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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灵·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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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就在这时,门口的小窗子开了一个小洞。
  “不错,不错,是个非常出色的器官供应体,看上去很健康。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很低沉很令人胆颤心惊,就是那一天打针时我所听到的那个声音。刷的一声,小窗关上了。
  我的预想一点也没有错。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有想通,既然为什么要摘取人体器官,又为什么要让那些女生上吊自杀呢?难道他不知道一个死人根本就不会再有摘取器官的价值了吗?
  接下去,他们会做些什么呢?我心里有一种恐惧感。他们会怎么欺骗我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又怎么会轻易地相信我会变成一个神经病呢?这样?幕埃窃趺纯赡苷饷炊嗄曛?从未失过手呢?
  迸,门开了。进来的是那个兽医。
  “伸出你的胳膊。”
  我马上反应过来了,我打的针里一定有让人接受控制的成分在里面,也就是说我要假装被控制了。但是,如果他这一针会让我……的话。我该不该让他打这一针呢?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犹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伸出了我?氖郑┧⑷氲搅宋业奶迥冢也?知道这一回要带我去做什么了。
  他们带着我来到了一个用玻璃隔起来的房间内。就是经常在电视中见到的探望精神病人的那种房间。而我要见的人竟然是我的父母。按时间来推断,他们居然在我还没有被抓进来之前,就已经通知我父母了。
  16他打的那一针,其实只是要让我的全身不能乱动而已。因为他们认为我的大脑已经被控制了,根本不会发生意外。但是我要怎样才能暗示我的父母呢?这是最最困难的,因为如果太明显了,那么很可能连我的父母都有可能遭遇不幸,但是如果太深奥了,那么我的父母又不能理解。
  这一招真是毒,因为我犯精神病是全校共知的。而且连我的父母也亲眼所见我得了精神病。以后的事不就顺理成章了吗?他们可以解剖掉我,而说我是因为精神病严重发作而身亡的。而且马上可以将我火化,连一切证据都不会留下。
  我坐在椅子上,而隔着玻璃窗的是我亲爱的父母。透过麦克风传来的是。
  “小棍,小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妈真的是老泪纵横了,老爸在一旁安慰着,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解的神色。
  我突然灵机一动,双眼痴呆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是一只蚂蚁,我是一只蚂蚁。”
  老爸不是曾经告诉过我他是用蚂蚁来做那个生物试验的吗?那他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老妈月的哭声是越来越大了,几乎连身体都瘫倒在地上。老爸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扶着他。我不知道他究竟听明白没有?或是根本没有听到。
  “你不知道吗?我是一只蚂蚁。”我更加大声的说道。老妈 的哭声这么大,还不如当场休克来得更好一点。而且老爸为了不让她过分悲伤就扶着她走了出去。我心里有些不安,如果老爸没有听懂呢?
  很快我就被带回了那间冷藏室。我不知道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门又被打开了,推进来的竟然是一辆手术推车。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马上就要让我提供人体器官了吗?咔嚓,将我锁在了手术车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东转西转,原来1号楼竟然还有这么多的秘密。最后进入了一个灯火通明的手术室。
  有数个身着白大褂口罩白口罩的医生在那里准备工具。看到我被推进去,为首的那一个手拿着一把手术刀在我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我们要干什么?你知道吗?
哈……哈……哈”就是那个声音低沉的家伙,他到底是谁?我的内心万分恐惧,他们要解剖我!!

  “我们要把你的器官,一个…………一个……一个的摘下来,不要害怕,不会痛苦的,这是一个很快乐的感觉。在全身麻木中进入到一个极乐世界,而那个领渡人就是我!”
  我拼命挣扎着,但是,我无法动弹。恐惧从我全身的毛孔中冒出来,又再从我的眼睛里穿进去。这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恐怖。
  “小子,竟敢想破坏我的好事,能让你好死吗?要不要我们试一试,不注入任何药物,然后让你自己看着自己一刀一刀的被解剖掉。”太变态啦。看样子老爸是没有听懂我的话,要不然怎么会不来不救我呢?
  这时,又从外面推进来另一辆推车,在她经过我的身边时,我惊奇地发现那个女子竟然就是上次在楼梯和厕所中两次遇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小子,我们不会那么便宜你的,我们要在你的同学面前将你的器官切除。然后每隔一天,我们切除一个你的器官。好不好啊!哈……哈……哈……这一次先让你亲眼看一看我们是怎样解剖人的,你是学医的,你要看仔细哦。”他将我的双眼用夹子夹紧,以使我不能闭上眼睛。
  大家吃过猴头吗?用一张桌子将猴头夹紧,然后用利刃将头盖骨划开,用小榔头轻轻一敲,猴子吱吱大叫,然后揭开头盖,脑子还直冒起热气。但是那只是猴子,我们并未能体会到真正的恐怖。而现在,他们要在我的眼前分解一个活生生的人。嘶的一声,手术刀从小腹处划开,接着就只见手术工具伸进伸出。血水沾满了洁白的布单。一件器官从体腔中拿了出来,将它放置在了早已准备好了的容器旁。只见血水在瞬间充盈了整个容器。我的全身感到无比瘫软,我的心中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现在我也只是他们手上的一个器官供体,和她的下场是一样的。
  那种金属器械的碰撞声显得异常的惊心动魄,器官一个又一个的取出来,她的身体成为了一具空壳。手术结束了,他拿着沾满血水的手术刀走到我的面前,用我的脸擦干净刀上的血迹。“你就会名垂青史了,不过是作为我的一个成功实验的工具。就像伽利略在比萨斜塔上扔下的那两个铁球,就像条件反射实验中那只被解剖的青蛙。哈……哈……
  哈”
  这是一种非常满足的笑声。
  “把尸体推到火化室去。”这里居然连火化室都有。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证据存在了。
  18
  我重新回到了冷藏室中。是不是这个人就是刘远或者是方院长呢?虽然从声音上听,两个人都不像。就在我正在思考的时候。门又开了,这一回被推进来的竟然是刘远。而且他也是被绑架进来的。
  “小棍,你现在知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的含义了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不要插手了吧。因为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卷入了一场惊天巨劫之中。”这倒是,不用他说我现在也已经知道了。
  “我是要救你,却反而被你当作了嫌犯。”
  “那你为什么又要卷入到这场劫难当中呢?”
  “我同你不一样。”他顿了一顿。“我是来复仇的。”
  “复仇?”我仔细想了一想,对呀,这十二年前死的女子不是叫文悠兰吗?那么和刘远……刘不就是姓文的拿着刀来复仇吗?
  “你就是文悠兰的……?”
  “对,我是她的弟弟,我们父母从小离异,很早就分开了,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优*孩,怎么可能会上吊自杀呢?我要解开这一个谜。所以这十二年来,我一直都在探究这个秘密,我原先是学数学的,在这之后我转学医学。并在三年前成功的以刘远的身份来到医大,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我的姐姐。这之后,我发现了一系列的怪事。每年总会有几个女孩神秘自杀,而且还有些人就会发作精神病而突然失踪了。
  于是我就开始了我的调查工作,最后我发现疑点都集中到了生命中心的身上。但是你知道方院长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所以我相信还隐藏着一个最大的主谋。我要等待着他的出现。不过,也许这都将成为一个秘密了,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有明天,你就将作为一个试验品,他们会将你的一个肾摘下来,当着医大学生的面。因为有一堂观摩课,课题就是关于肾的摘除手术。不过,你放心,摘除一个肾并不会让你失去生命。他们会让你慢慢地在折磨中死去。”
  观摩课,就是与手术室仅仅隔着一块透明的玻璃,学生们呢,隔窗而视。而老师呢,就用麦克风在讲解要点。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教学用具居然会是我。我的谜团一个个的被解开了,但是,太迟了。
校园惊魂之大结局
  时间越临近,惊惧的心情越来越严重。连最后的开门声都变得惊心动魄。
  在手术台上,我的双手是被一个电磁紧紧卡住的,不能动弹,而我的脸被一张黑布单蒙着。学生们陆续到来了,而手术也就要开始了,他们已经在准备着手术工具,嚓嚓的金属撞击声异常惊心。而且他很守信用,的确没有为我上麻药。
  “首先我们将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手术教学。在同学们注视的眼光中,为同学们揭开医学的奥秘。” 这之后应该是留给学生鼓掌的时间。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双手能够活动了。也就是说电磁突然失效了。求生的欲望使用权我刷地就坐了起来,一把扯下了蒙在我脸上的黑布。我看到手术的门已经开了,前面站着的正是老爹,而身后的是一批警察。这下我放心了。
  “让我来为大家揭开一个惊天的奥秘吧。”
  我一把扯下了主刀者的口罩,果然就是方院长。
  “其实医大所发生的一切并非鬼魂所为,而只是因为他——方院长。大家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活体解剖对于我们的医学研究的作用。而这种极其不人道的手段,也就成为了方院长出人头地的工具。因为在十二年前,他们就已经开始了一系列的实验,而这一切被你的梦中情人文悠兰发现了,尽管你深深地爱着她,但是你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还是迫不得已的杀了她,还造成了一个上吊自杀的假像。”我的眼光像利剑般盯着他。
  “但是,大家一定还有疑问,因为在这之后,为什么他会让女生去上吊呢?难道死人对于他更有价值吗?这一直也困惑着我,直到昨天我碰到了刘远,才让我明白这一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患有恋物癖的人,这种人他们会痴迷于一种特殊的物体,他们会将所有的感情都沉浸其中。对,方院长患上正是恋尸癖。十二年前的文悠兰正是他的梦中情人,他十分爱她,并且从心理上形成了一种依赖感,无法自拔。他沉浸在这独特地感觉之中,而且积重难返。所以在用药物控制了她们后,在实验之后,她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上吊自杀。用这种手段来满足他这种变态的爱好,所以在尸体上沾着的是他的体液。而那一次,我无意间被我撞见了那位女子之后,他们害怕阴谋暴露,所以就要让我精神错乱,并且会成为他们的又一个实验品。”大家突然间好像恍然大悟。
  “但是,大家一定有疑问,因为方院长是四年前来到医大的,怎么可能与十二年前的凶杀案有关呢?而他怎么又可能会与文悠兰产生恋情呢?这也是我困惑我心头久久不能散去的一个疑团。于是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因为在医大中,只有两个人从来都不会同时出现,也就是说这是以两个身份出现的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方院长只是一个虚拟中的人物。而这个神秘的人物他——就——是”我一把扯住方院长的头发用力一扯,竟然是一个头套。大家也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真面目。
  “我们敬爱的王校长!大家想一想,为什么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会天衣无缝,只是因为医大的校长在一手遮天!”
  只见王校长踉跄了几步,高举起手术刀狠命地插入了自己的小腹,用力一划,就像他平时所做手术一样。“是时候了。悠兰,我来找你了。”说到最后,气息越来越弱,已经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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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2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历史上禁忌的三个游戏!

游戏一:
  据说这个游戏比碟仙还要恐怖。

  游戏是这样玩的,选4个人。在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灯光
灭掉,然后在房间的4个角,每个角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
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向另外一个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接着,被
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去(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 或都逆时针),
然后拍第3个人的肩膀。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 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都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那么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呢?

  听说有一个学校里的男生寝室的人一起玩这个游戏,第二天全部提出转学。

  还有一个外国的登山队,晚上因为太冷不能睡,怕一睡就起不来了,就玩这个游
戏,到第二天早上发现有一个队员死了,而且是在玩游戏之前就死了。

游戏二:
  在午夜时分,拿一碗白饭 插上三支香,放在十字路口选越黑暗的地方越好,最好是没人经过的 。

  然後等香烧完,再把饭吃下去,因为这时饭中早已注满了游魂野鬼的至阴之气。

  所以,很快你就可以进入灵界之门。

游戏三:
  当午夜12点以後,到阴气浓厚的地方 。

  如出事地点、墓地、人烟稀少的地方。

  把胸部逼近离地3寸之地。(胸前有八卦、是人的阳气所在.把他与阴气消减。)

  这时往四周看一下,就会看到一堆好兄弟在你四周啦!

  大胆的你,想不想试试!


中大校园鬼故事

 广东中山大学东区是宿舍区,一条长长的园东路,路的北面是东湖、小礼堂、饭堂。南面由两列并排的宿舍楼从东门一直到基建处。这些宿舍楼的名称就分别是东1、东2,一边是基数一边偶数排列的。

  东12现在是一栋新楼,然而几年前那里是一片废墟。
据说是学校把整座楼给拆了。当时前面的东10和后面的东14都完好无损,就中间剩了一片空地,看了都觉得奇怪,尤其是宿舍床位非常紧张的中大,却怎么无故拆了整栋楼房。后来就听说是因为有鬼。但却衍生出很多个版本,大家愿意相信哪个呢?

  版本(1)——资料来源:我一个师姐口述。

  东12原来是男生宿舍,那一年开学,一个大二的男生从很偏僻遥远的乡下风尘仆仆回来,放下行李后就先去洗把脸。但当他洗完脸回来后整理行李时,却发现他带回来的二千多元的学费不翼而飞。

  这个男生生长在很贫瘠的乡下,好努力才考上中大光宗耀祖,但却为此家里已经债台高筑。这次的学费也几经辛苦借东家借西家拼拼凑凑得来的,当时这些钱对他来说,重要性大家可想而知。

  发现钱弄丢了,他第一时间时问同宿舍的人有没有见过,大家当然说没有,然后他还是不停地阐述那些钱的重要和无休止地恳求人家把钱还给他,后来还给每个同宿舍的男生磕头,吓得人家纷纷走出去不再理他(这样一来,就算真的偷了他钱的人也不好拿出来咯。)然后接下来几天,这个男生依然在恳求人家。还发展到整栋宿舍楼。每天象游魂一样流连于同楼每层每间宿舍,走到人家房间门前都去问人家有没有见过他的钱,还跪在每间宿舍门前磕头。吓得每个人都不敢理睬他,一看到他来了,就关上房门……

  几天后,他在宿舍上吊自杀。

  接下来,就是很多怪事发生——

  有男生在晾衣服的时候(宿舍的阳台上会有一些外伸的铁枝支架以给学生晾晒衣服),把裤子挂晾着,却赫然发现自己裤子旁边,凌空悬着一双腿,还象晾着的裤子一样在风中轻轻摇晃……

  夜里都关门睡觉的时候,有人听到宿舍门外有很奇怪的“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很象是什么东西撞击地面,好像~~`好像~~~`好像那天那个男生的磕头声……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先是那个自杀男生原来住的宿舍,继而发展到全栋宿舍楼的男生都强烈要求搬走,校方也没办法,只好给他们都另外安排,于是东12就空着了。到了第二年有新生入学,东12又再重新住满了学生,但这些倒霉的新生,却同样也看到奇怪的现象,听到诡异的声音……

  终于到最后,没有人敢再留住在东12,听说东12空置封锁后,其他楼的人看过来,却依稀看到好像有人在里面流连游荡。传言越来越多,校方逼于压力,把东12拆掉。

  版本(2)——资料来源:异度惊魂网

  东12原来是什么系的女生住的呢?我不知道,可是当一个女孩子自杀了以后,问题就出来了……

  那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自杀呢?我也不知道.她从四楼跳了下来(四楼最高啦,).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头居然直接撞在了一楼的窗台上,一楼的那个房间全是血,恐怖的是,那些血竟然洗不掉,只有把墙灰连同血一起铲下来……

  原来的东12的灯管是和其他楼的宿舍一样是吊在天花板的,一天晚上,那个房间有个女生晚上醒来,看见灯管在晃动,她就觉得很奇怪,仔细一看……!竟是一个穿着白纱的女孩子坐在上面荡秋千!现在新东12的灯管是贴着天花板的,就是这个原因.

