自主决定吧。”话语出口的的那一刹那,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嗓音原来比老张的还要低沉,那里面仿佛沉浸了更多的悲哀和不详——不详已经来到了。

  我赶到了医院,那里早已站满了大批的学生会干部,大家见我来了,都主动地让出一条道来,尽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但是没有任何人怪我,我拼了命是全校都知道的,天道酬勤,为什么我这么搏命却始终无法获得该有的荣誉??怨天尤人的我来到了床前,当我看到了那具焦黑的物体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众多管线的包围中,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那张完全辨认不出的脸就象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我的身上,记忆里一片空白,一片真正的空白,只有耳边回响着那微弱的心电图跳动的声音。我的誓言,我的保全校安宁的誓言在一瞬间被击得粉碎,连同我那争强好胜的心。“主席来看你了,有什么话要说吗?”一位学生干部俯下头轻轻对那伤者道。那物体突然全身抽动起来,眼白猛往上翻,我连忙凑上前去,只听见他断断续续地道:“爱……断手指……”终于从当事人口里听到了当年我排斥的那三个字,尽管有心理准备,但我的口却一如既往地僵硬得再说不出第二句话,反倒是旁边那位学生干部急急追问道:“爱断手指是什么意思??”那男生脸上突然现出一个狰狞的惨笑:“记……记住了……”两目一闭,与此同时,心电图上的曲线立刻变成了直线。顿时,房里乱成一团:“快!快叫医生来!病人不行了!”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床边,仿佛全身都不属于我,动不了,完全动不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命关天,作为学生会主席,不能轻视。”师兄的话如同流星一划而过,我最终痛苦失声。我一直从自己的观点出发,一直认为那是个荒诞不经的故事,却忘了“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古训,却从来没有想过一旦那个传说是真的,校园将会掀起如何的腥风血浪。是我的错!从始至终都是我的错!杀害学生的凶手不是断手指,而是我,第一个不相信校园传说的学生会主席!是我的虚荣心!师兄,请原谅我!学生会的人连忙扶住啜泣的我道:“主席节哀,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茫然望向窗外,正是春光旖旎时,一只喜鹊站在枝头上,静静地看着屋内忙乱的人群,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分明看见它的眼里也有跟我一样浓重的悲哀。一只乌鸦,我是一只披着喜鹊皮的乌鸦。

  走出医院,正好碰上匆匆赶来的老张,对我道:“校方要你去一次,好象是要商量处理事宜。”我淡淡地道:“说我没空,请副主席代劳。”拔腿就往外走,老张在我后面叫道:“你要去哪里?”“图书馆。”和和的微风吹着,刮起了我凌乱的头发,遮掩住了那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一人做事一人当,断手指,你妄想在我这一代复活。我王捷以人格尊严发誓,彻底铲除你这个祸害,这次是真的,决不说谎!

  “主席!”图书馆外也站了很多学生会的人,我点点头:“现场在哪里?”一个人嗫嚅道:“警察说我们不可以进。”我怒道:“荒谬!校园里出了事,学生会有监督的责任,他们再敢拦你们,就去告他。”我径直跨过封锁线,一个警察忙跑过来对我道:“你们不准进来。”我拿出主席证给他看:“你们这样做对媒体来说可是大新闻。我有权控告你们专断。”他只好退开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主席。”现场早已惨不忍睹,那个“死”字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很多警察正对它拍照。我走上前附下身去,一个警察惊叫道:“不要破坏现场啊!”我咬破食指,在那个“死”字前面写了一个“不”字,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走出了图书馆。
我叫来现在大四的几个人,准备详细地问他们关于断手指的事,例如断手指的过去、历史等。“断手指在建校后不久就有了,据说只有一个食指,见到它的人都会死……”我不耐烦地打断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要的是它的来历。”“我们不清楚。”“难道连一个说法都没有吗?”终于,当中有一个人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倒听过一个解释,不过不知是否真的。说的是以前有一个女生投湖了,捞上来的时候少了右手的食指,怎么找也找不到,听说那女生是故意留下那截食指用来杀人的。
”我勉强打起精神道:“那女生为什么跳湖?”“情变。”

  难道真是情变?那男生临死前所说的“爱断手指”是什么意思?断手指是杀人的传说,他为什么要我们去爱它呢?难道那断手指里还包含着什么其他的信息?我想得昏昏沉沉,爱断手指,爱断手指,爱……断手指……我猛地跳了起来,想通了!我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男生传递的原来是这样一个信息。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断手指,一切都是人们的幻象,不真实的幻象。

  我疯了一样跑到图书馆,对着空旷旷的大堂叫道:“你给我出来!断手指,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什么断手指!”脑后传来一阵清凉无比的风,我身子一直,要出来的东西终于出来了。我缓缓回过头去,楼梯上传来一阵陌生而又奇怪的“叩叩”声,然后我便看见了在楼梯的一个角落,一个小小的长条形的东西正在一步一步地跳下楼梯,每跳下一步,那涩红的血就点点滴滴飞溅出来,染到楼梯上,当它跳到我前面时,我看清原来真的是一根食指,被齐根截断在关节处,它全身都淌满了血,那种不鲜红的暗色的血。它停在离我不远处,开始在地面上写字。我凝神观看,一笔,两笔,三笔,它在写“死”字,它要杀我,它想杀的下一个人是我。

  我冷冷地说:“你不用写了。你杀不死我的。我已经说过你不是什么断手指,现出你的原形来吧,在我面前你是无法隐藏的。”断手指蓦然停止了,在原地直打圈圈,不久,在它的后面泛起一道白光,在白光中隐隐现出一个披肩头发的身影,一个飘渺的女声回响在大堂上空,听起来竟有几分颤抖:“为——什——么——你——会——知——道?”我道:“这要感谢那个男生。他在临死前给了我最重要的提示,他说了四个字‘爱、断、手、指’,我想了很久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们去爱一个杀人的凶手。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事实,那时他已垂危,再加上烧得厉害,要讲话已经很困难,这就有了第一个可能。断手指根本不是爱的宾语,爱跟断手指代表着两句话。断手指是为了说明他所说的跟这个传说有关,爱才是他想要揭示的重点。后来我听到了关于你因情变投湖的传言,我才恍然大悟。所有鬼都拥有生前的形体,断手指不是一个生命体,它不能作为独立的灵魂活动,你是将所有的怨恨集中在那根食指上面,然后借助人们对你的恐惧或痛恨的力量将你本身的灵体隐藏起来并趁机杀人,因此造成了断手指的幻象。当我心中对你再没有一丝恐惧和痛恨时,你便无处躲藏了,你也再也没有办法置我于死地了。你只是一个柔弱的鬼魂,停手吧,再这样下去最终伤的最重的是你自己。”

  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息飘来:“太聪明了,简直跟他完全一样。你既然猜出了这么多,你又可曾想过为什么我杀了那么多人,却只有他能提出这个重要的提示?”我一愣,当时急于破坏断手指的法力,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好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他是碰巧撞上的吧。”“碰巧撞上?”我突然听到空气来传来一丝笑声,白光慢慢地散退,人影也慢慢地变清晰,当白光散尽,一个清瘦俏丽的女孩清清楚楚地站在我的眼前,清楚得不象是灵体该有的颜色,她缓缓抬起右手道:“我现在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碰巧撞上的?”我捂着嘴大叫一声,仓皇间已退了两三步,她的右手中间少了一截,就是那在地上立着的食指。她的食指是真的断了的?!怎么会这样?!我的推理明明是天衣无缝的呀!
你猜不出这些是正常的。没有人能猜到结果是这样,包括我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接受。我的确是因情变而死的,传言中这点没有错。我和我男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从没有想过他会变心。但是上天总是喜欢将不可能化为可能,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勃然大怒之下亲手砍断了右手的食指。我要把这截血淋淋的手指提给他看,问他还记不记得那年我们去水库游泳,他溺水时是谁为了救他而把右手的食指都拉脱了臼。他盯着那根手指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抬起头漠然道:‘我记得,我之所以记得才这样做的。
你为什么还留在这个世上?你早已经死了,从水库爬出的那一天,你吃了很多受污染的水,患上了肺病,三天后你就死了。我给你火化了,我给你立了墓碑,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难道你还指望我会跟一个鬼呆在一起?’我死了?我已经死了??我整个怔在那里,身体开始慢慢变轻,脚渐渐离开地面,身体的颜色变得越来越透明,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只是因为对于他的强烈眷恋而抵制着灵体与身体的交换,现在他亲手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眷恋,我便再也没法作为人类而存在了。”

  “你说得没错,我没有杀人的能力,只有借助别人的怨力杀人。为了报复,我杀了很多他身边的人,但是始终无法对他下手。他太了解我了,他不怕我也不恨我,他的心里就象一个空的玻璃樽,什么也不装,我在他面前根本无处躲藏。我对他的女友下过几次手,都被他破坏了。他最终受不了了,有一天,他气势汹汹地跑来找我:‘八婆,你到底想怎样?我放过你,你不要这么不识抬举。你要再敢对我的女人下手,我就挖了你的坟!’‘我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我,他的心里还是那么空,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和尚转生而来的。他怕我,说明他内疚;他恨我,说明他曾经爱过我,但他两者都没有,我对于他只是一个玩具。我牺牲了自己去救一个把我当玩具的人。”说到这里,她不禁流下泪来。我有点手足无措:“那……那那个负心的人后来怎样了?”她惨然一笑:“跟他的女人出国了,过着幸福的日子。我到最后,都没能把他怎样,反而因为背负了沉重的血债而不得不成为图书馆的游魂。然而我不甘心,我在等他回来,直觉告诉我他总会回来的。”