  另外一个宿舍的女生也有发现.晚上大家都睡觉了,但是有个女生很刻苦,还躲在蚊帐里面看书.忽然,她听到窗外有"咯咯"的笑声,她就抬头看,看见一个女孩子在窗外微笑着向她招手,这个女生吓的脸色发白,因为她是住在四楼的!

  就这样,事情越来越多,学校就不得不把东12的学生给搬到其他宿舍楼.到我进校前就干脆拆了它.有一个96的师兄就给我讲过,他刚进校的时候,东12还没有拆,他就进去过,他说,站在宿舍大门门口就觉得有些冷,是那种阴阴的冷,然后就似乎听见走廊里有什么动静,但是听不真切,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以上只是听说而已,千万不要信的说,呵呵,否则今晚你的蚊帐外面可能就有……

签到天数: 23 天

[LV.4]偶尔看看III

发表于 2007-7-6 21:29:04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很强啊,一帖混成这么多帖......居然300了....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2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教学楼厕所的鬼魂

Ah在打到一半时忽然想上厕所,便一人跑到那座教学楼里去了。

  夜晚寂静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ah刚一走进厕所,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叫着“打不开呀……”“打不开呀……”。


女生宿舍之越想越怕
  声音是从最里面的一格传来的,ah走过去问到:“谁呀?谁在里面?是门打不开吗?”那声音还在继续“打不开呀……”ah伸手一拉门,门嘎吱吱地开了。ah边将门拉开边说道:“什么呀,这不是打……”里面空无一人!吓得ah啊的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跑回了球场。

  众人议论纷纷,tyf大声说道:“一定是那个传说的厕所鬼魂——rcz!听说他是在学校的厕所里心脏病发作,门锁坏了,打不开厕所门,结果就死在了里面!”“都是胡说八道!”fzy反驳道,“这世上哪有鬼?!我才不信呢!”


  众人决定一起去看看,便一起来到了那间厕所外。进去一看,却什么也没有,fzy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说没有吧!肯定是ah耳鸣!”大家看什么也没有,就都纷纷埋怨起ah谎报军情,又都回球场打球去了。

  tyf拽着fzy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想上厕所。你可千万别走啊!”fzy只得站在门口等。待tyf进去后,fzy忽然想捉弄一下他,便哑着嗓子叫道:“打不开呀……打不开呀……”只见tyf立即提着裤子跌跌撞撞怪叫着蹿了出来。

  fzy指着tyf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裤子都没穿好就跑出来啦!哈哈哈哈。。。是不是还尿裤子啦?!”tyf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个臭小子,我会报仇的!”然后气哼哼地去别处上厕所了。


小心,别在学校遇见他
  fzy乐够了后,忽然也想上厕所,便走了进去。他刚一进去,就听到最里面那格传来凄惨的叫声“打不开呀……”“打不开呀……”fzy嘲笑道:“tyf!你还想反过来吓我?!是不是从窗户爬进来的?!你也够有瘾的啊!”说着一把拉开那格的门,只见里面蹲着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rcz瞪着充满血丝的一双比茶杯还大的眼睛对他喊到:“打不开呀!”fzy骇得大叫“哇啊啊啊啊啊!!!”瘫坐在了地上。rcz瞪着他嘿嘿嘿地冷笑几声就化做一阵烟消失了。大家闻声赶到时,只看见fzy呆呆地坐在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




昆明理工大的鬼事

今天闲,看着论坛中的一些帖子总觉得自己该写点东西,于是我现在就开始敲电脑在“校园有鬼”论坛中第一次写下我的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之前绝对没有在网上写过~

  那年(具体哪年,不说了,免得大家猜我的年龄,呵呵~~),我刚来到昆明理工大学,读工商管理专业,就是莲华校区这边。

  刚入学,那时上大一,每个到大学的新生都希望参加社团组织,我也一样,参加了一个校学生会的一个部门,大概加入进去1个星期左右,老生就说要带我们去熟悉一下昆明的环境。

  来过昆明理工莲华这边的朋友应该知道宿舍区和教学区是分开的,我们从宿舍那边走,穿过白泥山,顺着3号办公楼和理学院中间的小门下来,会走到理工大的正门,这个正门实在不怎么样,还不如学府路上的后门好一些~在正门的旁边和理学院对称的一座楼就是环工院,几层我不记得了,好象是6层还是5层来着。在我们快到环工院的时候,老生给我们讲了一个环工院的事。

  在以前,具体时间不详,我忘记了,有个女生在环工院的1楼女厕上吊自杀了,之后又有一个女生在同一个厕所被肢解了,后来学校就把这个厕所锁上了门,禁止使用,一墙之隔的男生厕所还在使用中。4楼的女厕也死过一个,上吊的,同样也被琐起来了,旁边的男厕也一直在使用中。

  我们当时很好奇,好几个人,大概8个吧~男男女女的。我们就想过去看,老生就说带我们过去,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很好奇的走进环工院的大门。

  我介绍一下环工院的坐落位置和方向,环工院是一个很普通的大楼,甚至可以说有点破落,(呵呵,环工的校友别骂我啊)环工院大概是东西走向,也就是说,向北的那一面终年不见阳光,很阴,夏天阴面的房间都冻的人要命。加上还有树在北边种着,又高,所以,基本上3楼以下的阴面都很冷。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把树拔了~~环工院的厕所在进门后往左走,穿过走道(两边都是教室和办公的房间)直到最后是楼梯,当然,进大门的时候也可以看到有个楼梯环工院有2个梯子。在里面的那个楼梯的下面往回一点,也就是沿楼道走,左手方向,就是北面了,的最后2个房间是男、女厕所,女厕所在最后,再走过去是楼梯~~~~大家想象一下方位,一会比较好理解下面的事~~~~

  学长带着我们走进了环工院,很阴冷,记得那天是下雨,昆明一到9、10月份就是雨季了~~我们不由得打了哆嗦,大楼里很静,好象没人,但是是中午,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是11:30多一点~~我们安静的在过道上走,直到走道的最后,学长指给我们看(左手边)那个女厕,我凑过去看,确实是上了锁,透过玻璃,隐约的看到里面的结构,我到了旁边的男厕看了一下,开着的,进去看了看,没什么,想想,女厕的机构也就有个大概了解了~~

  当时没有在意什么,觉的学长说的应该有影,否则,锁它干吗~

  在大家的热烈讨论中,我们撤出了环工院…………………………

  时间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开始正式上课,有门课在环工院的5楼上,所以,也就有了机会再次进入这个大楼~~

  每次去那里,很正常的走法就是进了大门,直接上正对着自己的楼梯,爬到5楼,上课~~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这样走,偏巧的是我门5楼的走道的最里面的一个教室上课,于是,我也有几次和几个同学从1楼的走道穿过去,从另一个楼梯上楼,那样就避免了门口的那个楼梯太拥挤的问题,每次走的时候我都扫一眼1楼的那个厕所,都是锁着的~~我每次都和别人说,这里死过人,大家都唏嘘~

  有时候在5楼上课,上厕所就要去4楼上,5楼没有厕所的,4楼的女厕都是锁着的~女生都去3楼方便~男生就在4楼解决了~~(现在好象4楼的女厕又开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有一天,我们那天中午去过环工院的人又一次在晚上出来玩,男男女女的,一共6个人,玩到晚上,大概11:00的样子就往回赶,在路上就聊着夜里再去一次那个楼~看一看女厕~~~~~~~~

  我们后来走散了,我和2个女生走在一起,另外的1个女生和2个男生走丢了,后来证明,他们是故意走丢的~~~

  我和2个女生就来到了环工院,当时差不多是11:45左右,我们同样走进大门,还是有灯的,只不过是声感应的那种,跺一下脚就亮2个灯~晕死~我们3个人当时确实有点怕,2个女生走在我后面,我也心虚,不时的回头看她们,终于走到了女厕所~~~~~~~~门居然是开着的!!!!!!!

  我的心一下子就蹦了起来~怎么会是开着的??难不成打扫卫生????

  旁边的2个女生显然被吓到了,就对我说:“你不是胆大吗,进去瞧瞧~~”我晕,我确实是故做镇定,对他们说:“里面黑咕隆咚的,算了,我没那么没道德”其实我是怕了~~~我回头看了一眼男厕,同样也是黑黑的~~我就说:“走吧,这么黑,不看了,改天再说,回宿舍了~~”于是,我们同时跑起来往大门那冲,一路还伴随着2个女生的尖叫~~~~到是尖叫把握吓了一跳~~~晕死

  后来,我们出来了,走在从环工院到主楼的那条路上,在走到那个图书馆的前面一点的时候,从树后面突然冲出3个黑影,跳到我们的面前,和我同行两个女生一下子坐在了一米开外的草地上,大哭~原来是那3个朋友故意在这里伏击我们,不过,他们要是那天去了,估计也就不会再有这种恶作剧的想法了~~

  这件事很快就被我忘记了~~~~~~

  就这样过了1年,好象是在大2的时候,我参加的另一个组织(不说明,否则就知道我是谁了~~呵呵)出来聚餐,一个环工的老生,我的一朋友,在饭桌上我们提到这件事,当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一下子紧张起来,很严肃的讲了个事给我们,听的我毛骨悚然。

  那是他们在环工院上课的时候,有一天,大家像往常一样去上课,按习惯,大家都从大门正面的楼梯上楼,他们也是在5楼上课,那天有2个女生一前一后的从一楼的走道走的,我的那个朋友就直接上了楼上课,过了一段时间,开始上课了,于是走进来一个女生,是在一楼走在前面的那个,打报告进了教室,没有一会,又一个女生迟到,不用说,是在1楼走在后面的那个女生。由于两个女生都是后来的,不好意思往后走,都坐在了稍微前面点的座位。

  前面进来的那个问后面进来的那个:“你干吗去了?”

  后面的那个说:“上厕所呀”

  “不是吧,你在几楼上的啊?我在3楼上的”

  “啊?我在1楼上的啊!我看到你在我前面,还纳闷你干什么去呢,从那个楼梯走~”

  带着惊讶和震惊的表情还有语调,前面的那个哆嗦的说:“1楼的厕所是锁着的啊,我看到是锁着的就去上面上了,你怎么会在1楼上的???”

  这下把后面的那个女生吓坏了:“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的是开着的,才进去的~~”

  两个人争执半天,旁边的同学也更加好奇,于是,决定下课去看看,到底锁没锁~~~

  下课了,一帮人去看----------------------------门是锁着的!

  从此,他们班的人从来不走里面的楼梯了,女生不再敢在环工院上厕所了,连学院没事也很少过去~~~

  那个讲完后,说:“没事别去环工,真的邪门。”

  我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半天才问出一句:“真事?”

  “恩”我那朋友点个头。

  于是,大家继续吃饭,每个人感叹着这件事的离奇~惟独我,在打寒战~~

  再后来,过去了好久,我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因为我很少上不想上的课,环工院的课我更是嫌远,懒得去,这件事的阴影渐渐的淡了。

  记得后来有一天,好象是大3的后半学期,我晚上去昆都玩,好晚了,才回来,是走回来的,大概也是凌晨的的样子,我喝了酒,想想,老子要看看到底什么名堂,从云南大学那边穿过来后,进正门,然后入环工院~~自己一个人,借着酒劲,走向那个1楼的女厕。

  “晕,还是开着的!!!”我头一下子就大了,我撒鸭子就跑出了那个大楼,站在外面,抬头看看环工院,“kao,老子再也不进这个地方了~~”

  敲了半天的键盘,累坏了,虽然没有什么女鬼出现,但是也算是离奇怪事了,现在的那个门还是在锁着,有机会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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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3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几个恐怖故事 给大家睡觉前看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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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故事太长了 我放在一个帖子里超过限制发不了
只好分成2个帖子 如果有犯规还请斑斑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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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平镇


我要说的是我国中老师说的故事

大概是中国华北地方吧!有一做城镇叫做四平镇, 这一座城的名字
有一段奇怪的由来。
从前,四平镇并不叫做四平镇。有一个叫阿祥的酒鬼,他成天都只
知到喝酒,每次他妈妈都劝他
「阿祥啊!不要整天喝酒,做一些有用的事,要不然我们注定被人欺
负一辈子!」
但是阿祥总是依然我行我素。
原来阿祥家巷子对面住了一个恶人,
他非常蛮横霸道,专门欺负若小,
当然阿祥家会首当其冲,只要那恶人缺钱或是肚子饿,通常就拿阿祥家
开刀。
有一天, 当阿祥又喝的醉醺醺地走到家门口,正当他要走进家门口时
他踢到一样东西,
由於是晚上,阿祥看不清楚是什麽东西,他就把他顺
手拿起来, 往旁边丢,心里想说
u谁这麽无聊,把东西乱丢在我家门口」
也就一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由於喝了许多酒,头痛的要命,倒头就要睡
谁知当他躺下去时,压到一个人,阿祥顿时清醒,心想
「谁会这麽晚睡在我床上」
而且他可以感觉到是一个彪形大汉,突然间他身体一轻宛如
腾云驾雾一般往门口飞去,阿祥重重地摔在门口,屋内听到住他家对面
恶人在咆哮,叫他最好小心一点。这时阿祥看清楚了,原来是自己走错
边了!他家在另一边才对,摸摸头就迳自回家睡觉了!
在睡梦中, 阿祥听到一些嘲杂的声音,他醒来一看,原来是大夥都起
床了,外面在赶集。
入睡之前外面那些吵杂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之间隔不到几分钟,阿祥
心里也觉得奇怪,但他更高兴,因为他可以好好地睡一场觉了!
在睡到差不多中午时, 阿祥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小小的,听不太清
好像从墙壁上传来的,
阿祥心想可能是隔壁的吧!也就不理他,但是当
他在朦胧之间,
又听到那声音,那声音是大了些,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而且越来越近,阿祥索性把他听个清楚,他听到了是隔壁阿吉在
说话,
阿祥觉得阿吉很不该,吵醒他的清梦,但想想是自己睡太晚怎可
怪人呢?也就不睡了!阿祥这时才头脑清醒,但是墙上的声音更大声了
阿祥清楚的听到阿吉说
「奇怪!怎麽走不出去呢? 奇怪?!」阿祥听到阿吉的语调很奇怪
好像很害怕,很惶恐,很无助,不知该怎麽办。
阿祥这时才察觉有些蹊跷,阿吉家可能出事了!这时阿祥大声叫他
家人,但是没有回应。
阿祥想说可能是叫的不够大声,於是又叫了一阵子,但仍
旧没人回应,
寻常的事,怎麽外面也没有声音呢?
「不会连外面的人也出事了吧!」阿祥心中毛毛的
赶紧披上外衣,冲到门口,
「天啊!不会吧!怎麽会这样子呢?」
阿祥疯了似的往街上冲去。 原来阿祥看到了十分令他吃惊而且害怕
的景象,每一个人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阿祥蹲下去摸那些倒在地 上的人,
身体是热的,而且还有脉搏,显然还没死,但是没有一个人叫
得醒,阿祥心中怕极了,赶紧敲每一户人家的门,而且大声吼叫
「有人在家吗?」
「有人是醒著的吗?」
「到底发生什麽是了?」
整个偌大的城市, 彷佛是□横遍野,但大家又都是活都,者座城就
像是死城一般,只有一个人是醒著的,那就是阿祥。
阿祥这时心中真是害怕到极点,抱著头冲回家中躲在桌子底下。 天
色就在这一片死寂中暗去,晚上,这城真像死城了!没有一点声音!阿
祥抬头看见天暗了,他想去点蜡烛,好让自己不害怕些。
当他正要点蜡烛时,
墙上又有声音传出,这声音听起来是从很远的地方
传来的。是一个女生,她也在问
「怎麽走不出去啊!」
这时阿祥吓死了!大声地说
「出来!你是谁?」
但声音依旧, 更奇怪的是,那女生的声音从很远的右边传来,越来
越接近,然後似乎在耳边,接著又渐渐往左边消失。
又恢复宁静,阿祥
抱著头一动也不动蹲在桌子底下,
这时声音又出现了,不只一人,从四 面八方传来,
而且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曹吵杂,都是忽远忽近地,
但是他们都在问同一件事
u怎麽出去啊?」
「这是什麽地方啊!」
「怎麽会这样?」
「为什麽出不去?!」
阿祥吓死了, 本来希望有人的声音,但现在他希望这些声音能立刻
消失,因为唯有如此,他的新才能安些。
声音依然从四面八方的墙壁传
出,而且人数更是有增无减,直如在阿祥耳边说话。
这样不知多久, 有人在敲阿祥家的门,阿祥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害怕
真不知是否该开门。
「有人在家吗?」
阿祥飞也似的冲出去开门
「你昨天是不是有踢到一样东西?」一个老人问阿祥
「是的」阿祥宛如溺水的人抓到木头一般, 因为这老人一个会说话
的" 醒 " 人
「年轻人, 你闯大祸了!我昨天在你家对面那一个恶人门口放了一
面镜子, 那是会吸人灵魂的镜子, 我在镜子後面写了 " 请勿看正面 "
我本是要惩罚那个无恶不作的恶人,
谁知却被你这酒鬼给害事,你昨晚
把这面镜子丢到别的地方,
早上别人捡到,虽然我写了那些字,但由於
镇上人们由於好奇心的驱使,
都翻到正面看一下,只要一看到正面,人
的灵魂就会被吸走,唉!」
老人就走了
阿祥後悔不已, 如果当时没喝酒就不会闯祸了,他伤心的低下头,
五个大字映入他眼里
「请勿看正面」
「这面到底是什麽东呢?」
好奇心的驱使,阿祥把正好掉在他脚边的那面镜子拣起
「正面会吸人灵魂?」虽然阿祥已经知道不能看正面
阿祥抱著镜子挣扎好久
「也许我不会被入也说不定」
阿祥最後仍克制不了好奇心,看了镜子正面,灵魂也就被吸入无法
走出的迷宫里。
後来对日抗战,国民政府军队到达这里,发现这座十分诡异的城市
於是下令炮轰,把整座城给夷平。
这就是四平镇镇名的由来。




谈鬼

农历七月,中国习俗上称它为鬼月,谓此月鬼门关大门常开不闭,众鬼可以出游人间
。普是普遍的意思,度是广度堕落三恶道的众生早日离开,超登三善道,甚至超生西方
极乐世界去享受大乐。所谓三恶道是指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的众生早日超脱。三善
道是指天道、人道、阿修罗道。
在台湾每逢农历七月十五日,不管佛教还是道教,到了这一天,都会举行「普度」,
笔者希 大家能够以慈悲心来同情一切生灵的产命,不要乱杀害,可以用香花、水果、
素菜等来供奉祭祀普度,这才不会辜负释迦佛祖的慈悲心及目 连的大孝心。否则,明
明是普遍的救度生灵早日超生的善举,变成了普杀的日子,那不是很可悲之事。阿弥陀
佛!
鬼的种类很多。在正法念经所记载有三十六种之多,今介绍如下文:
1.食气鬼:凡是身体虚弱,或病重的人,应有人守护,否则为此类乘机而入,吸取其
气,人就会死亡。
2.食法鬼:常於世人劝善之处,闻说善法,就会觉得不饿。
3.食水鬼:常在阴沟或水边,以水以食。因此,幼小孩童,不宜在阴沟或水边游戏。
4.食血鬼:常在屠宰场,或杀鸡杀鸭杀蛇等一切杀生之屠家,或牲畜肉类市场的黑暗
处,以血为食,尤喜食人血。对於妇女的月经更感兴趣,故希 妇女特别注意,妥善处
理,不可乱弃,免结鬼缘。
5.食吐鬼:喜欢与饮酒的人亲近,崇其酩酊大醉,伺其呕吐而饱食恶气。
6.食粪鬼:经常潜於堆粪黑暗之处,食其粪气。
7.食唾鬼:喜欢亲近有吐痰习惯的人,每闻咳嗽声及痰喘囗唾之声,非常高兴,伺其
唾痰而食之。
8.食发鬼:喜食婴儿胎发与此婴儿结鬼缘。因此,每於男女婴儿第一次之胎发,不可
乘方便随意乱丢,应当妥为处理。*之头发,尤其是未婚女子的的秀发,此鬼最喜。
希 理头发,当於室内,并以火焚化,免为鬼食,结上不善鬼缘。
9.无食鬼:经常寻找不着自己所吸食之物,常会感到饥苦难受。
10.希 鬼:专门希 世人为恶,此种鬼的精神就会感到满足。
11.食肉鬼:专门吃动物死臭的尸体传染毒菌。因此,对於动物死尸,不可乱抛於垃
圾桶或水沟、脏乱之处,以免鬼食。
12.食小儿鬼:此鬼吸其小儿之气血,因此,小儿入晚即回家,出外必须与大人同行
13.伺婴儿便鬼:此鬼对婴儿之便,甚觉香美,时常*伺,希得食婴便,与此婴终身
结缘。所以,为人父母者,必须将婴便收拾於厕所内。
14.伺便鬼:专门吸人类之大便热气。因此,人类不宜在有露天便池及破露的厕所上
大便,以免结此鬼缘。
15.食人精气鬼:专门伺候有病苦的人,生命垂危时,吸取人之精气。
16.火炉烧食鬼:伺於火炉食物,吸其食物气味。
17.炽燃鬼:生前为人时,瞠心太重,死後入炽燃鬼类,经常感到烈火中烧之苦。
18.食香鬼:专门喜欢亲近身上有涂抹各种香气的女人,吸其香气,喜崇妇女作邪恶
19.地下鬼:专门居住於地下洞穴或黑暗之处,尤其阴湿地方。久之渐生疫气,不利
於人类生活。
20.疾行鬼:於夜 以身靠墙而横行,足不着地,顷刻千里。
21.护身饿鬼:其身体貌俱黑如锅底。喜亲近衰败人家,常崇 惰妇女,不为灶事,
以便栖身於冷灶之内。
22.针囗饿鬼:肚大喉细,囗如针孔,遇饮食不能下咽,饥火中烧,痛苦不堪。
23.神通鬼:此为鬼中之精灵,专门假借人之灵气,说神话,做鬼事,诱惑世人入迷
崇邪,渐离人道,而行鬼道。
24.欲色鬼:此鬼常与好色之徒亲近,崇人邪淫,而鬼得食淫污之物,遇人怀孕,鬼
缘投胎,生为人,男喜贪淫,女则为*,以淫乱人道。
25.住海渚鬼:此鬼常住海水中之小沙洲,伺机取其替代。
26.使执杖鬼:地狱中之一切鬼吏,专执目杖,对犯鬼执行刑罚。
27.住不净巷陌鬼:凡是小巷陌弄,脏乱不净、污浊不堪,臭秽不能令人居住之处,
是此类鬼所居之处。
28.住冢间食热炭土鬼:多住墓地,尤喜居古墓。吸食地上土炭热气。
29.树中住鬼:此鬼多居住木中或树下,有时显其灵异,使世人愚迷,而呼之曰树神
30.住四交道鬼:此鬼喜住各处交通旁之阴暗或危险之处,专戏弄心中有恶之人,走
失迷路及车祸。
31.旷野鬼:此鬼居於无人旷野之地,平原及山坡,森林山谷均有之。
32.食风鬼:常於夜间出来,吸纳腥风而为食。
33.食火炭鬼:专 火炭之气而食。
34.食毒鬼:凡地上之各种毒气,均喜吸其而食。今日世人多用瓦斯,应妥为处理。
35.罗刹鬼:此为恶鬼的总名,黑身朱发绿眼,极其凶恶。女性恶鬼的总称为罗叉私
常现为最美丽的妇女,为人不识其为恶鬼。
36.杀身饿鬼:此鬼多系自杀而生,专门寻找机会,助人愚迷而行各种自杀。
鬼道众生,非常多,不止於上述三十六种。因其鬼界,所受之果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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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31:03 | 显示全部楼层
碟仙记(邪灵上身)

小弟在十五岁的时候,尝试过给灵体骚扰的亲身经验.

那个时期,我还是一个无神论的无知少年,一切事物也尝试以科学角度 去解释,而且,还是一个非常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试问,各位看官, 你敢夜半的时候到坟场游玩吗?小弟就试了很多很多次了,你说这样的 一个小孩子你不被他激死或吓死吗?

记得那时,小弟因家境问题,入读了一所寄宿学校,我相信各位也应该 知道,寄宿学校,那有一间不闹鬼的?故事便由那时展开......

闹鬼.鬼故事.神打导致鬼上身等等故事,充积了校院的每一个时间. 空间,每一人也习已为常,不当是一回甚么大不了的故事,除了一些胆 子较小的同学,(不过他们会很早便退学了).

不知是那时开始,校院竟流行起”碟仙”这个玩意来,不怕死的我,很 自然地去找门径,看看它究竟是甚么来头,为何它竟有令人沉醉的魔力 ?如是者,终於给我找到那一位对这方面素有研究的同学--亚明(假 名),几经辛苦,终於令他肯给我一齐参与,但其条件是,我只能成为 旁观者,可能他觉得我是搅蛋的居多吧.

终於到了相约的那个时刻了,看见那个课室已有两位同学到达,我当然 摧亚明开始,但他说∶招”碟仙”一定要三个人才可进行,亚明坚持一 定要等那位同学到来才开始这游戏,我无奈地等著.等著......

差不多三十分钟了,那位同学还没有来,而我也非常不奈烦了,再三请 求底下,亚明决定由我暂代那位未能到来的同学.

明小心地一字一字的说给我听玩”碟仙”的规则,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等,但我已给那面”碟仙图”吸引住了,给他一轮教训之後,游戏开始 了.

见他首先拿出了一些道具来,(香烛.碟等杂物,不作详表,见谅!) ,跟著念念有词,再命我们把右手的中指伸出,放在那一支划上红色箭 咀的小碟上,之後,他命令我们闭目,诚心地请求”碟仙”到来,那时 我的心情非常的紧张,静心的等待著事情的发生.

一分钟...两分钟,直至十分钟後也没有任何反应,我那时十分的愤 怒了,我觉得有人在作弄我,安排这次聚会,只不过在愚弄我吧了,我 立时大声的说∶”我数三声,如你再不移动的话,我便立即把’你’打 破!”,”一...二...三”,我立时把碟拿起,作势欲打破那碟 子,但亚明立刻制止说∶”不好!”

我也不知是甚么缘故,我静静地放下碟子,转身走开,一步.两步.三 步,我直到现在我还清楚记得那第三步之後所发生的事.我忽然打了一 个冷震,我心中觉得有点儿不妥了,但我心想不能掉人现眼,我不发一 声的慢慢地步回我所住的宿舍,故事便由此刻才开始发生.

那时的天气接近三十度摄氏,我竟然冷得穿著了两件毛衫及一件大褛, 同学好奇的问我是否”发冷病”,我那时只能对他们说我有点儿不舒服 ,轻轻的带过便算了.

宿舍关灯後,我还是很无助之际,有一位同学--亚天(假名)走过来 问我究竟发生何事?因为我跟亚天不太熟悉的关系,我只跟他说我病了 ,明天还要看医生呢.他突然指著我励声说∶”你知唔知你’鬼上身’ 呀?我好想帮你,但你一定要说给我听事件经过!”我那时无奈地将事 情始末和盘托出.见他双眉紧锁片刻,随即说∶”你有 宗教信仰?” ,我答道∶” 呀.”他跟著便建议我用自救的方法试试.

他首先教我请神上身的方法,(不作详述).我努力了差不多十五分钟 也没有效果,他便尝试用第二种方法,他叫我不用怕,他很快便会回来.

三数分钟後,亚天连同小强及亚华(假名)带了一个大袋回来,亚天正 色道∶”我们现在为你开坛作法,但你一定要将这次的事保守秘密!一 会儿你可能会看见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不用怕,没有甚么大不了的.”

亚天跟著便叫小强把风,立即开坛作法.祗见他念了很多我听不懂的”咒 语”,(有点儿像电影的情节,)搅了二十多分钟,他忽然大声道∶”亚 华,我唔掂呀!快些帮手.”亚华立时请神上身,好像是”齐天大圣”, 加入了战团,我只见亚天非常认真地念念有词,而亚华则手舞足蹈地跳来 跳去,口中吱吱地叫,活像一支猴子般,最後,亚天突然点起朱砂,向我 的面划了片刻,再大力向我的额头一拍,我便晕了.

随後的情节我不想详述了,但因为这事,我跟亚天.亚华及小强成为了好 朋友,我更因这事而开始研究起”玄学”,包括神打.六壬. 山,风水 .紫微斗数等等学说,更被人称为潘大师差不多十年,最後更花了我四年 多的时间来研究”佛教”,而至於我为何会成为”基督徒”,那便是另一 个故事了,希望下次有机会说给你们听,为你们作见证!



微笑的护士

那天,老师带着小女孩以及班上所有的小朋友在学校最右边的那一片大草坪
上露营及烤肉,在搭完帐蓬及吃完烤肉後,已经天黑了,老师们得应付这麽一大堆
活蹦乱跳的小朋友,早就累得在一旁休息了,看着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游戏.

其中,小女孩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突然想起要玩捉迷藏,虽然已经天黑了,可是
由於是自己的学校,加上小孩子的玩心,他们就在这里玩起来了.
决定了谁当鬼後,大家四处躲避起来了.小女孩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很快地一起
躲进了草坪旁的厕所内,小女孩和她的同学分别各躲在一间里,心想着自己一定
不会被捉到.....躲着躲着,小女孩有点不耐了,可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敢出声
地继续等待.....後来,一直没有动静,因此小女孩决定出去看看,可是这时候却发
现门打不开,她呼叫着和她一起躲进这里的同学,没有任何回应,任她拉开嗓子呼救
,就是没有人前来帮她把门打开,她越来越害怕,却只能蹲在地上等待.

终於有人来了,她听见了脚步声及轮椅的声音....轮椅?小女孩虽害怕,可是她
很机灵地想到,怎麽会有轮椅声?就在她还在怀疑时,她听到那个推着轮椅的人走近
了,从第一间厕所开始,敲了敲门,然後用很低沉的声音问:有人在里面吗?那是
一种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声,令小女孩感到害怕,更躲在里面不敢出任何声音了.
那个推着轮椅的女子延着一排的厕所,一间一间地敲门,一遍一遍地问着:
有人在里面吗?.....最後,终於她终於走到小女孩躲的这间厕所前了,她一样敲了敲
门,小女孩屏着气,可是这次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了,小女孩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她又
很害怕....就这样,她就在里面动也不敢动地蹲了好久好久.......