  “既然你等的是他,为什么要对那个男生下手?为什么你要让他自fen?”她回过头来对着我道:“你还猜不出来吗?为什么那个男生会知道那么多?那个负心的人出到美国不久后也死了,那个男生就是他本人转生而来的。”我大吃一惊:“什么?!”“他终于回来了,所以我才会再次出来。他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他的心里充满了对我的畏惧,我终于等到了杀他的力量。想起多年来的苦难,我毫不犹豫地下手了。巨大的阵痛促成了他前世记忆的苏醒,我问他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只要他一点头,我就救他,象当年水库那样毫不迟疑。然而他再次执拗地摇摇头,坚定地跟我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从来都是你一相情愿。’我彻底绝望了,我要永远留在图书馆,他转生一次,我便杀他一次。他欠我的太多太多,所以无论转生多少次,他都要回到这里来的,来还他当年的债。”

  她望了望已变成哑巴的我,道:“你既然与这件事毫不相关,我放过你,反正我已杀了他。我要回去沉睡,等着他的下一辈子终结在我的手里。”“不,请等一下,我想是你搞错了。”她愕然回过头来:“你说什么?错的是我?”我道:“你爱他是真的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吗?”她点点头道:“是真的。”我继续道:“那么假如,我是说假如,请求你不要爱他,而来爱我,你做得到吗?”她坚决地道:“做不到。我爱的只是他一个人。”我轻轻道:“你原来明白这个道理,可为什么却在自己的事情上这么执迷不悟?你爱了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不允许另外的人插进来,他何尝不是这样?他欠你的债和他对你的感情完全是两回事。他只是想向你表明他的心意,想让你幡然醒悟,他对你的确已经仁至义尽,错的一直是你自己。你不是因为他对你无爱无恨而下手不了,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杀他的理由。不甘心失败和对自己希望太过强烈的追求渴望使你陷在了痛苦的深渊。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是这么卑鄙的人的话,那他为什么骗了你那么多年却不能在临死时再骗你一次以苟活下去呢?你只能说没有缘分,上天不会因此而怜悯你,爱是不能被勉强的。这个简单的道理其实很多人都看不透。”

  她怔怔地浮在那里,地上的断手指无力地垂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找错了一段缘分,爱错了一个人?我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女孩?”我沉声道:“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发觉周围的空气有了变异,旁边整齐的借书室变成了两排参天的古树,远处一望无垠的大海边,有两个细小的身影在沙滩上追逐。对面的她早已泪流满面:“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你?难道我猜错了?你才是他的转世?尽管你在那时侯没有爱我,但在今生能听到这句话,我也满足了。你也猜错了。上天毕竟是怜悯我的。”她的身体越变越透明,跟人一样,当鬼失去了可以怨恨的东西后也会死去。人死为鬼,鬼死为界,我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我伸出手去想拉住她,可是已经太迟了,在我掌心有一股青烟袅袅升起。我的真爱,她的真爱,在找到对方的一刹那,也就是永远分别的时刻。

  “月下老人老糊涂了,经常会乱拴线,这辈子他爱你,下辈子你爱他,然后人世间就有了永远还不清的债和解不开的结。”在走出图书馆的那一刻,我想起了以前奶奶的说话。泪流满面的她已经没了,只剩下泪流满面的我,站在明媚的阳光下。树上的喜鹊“哑哑”地叫了两声,果然,披着喜鹊皮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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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3:56 | 显示全部楼层
计程车上的吸血鬼

作者:村上春树
  倒楣的事往往接二连三跟着来。

我相信换成你也会这样做。
所谓一般而论,结果就是这么回事。
因此要跟别人好好相处,并不简单。我常常想,如果能像玄关那块踏脚垫一样,
躺在那里就能过一辈子,那真是太棒了。
不过玄关踏脚垫的世界也还是有玄关踏脚垫的一般论,大概蛮辛苦的吧?唉呀!
管他怎么样。
总之我在交通阻塞的道路上,被关在计程车里动弹不得。秋天的雨打在屋顶啪
啪啪啦响。计费表每跳一下,发出的味呼声,就像喇叭枪口射出来的散弹一样,直
穿过我的脑浆。
唉呀,完了!
更加上这是我戒烟的第三天,要试想一点快乐的事,都想不起半点。没办法,
我只好从女孩子*服的顺序起,其次是手表,叮叮哈哈响的手阈,然后是……
“先生! ” 突然司机开口道。我好不容易跋涉到衬衫的第一个扣子的时候。
“你认为真的有吸血鬼吗?”
“吸血鬼?”我呆呆望着倒后镜里司机的脸。
司机也望着倒镜里的我的脸。
“吸血鬼,你是说那个会吸血的……”
“对。你觉得真的存在吗?”
“你是指吸血鬼式的存在,或无形的吸血鬼,或吸血蝙蝠,或妖精,还是真正
的吸血鬼?”
“当然是真的。”司机说完,只向前移动了五十公分左右。
“搞不清楚。’我说:“这个我搞不清楚。”
“搞不清楚就伤脑筋了,相不相信总要决定一下啊!”
“不相信。”我说。
“你是说不相信有吸血鬼吗?”
“不相信。”
我从口袋掏出香烟,含一根在嘴上,也不点火,只在嘴唇上打转。
“幽灵呢?你相信吗?”
“幽灵好像有的样子。”
“不能好像什么的样子,你能不能回答Yes或比?”
“YeS。”没办法我只好说:“我相信有。”
“你相信有幽灵存在噢?”
“Yffi”
“但是不相信吸血鬼的存在?”
“不相信。”
“那么幽灵跟吸血鬼的差别到底在哪里?”
“所谓幽灵,也就是对肉体存在的antithese(对照)啊。”我信口开河地说。
这我最拿手。
“哦!”
“而所谓吸血鬼,却是以肉体为轴心的价值转换哪。”
“也就是说,你承认antihese,却不承认价值转换,对吗?”
“因为麻烦事一承认,简直就没完没了嘛。”
“先生,你真高明。”
“哈哈哈,因为大学念了七年才毕业呀。”
司机~面望着前面大排长龙的车队,一面在嘴上含一根细长的烟,用打火机点
起火。车里飘来一阵薄荷味道。
“不过,如果真的有吸血鬼,你怎么办?”
“大概很伤脑筋吧?”
“只是这样吗?”
“不行吗?”
“不行啦。所谓信念,应该是更崇高的事。如果你相信有山,就是有山。如果
你相信没有山,就是没有山。”
听起来好像是那首(Lbllov an)的老歌似的。
“是这样吗?”
“是这样啊。”
我嘴上还含着那根没点火的香烟,叹了一口气。
“那你相信吸血鬼的存在步?”
“相信。”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因为相信哪。”
“有证据吗?”
“信念跟证据毫不相干。”
“说的也是。”
我索性再回去想女孩子衬衫的钮扣。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不过证据倒是有噢。”司机说。
“真的?”
“真的。”
“怎么说?”
“因为我就是吸血鬼呀!”
片刻之间我们都安静下来。车子从刚才到现在才前进不到五公尺。雨还照旧啪
啪啪啪地下着。计费表已经超过一千五百元。
“对不起,打火机借一下好吗?”
“没问题。”
我用司机递过来的白色Paher打火机点上烟, 让停了三天的尼古丁,再送进肺
里去。
“车子塞得好厉害噢。’同机说道。
“就是嘛,”我说:“不过,刚才你说吸血鬼……”
“噢”
“你真的是吸血鬼吗?”
“是啊。说谎也没什么好处啊。”
“那,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当起吸血鬼的?”
“已经有九年了吧。正好从慕尼黑奥运会那年开始。”
“‘时光请留步,你真美丽。”
“对,对,就是这年。”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请便!请便!”
“你为什么要当司机?”
“因为不想被吸血鬼这概念绑住,披着大斗篷、坐着马车、住在城堡里,这样
不好。我也照样缴税、照样做印鉴登记哟。什么的士高、打电子游戏机,我都来。
你觉得奇怪吗?”
“不,没什么奇怪呀。可是,有点搞不清楚。”
“先生,你不相信吗?”
“什么?”
“我是吸血鬼……你不相信,对吗?”
“当然相信哪。”我赶快说:“相信有山,就有山。”
“嗯,这还差不多。”
“那,你常常要吸血噢?”
“这个嘛,既然是吸血鬼,当然要哇。”
“可是,血也有味道好的跟不好的吧?”
“那当然。像先生你的就不行,香烟抽太多了。”
“我戒了几天烟呢,到底还是不行啊。”
“假如要吸血的话,说什么还是女孩子的好。吸起来好舒服。”
“我好像可以了解。那么,女明星又是什么感觉?味道怎么样?”
“岸本加世子,那味道真好!真行寺君技也不错嘛。不敢领教的是桃井黄。差
不多就这样。”
“希望你吸得称心如意啊。”
“但愿如此。”
十五分钟后我们分道扬镳。我打开房门,开了灯,从冰箱拿出啤酒来喝。然后
打电话给刚才阴错阳差没见面的女朋友。听她一讲,原来阴错阳差也有阴错阳差的
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这么回事。
“我跟你讲噢,你最近最好暂时不要搭练马区车牌号码的黑色计程车。”
“为什么?”她问。
“因为有司机是吸血鬼。”
“真的吗?”“真的。”“你在替我担心?”“那当然。”“练马区车牌号码
的赤色计程车吗?”“对”“谢谢。”“不客气。”“’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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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个恐怖故事 给大家睡觉前看看1

开夜车

事情发生,可能是我自己大意,没听家里叮咛
从小,家里就一直给我戴玉,随着年龄增加,戴的玉也会更换,在我记忆中除了玉破掉外,
换过了三、四块玉了,每块玉跟我在一起都有四五年的历史吧!!
现在身上这块玉,我戴了约有两年多了,当初是因为原先那块破了,家里才拿给我的
是一块雕龙的玉,论价值应该是我戴过最贵重的吧。说来奇怪,家里小孩有三个,就惟独
我是玉不离身的,一来是我也习惯戴玉,一来是家里不断叮咛,尤其当我晚上要出门时,
一定会提醒我玉有没有戴。约是半年前吧,暑假农历七月底的时候,记得那天是周六,家
中只有我一人,我正在洗手间,刚好电话进来,我家浴室是有一只电话的,是我老板要我
临时出差到花莲,星期天早上就要到,也就是要我开夜车下去,那时已经过深夜12时了。
我实在不想在鬼月晚上独自开车走北宜或是浜海公路,只是老板有令不得不从 。
我上洗手间必定把玉拿下来,也因为这个习惯,我匆匆出门忘了戴它了,要开长途又
是开夜车,我一定会替车子做一下检查的,一切没问题,我就上路啦......刚从新店上北
宜公路,一切都很正常,等到过了坪林,我想起上回在这遇到的怪事,又想起老爸以前开
计程车时在北宜遇过的怪事.....
「那时是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老爸开计程车是开夜班的,那晚载一个客人到宜兰,
回程行经北宜时看到路边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在招车,可是等他车停妥後,却发现没有人
招车,他想可能是他眼花了,就没去注意,後来开着开着觉得前面的路有点不对,那个路
段应该都是转弯的,可是他眼中所见却是一条直路,老爸把车停下,下车看个仔细,一下
车却发现前面是个大弯道,可是他上车後看到的又是一条直路,他被吓坏了,不敢再开,
索性把车熄火,在车上睡一觉等天亮再走。」
想到老爸那回....我觉得头皮还真有点发麻,右手习惯性的往胸前一摸....玉呢?忘
在家里了。有点想调头回去拿,可是也走了一半了,想想还是硬着头皮走下去,心想反正
有脏东西我会感觉得到,顶多到时学老爸停车不开就是了。开慢一点总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有问题?这回问题可大了,不是第一次遇到脏东西的我这一次可被吓坏了。
心中实在不安!所以我也不敢开太快,我想当时我大概把时速维持在30-40之间,开着
开着忽然觉得有人用手戳我的後脑,这感觉不是错觉,很明显,而且有冰冰凉凉的感觉,
我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看後座,一切正常,没事 ,就在我转头回前方时刚好眼角馀光扫
过车内的後照镜,居然好像有个人在我後座上,吓的我心快要跳出来了,连方向盘都差点
没抓稳,连忙停下车,坐在驾驶座上发抖,好不容易心情平静了一下,再缓缓回头,後座
真的空无一人,是我错觉吗?我自己心里想应该不是,我真的蛮确定现在车上绝对不只我
一个,一定有其它东西在,我感觉得出来有东西在我背後,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在回头看
也没有勇气再去瞄後照镜了。
也不知道我究竟呆坐在那有多久了,只知道我一直坐到心情平复多了,觉得可以开车
了才再度上路,一路上觉得後座有人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我也确定那不是我的幻觉,一
直想把油门踩到底赶快离开这里,可是想到老爸那回的遭遇我就不敢太慌张,只敢慢慢的
开,深怕自己一着急会出意外,心里还在咒骂老板市每次有急事都叫我半夜开车跑长途,
下一回我决不再理他了,也暗骂自己粗心,早知当初觉得不对时就应该要掉头回去了,也
暗骂自己怎麽会忘了带玉呢?忽然路旁闪出一个像是小孩的黑影,我连忙紧急煞车,我可
以感觉得到我撞上他了,心想糟了,这下事情大了,赶快下车看看,可是当我下车时居然
没看到有任何东西,是我眼花吗?可是若是我眼花的话怎麽会觉得车子有撞到东西呢?难
道被我压在车底下啦!只好打开行李箱拿出手电筒来弯下去看看罗。就在我要趴下去查看
车底时,还好没东西。心里总算平静点,还好不是撞到人,既然没事刚刚就算我自己太神
精好了。把手电筒放回去後才发现车子怎麽熄火了,熄火就算了还连大灯冷气和音响都停
了,就像是电瓶没电一样,可是我上周才换新电瓶 !怎麽会这样子。发动车子时连一点
声音都没有,就算电瓶快没电也不会这样 !只好打开引擎盖看罗!这种时候被困在这,
真是....
怪事来了,我打开引擎盖居然看不到我可爱的电瓶,空空的没有东西,没电瓶我能开
到这?我甚至还伸手去摸摸看,真的没东西,这下我真的认栽了,就在我关上引擎盖,那
时一定是面向车内的嘛,看到我车内有两个人影,一大一小,吓的我腿都软了,不敢回车
上,坐在地上靠着车子喘气,心想今晚是走不成了,只希 天亮後还有机会能走.....
惊魂未定,全身已经都是冷汗了,佩服老爸当初他还能睡的着,不过我蛮怀疑他是不
是在唬我,我不相信当时他能这麽冷静,一定像我一样吓坏了,想想打打坐好了,也不用
到入定,只要让心情平静一点就行了,就在车外盘腿坐了起来,心中默念着大悲咒,我也
只会背这一段了,就这样一个人在车外坐了快三小时吧,到天真的亮了,我才站起来回头
看看车上,果然没东西了,总算天亮了。
可是车子坏啦,荒郊野岭的要我怎麽办呢?只好等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车子求救罗,没
多久有一台小货车经过,看到我在那招手就停了下来,那司机很好心的问我怎麽了,我当
然不会说电瓶不见了,有谁会信 ,只说车子坏了,可能是没电吧,看他能不能帮我找人
带个新电瓶来,他好心的帮我发动看看,车子居然一发就动了,他还笑着对我说那有坏 
!我根本无言以对,只能对他傻笑然後说声谢谢。
待他走後,我才刚上车车就又熄火了,我不死心的再打开我的引擎盖,那可爱的电瓶
居然回来了,我看到它乖乖的在原位上真的快喜极而泣啦,赶快回车上再发动车子,果然
一发就动,刚刚是引擎没热够才熄火的,吓我一跳。後来就顺顺利利的让我平安到达花莲
啦!!不过,到花莲时已经快中午啦!!
办完事,也是下午四点多啦,那边的人邀我吃晚餐,晚上再回台北,这回我学乖啦,
坚持要马上走,还要我再开夜车走北宜,我可是正常的很,别再玩一次啦。不过,回程时
我也不走北宜啦,我走浜海到基隆再回台北。................................完

ps:虽然身上总是戴着护身用的玉,可是我一直怀疑玉是否能避邪,我觉得只是戴着它会让
我安心许多,就算觉得有脏东西在附近我也不会很害怕,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玉能
护身,而非它有什麽能力吧!!



无声之网

phillip

阿S君是个自命不凡的单身贵族,年过半半百的他将无穷的精力放在追女孩
子上了。虽说他脸并不够帅,不过反正仗着在外企干还收入颇丰,外加一张感
天动地的嘴,也确实有过很多的罗曼史,吃了不少的苹果(当然,这也归功于
他父母给他独自居住的那套房子)。我们的阿S君可从来不“始乱终弃”他一向
是“始乱即弃”。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他如是说。
近来网络风靡整个世界,作为外企员工的他自然是少不了接触。他用在网
络上的时间70%为在聊天室里泡女,另外的30%则是去XXX网站过瘾。利用网络
的工具,居然他又能屡屡得手,大吃APPLE。
这天晚上,正好是我们的阿S君青黄不接的日子。火气攻心的他自然也冲
到网上去发掘某块未知的“VIRGIN LAND”。只是今天阿S运气不好,遇见的总
是昨日黄花,为了免于纠缠他用工具肃清了聊天室。万般无聊之际,忽然眼前
一亮:
“你是S么?我是夕颜。”一个密谈框跳入他的视野。NICK是夕颜。
陌生的NICK,他立即接上了口。并用他那一套百试不爽的方法验证了对方
是否过去认识,是否是男生冒充等等一系列的不利因素后,他的眼睛红了。尽
管他并没有看见对方,但是他已经感觉到那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就象人没有猎狗的那套预知猎物的本领一样,有些事我们是无法理解的。
阿S能。
夕颜的话不多,甚至是少。不过她的每句话似乎都留有后路,等待阿S的
接续,这无疑能激发起阿S无穷的兴趣。有时阿S觉得,对方是个难于判断的人
物。有少女的无知和单纯,却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和技巧。有时候,阿S觉得
她几乎带了一种挑逗的意味。而且,对于他的有些问题,她几乎在同时就已经
回答,由此可见,她打字极快。
阿S的同道网友在聊天室里大叫没有美眉,阿S在心里大笑,当然他是不会
把夕颜告诉他们的,--他没有理由让他们分享。不过他将他和夕颜说话的事告
诉他的一个不错的朋友D(前提是不会对他构成威胁),那个D傻傻地说他没有
看见有这个NICK......笨蛋,没福气就是没福气,他在心里暗自骂着。
他很巧妙地将问题不断转换,导引着去他那个感兴趣的最终目标。夕颜也
如同一条乖顺的鱼,随他摆布。他准备收线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表:已经是深夜2了。接通电话,电话里只
有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如同有人在你耳边用唇齿之声飞快地说着些听不懂的话。
TMD!!谁这么无聊?他骂了一句挂断了手机。查了查来电显示,居然没查出来。
当他将视线回到眼前那17寸显示器上时,他几乎没开心得叫出来。
夕颜:我们可以见面了。
他按捺住心情,用了个“?”接着
夕颜:就现在。
阿S几乎要跪下来亲吻地板。他知道,凭他的本事,现在,也就是深夜的见
面意味着什么?
他沉住气:哪儿?
画面忽然暗了下来,没等阿S站起来,漆黑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形象。
一个美丽女人的脸。她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震惊的阿S清楚地听到一个飘
渺的声音:就这儿。
阿S恐怖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想关掉机器,忽然,就象有一双冰凉的
手从背后将自己牢牢抱住一般,自己已动弹不得。他想叫,听到的只有气体从
咽喉冲出的嘶声。
阿S就这样挣扎扭动着,房间里很静,没有一点声响。从屏幕的闪烁可以看
到里面还播放着什么。而阿S的眼睛恐惧地睁大,睁大,几乎要裂出眼眶。许久
...
...报告上说是猝死于心脏病...
网络上少了个阿S,没人会感到什么难过。每人都继续着过去的方式。
D终于有福了,因为他看见有个密谈框。
“你是D么?我是夕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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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人肉水饺