最後,她终於忍不住了,试着开门,结果门很容易地开了,可是,门一开後,小女孩
险些吓昏了,因为她开门後看到一双悬空的脚以及一辆飘在半空的轮椅,她在厕所中
抬头一看,一个着护士服的女子,推着一个坐轮椅的老婆婆,两张阴沉的脸均笑着从
上面看着她......看了一夜....
原来,这所学校以前是一所被火烧掉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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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34: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前世亲人

相信各位多少都有过无法解释的经历,但或许我的经历是比较少见的..

从小到大,从不曾看过,听过,因为我不曾接触,所以根本不相信有灵异
的存在,直到我的前世父母及未满岁既夭折的弟弟来找我,我才不得不相信 这一
切...
95年2月20日,我意外的出一场车祸.车子毁了,幸运的是全身上下只受轻
伤,但因为有骨折,所以仍然到医院打上石膏,拿药.车祸後爸爸回到出事的 地点,
想帮我把置物箱的东西带回家,他意外的发现我的护身符掉在地上, 便顺手捡起,
一并带回去.而後我在急诊室,看来看去,好像就属我的伤最轻 虽然自己的脚仍在
隐引做痛,但看到其它来挂号的伤患,只好让医生先处理 就这样,我在急诊室里待
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我,那时早已痛的没知觉了, 医生看一下我的脚,说要打钢钉
,心想:打就打吧!反正都痛那么久了,不差那几根钉子....爸爸便赶去办手续.晚上
7点多出车祸,竟到9点半才打完石膏, 现在的医院都这样吗??况且帮我手术的好像
还是个实习医生....
回家後,爸爸问起我出事时护身符有没有挂身上,我也不想骗他,便答:放在
车 箱里,爸爸便觉的奇怪,因为椅座垫并没有断啊!!那护身符又是怎么掉出来的呢
?? 爸爸愈想愈不对...於是就硬拖著我(2支脚都有打钢钉)一拐拐地走到对面的城
煌庙拜神去,於是又帮我求一张平安符挂身上,虽然不太想挂,但爸爸是好意, 也不
想推辞.
那天晚上很早就上床睡了,因为洗澡不方便呀~又不想爸爸帮我,所以只好
早早入睡罗.11点12分,一阵巨烈的晃动把我摇醒,揉揉眼...却是漆黑的一片,起身
去把床头灯转开,看看时钟...便倒头在睡...至於刚刚的那一阵晃动,我只当是 地
震罢了....才闭眼不到1分钟...那阵摇晃几乎要把我摇到床下..睁眼想把脚重新放
好时,赫然发现寝室的天花板上有著一年约20岁出头的白衣女子,心里一楞 ,并不会
有太大的恐惧感,但她好像愈飘愈近,这令我不得不打个冷颤,全身从头到尾窜过一
阵寒意.渐渐的...我的呼吸有了困难...她也已经飘到我的面前,这使我 不得不将
头往侧边转过去...她的脸是绿色的,跟电影的一样...我开始使尽力气想 爬出房间
,但就是爬不动,想喊也喊不出声...就这样争扎了几秒後....她开始往 我的下半身
移动,最後她抓住我的脚...我的右脚,天啊!!她想拉我走..双手紧紧扳 住床头....
却又感觉到有另一股力量在拉我的左腿...但力量显的比那个女的来 的小...慢慢
地..我的力量耗尽了,无力反博了..但心有不甘啊!!我自认不曾做过 '伤天害理之事
,又为何会找上我呢??眼中的愤怒不由自主的瞪视他们,嘴巴以无 力说话,但心里骂
的全是脏话...就这样...那个攀在我小腿上的弟弟先是从地毯 中陷了下去...他真
的好小好小...而後那个女的也不见了...恢复平静後,只剩下 一身的疲备与狼狈...
开始慢慢地一不步爬出门口..用力敲了父母卧室的门,之後 便完全没印像了...
隔天一大早,我才发现我睡在爸**中间(好丢脸),爸爸说我昨天像是植
物人一样 话也不说..连眼睛也不扎一下,完全呆滞.所以打算带我去给师父看看...
从小到大...爸爸就常常带我们全家人去"指南宫"拜佛,自然在那也添了不少香 油钱
,进而熟识了几位法师,法师口中念念有辞...说是在帮我收惊...於是爸爸便和法师走
到一旁,他们所谈的我一字都没听到,之後的一个礼拜,我才知道那是我前世的妈妈,
弟弟~~~他们来找我是因为想我,况且他们都还不能轮回,他们必须等到修完上辈
子的业障..才允投胎.
师父说我这次的车祸能够平安无事,是因为我的前世母亲和弟弟,听到这个
消息 心中实在有无限毛盾....但唯一希望的,仍是他们能尽快把上辈子的业障修完,
不要再受苦了.




帮女生修自行车的后遗症!〈绝对真实〉

这是发生在我初二的学生时代,故事的主角是我同室,我们都是农村的,离学校比较远,所以都选者寄宿,星期六下午回家。故事的主角是我同室〈非同学〉,主角以下称‘辉’。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六的傍晚,辉因为做值日而到了6点多才骑着自行车回家,在辉回家的路上回经过一座桥。据说在这桥下死了不少因车祸的人。当辉骑到这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生自行车的链条掉了出来。辉就下车帮那女的修,将近修了10来分钟吧,这时的天色显的更暗了。
修好后,辉对那女的说:可以了小妹,上去试试 。
“谢谢啊,真的可以了。”女的说,“我不会忘记你的。”说完话,女的就骑着车往辉的反方向走了。
辉也蹬起自己的自行车的支架,准备上车回家。他可能怕自己的修车技术不好,所以在上车前他还是回头看了下那女的车是不是真的没事,但他回头看的时候那女的一点踪影都看不到了,辉也没多想,因为天这是真的很黑了。
自从这事后,很多运气很衰的人〈比如最近赌钱狂输的〉,都会看到有个女的坐在辉的自行车后架上,而辉浑然不觉。也是从这事后,辉在宿舍的情景也完全变了。他会在每天晚上1~2点这期间,站在自己的床铺上唱歌,唱完后对着自己的被子撒尿,然后坐在床铺上睡到天亮〈是坐着睡哦〉。据我们观察,辉做这两件事的时候眼睛从没睁开过。而他自己第二天醒来也一点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学校通知了辉的家人,辉的家人就帮辉办了退学手续,回家了。
最后辉在一次游泳的时候溺死了,虽然不是在帮那女修车的那地方,但辉溺死的那河,河水也经过那桥。
老人都说是那桥底下冤魂来找替身。 在此提醒大家,在帮人的时候多看看你帮的人。
这绝对是真实的。




假鬼变真鬼

  扮鬼吓人是最恐怖的一种恶作剧,稍稍拿捏不准,不是活活把人吓死,就是遭 被吓者活活打死,所以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 尤其是扮鬼吓人不成,反而引来真鬼夺命,那才叫作可怕呢!
* * * 苗x国小厕所的墙壁上,曾经写过「保密防谍」四个大字(事实上,以前各学校的校园里常常可以看见这样的字眼),後来发生过一件怪事之後,那间厕所就真 的成为全校师生心目中敬而远之的「防谍中心」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那间厕所一到黄昏,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产生。 比如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闷闷的哭声,或者是木屐走路的喀声,因此,一些胆小的学生都不敢去那间厕所。除了莫名其妙的怪声音之外,入夜後,常常有人看见 厕所旁边有白影晃动,於是厕所闹鬼之说便不棼而走。
後来,有位老师在上厕所时,被窗外一张可怕的脸吓得哭了出来。根据那名老 师的形容,那张白脸白惨惨的一点血性也没有,两只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住她, 吓得她一跤跌倒在地,後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站起来,那张脸却已杳无踪影。
不过校方的解释却指称那是匪谍故意扮鬼吓人,要学生小心提防;後来校方又 说那是一些变态者,偷偷潜近厕所旁偷*,要学生最好结伴去上厕所,以防惨遭狼 吻。 不管是匪谍扮鬼吓人,还是变态者装鬼偷*,最後因为厕所死了一个人,这才搞清楚厕所闹鬼的怪事,果然是人为的,大家才安下心来。
* * * 那天正好是早上的打扫时间,几个负责打扫厕所的学生发现里头有道门打不开 ,有个学生想翻墙过去开门,才攀上墙头,马上就怪叫一声,从墙上摔了下来。 「有......有......有......鬼 !」 大家一听有鬼,登时全都吓得一哄而散,赶紧找老师来处理。老师随着学生的指引,也攀上墙头往那间厕所里看,果然里头躺着一个很可怕的人。
老师马上驱散学生,叫校工打开门,只见躺在厕所里的那个人,脸上涂着白色的油彩,猛然一看倒也教人大吃一惊。 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的头居然被扭转至背後,嘴角还残留着一抹乌黑的血渍, 很显然的,那个人是被人活活地扭断脖子而死。由於他脸上画着浓浓的白色油彩, 一般均认为那个人就是常去厕所偷*的变态者。 虽然也有人怀疑那个人的死状为什麽会如此凄惨,但警方没有任何追查线索, 只好把这件事当作悬案,而厕所闹鬼之说只好到此告一段落。
* * * 告一段落并不表示结束,或许是因为那个变态者横死在厕所里的缘故,过没几 个月,那间厕所真的发生了闹鬼的怪事。 刚开始,那间厕所因为曾经发生过命案而封闭了一段时间,後来因为学生的要求,才又重心打开启用。
重新使用的前几个月倒也没发生什麽事情,顶多就是学生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头有点阴森,好像装有天然冷气似的。 後来就慢慢传出了一些怪闻,诸如厕所的门明明已经上锁,却会无缘无故地打开来;或者是有人在上厕所时,忽然被人重重地捏一下屁股,可是回头却又看不到人,吓得他们都不敢再去那间厕所。
「我最倒楣了,全校那麽多学生,偏偏就让我给碰上了。」徐瑞萍想起那件撞鬼的事,心里头还有点惊悸。 之前,徐瑞萍就已经听说那间厕所里有些怪事,所以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心里也就觉得有些毛毛的,所以她每次都是和同学一起去,因此也就没那麽害怕。
「你先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徐瑞萍的同学好心地让徐瑞萍先使用厕所,徐瑞萍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一开始徐瑞萍也不觉得有什麽异状,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後传来一阵森冷 的寒意,同时觉得有人在*看她,令她全身毛骨悚然,微微地不太自在。 当时徐瑞萍也不敢想太多,只想赶快离开厕所,三两下就穿好衣服。
忽然,她的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徐瑞萍不假思索地转头去看,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出声。 徐瑞萍一转头,只见一张白惨惨的脸孔居然贴在墙壁上,冲着她对她咧嘴一笑 。这一笑可吓飞了徐瑞萍的三魂七魄,手忙脚乱地打开门,一个箭步就要往外冲, 就在这个时候,徐瑞萍只觉得头皮一紧,吓得她哭叫起来: 「不要抓我的头发!不要抓我的头发!!」 等在外面的同学被徐瑞萍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却见徐瑞萍的身後站了一个人,也吓得哭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哭叫,厕所里所有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徐 瑞萍身後的人登时消失不见。徐瑞萍只觉得头皮一松,马上冲出那间厕所,和尾随而至的同学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消息传出後,那间厕所再度被封了起来,若干年後就被拆掉了。至於日後是不是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徐瑞萍可就不知道了。



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

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
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
敢独自去上厕所。

  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
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
有那么一点......

  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
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

  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
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
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
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谁,这么无聊!”

  “选一张。”

  “为什么?”

  “选一张。”

  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
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
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
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
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
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

  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
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

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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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36:29 | 显示全部楼层
灵异故事:灵异短消息

1:
我是一个做销售的,平时白天忙完了工作,晚上就上上网.
这天也不例外,又在网上挂着.
我的女朋友欣欣到我所在的城市的北边一个小城出差去了,要明天凌晨才会回来.于是我正好可以好好在网上玩一下,顺便等她回家.
最近我常常在一个叫"乐哈哈"的网站上玩,这个网站上挂着的网友人数不是很多,但都很好玩.我常常在上面贴一些黄色的段子,或是一些穿得很少的女人的图片.
今天我在"乐哈哈"上的贴图区里玩着一个血腥的FLASH游戏,内容是用鼠标控制一辆轿车去轧死那些过马路的人.每个被轧死的人都会发出一声尖叫,这让我觉得很爽!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就在我的音箱不停传出尖叫声的同时,我听到音箱里传出有短消息的提示.
我用鼠标点开了短消息,一个叫"最后一面"的网友发来的:Hi,你好!
我回了一个"Nice to see U",就点开了"最后一面"的资料:

21岁
来自C市(和我一个地方的耶)
10:32分注册
头像是个PPMM

2: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10:33分.我一下子有了精神,这个PPMM第一次上网就找我聊天,嘿嘿,我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虽然我有女朋友,可哪个男人不希望多点艳遇啊?
我给"最后一面"发出了短消息:你好,你怎么一上来就找我聊啊?
"最后一面"很快答复:我看到你的名字就觉得跟你认识很久了.
我心跳骤然加速,这个MM看来有点容易上当.
没等我发出新的短消息,"最后一面"又给我发来了一条:你是不是Z君啊?
我觉得头皮一阵发麻,Z君就是我的名字,她怎么知道呢?不好,是熟人,不能泡她了.快闪!
出于礼节,我回了一条:你认识我,我认识你吗?
没等我下线,又一条短消息来了:你不要下线哦,我想和你聊!
聊就聊吧,我这个人是不会拒绝PPMM的,哪怕她有可能在现实生活中认识我.

3:
还没开始聊,"最后一面"就发来了一条新的短消息:我们能见面吗?
我吓了一大跳,我还没见过这么热情的MM呢.
我故作矜持地说:在网上见面不是更有意思吗?
她回复:那你会后悔的哦!!!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我说:好吧,在哪儿呐?啥时候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一条短消息过来了:11:43在长途汽车站?
我□!欣欣(我女朋友)晚上要回来耶.可PPMM的诱惑是这么地大,我算了算时间,好象欣欣就是那个时间回来.我的内心开始搏斗起来.
过了一会,我给"最后一面"发了一条: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啊?
然后用手机给欣欣发了一条短消息:老总紧急通知加班,不能等你了,爱你的Z.
这时候,电脑上的短消息也过来了:12:08在医大附属医院急诊室入口的第一张坐椅.不见不散!
OK!
看看时间,现在11:00,还可以洗个澡,换件衣服.

4:
11:30我就出门了,这么早出去是免得到时欣欣回来了会穿帮.出去时我当然不会忘了把手机关掉,呵呵,这样欣欣就找不到我了.
来到医院,急诊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么早干什么呀?
我百无聊奈的坐在长椅上考虑着一会摆个什么样的姿势最能吸引那个"最后一面",还在想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是不是我认识的,如果是恐龙我该从哪个紧急出口逃跑?与此同时,我发现急诊室里的医生好象在忙碌着什么,可能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病人的到来.[原文章转自 "恐怖故事屋" http://gui.bbttnnx.net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12:00
12:05
12:06
我的心脏已经强烈的跳动起来.
时针指向了12:07.我的心脏的跳动已不是强烈了,而是剧烈!
没有人来!
突然,急诊室的红灯警报响起来.两个工友推着一台担架车冲了进来.
我看到担架车旁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欣欣单位的好朋友丽丽.她看到我大声的对我叫道:Z,你怎么在这里啊?欣欣出车祸了,刚才打你电话关机了,谁通知你的,还好你来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冲向了担架车,一个工友拦住了我.
我分明地看到了欣欣的脸,离我这么的近,又那么的远.
我看到欣欣的眼睛睁开了,对我笑了笑,又朝墙上的挂钟望了一望.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挂钟正好指着:
11:08

5:
丽丽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的讲着事情的经过,车祸是10:32时发生的,欣欣当时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个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他对我说:对不起,病人送来得太晚了,心脏在下高速公路时已经停止了跳动.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车祸发生的太快了,你的女朋友是在没有痛苦的情况下走的.
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对医生嚷道:不可能!欣欣没有死,她在急诊室的通道上还对我笑了的!
医生喏喏的说着:对不起,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请节哀顺便......
我觉得天旋地转......

6:
从殡仪馆出来,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拿着欣欣留给我的遗物------她的手机,翻看着里面的短消息.
"老总紧急通知加班,不能等你了,爱你的Z."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冲进了最近的一家网吧,打开了"乐哈哈"的网页,寻找着"最后一面"的资料.
没有这个女孩的任何资料,连我那天的短消息记录也全都没有了.




当涂了牛眼泪之后(最崩溃的鬼故事)

一日,无聊闲逛于乡野小路,偶遇一黄牛,猛想起灵异上常说抹上牛眼泪可以见人所不能见,于是上前与牛对视,企图用凌厉的眼神不废吹灰之力吓哭该黄牛,未果~……正烦恼中,发现旁边乃种蒜之田,欣喜若狂,左右瞄瞄确信无人,拔之,涂于牛眼之上,牛终于泪如雨下……
唉,该牛不知几天没洗脸,眼屎多得吓人,不过本着强烈好奇心企图见人所不能见,强忍心中翻腾的胃液,将得来算易的牛眼泪抹于双眼……顿时~~~……世界还是老样子……
这半文言文说得偶好累,决定改用白话,响应鲁迅同志的号召……
话说抹上那牛眼泪之后,我真是忍不住地失望啊,哪有什么人所不能见的东东,于是很气愤地质问那黄牛到底是不是纯种,居然一点都不灵,然后就离开了……
路过一坟地,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在地上不知道拣什么,看起来很是辛苦,我本善良,于是好心走过去问了声,大爷,要我帮忙不?
那老头抬头,然后慢慢把脸转向我~……**~~……
好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于是我更坚定了帮助他老人家完成未完成事业的决心……
老人家很开心地跟我说,小伙子,谢谢你,只不过我这把烂骨头真是不好拣啊……我往地上一看,果然很多骨头,不过有点碎了,有点黑,还有点象人骨,我很有些疑惑,于是问,这是您的骨头?老人家叹气~:“唉,是~~~啊,可惜年代久了前几天不知道些啥人跑这来乱挖把我的骨头都挖出来了,到处都是 ~,唉~没人收拾,还得我自己动手,还好遇到你这好心人~~……”
可惜老人家的最后这夸奖我的话我没听到,因为我听了一半就已经以超音速的速度闪到几百米开外的地方了~
确定安全了以后,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牛兄弟,错怪你了
话说我自从跟那位鬼老打了照面以后,觉得农村这地方地广人稀,实在不适合我这个抹了牛眼泪的人呆下去,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先坐渡轮再坐公车再转地铁回到生我养我的地方~~
呼~~~~~~~~~安全了,街上人这个多啊,这个热闹啊~~,不过似乎比平时人多了一倍……管他呢,有人偶就不怕~~嘿嘿
饿了~去超市买点吃的先~~
今天超市也格外热闹~我慢慢地在美食中游荡~享受着牛兄弟带给我刺激后片刻的宁静,直到我发现那个人……
那个人……~发黄的衣服怎么看怎么不象现代人穿的,就算勉强算现代人穿的我也敢肯定是来自某个56个民族以外尚切未被发现的某少数民族。更让我不解的是,他居然拿起一包吃的,闻了闻~放下了~……妈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供奉给鬼神的供品他们也只闻闻就饱了吧……莫非~~莫非这位仁兄。。。。。不是人……
心情顿时紧张起来,不过还好,这人多,偶不怕,好歹也是6尺差3寸的钢铁男儿,没那么容易被吓倒,于是我继续监视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其实主要目的是注意他闻过哪些东西,被那玩意闻过的东西估计都没营养了~……
黄衫人继续移动,继续闻,我呢,则敌动我动,敌不动我宜静,可惜我这跟踪技巧实在不咋地,真后悔当初007要我跟他学当间谍的时候我一口拒绝,否则现在想也不至于那快被这第57族的家伙给发现了~
他过来了。。。。
两条腿开始哆嗦,不过表情却摆得很镇定很酷,主要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害怕连表情都换不了了,可惜别人一直以为我是胆色过人触变不惊的典范……
现在,他距离我只有30公分,如果他鼻子不是那么塌的话可能就超过29公分警戒线了……
“干嘛跟着我!”
“呵~~~~~~呵呵 ~~~~~~~~~~~~……”暂时说不出话来~~~实在是紧张啊~~
“你小子莫非有什么企图!!”
“。。。。。。。~没~没~~我不妨碍你继续闻~不,不是~买东西了~~我走先”转身想跑,这次总算反应过来了……可惜晚了,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骨瘦如柴的手啊,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得到~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是不敢回头~
有些战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么说,你都看见了~~~~~~”
妈呀,我多后悔自己多管闲事啊,据说揭穿了鬼不想被人看穿的秘密会被其打击报复不知下场会如何如何地惨呢~~
实在说不出话来了~~算了,听天由命了,该死的牛眼泪,靠,说起眼泪,我好象听到哭声传来…………好象,好象就在背后,与此同时
一个带 着哭腔的声音说话了
“老兄,我2天没吃饭了,实在没钱啊,只能闻闻,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啊~~”
………
从超市出来,心里还在心痛给了那57族的人的10块钱,有什么办法呢,把人家当成鬼看了半天总得给点精神损失费吧,俗话说得好,这世界没有*的午餐啊~~所以手上一袋零食也满贵的说,可惜还没开吃呢,手机响了~,一接,是老妈,炸炸忽忽地狂喊我代她去医院看看那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听说是得了非典后遗症什么的~~……
偶是孝子,立马打个的直奔医院,到了门口才想起来那牛眼泪的效果好象还没过,医院这地方……不过算了,看来看去鬼跟人区别也不是满大,管他三七二十一长得有鼻子有眼能跑能走的都当*看我也不亏~于是硬着头皮进去了,一路上也很安全,坐电梯,上7楼~
居然只有我一个人坐电梯~~这医院准是服务不咋地,人都没几个~
电梯门马上关上了,还有一缝了……突然~一只胖忽忽的手伸进来,md,眼睛都直了,瞳孔直接放大1。5倍,眼睛力马由平时的丹凤眼瞪成杏眼,紧接着,一死胖死胖的胖女人挤了进来……说是挤,还不如说是飘进来的,主要看她那体积总觉得用飘不大合适……要是人啦,她那样的只有扔水里能“漂”起来,想“飘”就万万不能了
可惜这明显不能用人的眼光来看问题了,表情又僵硬了,还保持着杏眼的水平。。那胖女人,不是,是胖女鬼居然还把那青紫青紫的胖手拿到我眼皮底下晃了晃,见我没反映,自言自语了一句,还好这人看不到,要是我没化装的样子被他看到了我一定戳瞎他的眼睛。
顿时,恐惧愤怒乃至鄙视的心情一起涌上心头,别看我表情僵硬了,内心活动还是复杂地~这死女人,死了还想着化装,想着化装就算了,还想着戳别人眼睛就万万不该~不过既然人家都说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配合了,装看不到……
装就装吧,万恶的是那胖女鬼居然挡在电梯按扭前面,欲哭无泪啊,虽然听说鬼其实是摸不到的,但是要我装做眼前啥有没有把手伸过去再穿过这女鬼的身体然后再去按键,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情急之下,想起不知道是小学初中还是高中学的一课文,大意是一个家伙遇到只鬼,他不但不害怕还装成也是鬼戏弄那鬼,课文里还说鬼怕唾液,好象沾了人的唾液就变成山羊,虽然我是不知道经过这若干年的进化鬼有没有克服这个缺点,不过唾液偶多得是,小用一点做个实验也无妨,要是她真变了只羊就把她卖到涮羊肉火锅店去,估计这身材,要变也是只大羊,还能小赚一笔……于是我假装咳咳几声,然后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朝那女鬼吐了一口唾沫……**~~~
只见那女鬼以讯雷不及掩耳地手法轻松避到一边去了,然后还很兴奋地说了一句:还好我够机灵,搞不好跟那课文一样变成只羊了,嘿嘿~
狂晕中,力马生出两个感悟,一个是高中物理学的关于惯性只与质量有关跟体积无关的理论果然是真理,另一个便是感叹中国基础教育果然根深蒂固,变了鬼还记得课本,没准还会背……不过算了,她总算闪一边去了,可以按了……可惜偶一激动,硬是给按成了24楼。。。,而且怕女鬼怀疑还不敢再按。。这下完了,要陪这女鬼坐半天电梯了……
心里猛祈祷再来一个人陪我,起码不用孤男寡鬼共处一梯这危险,可惜我忘记朋友一向说我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次果然又验证了这比牛顿第2定律还真理的真理,我硬是多祈祷来一鬼……
这次这鬼先把脚伸进来,差点没踢到我……
算了,表情反正了僵硬了,多来一个是一个吧
那鬼完全飘进来以后硬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只是一眼惊喜地跟那胖女鬼热情地打了一招呼:”嗨,这么巧,你也死在这啊~”md,这开场白模式偶惯用的,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用这打招呼了……
看来这两鬼还真认识,居然一来一回地聊起天来了:
“你这是去哪啊~~”
“闷得无聊,上天台吹吹风”
“巧啊,我也是~~当鬼真tm无聊啊~”
“·¥%¥¥*¥——·##%·”
…………
“¥#¥%·…………%#¥#¥·”
后面是这两鬼恐怕闲来无事开始讲别的鬼鬼的闲话,就此省略,只是感叹这人那,坏毛病做了鬼也改不了~~
18~……
19……
20……
终于快到24楼了,噩梦般的经历即将过去,阿门……~~
”对了,你死的时候是啥感觉啊~?”
猛然听一鬼问这问题,精神顿时来了,估计耳朵都有点竖起来,也难怪,活着的人谁不想知道这个答案啊,至少可以到论坛当当炫耀的资本啊,这两鬼,讲了一堆废话终于要说点有用的了~也不枉费我白受一场惊吓……
“这个啊~~,说起来……咦,24楼不到了吗,这人怎么不出去啊”
啊~~,正在全神贯注倾听下文的我这才发现电梯已经停了,郁闷……,这电梯前面走得那慢啊~~到了关键时刻到是冲得挺快,没办法,总不能为了那答案不顾危险跟这两鬼上天台吹风吧,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出去了~~腿还真有灌了铅的感觉~差点就走不出去了~
电梯门在后面关上,终于呼出一口气来,顺便把一直未变的杏眼调整回标准状态,猛然想起,靠,还要倒走回7层去看我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脚软啊~~况且电梯是万万不敢再坐的了~~唉,还不都是那牛眼泪惹的祸
不容易啊,终于从24楼爬到了7楼~腿本来就软,这会更开始打颤了~
这种状态去探病,好象有点没诚意的说,可惜母命难违,硬着头皮上了,说起来,那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我好象还真没见过~~不过老妈说是714病房就先去了再说,714……咋这不吉利呢……
这医院也是7拐八拐的,好容易找到了714,一看,还是个高级病房~,这医院,院长就是个没水平的家伙,高级病房还1414的~~估计我那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更没水平要不也不会傻到住这房。
推门~见一文弱书生摸样的青年坐床上看书正,床边坐一女的背对着我好象正在啃苹果。我清清嗓子,问了句:请问,你是我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吗?
那书生缓缓抬头,长得还人摸人样满清秀的,谁知道一开口没把我吓死“**,没看见人正看书吗,还不知道敲门,你懂不懂礼貌啊,鬼知道你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是谁!!~”
Md~~我也是有血性的人,遇到这么个人面兽心(好象有点夸张)的家伙顿时来了火气,门一摔转身就准备走~不过一想,老妈既然叫我来探病必定有他的用意,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老**电话打算问个究竟:
“喂,老妈,你叫我来看的啥人啊~怎么这德行!“
“怎么,你见着啦,唉,我跟你说,这人就那样,我也不喜欢,不过关键是人家家里有钱有势,就说前年吧,你姨丈家的狗生的花柳病就是他老妈托人带去美国治好的……”
“切”
“去年~你舅舅贪污受贿本该坐牢的也是他们家帮的忙才摆平”
“靠,以权谋私啊”
“上个月你大表姐·#%……—……%(—)———%%……·!·%……”
“官僚主义作风!!鄙视!”
“好啦就说现在吧,你女朋友的工作调动也指望他老爸出手帮忙呢~~”
“…………老妈,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说这句不就得了!~真是~对了,他是我四姨**孙女的表姐的堂兄,我是他什么人啊~”
“傻孩子,你不就是他堂妹的表妹的奶奶的侄子咯~”
”哦……“

挂了电话,力马调整表情嘴脚上扬30度,背部微微弯曲,以免让病床上的人俯视我,然后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不耐烦且粗暴的进来以后才蹑手蹑脚地进去了,一进去就自我介绍说”兄弟,我是你堂妹的表妹的奶奶的侄子,我来看你了~~”