黄老汉做的水饺口味很道地, 妻子也任劳任怨协助店面的*,但是不知为啥缘故,生意总是不好。 生意清淡也罢,最糟的是还日渐下坡,来过一次的客人通常就不会再上门了, 渐渐地,每天杆的面皮儿少了,但是,冰柜里卖剩的水饺却愈来愈多。
  这日,整天只买出一盘水饺。 晚上关了店门,黄老汉与妻子落寞地坐在桌前,楚囚相对。 黄老汉对妻子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咱们得想点法子,要不,开店时借来的那一大笔钱可还不出来了。 」妻子说∶「有啥法子可想呢?你们男人家都想不出好法子, 我一个女人哪知道该怎么办哪?」黄老汉抓抓头想了好一会儿, 愁眉苦脸地说∶「这我想破头也不明白, 咱们的水饺味道明明挺好的,没有理由客人不上门的呀!」妻子点点头∶「是啊!我也想不通。」  「乾脆.... 」过了好一会,黄老汉幽幽地说∶「乾脆咱们早点把店收了吧,省得愈亏愈多。 」妻子问∶「可是,收了店咱们拿啥来还债呢?」黄老汉想了半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这样吧!」妻子说∶「咱们是不是去庙里烧个香, 问个签?」黄老汉想想同意了, 於是决定,第二天妻子上市场采买些香果肉品,两人上庙去拜拜求签。
  这庙规模不大, 香客也不算多,可是邻居都说此庙颇灵验,夫妇两人求了签,寻著庙祝请解签。 庙祝读了签诗好一会儿,又不住上下打量黄老汉,沉吟不语。 黄老汉焦急问∶「这签怎么说?」庙祝摇摇头不说话,黄老汉心下更著急了∶「难道这个签不好吗?」  庙祝问了黄老汉夫妇所干的营生, 摇头叹气∶「你们家现逢凶煞,而且日後还会一路走下坡, 命好一点不过钱财散尽,命坏一点就难免有家破人亡之虞.... 」夫妇两人听了大惊,黄老汉连忙问∶「那么,请问有无破解凶煞的的方法?」庙祝犹疑地摇摇头,叹口气。 黄老汉的妻子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跪在庙祝前面∶「师父,求您指点一条生路吧!」黄老汉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师父, 求求您吧!我年纪已经一把了,家里两个孩子还小,这样下去教我两个孩子怎么办呢?」「解厄的方法并不是没有,只是....」庙祝说。
  「师父, 求求您告诉我,不管要花多少钱都没有关系!」黄老汉夫妇赶紧哀求。 说来也挺可笑,两人本是因为钱财快耗尽了才来求神拜佛的,现在却急得连「花多少钱都没关系」的话都讲出来了, 也不想想哪来的钱啊?  「你们误会了, 我不是要向你们要钱!」庙祝说∶「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们,实在是这个方法太缺德。 」黄老汉夫妇拼命恳求,最後,庙祝叹了口气∶「好吧!我说。 可是,你们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否则必遭大祸。」他压低了声音说∶「想要扭转运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卖人肉水饺。」  「人肉水饺?」黄老汉夫妇吓的脸都白了,怔怔地望著庙祝。 「对!人肉水饺。 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改变你们家的命运。可是,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还有,你们家人绝对不能吃这些水饺,否则,一定会大难临头。」

黄老汉夫妇两人茫然谢过庙祝, 一路上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两人都一言不发。 中午小歇过後,妻子问∶「你觉得怎么样?」黄老汉问∶「你说呢?真的要干吗?」妻子沈吟了一会∶ 「难不成就眼睁睁看著咱们家这样衰败下去吗?」两人对望了一阵子, 终於痛下决心,决定照庙祝的话作去,当下开始计画如何取得人肉。 黄老汉的水饺店就在馒头山的山脚下,殡仪馆随时都在吹吹打打鼓乐喧腾, 遇到好日子,灵车还得排队,这般算来,肉源不虞匮乏。 两人於是决定盗挖新坟,为了掩人耳目,当然只能在月黑风高的深夜行事, 而且必须在坟边就地将尸体化整为零,运带下山,才不致於太过明显。 夫妇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在每次采肉时,割取尸体的胸、腹、臀与腿等肉多的部分,其中当然又以油脂较多的腹肉或臀肉为佳,拿来做水饺馅儿口感较好,不过,腿肉和臂肉因为运动量较多,咬劲应该比较棒。 因为庙祝千交代万交代∶自己家人绝对不可以吃人肉水饺,夫妇两人无法尝试新水饺的口味,只得靠推算来调配馅料。
  当晚夫妇两人心惊胆跳上山去, 口中喃喃祝祷著,打著抖儿挖开一座新坟, 割下尸体上的肉,又跌跌撞撞地下山来,一路上除了虫声唧唧,以及偶而路过的车声,也没有什么。 夫妇两人并不交谈,蹑手蹑脚回到家後,黄老汉马上把肉清洗乾净,跺成碎肉,妻子则开始杆著一张张准备好的面皮, 等黄老汉调好人肉馅料之後,两人便快手快脚地包起水饺来,直工作到清晨四点多才洗澡上床休息。
  说也奇怪, 第二天早晨十点多,黄老汉刚开店门不久,十分钟之内,店里就满座了, 客人如潮水般来来去去,生意好得连擦汗的时间也没有,黄老汉的汗水就像雨点般滴入了沸腾的水锅里。 妻子也没闲著,事实上,她的手简直快断了, 她不住地杆著新的面皮儿,刚包好的水饺马上就被丢下锅去。 两人忙进忙出,直到关店为止,再怎么冷漠的客人临走前都会忍不住对黄老汉夫妻说∶「老板,你们的水饺味道真好。」
  收店之後, 夫妻两人眉开眼笑在桌前对坐著数钞票,大喜过望,一天赚的钱居然比往日两个星期赚得的钱加起来还要多。 尽管已经累得骨头都快散掉了,可是夫妇两人都精神勃勃的。 而且,他们都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还有活儿要干。
  「昨天牛刀小试一下, 没想到今天居然生意这么好,我看今晚乾脆多干些肉下来算了,省得咱们每晚都得上山去。 」黄老汉悄声对妻子说,妻子连忙点头∶「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个主意。 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可采的肉应该比较多,采回来冰在冰柜里也能用上个两三天,省点事好!」
  夫妇两人於是又上山去了。 就这样,自从黄老汉开始卖人肉水饺之後,生意就好得令人不敢相信,夫妻两人喜出望外,已届暮色的身躯也彷佛枯木逢春,精力旺盛,再怎么辛苦工作都不以为意。 短短一个星期就赚到一笔可观的财富, 不仅如此,黄老汉水饺的名气居然像野火燎原一般,一传十, 十传百,甚至远在基隆桃园的饕客都慕名而来,客人太多,店面不够大, 就得排队等候,人潮车潮如此汹涌,经过的路人多以为是某达官要人出殡,等到发现是家毫不起眼水饺店时,总不免目瞪口呆。 这天清晨, 黄老汉夫妇都还在沈睡中,他们的小儿子已经起身准备要上学了。
 夫妇俩的大儿子现在念国小六年级,小儿子才国小四年级。 两个孩子年纪虽小,可是都很乖巧懂事。 小儿子望望鼾声大作的母亲,不忍将她唤起床, 他知道继父和母亲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工作十分辛苦, 应该让两个老人家好好休息一番,於是,他自己打开冰箱准备今天中午的便当。 冰箱里没啥可吃的熟食,只有一个盘内还装著十个已煮熟的水饺,或许是昨天卖剩的。 小儿子便将那十个水饺装进便当里,背起书包出门去了。
第一节上课的时候, 小儿子的肚子便咕噜咕噜叫起来了,因为没吃早餐, 他望望抽屉中的便当盒,心想趁老师不注意时偷偷吃一个充饥好 了,於是风声草偃地偷偷将便当掀开一条细缝。 不开还好,这一开,他吓了一跳,因为从隙缝中望进去,发现水饺少了一个。
  「怎么会少一个呢?」他悄悄地数来数去∶ 「今天早上放进便当时明明有十个,可是算来算去,就是只有九个。 小儿子觉得怪异极了,很害怕明有十个,可是算来算去,就是只有九个。 小儿子觉得怪异 极了,很害怕,赶快把便当盒盖紧了。
  第二节上课时, 小儿子实在饿得不得了,於是,又偷偷地开了便当盒。从便当缝里探进去,他又愣了一下。「八个?」他想∶「怎么 变八个啦?刚刚数明明还有九个的!」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小儿子不敢再开便当了, 忍著饥饿撑到中午,便拎著便当跑到哥 哥的教室去,偷偷把哥哥叫了出来,把事情告诉他。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当哥哥的年纪虽然多了两岁,胆子可没有比较大。 他轻轻地把便当翻开一条缝往里头望去∶ 「奇怪!只有七个啊!你是不是睡昏头记错啦?你只放了七个水饺进去对不对?」
  做弟弟的拼命否认∶ 「不对不对!我真的放了十个水饺进去喔!」当哥哥的半信半疑, 於是又从缝里看看到底有几个水饺,这一数就吓呆了。「六个!」
  兄弟两人将便当重新包好,再也不敢打开便当盖子。熬到下午放学後,两人便拔腿往家里跑。
  黄老汉的妻子听到兄弟两人告诉的这件怪事,吓得脸色发白。「完了!」她寻思著∶「这两个星期来,咱夫妻俩忙得都没时间照顾孩 子,也忘记要交代孩子们不要吃家里的水饺,这下子会不会有大祸?」她慌慌张张地问∶「你们老实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吃过家里的水饺?」 两个孩子拼命摇头。「真的没有说谎吗?」她说∶ 「没有人吃水饺怎么会少?」孩子极力分辩∶「真的没有!我们真的没吃啦!」小儿子说 ∶「真的啦!每打开一次盖子就会少掉一个水饺,好可怕喔!」
  黄老汉的妻子紧张得手都抖了, 心中一直念著∶「完了完了!莫 非这是大难临头的怪兆?」她轻轻将便当盖子掀开一条缝∶「... 五个。 」她吸口气定定神,水饺放久了,似乎漫溢著人肉酸味。 她再度轻 开便当,自缝中喃喃数著∶「...四个。」 四个。
  她开始大喊大叫,势若疯狂。 黄老汉闻声跑了进来,发现妻子泪流满面∶ 「这么快就天谴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黄老汉迭声问∶「啥事?啥事?」两个孩子把事情经过告诉黄老汉, 黄老汉听了也吓得魂不附体。 「难道真的要大难临头了吗?」他问∶「乖孩子,老实告诉爸爸, 你们真的没有吃水饺吗?」两个孩子坚决地摇摇头,小儿子急得满脸通红∶ 「真的没有啦!我真的一口都没有吃过!连煮水饺的汤我都没喝过喔!」
  黄老汉想起庙祝的警告,不由得慌了起来。 「轻则钱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 」他也和妻子一样,颤著手不敢把便当盖掀开,微微把便当打开一条缝。 三个。这次便当中仅剩三个水饺了。他盖上便当 ,过了一会,再度重复刚刚的动作,实在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只剩两个。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祥的恶兆狠狠地笼罩在桌旁四个人的头上, 黄老汉的手抖得像中风一样,简直无力再开启便当盖了,好不容易费力打开了一小缝, 这缝够大,四个人都瞧的一清二楚∶这次便当里只剩一个水饺了。
     怎么办?每开一次就会少掉一个人肉水饺的便当盒, 静静躺在桌面上,四个人都不敢去动它了。  如此良久, 黄老汉凄然说∶「这都是命吧!老天注定我们家要遭 逢凶煞,怎么样也躲不掉了。 」他伸手想要掀开里头不知道剩下什么的便当盒, 他的妻子抢过来拉住他的手,大哭道∶「不要啊!不要啊!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才开始顺利起来的...... 」黄老汉摇头叹气,一颗老泪挂在眼角∶「该来的就躲不掉啊...... 」他狠下心来 ,一把将便当盖全部用力掀开了, 霎时间,四个人都呆呆地凝视著便当盒,脸色或青或白,悄然无言--  原来,十个水饺,全部黏在便当盒盖上了。