这小子估计记性不咋地,况且先前那个热血澎湃的人的确也无法与现在这卑躬屈膝的家伙相提并论,再加上那关系估计也把他搞糊涂了,于是瞄了我一眼,说了句:坐吧,同时用嘴努了努那女人的方向。
不是吧,我没听错吧,那明明已经有人坐了……还叫我坐~~
该不会~……
这时候,那女人回头看我我一眼,挺pl一年轻mm,还冲我回眸一笑,本来应该是百媚生的,可惜我一想到她是……**我就只觉得寒意一直从脚底下冒上来。
绝对不能坐!也不敢坐啊~~于是我把30度的笑容硬是加大到60度,跟那火暴书生陪着笑说:“不了~,我站着就好了~~”
火暴书生又看了我一眼,加大了嗓门,“坐吧“
“别客气了,我真不想坐~~”
“**,叫你坐你不坐,是不是不给我面子啊!!”
这句至少90分贝的怒吼差点没把我吓得坐到地上~……看他那样子更是恐怖,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好象我不坐就要把我吃了一样,md,居然被这面无四两肉的家伙吼来吼去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真tm有一走了之的冲动~不过,一想到我那柔情似水的女朋友让我帮她调动工作已经好几次了,我就硬把那火气给压了下去,然后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定,坐就坐~那女的不就是一团人型空气吗,况且还是个美女,我吃什么亏啊!!
“好~我坐~~!”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然后一步一步向那女鬼挪过去,站定了,眼一闭,我坐!~!~
“啊~~~~~~~~~~~~~~~~~~~~~~~~~~”才坐了一半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顿时震得我脑袋晕忽忽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那是女人的尖叫,而且就来自我身后~
转眼之间,床上那个非典后遗症的火暴书生从床上跳下来了!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骂到~~“你小子,故意非礼我女朋友来了是不是!!你看我不收拾你!!”说着就眼睛四处谬着好象在找凶器~~
这半天我才勉强回过神来,敢情那女的不是鬼是他女朋友……但是~~我还想反驳“明明你叫我坐的啊~~”
“靠~,老子叫你坐旁边那小凳子你往哪坐呢!~~”
啊~~我仔细一看,那女的旁边还真有一小凳,不过开始被她挡着了,我硬是没看见,居然闯出这大祸……
事以至此,多说无宜,36计走为先,幸好我每天坚持锻炼,论速度那sb绝对追不上~~……
可怜我女朋友的工作再次落空~~
一路狂奔出了医院~~路上还撞上几个似人非人的东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快点从这该死的牛眼泪解脱出来,多一分钟我都要崩溃了!~
掏出手机,拨999咨询公司,一声音甜美的mm接电话,温柔的问:“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
“救命啊~~急需一个对牛眼泪有研究的高人~~!!!!”
“啊~先生请稍等”
啪啪按计算机的声音……
1分钟以后……
“先生您要的高人找到了~”
“快快,地址道来~~”
“优质种牛公司,夏全,资料显示,他专门研究恐吓小牛乖乖吃奶,据说有99头小牛被他吓出了牛眼泪。”
我狂晕……
“小姐~!!我要找的是灵异界的高人~!!“
“~啊~不好意思您先前也没说清楚,我这就帮你找~~请耐心等待……………………好了,有了,城南阴阳路444号有一个高人,对灵异术数级有研究,听说他曾…………”
懒得听那些废话,我力马挂了电话打个的奔过去了……
**,还以为这条街至少有444所房子呢,谁知道到了一看就三所,一个4号,一个44号,还有一个就是我要找的444号,修得跟个庙一样的还两扇红漆大门~~
门上有古老的手环,啪啪敲了几下,等了好半天,门缓缓开了,晕死,居然没见人,难不成还是自动门,看来高人还是利用了先进的生产工具在进行研究。不想那么多先进去再说,谁知道刚踏进去一步就感觉踩到啥东西,吓得我赶紧往后退还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玩意,结果一看,一个半米高的侏儒站在我面前怒视着我,并且缓缓说出一句话“你踩到了我的脚!!”
赶紧赔不是,毕竟是高人的地盘,看他怒气消了才小心翼翼地问到:我想找一位对牛眼泪有研究的高人,请问他在吗~?“
“我就是~”
狂倒……高人果然都是以叛逆的形态在世俗中挣扎着成长,才得以休成正果……
“我想请教一下高人怎么才能去掉牛眼泪的效果”
“近来坐先~”
于是跟着高人进了他黑森森的小屋,那屋子就一张红木桌子,和一把1米高的红木椅,高人到了椅子跟前跟登山似的往上爬,我于心不忍,想上前相助,却被高人以眼神制止,只好耐心地等他爬上去~~,感叹青春易老时间蹉跎啊……
“描述一下那头牛的长相”
……高人就是高人,居然从这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如手,于是我搜索了我从小学到大学所学的全部关于牛的形容词最后对那牛进行了一翻描述,不过重点还是落在它不洗脸这个坏习惯上,主要是末齿难忘啊~~
描述完了以后,见高人沉思良久,于是问:“请问高人得出什么结论”
“居然又不是俺家前年走失的那头~没劲!”
……………………幸好有桌子支着我~
“好了,言归正传,你是想解除牛眼泪的效果对吧~”
看来有戏~~“对对对~~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求高人相助!!”
“恩~~找我就对了,不然的话你还将忍受6天,有很多人在这六天里精神崩溃……”
吓出我一身冷汗,庆幸我来得及时……
“那,有什么法子可以解除呢”
“听说过一物克一物没”
“好象听过……比如我女朋友就是克我的……~~”
“恩,这样,牛眼泪是至阴至寒之物,所以末于眼上你才能看到鬼,而牛身上如果只有这种至阴至寒之物的话它自己也会由于新陈代谢不平衡而无法生存,因此在它身上必然有克制牛眼泪的物体~~且形态相似”
形态相似……液体~……牛身上~~,**,该不会是~~~牛的小便吧~
“no,no,no”
还好……吓出我一身冷汗,“那是??”
“牛的口水!”
口水!虽然也很有些恶心,但是怎么说也比小便好,况且我号称现代诸葛亮转眼间已经想到法子骗它一桶口水再经过净化过滤后再使用,嘿嘿~~
正准备跟高人说拜拜,高人又说话了,“不过,这口水非得要新鲜才有效果?”
“新鲜?”又不是鲜奶,还有质量要求……
“当然,牛的口水一旦脱离牛嘴,就成为普通液体对牛眼泪再无克制效果,也就是说,解除牛眼泪的唯一办法是让那牛眼泪的主人帮你舔干净眼泪……”
……………………
我也算小有点洁僻,居然要让那不爱干净的牛舔我,想到我都要吐出来,况且人的口水会导致脸上长癣,那被牛的口水沾到启不是要得牛皮癣!!!~~算了,我不找了,我听天由命,我准备进精神病院,于是我转身就走!
差点撞上啥东西,距离太近看不清,头往后仰了5公分,差点没惊吓致死,传说中的吊死鬼!!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那舌头伸出来这么象哈巴狗,且目光呆滞,想是上吊的时候导致大脑缺氧死后智力相当程度倒退造成的。
“高人!高人!您这地方居然也有野鬼出没,您还不收了他~”
高人白了我一眼,“慌什么,那是我养的宠物哈巴~”
…………连养的宠都这么有个性,服了!
“我这还有很多类似的宠,你要不要挨个欣赏下?”
我相信我的心脏负荷不了~连忙谢绝
“嘿嘿,你就算不在我这欣赏,今天明天后天你也会看到很多这样的东西。”
摆明了是威胁,我哭都哭不出来,“我,我,我怕得牛皮癣”
刷,一张名片飞过来,接住一看,著名牛皮癣专家……,怪不得威逼利诱我心甘情愿送上门去被牛舔,原来还拉生意……
“这是我的搭档,你要真得了牛皮癣找他去,保证一个疗程药到病除,不过要是你得了精神分裂症,再好的医生恐怕都没用咯”
欲哭无泪,没想到我好奇之下一个愚蠢的举动居然引出这个大推麻烦,不过看来我不想精神分裂被社会所遗弃还真得靠那头牛了~~
…………
来到早上与那黄牛偶遇的地方,蒜田仍在,牛却已无踪,物是人非的感觉让我倍感凄凉,忍不住潸然泪下,这可上哪找那牛去啊~~
背后有人拍我
“小伙子,又是你啊~我刚检完骨头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就遇到你了,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
**,早说了农村地广人稀不适合我呆了,还好我经过一天的锻炼已经有点适应了,撒腿就跑,估计跑了1500米左右才停了下来,估计那老头用飘的也未必追得上我,喘口气先,顺便把刚才跑步中经过的景物回味了一下,慢着,约莫后方500米好象有一头牛的影子,靠,好象就是那黄牛,力马反方向冲刺,即使再遇到那老头我也不怕,所谓黎明前必然有黑暗嘛。
果然是它,亲切的感觉涌上心头,过去就想牵它的小手~
“喂,你干嘛*视我的牛!”
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农夫,对我怒目而视,我连忙倒退了两步,先跟牛牛保持距离
“我,找黄牛有点事”
“什么事!你跟它啥关系!都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黄牛是他老婆的闺名,我是勾引他老婆的*夫……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的牛舔舔我~~。”
“啥~~~~~~~~~~~~~??靠,原来是个疯子”
……就知道要被当成疯子……
忍痛送上百元大钞一张,“大哥,我真是有急事,你就帮帮我,我保证不伤害你的牛,不损害你全家一丝一毫的利益~”
对方力马喜笑颜开了,估计我这疯子也满有诚意的,答应配合我,呼,松了一口气。
可惜人配合了牛不配合~,早上拿蒜抹了这牛牛,它恐怕是今生第一次留那么多眼泪,于是对我怀恨在心,眼光中满是恨意,别说舔我了,要是有犬齿的话咬我还差不多。难度看来还很大啊~~唉,真想跟这牛说说道理告诉它有酸甜苦辣的牛生才是完整的牛生,它其实应该感谢我,可惜想到连弹琴它都听不懂我又何必再浪费唇舌呢,另想办法吧~
对付仇视自己的生物,方法莫过于四种:威!逼!利!诱!
前两种看这牛的眼神知道必定是威武不能屈的铁牛一条,免去,利嘛,也不知道从何下手,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诱了~~
而诱,对于牛来说,没什么精神境界,能用的方法也就2种,一是食诱,二是*!
嘿嘿,大方向确定下来,准备下手了~~
不过行动之前我先极力说服那农夫给这牛洗了把脸,省得它舔我的时候恶心~~
食诱很快证明行不通,这家伙才刚吃饱,我拿着干草啊什么的在它面前晃了半天它连斜都没斜我一下,其实已经算不错了,没拿蹄子踢我证明这不是一头报复心很强的牛~~
第二招,*~~关键在找一头母牛配合一下,农夫家就一头母牛,可惜不行,那是它老妈……
于是我拉下脸皮去跟邻居借牛……
好容易借来一头,只知道是母的,牵过去再说~~,有效果,那黄牛抬头看了~~,结果盯了半天,摇了摇头,又低下去~~我狂晕,敢情它还挑剔!~!一问农夫,原来这母牛有点大龄,不过跟这黄牛也差不多。靠,个死牛,下辈子要是变*准是一官僚阶级,尽包比自己小一半的二奶。
无奈啊~~这次拉上农夫一起开展寻年轻母牛行动……终于找到了!面相还不错~~那黄牛果然也不再挑剔,主动凑上来跟小母牛套近乎。md我看它那嘴脸都恶心,不过还得随时关注动向。
很快那牛有了近一步的行动,伸出舌头舔那小母牛了~我一阵欣喜,想象着把那小母牛换成自己,狂晕,怎么那恶心!
陶醉了陶醉了~~连眼睛都闭上了这死牛,看准时机来个李戴桃僵硬是把母牛用干草勾引走然后自己凑上去,那热忽忽的牛舌头到眼睛上时,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整个世界清楚了~~~,虽然事后我狂吐吐吐得天翻地覆的~不过总算能再次哼着歌逛田野,哼着歌过坟场,哼着歌进超市,哼着歌搭电梯了~~
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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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40:05 | 显示全部楼层
井底的秘密

 
  记得小时候,村里没有自来水,全家人吃的用的水全都要到半里外的一眼大井里去挑。所以每天清晨,我都会一大早起来,背上我的小竹筒,跟随父亲踏上青石板上的露珠儿去村口担水。
  守在井边的人很多,往往要排上一个长队,人们就在相互问候中打发时光,有说有笑,一直等到太阳儿露出脸来,初升的阳光照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适。

  我问父亲,咱家后院里不是也有一口井吗,为什么偏要大老远地赶到这里来挑水呢。父亲笑笑说,这里的水甜啊,你没看见,全村的人都喝这儿的水呢。

  这是一个难以让我信服的理由,在我看来,水就是水,淡而无味,全然没有酸甜苦辣之分,于是我的嘴巴撅了起来。父亲伸出食指刮刮我的嘴巴,说,每天清早起来,活络活络筋骨,才能长就一副好身体啊。

  可我想的却是后院里那眼早已湮没在荒草中的井。井檐上早已苔迹斑斑,我曾经踮起脚趴在井檐上朝里张望,看到的只是黑汪汪的水面,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溅起一丝波纹。

  村里的孩子经常神秘兮兮地问我,你们家的那眼井,你不害怕吗?你没有看见过奇怪的东西从里面冒出来?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怕什么?不就是一眼水井么,还能钻出一条蛇怪来?井栏下的草丛里,每天晚上都有一只蟋蟀叫得很响亮,那才是我最向往的东西,可惜没有一次能够抓住它。

  为了证明我的无畏,我把小伙伴叫到家里来,当着他们的面爬到井檐上,朝他们挥手道:“你们看见了吗?你们敢上来吗?”井檐上滑得厉害,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围着它转圈。直到奶奶哭喊着将我抱下来,奶奶头发散乱,眼睛发白,样子很吓人,对着井口叫道:“我知道你想要报复,可是你不要害孩子啊,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我死,就托个梦给我,我马上就下来。”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仿佛听见一阵笑声从井边传来,于是我睡眼迷离地来到井边。月光皎白,我看见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孩,戴着小西瓜帽,穿着一件大红棉袄,正爬在井檐上朝我做鬼脸。

  “你是谁?”我问道。

  小孩不停地笑,手中拔浪鼓儿摇得咚咚响。于是我又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你家妈妈呢?”

  小孩向我招手,我走到他的身边,孩指指井里面,贴着我的耳朵说:“妈妈在下面,轻点儿,别吵醒了她。”小孩的脸很凉,虽然是几乎贴着我,可我仍然感觉不到他呼出热气。

  我心中奇怪,问:“你家住在这下面吗?”

  小孩说:“是啊。”

  我伸出手去摸小孩的棉袄,凉凉的,软软的,似有似无,却很干燥,一点没有沾湿的迹象,我就说:“那里面都是水,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都不湿呢?”

  小孩不解地望着我,说:“没有啊,这里是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水呢?”

  月已偏西,井口完全笼罩在井栏的阴影之下,我只看到黑隆隆的一片。我凝望着小孩,他的脸很白,白得几乎没有一丝血色。我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都住了几十年了,从来没人陪我玩,我孤单得很。”小孩低下头来。

  我的心中一热,于是抓起小孩的手,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小孩眼中一亮,可是霎那间又低下头来,低声地说:“妈妈知道了,会骂的。”小孩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就是骂,我也不怕。”

  “{*}{*}{*}{*}妈还睡着吗?”