在朋友家讲的毛骨悚然的事

我有一个朋友家住在漳州农村,他说他家旁边有一条小河可以钓鱼,邀请我们去,于是我们几个朋友选一个礼拜天驱车到他家去,晚上在他家里喝酒时,谈着谈着,不知谁先开始,谈了几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
在漳州有一姓郭的一对夫妇,在儿子满三岁时替他拍录象作为纪念,三岁的小男
孩十分开心,在镜头前跳来跳去,那对夫妇也沉浸在幸福的愉悦当中,而没注意儿子的不对劲,就这样,那个三岁的小男孩跳着跳着就死了.........
一年后,这对夫妇在儿子忌日那天,把录象拿来看,以解思子之苦,没想到,镜头里一直在跳的儿子不是因为高兴才跳,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正抓着儿子的头发,不停地往上拉...拉...拉,儿子是被拉死的。。。。。。
其中一位朋友又讲了一件发生在厦门湖里区一家医院的真实鬼故事,一位姓何的医生在下班后加班为一个病人动手术,一段时间后,手术台上的病人宣告死亡。 当时已接近午夜,焦头烂额的外科何医师正要从五楼坐电梯回家,正当他 走进电梯,转身按完电梯按钮,电梯门要关起来的时候,有一个护士 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医生连忙把电梯门再按开,让那位护士进来。护士进电梯后,说了声:“谢谢”,电梯往下走,三楼、二楼....一楼到了,但是电梯没有停下来,接下来 B1...b2...医生正觉得纳闷,什麽时候医院多了地下三楼?到了b4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了开来,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要搭电梯,医生看了他一眼,感觉有点不对劲,就直接把电梯门关起来,不让他上电梯,让电梯继续上升。这时,那位护士吃惊的问医生:“ 你为什麽不让他进来呢?”医生说:“我胆子很大,但我感觉有点蹊跷,你没看到他手上戴着的手环吗?那是只有送进太平间的尸体才会戴的‘尸环’啊!”这时护士举起了她的左手,笑得很可怕,看着医生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电梯内沉默了,医生愕然,随后护士消失了。
接下来这位朋友又讲了一个发生在宁德的真人真事,一对夫妻经常吵架,有一天,两人又为了家中经济问题吵了起来,吵得很激烈,丈夫一气之下拿起水果刀,竟失手将妻子给杀死了。丈夫把妻子的尸体偷偷埋掉,也没有报警。为了怕孩子回家后会问起他*的去处,他还费尽心思想了一套说词。然而第一天过去、第二天过去,一直到第三天,孩子都没有问起妈妈,他觉得很奇怪,终于忍不住问孩子:“这么多天没见到妈妈,你都不想妈妈吗?你怎么都不问妈妈去哪里了?”不料孩子满脸困惑的看着爸爸,说:“不想呀,只是好奇怪呀!妈妈现在还在你的背后偷偷笑呢?但他*的眼睛我看了很害怕,爸爸,你为什麽要一直背着妈妈呢?”孩子的爸爸猛然回头,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也讲了最近在福州流传的一件奇事,有一位姓林的出租车司机,有一天晚上1.00多在一个路口遇到一位女士,她要求去北郊的殡仪馆,司机没有多想就送她去了,在路上司机想和她说话,可她一直沉默,最多点点头,到了殡仪馆门口,女士打不开车门,于是司机过去帮助开门,女士给了他一张百元大钞,他找给她零钱并且说走好之类的话,就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他发现了一张吊唁用的纸币,他这才回忆一下刚才的经历,吓出了一身冷汗,第二天和朋友一起去殡仪馆看个究竟,问了门卫,门卫说昨天夜里倒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只看到司机下来,并且好象和什么人说话,但没有看到和他说话的人。司机更害怕了,又来到女士上车的地方,问了附近的人,才知道一个月前在这里,有一位40岁左右骑助力车的女士出车祸被轧死了。。。。。
再往下说说我们自己吧——
我们边喝酒边聊,我们几个朋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但其中一个却说“别说了,千万别说了,我听人说当你越谈到鬼、越想到鬼,就越能看到鬼”我们哈哈大笑,不以为然,在一起继续喝酒聊天吹牛。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朋友瞪着眼睛看着门外,神态越来越惊恐,说“看到了,我看到了。。。”我们都很愕然,以为他的酒喝多了胡说,但他说话的神态一点不象开玩笑,连声音都变的颤抖了,和平时完全不同,我们赶快转向门口,千真万确,我看到一个长发盖脸、一身白衣的人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又迅速离开了。。。。。。我们马上追出去,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去这个朋友家了。
写到这里,我感到后背阵阵发冷,似乎有动静,我知道我是自己吓唬自己,但我不敢回头看,我今天不正是谈到鬼、想到鬼,难道我今天也会看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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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9个恐怖故事,你敢看吗!!!!
▼左手的手环 在风雨交加台风夜里的某个医院中… 电击……注射1cc强心剂……一段时间後,手术台上的病人宣告不治。 当时已接近午夜,焦头烂额的外科医师正要从五楼坐电梯回家,正当他走进电梯,转身按完电梯按钮,电梯门要关起来的时候,远方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医生连忙把电梯门再按开,让那位护士进来。 护士进电梯後,说了声:谢~~谢~~ 电梯往下走,三楼、二楼…一楼到了,但是电梯没有停下来,又一直往下去…B1…B2… 医生正觉得纳闷,什么时候医院多了地下三楼?到了B4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了开来,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要搭电梯,医生看了他一眼,就直接把电梯门关起来,让电梯继续上升。 这时,那位护士狐疑的问医生:「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呢?」 医生说:「亏你是轮夜班的护士,你没看到他手上戴着的手环吗?那是只有送进太平间的屍体才会戴 的『屍环』啊!」 这时,护士举起了她的左手,看着医生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电梯内沉默了…