  小孩点点头。

  我有忍不住地好奇,说:“可以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小孩不放心地朝井口张望,似是害怕,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说:“咱们是朋友,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轻声些,妈妈可厉害了……”

  我从来都不会想到,原来井里面还藏着一道阶梯,我们手拉手沿着阶梯往下走,小孩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好奇地朝四面张望,可惜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里面很大,空穴里的风声在耳边呜呜地响。

  突然间听到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我感觉到拉着我的手的小孩在剧烈地颤抖,“妈、妈……”,我正要问他怎么了,却感觉到手上一空,我伸手想去拉他,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四面空空寂寂,只有黑暗。

  我听到一阵涌潮般的声音,哗啦啦哗啦啦,不一刻就感到有水不住地朝我的脚上涌,慢慢没过膝盖。我于是没命地往回跑,可是脚下一空,原先的阶梯竟全消失了,我一下摔倒在水里。我大声呼救,可潮水湮没了我的声音。

  我于是奋力向上游去,却是怎么也游不动,我的双脚被一窝丝缠着,根本无法挣开,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摸到的只是滑不溜手的青苔和井壁。井水没过我的头顶,我在绝望中挣扎。

  当我醒来时奶奶正在用艾草熏洗我的全身,奶奶眼中带着无尽的疲倦,口中喃喃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年无知,害了你们母子俩,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人,求你不要为难小孩子……”

  我一下子跳起来,奶奶先是一楞,然后就跪倒在地,不住地磕拜,我说我看见了,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孩,话没说完,就被母亲捂住了口,母亲说,你已经睡了两天了,饿了吗,快吃点东西。

  我再次来到后院,那口井已经被封起来了,一块厚厚的青石板盖在上面,被水泥糊得严严实实,我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

  可是从那以后我却经常做类似的梦,有一次我甚至跟着小孩下到井底,看到那里面一片亮堂,穿过一个有无数鲜花园子,一幢房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惊讶地叫出声来。

  那幢房子竟象极了我家里的宅院!只是家里的宅院已经残破不堪,而那幢房子却是浣然如新,白色的墙面,红色的柱子,在鲜花的衬托下仿佛仙境一般。

  小孩拉着我躲在西厢房的窗子底下,轻声说:“我的妈妈就在里面呢,她在看书。”

  房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上的缝隙,我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的侧影,她的头发很长,她斜斜靠在几子上,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在小孩的耳畔说:“看{*}{*}{*}{*}**样子,一点都不凶啊。”

  小孩却是很恐惧的样子,“你不知道,她要是凶起来啊……”

  “小新,你回来了么——”那女人叫道,声音也很好听,仿佛春风指过耳畔。

  突然间,门打开了,一阵狂风涌过来,我惊奇地看着那小孩在我的眼前像一片落叶般飘开。

  那个女人转过头来,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一丝丝象手一样向我伸来,将我牢牢缠住,越拉越紧,渐渐扣入我的肉里,仿佛要将我撕裂……

  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几次想要撬开石板看个究竟,都被家人及时阻止。我一再地做着同样的梦,人也渐渐消瘦起来。

  奶奶也开始生病,经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说着一些让人根本无法理解的话语。

  有一天下起了大雨,老宅在雨中摇摇欲坠,雨水顺着墙面淌进房子里。等到第二天天睛的时候,我们发现奶奶房间里的墙上赫然多了几行黯红色的大字:“寄人篱墙下,子息难保全。不如伴君去,泉下共团圆!”

  奶奶看见那几个字,突然坐起,“你终于还是不肯放过我,好,我马上就来。”奶奶又复躺下,把全家人都叫到他的面前,指着那些红字,说:“看见那些字了吗?那是我的报应要来了。”

  父亲连忙说:“这是前人写的,只不过刚下了雨,雨水把表面的石灰冲掉了,它才露出来,我把它刮掉,就不会再有了。”

  奶奶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算啦,是我做的孽,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院里那口井,你们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今日反正我要去了,就给你们讲个明白吧。”

  原来我的爷曾是一个商人,表面上经商,实际上的使命却是负责为当时的革命武装采购当时最紧缺的医药器材。这是一项极其危险而又艰难的工作,因为要想尽办法,从敌统区弄到药材,还要运回解放区,不能被敌人识破身份。所以即使对家人,爷爷也从来不敢透露半个字。

  这一天爷爷疲倦不堪地回到家,还带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孩子都六七岁大了,爷爷说:“这是我那座城市里的女人和孩子,近来那边打仗,很不安全,所以我要把她们带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我一直在家里等他,等啊等,望穿秋水,望眼欲穿,只盼他能回来看我一眼。可是他要么两年不回一次家,一回家,就带个女人来,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是一下子掉进冰窟里啊。”奶奶说。

  “我当时心里就恨,我恨恨地望着那个女人,她确实是漂亮啊,脸儿白得象雪一样,又有一股城里女人的味道,向我做了个万福,模样儿怯生生的。她还年轻,三十岁都不到吧,穿着一身白色的旗袍。我的心里就想,‘难怪他从来不想家,难怪他两年也不回一次家,原来他在城里有了女人啊。'我的心里象刀割一样,他却懒洋洋地坐在那儿抽洋烟,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见她娘俩安置好,他就马上又走了,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对那个女人说,’嫣,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的心里恨啊,他这一走,又是音讯杳无。我恨那个女人,可是在人前人后,我却不得不做出一付贤良主母的模样。那个小孩我是真的很喜欢,白模白样,又很懂事,只是一想到是那个女人生的,我的心里就象有把剪刀在绞。

  有一天,那个女人出去做礼拜。我在家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他这一去,又有半年了吧,为何还不回来?我看着他从城里带回的那座洋钟滴滴答答答地摆,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小新的呼救声,我走到窗前,看见井檐上挂着一双手,小新大半个身子都在井里,只露出一个头,喊着救命。

  我当时拼命地往外冲,我被房间的门坎绊倒了,就在倒地的那一霎那,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做什么?那是人家的孩子,我救他做什么。我慢慢地爬起身来,茫然地听着小新的声音在院子里渐渐小去。等我走到院子里时,孩子早已沉到井底了。“

  “我这是做孽啊!”

  奶奶说完这句话,就背过气去了。

  推拿,抢救,奶奶悠悠转醒:“孩子走的那一天,穿的是一身红袄。”

  “那个女人回来后看到小新的尸体,一句话不说,当天晚上,在墙上写下这行血书后,她抱着小新再次跳入井里……

  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信,才知道,他是在狱中给我写的信,那时他已经不在人间了。

  信中说,那个女人是他一个战友的妻子,战友为了保护他而牺牲了,临终前将自己的妻儿托付给他。因为身份已经暴露,城里不能住了,他只好将她们带回乡下暂时躲避。但是平白无故带回一个女人和孩子,别人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才要找那样的借口。“

  “小新,小新……”