▼校园鬼话 话说在台湾某所大学,有一位一年级生叫做 Johnny,有一天正因为将近学期考试,他就留在大学图书馆 自习,一直到图书馆要关门才打算离开,当时正值 summer,天空正下着雨,johhny打算回到教室去取回他那把忘记带走的雨伞,就在他步向电梯大堂的同时,他遇见到他的学长阿明和他的女友 Amy,Amy也是正打算回去教室拿一点东西,她就吩咐她的男朋友先去取车,她很快就会回来,当时 johhny也正打算追上去,想能和学姊一同上去教室,但慢了一步,只好等待下一部!! 等了很久,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两部电梯也正停在七楼动也不动,心也急起来,只好走楼梯上去四楼......当他一踏进四楼,因为所有灯都已经关了,所以他可以很清楚看到亮着灯的电梯 正坐着正在发抖的学姐 Amy,当他走近 Amy的时候,他看到 Amy正在急速地呼吸着,他心感不妙,立刻把 Amy带回楼下找阿明...... 当 Amy平复下来的时候,她问了 Johnny一个问题,她问 Johnny在她踏进电梯的时候有否看到有其他人在电梯内,johhny很清楚记得当时只有Amy一个,并没有其他人.....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 Amy一踏入电梯,她就看到一个很瘦弱的长发女子靠在电梯的一角,虽然她垂下头,头发很长所以看不见她的脸,但她也看得出她皮肤很白。 当时 Amy并没为意,转身就按下四楼,同时她也看到七楼的灯也亮着,那个女子是要上七楼的.....电梯一直上,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电梯没有在四楼停下,反而是一直在上,Amy的自然反应是按下那个 open但没有用,电梯的门没有开;同一时间 Amy听见有一些很急速的呼 吸声在她身後慢慢地转过来,突然门开了是七楼,没有亮着灯的七 楼,就在这时,那个女子从 Amy身旁慢慢走出电梯,Amy给那个女孩吓坏 了...疮白的样上已布了血,长长的头发也滴着血水....那个女孩走出电梯 之後,走向其中的一个窗户,跳了下去......

宿舍惊魂 在专一的某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在十点就寝後没多久,在浴室那 边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声,我也没在意那件事情,第二天早上就有同学在 班上说「昨天晚上舍长看到............」。 星期天大家一定要在十点以前回到宿舍,可是舍长有钥匙,所以 可以晚一点回来,不过大门囗是教官住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大大方方的 从大门回来,都由侧门进来,所以啦,那位舍长一定会经过浴室当他经 过浴室的时侯,听到浴室有水声,心想:「那个小王八蛋,这麽晚了还在 给我洗澡,抓到之後,明天早上先给他一次“爱校服务”再说。」可 是,整间浴室没有半个人当初,大家洗澡的时侯都是袒诚相见”的,所 以,人只要站在浴室门囗就可以看到整间浴室),他只好走进去把水关 掉,还把每个水龙头都转紧,当他出了浴室之後,又听到水声,他想,会 不会是那个小王八蛋去上厕所在洗手(洗手台也在浴室),可是,当他 走到舍长室门囗还听到水声,就气冲冲的跑到浴室门囗,一看,还是没 人这下,他可生气了,要把那个搞鬼的人抓到,这次是水龙头没关,他 先把水龙头关好,他发现附近的水是红色的,就觉得更奇怪了。「不管 了,先找到那个人在耍我」,他就躲在洗水台的下面,不久,水声又出 现了,冲出来一看 ................一个没有头的人,拿着他的头正 在洗头..............

<机房重地,生人勿入>

小汤和小黄在黑暗中走到了地下二层的机房门口,小汤开着门说:"记住,我们的机房是这一层最好认的,因为它的门做的最豪华,比我家的铁门还好."小黄仔细一看,机房的保险门金光闪闪的很漂亮,这样的门一般是使用在生活住宅的. 打开门,漆黑一片,一阵阴气扑面而来,是机房里的空调冷气.小黄摸索了半天才打开了灯,三台冰箱似的集线柜孤独的立在面前. "不要关门!"小汤叫住了准备关上铁门的小黄,"就这样开着." "冷气跑光了可不好."小黄纳闷的说. 小汤摇摇头:"没关系."然后在狭小的机房里转了一圈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这里面死过人的."小黄瞪大眼睛:"死人?" "是的,一个民工,在那里,"小汤随手指了指墙角,"他从人字梯上摔下来,当场就死了." "摔下来?怎么会摔下来?人字梯不是很高啊?怎么会死?" 小汤摆摆手:"工作吧,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死的?先打个电话给外线人员,问他们把线接在哪个端口上了." 突然,"呜~~~"是报警器的声音,在这阴冷空洞的机房里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 "什么东西?"新手的小黄惊问."报警器,有人进来就会自动报警的.没关系,关了它就可以了."小汤去集线柜上寻找报警器的位置了. 小黄的确感到了阵阵阴冷,可能是空调的缘故吧.他拨了外线人员的电话号码,望着机房外的寂静黑暗,从门缝里可以看见走廊的尽头有昏黄的路灯中,一根粗壮的血红色的下水管道滴着水.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在拨..." 小黄放下了电话,回头看见小汤正在集线器上仔细的寻找着报警器,"呜~~~~~"报警器很有规律的刺耳的响着,显得整个地下机房更阴森了. “**,找不到,让它响去吧。怎么?电话打通了吗?”小汤问。 小黄摇了摇头,突然看见空调上流出黄黄的液体,立刻张大嘴巴指着。小汤回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发呆半天才说:“很。。。很正常的,空调都是会滴水的。不要管这些了,赶快再打电话联系外线人员吧,他不是说好先来这里等我们的吗?” “打不通,没有在服务区内。” “我来打,你去上面看看,说不定他在大厦的门口等我们。” 小黄立刻往保险门走去,他可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了,小汤蹲在地上拨着号码。 当小黄走到门口时,“滴~~~滴~~~”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机房的地板下传来。。。。。。


找到了

  话说有一对高中的情侣,由于爱情的变调使得女生一时想不开,负气从楼顶一跳, 头下脚上的死在学校的大楼旁。还遗留了一封遗书,扬言要在头七的时候回来找那个负心的男生。   结果男生吓的跑去找道士,询问要如何才能躲过她的报复呢? 道士就教他, 当天晚上躲在床底下,女鬼就找不到他了。   果然,女孩死的头七的晚上,宿舍外面传来阵阵的诡异的声音, 扣...扣...扣...吓的男生马上躲到床底下。   没多久,那个声音停在他的房门外,那个女生来了。而且进到他的房间来。男生听到那个女生在床板上扣扣的敲,口中还念著:找~不~到~, 由于宿舍有四张床,那个女鬼连续找了三张都找不到,直到她来到男生藏身的那张床......   一样的扣扣扣...只听到女鬼说~找~到~了~~~   后来那个男生死于心脏麻痹.....   他最失策的地方就士忘了告诉道士,那个女的是头下脚上死的~~~~ 门外的头 恐怖的回忆。。。

  记得在几年前,那时我还读小学5年级,因为家里有些穷,所以我家就住厂房,是间平房,听一些厂里的老人说,我家的地方没建房的时候是座坟墓,后来因为建房需要就挖了那挂坟墓,但是坟墓里是空的。没有尸体,像是被盗过墓一样。还有些人说我家那经常闹鬼,但是我不信,搬进去住了1个多月觉得没什么,所以就没理会那些人说的话

  一个夜晚,爸爸因为要加班,所以晚上不回家睡了,妈妈约了朋友去打麻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看到了10点多觉得累了,就去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电话响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去接电话,是妈妈打来的,妈妈说晚上不回家了叫我一个人睡觉。我们说完后就挂电话了,我看了一下钟,是11点多,看完后,我就向房间走去,这时电话又响了,我想一定是爸爸打来的,肯定是像妈妈那样叫我早点睡,我那起了电话,但是过了10多秒钟了都没人说话的,又过了10秒,终于有人说话了,但是她的声音显得很悲哀,很困惑,她说:我好难受啊,被房子压着,好难受。。。 我以为有人恶作剧,就挂电话了 想继续睡觉,我朝房间走去,刚上床,眼睛刚闭,但是门外有人敲门,我就走到门边问:谁呀???

  门外发出了声音:你爸爸啊,开门给我呀。我想爸爸不是加班吗?为什么回来了?再一想声音好象有点不对,不太像爸爸的,我就没开门,我以为是那些小偷或者强盗之类的,家里又没人,我非常害怕,就想打电话到他*的朋友家,可是是暂线,我更加害怕了,就在这时门外又出声了:快开门啊,我是你爸爸。 这次的声音像爸爸的,我就打开了防盗门的小窗户,一看是爸爸的那张脸(当时有些睡意,没太注意看,只是看到爸爸的脸)我开了门,然后就掉头,想去睡觉,走着想起来爸爸没有给我明天的早餐钱,我就回头想问爸爸要早餐钱,可是我回头开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只有一个人头漂浮在空中,没有身体的东西,是一张女人的脸,它在对着我笑,突然那张脸变了,变得好可怕,它只有1只眼睛的,是绿色的,另外一边的眼睛是被一根象绳子的东西掉着的,掉在鼻子的旁边,它的嘴里流出绿色的液体,头发滴着血的,没有耳朵的,我当时整个人都清醒了,大叫起来:鬼呀!!!那东西朝我飞了过来,差不多到我面前时,它的嘴张开了,一些绿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滴到了地上,它想朝我的脖子咬过来,我的手下意识的抬起来,它咬到了我的胳膊,我当时觉得就像被一把刀插进去一样,好痛,然后它松开口了,像我的脖子飞了,我以为我这次死定了,大叫起来:啊,救命啊!鬼啊!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到我脖子边正想咬的时候,它:哇的叫了一声,然后马上飞出门外了,我被吓得半死,呆住了,为它飞走了感到庆幸,等我回过神来,才开到门没关,我马上跑了过去关起门来,我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眼泪一滴滴的流出来,那时我已经忘记了胳膊的痛了,坐了10多分钟,我回过神来,这时我才觉得胳膊很痛,我马上去打电话到他*的朋友家,打通了,妈妈来接了,我只跟妈妈说了一句话:妈妈,家里有鬼,快来救我,我就挂电话去了 后来我坐在沙发上想:为什么那鬼没有咬我的脖子呢?后来想起脖子上挂了块玉配,那块玉配是他*的一个朋友在我小时候满月是给我的,我从3岁就一直戴着它,可能是那鬼怕那个东西吧想着想着,觉得头好昏,胳膊很痛,我看了一下伤口,伤口流着血,还有个牙齿的印,我觉得头越来越昏,后来不知道是昏倒了了还是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爸爸妈妈守在我旁边,后来妈妈告诉我,我打电话给妈妈后,妈妈马上到厂里找到爸爸,他们一起回到家,爸爸还报了警,救护车也来了,医生说我的伤口不像是人咬的,想是被熊或者什么动物咬的,但是,伤口那会流出绿色的液体,就连医生都搞不懂那是什么,后来还有些记者来采访我,我不敢回忆那晚的事,就什么都没说。。。。。。

  后来我爸爸为了我的事,到处像亲戚朋友借钱,买了套新房子,是住在3楼的。过了2点多,爸爸在的那家工厂倒闭了,那厂和厂房被一个老板买下了,后来那厂和厂房被拆了,老板要建些更大的房子,后来工人们在打地基时在我以前住的那房子下面发现了一个骷髅头,这次事情登上了报纸,2年前采访过我的记者知道内情,就又来采访我,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的胳膊上到现在还留着个深深的牙齿印,就像被烙铁烙在上面的一样,怎么都弄不去,经常使我做恶梦,但是恶梦醒来,我总要看看我的那块玉配是否还在我脖子上。。。

  在这里我提醒大家,晚上千万别要乱开门记住千万不要开门,要看清楚先,听清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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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停尸间里有歌声

医院停尸间里有歌声!?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里面,女人为什么会在里面!?那是因为她已经......

  夜已经很深了,今天是小琳值班,她看了看表,十二点整。“很晚了,快睡吧。
”她整理了一下床铺,顺手把看了一半的小说放到办公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的,灯灭了,这个城市没有别的特点只是在每天的十二点以后开始停电,一直停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正因为这样,所以一到午夜,黑暗就会笼罩整个城市,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个行人,看上去就像座,鬼城!

  小琳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子,可是,她始终是个女孩,是女孩对黑暗都会有一定的恐惧。她自然不会是例外。

  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床上,她急忙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当小琳迷迷胡胡的刚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动听却又哀伤的歌,传到了她的耳里,在这黑暗的环境,而且还是在寂静的医院里,这么深的夜,有谁会唱歌呢?

  歌声越来越急促,把小琳吵醒了,这哀怨的歌,好像在对她说:“来吧!来我这里,来听我唱歌!”

  小琳是个嗜乐狂,她的理想就是要做个乐手,无奈她的家人,没有一个同意的,强迫性的,把她送到护士学校。因为他们相信,无论任何时候,学医都不会失业。

  这歌声听得小琳心痒难熬,我敢说,无论是谁,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都有不会有想去看看到底谁在唱歌的。可小琳一定会是个例外,因为她太喜爱音乐了,听到这么动听的歌,她当然要一*究竟了,虽然现在是午夜,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虽然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她拧亮了手电筒,披了件衣服,推开了值班室的门。门刚被推开,一阵阴风迎面扑了过来。医院里就算是白天也是阴森森的,更何况现在是午夜,而且又没有电!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唯一的光明只是小琳手中的手电筒所发出的昏黄的灯光,她心里真是发毛,周围静的叫人发慌,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整幢大楼,只有那歌声,和小琳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

  医院是座八层楼的建筑,小琳的值班室在三楼,她边走边向前看了看,走廊尽头的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楼梯。“歌声一定是一楼发出来的。”小琳就这样想着,边左顾右盼的下到二楼。她真怕忽然间从阴暗的角落钻出个什么怪物!

  二楼的走廊尽头才是通往一楼的楼梯,小琳不禁抱怨:“建楼的单位是怎么想的,平时还以为隔层楼一个楼梯挺好玩,可是现在才觉得,原来这么搞,要多走多少冤枉路哇!”

  看到那长长的走廊,小琳真想就此放弃,回值班室里一觉到天明。可是,好奇心的驱使,却让她接着走了下去,歌声越来越近了,小琳能够感受到她心跳的速度要比平时要快的多。

  就这样走着、走着,走廊已经走了一半。忽然,“咣裆!”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分外刺耳!吓得小琳冷汗直流!她仔细看,伴着那手电筒微弱的光,一只老鼠慌忙的逃走了。原来是那老鼠听见有人来,要跑路而不小心撞倒了垃圾筒。小琳停了下来,定了定神,窗外的大树仿佛像一只只恶魔的手,胡乱的舞弄着,看得她好害怕。

  好不容易,小琳终于下到一楼。可是这时候,她却呆住了!“歌声不是一楼发出来的!难道!不可能!地下室只有停尸间和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怎么会!放破烂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唱歌!”

  小琳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下直冲脑门!骇得她头皮发麻!她想逃,她想起二楼值班室里的小芳,总之,现在她只想找一个有人的地方!但,那只是想想罢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使她不能动!而且,更可怕的是那力量控制她向地下室走去,她真想就此晕倒过去算了。可是,那力量好像故意让她有理智!

  近了!近了!离停尸间越来越近了!小琳已经吓得快要崩溃了!这时,那力量不再控制她了,她感觉能动了,一个幽怨的声音同时传到她的心里“我要你自己进来!”

  小琳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就算现在往回跑,那力量还是会把她拉回来。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干脆豁出去了!”此时,她想起,早上刚死的那个叫小萍的女人。清秀的脸,长长的头发,不则不扣的一个美女。而且,据说还是个知名的歌手,她想:“不管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长得再恐怖,我只要把她原来的样子记住,就不会那样害怕了。”于是,她推开了本应是锁着的门。天本来就很黑、很阴森,尤其这里又是停尸间,那感觉更甚!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或者说,一个女鬼,此刻正坐在尸床上!小琳稳了稳心神,问:“我们无怨无愁,你为什么要找我呢?”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怕人。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死的不甘心,想找个人替我报仇!”同样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边说,那女人边慢慢的转过身子,小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以为那女人一定很恐怖,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脸还是那样的清纯,那样的美丽。小琳心中的那一点恐惧,也被这美丽的脸给融化了。她决定,一定要帮助她,就算为了这张脸。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做?”

  “杀我的人是周大富!”

  “什么!?周大善人!?”

  “他只是个伪君子!他帮我成名,可是又要玷污我的身体,我不答应,于是,他害死了我!”

  “什么!?周大善人是这种人!这间医院就是他出钱盖的!而且,他还开了好几家孤儿院、养老院,无偿的帮助那些孤儿和老人!这座城市中,他可是个大好人哪!”

  “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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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2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园惊魂 下

  “果真疯了,果真疯了。”他的话语似乎很开心。
  我是一路跑着离开宿舍楼的,然后来到了生命中心所在的1号楼。生命中心的方院长是四年前由王校长请到医大来的,据说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医学专家。而且他好像很全面,因为每年都会出一些非常优秀的成果,在他的领导下,生命中心甚至在世界范围内都有些名气。但是,我们很少能看到他,因为他很少在学校里授课,只是偶尔让大家观摩一下他的手术。总之他是个很神秘的人物。
  但是,他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他应该不会和这些怪事有什么联系。但是如果说和他无关,那么生命中心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呢?而刘远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这场阴谋的关键又在那里呢?
  远远望去,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刘远,另外还有一个满头乱发,长着乱七八糟的胡须的中年男子。好像正在谈些什么。而且很开心的样子。这就应该是方院长吧,医大学生崇拜的偶像。
  我躲在靠近窗户边上的花丛中,看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好像在讨论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肾脏移植的排异反应……成活率太低……”这是不是就是生命中心的新课题,果然是高手,居然选这么复杂的课题。这刘远是不是也是这个课题的参与者?
  突然间,我有反应了,这里是生命中心的所在地,会不会那些神秘失踪的“精神病患者”就是被当成了实验的牺牲品了呢?而上次在一号楼看见得那些尸体是不是就是那些神秘失踪者的呢?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我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了。但是,他们的尸体又到那里去了呢?地板上迅速干涸的血迹又如何解释呢?
  刘远和方院长十分亲密地进了大楼,而我就偷偷地溜了进去。重新来到上次的那间房间。
  和上次基本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那几个塑料人体模特都还是放在那里。我仔细地搜索着,因为我不能放过任何细小的蛛丝马迹。在墙角的边缘,我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塑料纤维的碎屑。
  怎么会这样?对了,那就是为什么血迹会突然消失地原因了,因为那些血迹是滴落在塑料薄膜上的,而不是地板上。所以当我回到房间时,地板已经干涸了,是因为塑料薄膜被收掉了。而在我摔跤的地方, 一定是他们故意放上的黄油,因为尸体并不靠近我,在我的脚下是不可能留有血迹的,由于我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一直以为那就是血迹,所以反而帮了他们一个大忙。那么主谋是谁呢?
  方院长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他不应该是主谋。那又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门开了。
15进来的居然是校派出所的那几个家伙。糟了,我是他们网中的猎物了。他们很麻利地睹上我的嘴,反绑起我的双手。看上去非常熟练的样子,一定是非常专业了。身后是那个阴森地看门老头。
  “就是他,就是他,他已经彻底地疯了。”我想明天 ,或者今天晚上就会有一个消息传遍全校——老棍精神病突然发作,为了保护全校师生的生命安全,为了更好的维护校园的社会秩序,所以我被隔离了。没有人会感到意外 ,甚至大家还会稍许感到一丝安慰,因为那个变态的老棍不会再干扰大家的美好生活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我的精神病是水到渠成的。
  我被送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经过了一道道关口,非常森严。一号楼居然也有地下室!这是我们大家一直那不知道的。我被扔到了房间里,很冷,好像是一个冷藏室。里面堆着许多箱白色的塑料箱体。是什么呢?我很好奇,我使劲地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里面是一层塑料薄膜,到底是什么呢?会搞得如此复杂。一层层的剥开,终于图穷匕现。
  最后是一个培养皿,透过玻璃,我是学医的,我可以清楚地分辩出那是一件人体器官,那绝对不会是猪啊牛啊之类的动物的身体上的,我敢断定。我陷入深深地恐惧之中,那么我也是作为一个人体器官的供应者了,我身体中的许多部分也会像这个器官一样,在某一天会躺在这里。
  就在这时,门口的小窗子开了一个小洞。
  “不错,不错,是个非常出色的器官供应体,看上去很健康。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很低沉很令人胆颤心惊,就是那一天打针时我所听到的那个声音。刷的一声,小窗关上了。
  我的预想一点也没有错。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有想通,既然为什么要摘取人体器官,又为什么要让那些女生上吊自杀呢?难道他不知道一个死人根本就不会再有摘取器官的价值了吗?
  接下去,他们会做些什么呢?我心里有一种恐惧感。他们会怎么欺骗我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又怎么会轻易地相信我会变成一个神经病呢?这样?幕埃窃趺纯赡苷饷炊嗄曛?从未失过手呢?
  迸,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兽医。
  “伸出你的胳膊。”
  我马上反应过来了,我打的针里一定有让人接受控制的成分在里面,也就是说我要假装被控制了。但是,如果他这一针会让我……的话。我该不该让他打这一针呢?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犹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伸出了我?氖郑┧⑷氲搅宋业奶迥冢也?知道这一回要带我去做什么了。
  他们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用玻璃隔起来的房间内。就是经常在电视中见到的探望精神病人的那种房间。而我要见的人竟然是我的父母。按时间来推断,他们居然在我还没有被抓进来之前,就已经通知我父母了。
  16他打的那一针,其实只是要让我的全身不能乱动而已。因为他们认为我的大脑已经被控制了,根本不会发生意外。但是我要怎样才能暗示我的父母呢?这是最最困难的,因为如果太明显了,那么很可能连我的父母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但是如果太深奥了,那么我的父母又不能理解。
  这一招真是毒,因为我犯精神病是全校共知的。而且连我的父母也亲眼所见我得了精神病。以后的事不就顺理成章了吗?他们可以解剖掉我,而说我是因为精神病严重发作而身亡的。而且马上可以将我火化,连一切证据都不会留下。
  我坐在椅子上,而隔着玻璃窗的是我亲爱的父母。透过麦克风传来的是。
  “小棍,小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妈真的是老泪纵横了,老爸在一旁安慰着,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解的神色。
  我突然灵机一动,双眼痴呆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是一只蚂蚁,我是一只蚂蚁。”
  老爸不是曾经告诉过我他是用蚂蚁来做那个生物试验的吗?那他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老妈月的哭声是越来越大了,几乎连身体都瘫倒在地上。老爸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扶着他。我不知道他究竟听明白没有?或是根本没有听到。
  “你不知道吗?我是一只蚂蚁。”我更加大声的说道。老妈 的哭声这么大,还不如当场休克来得更好一点。而且老爸为了不让她过分悲伤就扶着她走了出去。我心里有些不安,如果老爸没有听懂呢?
  很快我就被带回了那间冷藏室。我不知道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门又被打开了,推进来的竟然是一辆手术推车。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马上就要让我提供人体器官了吗?咔嚓,将我锁在了手术车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东转西转,原来1号楼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秘密。最后进入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手术室。
  有数个身着白大褂口罩白口罩的医生在那里准备工具。看到我被推进去,为首的那一个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我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我们要干什么?你知道吗?哈……哈……哈”就是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他到底是谁?我的内心万分恐惧,他们要解剖我!!
  “我们要把你的器官,一个…………一个……一个的摘下来,不要害怕,不会痛苦的,这是一个很快乐的感觉。在全身麻木中进入到一个极乐世界,而那个领渡人就是我!”
  14我先是一惊,马上装作很痴呆地样子冲着他傻笑着。然后,扯开了裤子。
  “厕所里有鬼,我要撒尿,我要撒尿。”然后我冲着他的床铺就来了一泡尿。太解恨了,这个王八蛋。他想拖我出去时,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床铺上留下了我的斑斑尿迹。
  “果真疯了,果真疯了。”他的话语似乎很开心。
  我是一路跑着离开宿舍楼的,然后来到了生命中心所在的1号楼。生命中心的方院长是四年前由王校长请到医大来的,据说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医学专家。而且他好像很全面,因为每年都会出一些非常优秀的成果,在他的领导下,生命中心甚至在世界范围内都有些名气。但是,我们很少能看到他,因为他很少在学校里授课,只是偶尔让大家观摩一下他的手术。总之他是个很神秘的人物。
  但是,他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他应该不会和这些怪事有什么联系。但是如果说和他无关,那么生命中心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呢?而刘远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这场阴谋的关键又在那里呢?
  远远望去,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竟然是刘远,另外还有一个满头乱发,长着乱七八糟的胡须的中年男子。好像正在谈些什么。而且很开心的样子。这就应该是方院长吧,医大学生崇拜的偶像。
  我躲在靠近窗户边上的花丛中,看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好像在讨论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肾脏移植的排异反应……成活率太低……”这是不是就是生命中心的新课题,果然是高手,居然选这么复杂的课题。这刘远是不是也是这个课题的参与者?
  突然间,我有反应了,这里是生命中心的所在地,会不会那些神秘失踪的“精神病患者”就是被当成了实验的牺牲品了呢?而上次在一号楼看见得那些尸体是不是就是那些神秘失踪者的呢?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我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了。但是,他们的尸体又到那里去了呢?地板上迅速干涸的血迹又如何解释呢?
  刘远和方院长十分亲密地进了大楼,而我就偷偷地溜了进去。重新来到上次的那间房间。
  和上次基本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那几个塑料人体模特都还是放在那里。我仔细地搜索着,因为我不能放过任何细小的蛛丝马迹。在墙角的边缘,我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塑料纤维的碎屑。
  怎么会这样?对了,那就是为什么血迹会突然消失地原因了,因为那些血迹是滴落在塑料薄膜上的,而不是地板上。所以当我回到房间时,地板已经干涸了,是因为塑料薄膜被收掉了。而在我摔跤的地方, 一定是他们故意放上的黄油,因为尸体并不靠近我,在我的脚下是不可能留有血迹的,由于我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一直以为那就是血迹,所以反而帮了他们一个大忙。那么主谋是谁呢?
  方院长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他不应该是主谋。那又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门开了。
  15进来的居然是校派出所的那几个家伙。糟了,我是他们网中的猎物了。他们很麻利地睹上我的嘴,反绑起我的双手。看上去非常熟练的样子,一定是非常专业了。身后是那个阴森地看门老头。
  “就是他,就是他,他已经彻底地疯了。”我想明天 ,或者今天晚上就会有一个消息传遍全校——老棍精神病突然发作,为了保护全校师生的生命安全,为了更好的维护校园的社会秩序,所以我被隔离了。没有人会感到意外 ,甚至大家还会稍许感到一丝安慰,因为那个变态的老棍不会再干扰大家的美好生活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我的精神病是水到渠成的。
  我被送到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经过了一道道关口,非常森严。一号楼居然也有地下室!这是我们大家一直那不知道的。我被扔到了房间里,很冷,好像是一个冷藏室。里面堆着许多箱白色的塑料箱体。是什么呢?我很好奇,我使劲地打开了其中的一个。里面是一层塑料薄膜,到底是什么呢?会搞得如此复杂。一层层的剥开,终于图穷匕现。
  最后是一个培养皿,透过玻璃,我是学医的,我可以清楚地分辩出那是一件人体器官,那绝对不会是猪啊牛啊之类的动物的身体上的,我敢断定。我陷入深深地恐惧之中,那么我也是作为一个人体器官的供应者了,我身体中的许多部分也会像这个器官一样,在某一天会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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