  奶奶的眼中渐渐流放出异样的光彩,而呼吸已经停止了。

  不久后,旧宅被拆,家中盖起了新楼,那口井也被填平了,我再也无缘得见井底的秘密。



怪病

小鎮上的人得了一種怪病。
開始大家不以為意,互相見面時還打招呼:“呀,好久不見,最近長胖了,生活錯嗎!”
後來大家就覺得不對勁了,小鎮上的人像吹了氣似的個個都胖起來。
最先覺得不對勁的是鎮上的幾戶有錢人家。張家那個叫麗麗的女孩也胖得厲害,哭喊著要減肥,先是自己在家減肥,不吃飯,光喝水,可是,體重不但沒下降,卻继 續上升。於是,家人送她去醫院做檢查,誰知道,醫院內科門診的門口已經等候了幾個同樣也是很肥胖的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及家人,平時都是鎮上的熟人,這時在醫院裏碰見,互相都有點不好意思。
醫生給這幾個女孩做了各項檢查,可她們除了都是血糖血脂比較高以外,別的卻也沒查出什麼問題,更找不到肥胖的原因。
開始,醫生只給女孩們開了一些常用的減肥藥,並叮囑女孩們要注意飲食。
看完肥胖病回去的女孩子,一個個只吃減肥藥不吃飯,連飲水都控制著,可是還不管用,只覺得天天都在長胖。無奈下,這些女孩不得不再次去醫院檢查。
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又長胖了許多,簡直有些離譜,於是醫生再次讓這些女孩做各種檢查。可是,查來查去,沒查出問題在哪。內科醫生沒轍了,於是叫來外科醫生會診,外科醫生也查不出所以然,於是又叫來婦科醫生會診。最後,幾個科的醫生都會診了,沒有一個能說出所以然來的,於是討論給這些肥胖的女孩制定了用餐標準,還叫女孩们算每日攝入的卡裏路,排出量等。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醫院所用的這些方案好像全都沒什麼效果,女孩還是在長胖,而且,鎮上肥胖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這之後,來醫院看肥胖病的人越來越多,男女老少都有。
劉醫生是鎮醫院的內科醫生,給那些肥胖女孩會診他也是參加了的。
那天晚上,劉醫生正在門診值班,門診值班的醫生護士都坐在護士值班室裏閒聊, 說到鎮上的肥胖病,大家不由地互相打量,看看對方胖了沒有,還好,這裡的醫生護士還沒有那樣肥胖的,裏面有一兩個本來就有些胖的,大家就開玩笑提醒著:“少吃點小心得肥胖病。”
“砰砰砰”正在說著,值班室的門忽然被敲響,幾個正討論著肥胖病的醫生護士吓了一跳。“來病人了吧。”護士小謝說著站起來去開門。門打開後,值班室裏的人聽見小謝一聲驚呼:“啊!”劉醫生和另一個年輕醫生聽見小謝的驚呼聲,也忙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劉醫生
也吃了一驚,門口站著一個不*形的人,那人個頭和劉醫生差不多,但肥胖的身體卻 好像有 三四個劉醫生那麼寬,並且這種寬是不成比例的。
“什麼事?”劉醫生問門口的人。
“難受,難受……”門口的人說話含糊不清的,仿佛嘴裏咬著個什麼東西在說話似 的。
劉醫生看了看門外那個巨肥的人,再看了看門,估計他是進不了門了,於是轉身對小謝說:“你去拿個檯燈出來,我在外面看這個病人吧。”
小謝轉身去拿檯燈,小劉走出了值班室的門,就著值班室裏射出的燈光看著門口的病人。這個人的皮膚好像是半透明的,身上的肉往下墜著,劉醫生猜可能是他皮下的脂肪過多,所以下垂,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堆移動的肥肉一般。那人身上可笑地穿著一件圓領T恤,有些緊地繃在身上,下身穿的仿佛是睡褲,可能是實在沒有合身的衣服穿了,所以才會穿成這個樣子。
“你哪不舒服?”劉醫生問那個巨肥的人。
“難受,喘不了……氣,心口悶……”那人說著慢慢地抬起手,劉醫生在那一瞬間有種錯覺,他仿佛感覺到那個巨肥的人的細胞還在分裂,皮下的脂肪層還在增厚,雖然那速度對一般肉眼可見的速度來說是極慢的,但對於人體的細胞分裂增長,那速度簡直令人恐怖。
“燈來了!”小謝拿著一盞極亮的檯燈出來,劉醫生接過檯燈對著那個巨肥病人脸照著,那人忽然驚恐地用手臂遮住了臉,在那極短的時間,劉醫生看見那病人的臉上仿佛裂了一些細細的口子,還有像油一樣的液體在緩慢地滲出來。
劉醫生忙把燈轉一個方向,讓燈光打到醫院走廊雪白的墻上,然後折射的光能柔和地反射過來,對病人的刺激不至於那麼強烈。
劉醫生讓小謝把燈拿好,他自己戴上聽診器聽病人的心跳聲。聽診器剛貼在病人胸前,劉醫生就聽見一種不可思議的聲音,“呼嚕嚕嚕……呼嚕嚕嚕……”心跳聲完全聽不到,只有這種說不上來是什麼的聲音,仿佛是潮水擊起到海岸的礁石上一般,總之象是水衝擊著什麼的聲音。
劉醫生呆了半天,伸手把聽診器給了邊上和他一起出來的那個年輕的外科醫生:“小王,你聽一下他的心跳。”小王猶疑著接過聽診器,不解地看了劉醫生一眼,值班室門裏站著原來一起聊天的醫生護士,也都不解地看著劉醫生。小王把聽診器戴上,小心地將聽筒放在病人胸口,忽然,小王臉色變的煞白:“這……這是什麼聲音?”門裏的另一位醫生疑惑地走出去,伸手接過聽診器,只聽了一下,臉色也煞白起來。
劉醫生沒再吭聲,轉身再去看病人,他還用手遮著臉,可是,劉醫生發現他好像又胖了起來,那件圓領的T恤好像要脹破一樣,劉醫生不由打了個冷顫,他想起來剛才關於細胞分裂的想像,似乎那個病人的增長是配合著劉醫生的想像來的。他轉過身問其他幾個醫生:“這病人,要不先收他住院。”“住院?他連病房的門都進不了,怎麼住?”那個年輕的外科醫生的聲音裏有一絲絲的不安,仿佛他很害怕這個病人似的。
“啊……呼!啊……”那個病人忽然發出一種類似於獸類的叫聲,這聲音深沉而含糊,始終有點像是嘴裏含著什麼時發出的,讓人覺得有點磣牙的感覺,仿佛吃饭不小心吃到了細細的砂子,和飯攪合在一起,在牙上慢慢地磨,讓人肉酸酸的。
“你們,快看!”小謝的聲音裏有著說不出的恐懼感。
“嘶……嘶……”劉醫生聽見像是布的撕裂聲,那聲音就來自身邊的病人,而其他人也都死死盯著他的身邊,目光中一片驚恐。劉醫生有點受這種氣氛地感染,他心頭也一片驚恐,甚至不願轉頭去看一下,但他知道,他必須要看病人,這是職業道德。
劉醫生轉過頭的時候,冷汗倏地一下就冒了出來。
他看見那個病人正像吹氣球一樣脹圓起來,衣服被不斷脹大的身體撐起來,然後又被撕裂開來。劉醫生也和其他人一樣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有點不知所措。
那個病人的嘴裏還在發出“啊……呼!”的聲音,只是這聲音聽起來多了些痛苦。病人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撕裂開來,病人的身體還是像吹氣球一樣脹大。只是,劉醫生覺得這些皮膚下面的不是氣,他感覺是某種液體正在皮膚下面,因為病人的膨脹不是全身都平均膨脹,而是,在病人的腰部,還有腳踝部,手腕部已經脹成了象球一樣的。仿佛在膨脹中,那些液體從身體的高處還在往低處流。
劉醫生忽然又想到剛才病人臉上若有若無的細口子,還有仿佛油一樣的東西滲出來。劉醫生打了個冷顫。
“啊!……呼!”病人的叫聲忽然高起來,他遮住臉的手已經從臉上拿了下來,兩只手在身體兩邊扎開來,不住地抖動著。
“啊!”小謝尖叫起來,跟著幾個女的都一個接一個地發出尖叫聲。
劉醫生只覺得心裏一陣一陣地向上泛著酸水。
那個病人的臉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裂口,所有的裂口都是豎著的,裂口中滲出油一樣的液體,那液體已經模糊了病人的臉。
“啊!……呼!”病人聲音嘶啞了。
所有的人都呆了,醫生護士,還有幾個剛剛走進醫院,不知道得了什麼病,還沒來得及請醫生看的病人或是其陪同的人,所有的人,都呆了。
“啊!……呼!”那個病人像吹氣球似的膨脹著。在撕裂的衣衫下面,那些*露著的皮膚,看起來已經是透明的了。隨著病人的膨脹,他身上的皮膚也開始像他臉上的皮膚一樣,裂開了許多細小的裂口,所有的裂口都是豎著的,從裏面滲出油一樣的液體。
病人身上的裂口越來越大,油樣的液體也不僅僅是滲出來了,而是像泉水一樣小股 小股地流出來。病人還是像吹氣一樣地膨脹著,而且四肢開始像燒熔的蠟一樣,慢慢熔在了一起,使整個人看起來已經不太像人了,感覺,像一個,裝著油的,塑膠袋……
劉醫生渾身打著顫,他看看周圍的人,仿佛都著了魔似的,呆呆地看著那個病人,幾個女的也不再尖叫,只是渾身都在顫抖著,像是嗓子眼被什麼捏住了似的,睜大驚恐的眼睛,望著。
“快,救他!去找紗布,繃帶,快!快去!”劉醫生從驚恐中反應過來,衝著護士大叫著。
“紗布……繃帶……好……”小謝顫抖著,仿佛竭力擺脫著一場噩夢一樣,轉身衝 進治療室,在放紗布和繃帶的櫃子、盤子中翻著,不時碰翻了什麼東西,發出“嘩啦”的聲響。
小謝懷裏抱著一堆的紗布和繃帶走出來,劉醫生接過繃帶,打開一頭,一頭遞給邊上的小王:“接著,給他包紮。”這個病人的體型已經不是一個人能給他包紮得過來的了,所以劉醫生必須要小王的幫助。
小王接著繃帶的一頭,呆呆地看著劉醫生圍著病人轉了一個圈,一卷繃帶,只給病人纏了一圈,就沒了。劉醫生給繃帶打了一個死扣,又拿過一卷,再繞一個圈,給那個病人扎上。那個病人的身體是軟軟的,仿佛一個水袋一樣,身體已經不像正常人那樣溫熱了,觸手是冰涼的感覺。
啊…………呼……”病人的聲音小了一些,劉醫生看見他的眼中有些感動的神色,然後流了一些液體下來,但那不是眼淚,而是,和他身上的裂口裏流出的液體一樣,像是油。
“你們快來幫幫忙啊!”劉醫生著急起來,他高聲叫著。
幾個呆住的醫生這時仿佛醒來了似的,慌忙從護士小謝那拿過繃帶,一圈一圈地把那個病人紮起來。所有能找到的紗布和繃帶全部拿來了。病人被扎住的地方好像是好了一些,那些液體不再是那樣流出來,雖然包紮著的繃帶已經被那些從病人身體裏滲出的液體打濕了。
但是,很快劉醫生就發現,這樣的包紮並沒有什麼效果,因為病人包紮的地方雖然滲出的液體減少,但沒包住的地方,裂口卻是裂得更大,液體有點像自來水籠頭細水流一樣流出來。
“有沒有繃帶了?”劉醫生的嗓子有些啞了,他無助地向護士喊著。“沒有了,全在這兒了。”小謝的聲音裏已經帶著一絲的哭腔了。“去病房,去病房找找!”劉醫生的手上全是粘粘滑滑的那種病人體內流出的液體。
“我……這就去!”小謝轉身跑了。
劉醫生看著那些包紮不住的裂口越裂越大。
“啊…………呼……”病人似乎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啪!”一聲巨響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跟著幾個女的尖叫了起來。病人身上的繃帶齊齊地斷了開來,他的身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裂口,油一樣的液體“嘩”地涌了出來,而病人像個被放去水的熱水袋,正慢慢地軟下去,他的眼眶,鼻孔,嘴巴,耳朵裏也流出液體來,他已經停止了呼叫……
劉醫生呆呆地看著病人一點一點地矮下去,地上淌著說不清是什麼的液體。最後病人像一個放完了水的塑膠袋,軟軟地攤在了地上。四周站著的醫生,護士,都傻了一般,看著眼前這不能解釋的一幕,夜裏一片空寂,沒有人出聲,仿佛,所有的人都被魔法定住了。他們的手上,身上,還沾著那個病人流出的液體。
“來了,繃帶來了!”小謝捧著繃帶跑過來,卻發現沒人理他,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地上,她也跟著看看地上,“啊!……”小謝尖叫著,扔掉了手裏的繃帶,那叫聲在深夜的醫院裏格外讓人毛骨悚然。
地上的液體裏泡著一張人皮。
所有的人還是呆呆地看著。
那張人皮也在液體中慢慢融解了,化成了液體。液體居有很強的滲透力,慢慢地滲進了醫院水泥的地面。
那種感覺很詭異,所有的人都眼睜睜地看著。
最後,液體全部滲進了水泥地面裏,而整個水泥地面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仿佛什麼也沒發生,剛才的那個病人並沒有真實存在過一樣,所有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所有的人,一起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大家幾乎是一起抬起頭來的,互相看著,幾個醫生互相打量著,不知道是誰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於是所有的醫生都不由地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手上也是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
劉醫生反復洗著自己的手。
天已經亮了,值班醫生都下班了,可是誰也沒有走,都傻呆呆地互相望著。
這之後的幾天,醫院接連著來了幾個病人,所有的病人都一樣,肥胖,然後身體液化,皮膚被液化的液體脹破,最後化成液體,然後所有的液體都滲入了地下。每個接觸過這種病人的醫生護士都極度恐慌,誰也不知道這種液體本身有沒有傳染性。
從那晚之後,所有的醫生護士都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每個人都怕沾上那種可怕的液體。
終於有一天,一個肥胖到極端的人走在鎮上那最熱鬧的大街上時發病了。許多人看著那人在驚恐中像吹氣球一樣的膨脹,然後身上的衣服被脹裂開,皮膚上裂開細細的裂口,然後裂口越裂越大,流出許多透明的像油一樣的液體,最後像個被放光了水的熱水袋一樣倒在了地上……
鎮上的人開始生活在一片恐慌中。
肥胖病人排著隊到鎮上的醫院來住院,希望鎮醫院的醫生們能救他們,可是,沒有一個醫生能明確說出這是一種什麼病。甚至他們在住院期間,即使什麼也不吃,還是一樣地膨脹著……
往日熱鬧的小鎮漸漸變得荒涼起來,即使在大白天,也很少看到有人在街上走動了。所有的人,得病的,沒得病的,都躲在家裏。
鎮醫院從縣醫院請來了專家,但這些專家們研究了幾天,也沒有一個能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該怎麼去治療。
鎮上傳著一些流言,有的說這個鎮子被人下了詛咒,有的說這個鎮子招惹什麼鬼怪,更有荒唐的,居然說是被恐怖分子下了什麼生化病毒……
縣上又從省城請來了醫學專家。不論這些專家怎麼研究,小鎮上那些得了肥胖病的人,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液化,死亡。
劉醫生這天休息。自從鎮上的肥胖病人開始液化,他已經好久沒有休息過了,這些天他實在是太疲憊了,科室主任看著他那兩個大大的熊貓眼,終於給他調休了一天,讓他好好休息。劉醫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眼前總是出現那些肥胖得不*形的病人。不知過了多久,劉醫生才慢慢地迷糊著睡了過去。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把劉醫生驚醒過來,他坐起來揉了半天眼睛,赤著腳下了床,奇怪,這個時候有誰來敲門呢?劉醫生心裏有點不大高興,粗聲粗氣地問了一聲:“誰啊?”
“我,快開開門!”從聲音裏聽出來好像是小舅。
劉醫生的小舅是鎮上的屠夫,殺豬賣肉。這小鎮上共有三家賣肉的,但平時數劉醫生小舅的生意最好,鎮上的人都親熱地叫他王屠,說他價格公道,秤又給得足。
劉醫生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王屠,劉醫生楞了一下,問王屠:“小舅你有事啊?”說著把王屠讓了進來。最近由於那個肥胖病,鎮上的人已經不吃肉了,也幸好王屠賣了幾年的肉,有些積蓄,要不,真不知道怎麼生活。
王屠走進去坐下來,劉醫生給他倒了杯水,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小六,”王屠喊了劉醫生一聲,他總是直呼劉醫生的小名,王屠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有些吞吞吐吐。“什麼事,小舅,有什麼困難你就直說吧。”劉醫生看出王屠的為難來。
“唉!”王屠深嘆了一口氣,抱著頭,“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都怪我,唉!”王屠懊惱地抓著頭髮,“這事得從幾個月前說起,鄰近村子裏有個養豬的,不知道為什麼家裏養的豬連續的被殺死,他就把死豬很便宜地賣給我……”
“啊?”劉醫生吃了一驚,“這是違法的啊!”
“唉!”王屠抓著頭髮,不住嘆氣,“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不過說真的,那死豬我都看了,沒啥不對的地方,聽說死也是被人偷偷殺死的,我看了傷口,確實是放光血死的,只是傷口很小,用的不知是啥刀。”“那也不行啊,你現在還買那些死豬嗎?”劉醫生有點生氣。
“沒,沒買了。”王屠的臉紅了,他接著有些磕磕巴巴地說,“可是,我……我发 現,那些……肥胖的人,大多……大多都是在我這……買豬肉的……這,這不會是……”
“什麼?”劉醫生又是一驚,他把王屠說的話在頭腦裏飛快地轉了一圈,難說這次 鎮上的人得的怪病與這些死豬有什麼關係,“你知道那個賣死豬給你的是哪個村的嗎?”
“知道……”王屠迷惑地看著劉醫生。
“走!”劉醫生從沙發上站起來,邊說著邊換上衣服,“你帶我去賣豬的那家去看看。”
“好。”王屠感覺出不對勁來,小心地應承著。
走進新胡村,王屠問村口的一個村民:“你們村那個喂豬的老實家在哪?”
那個村民用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王屠和劉醫生:“你找他?有事嗎?你們是他的親戚?”
劉醫生心裏有點奇怪,打聽個人嗎,還用得著調查人家來歷不成嗎?王屠卻陪著笑臉說:“我是鎮上賣肉的,找他有點事情。”
“哦,是找他買豬嗎?唉,還是不用去了,他家出事了,豬早就死光了,人也死光了,你要是買豬,還是去別人家吧!”那個村民一臉的惶惑。
“啊?是怎麼回事?你能詳細說說嗎?”劉醫生敏感地感覺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唉,這事兒邪呀,誰也說不清啊!”那個村民唉口氣,慢慢地說起老實一家的事情來:原來,老實家的豬總是隔段時間就被人殺了,後來豬殺完了,老實兩口子合計著,不再養豬了,這樣下去養再多也是虧多,但兩人想不通啊,天天愁眉苦臉的。可這事並沒有就這樣結束,沒過多久,老實家的小兒子,小順子被殺死了,死時和老實家的豬一樣,喉嚨上有一個小口子,是血流光而死的,滿地都是鮮血啊!那村民說著就打了個寒顫:接下來,這個案子還沒破,老實的大女兒也死了,和小兒子死狀一樣。老實的老婆可要瘋了,一對兒女就這樣死了,誰這麼毒啊!誰知道,沒多久老實的老婆也被殺死了,死的樣子和小兒子大女兒一樣。可是,她就死在老實的身邊啊,血流了一床舖,連老實身上也是!這下,老實真的瘋了,可是還要被警察抓去問話。警察問來問去,也沒問出什麼來,老實又瘋顛顛的,沒辦法,只好放了老實。
這事到了現在,案子也沒破。
劉醫生身上一陣陣地發冷,王屠也呆了。
兩人還是去老實家看了,老實家的房門緊鎖著,鄰居說老實現在瘋瘋顛顛的,也不知道天天跑哪兒去。
劉醫生和王屠回了鎮上。
剛進鎮子沒多遠,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肥胖的人站在路邊,喉嚨裏發出“啊……呼!”的聲音,邊上有幾個人,也都遠遠地看著。
“送他去醫院啊!來人啊!”劉醫生跑過去,王屠也跟在後面,可是,原來遠遠的站著的幾個人退得更遠了。
那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脹裂了,皮膚上細細的裂口裏滲出油來。
那人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
劉醫生看見遠遠的有汽車開來,想攔下車去送那個肥胖的開始液化的人去醫院,可是開車的人看見劉醫生衝向路上,遠遠的就掉過頭把車開走了……
那人身上的裂口越裂越大,液化的油樣液體流到地……
劉醫生眼睜睜地看著,直到,地上什麼痕跡也沒有。
路上又開始過行人了,仿佛,這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王屠慢慢地抱著頭蹲下去。
天上的太陽,格外地亮。



与死神开玩笑

老张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享受烟雾从他的气管缓缓上升至鼻端,而后随之而来的舒适感,“这…可能是我在世间的最后一根烟吗…?”墙上的时钟,指明了现在的时刻--十一点五十一分。围坐在老张身边的,有许多的家人其朋友,在一片缄默中,似乎有带了些不寻常的气氛,可以看见张大**眼角甚至还有些泪光。事情是发生在三天前的晚上,那天是老张的七十大寿,那天从远地来的儿妇、子孙,让老张笑得好不开怀,就在寿宴举行至最后,大家正起哄著要老张喝两寿酒时,突然一阵风吹来,把桌上的寿烛吹熄。“哈哈哈…”伴随著这阵风飘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在场中的人被这笑声吓了一跳,人人面面相嘘,只看见只远方飘来了二个高个子的人影,这两个人影逐渐地飘过来时,随著距离的逐渐接近,众人的惊恐只有更甚。眼前的两人,可不就是民间常说的牛头马面。于是整个场面开始大乱,妇人家惊恐的尖叫,而男人们也像被定住了,只征在场中不知所以,还是老张见识过一些场面,沉稳地向牛头马面问明来意。“不晓得两位是我在那结识的朋友,老张年纪大了,记忆力不大行了。”

老张一时之间,还不敢直称这两个鬼为“鬼”。

“哈哈哈,你看我两兄弟还像谁呢,咱是阴间来的阴差。” 老张心中一寒,“那不知两位今天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呵呵,咱兄弟出差至此,竟不意看到这好不热闹,一时兴起,便顺便查起生死簿。”

“也是命定,竟然发现你在三天后的十二时正,就该来我们这儿报到了,咱两兄弟怕你事出突然,家没有交待,所以特地来此跟你报个讯,也让你好作准备。”

语一毕,场中的人更是大骇,场面更加混乱,张大妈更是昏了过去 。

老张先是一惊,沉吟许久后,缓缓道∶“我不信。”

“这也由得了你吗,三天后十二时正,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你没听过‘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吗?”

“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三天后十二时,我不会死的话…”老张把眼光扫向昏在地上的老伴,“你两就帮我老伴添上阳寿五年,如何?”

牛头马面听毕狂笑不止。

“哈哈哈,你少作梦了吧,我俩作这差事也有数百年吧,别说是不死,就是一分一秒也不差,时辰到,谁也留不住的。”

“所以我说,如果三天后十二时整,我不会死,你就答应我的条件,如何,赌是不赌。”

“哈哈哈,你别笑坏我们俩啦,好…虽然你的条件有点过份,但是你没有机会嬴的,我俩有什么好怕的,就跟你赌上啦,哈哈哈…”伴随著最后一声笑声,牛头马面扬长而去。

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这三天,老张不断地为后事准备,旁人看到只是一阵嗟叹,人,终究怎能与天争呢?随著时间逐渐地逼近,在客厅中的众人也慢慢的紧张起来,十一点五十五分,一阵怪风吹来,牛头马面再度来到众人面前。

哈哈,张老鬼,时候到了,该报到了吧。”牛头抽了一下它的索链。

“我们说的话还算不算数,急什么。”

“哦,你说那码子事啊,当然算数,所以我们早来了一些时候,就是来看你怎么玩这个把戏。大家这儿耗著吧。” 随著指针慢慢地指向十二点,牛头马面更是狞笑不已,老张则是镇定的闭目养神。“当…当…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牛头马面脸色慢慢不对,由开始的调笑,慢慢的变成慌乱而后惊怖。因为老张正缓缓的站起身来,向他们走来。“你们看,我还是好好的,我没事。”老张开口说。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几百年来都没有这种事情!”牛头马面简直是崩溃了。“不可能呀!!”“现在,请你们两位信守诺言,将生死簿中,将我老伴的阳寿添上五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想你们不是食言的小人吧。”

牛头愤愤的将生死簿翻开,动起了笔,拍拍马面。“兄弟,丢人丢够了吧,我们得好好回去查查,到底是那出了问题,走!”语毕,两人连袂而去。众人爆出一阵欢呼,大家团团将老张围著,又笑又叫的,反而老张脸上没什么笑容,反而要大家安静。

接著老张开始一一交待后事,要求在场的人将他交待的事作好,众人质疑,便有人开口问道∶“张老爹,你都已逃此大难,以后更是否极泰来,说这些话干嘛。”“因为…”张老爹有点困难地说。“我只是…把钟调快了五分钟。”说完,身体缓缓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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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42:23 | 显示全部楼层
超经典的恐怖故事 <一封家书>

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爸、妈: 你们好!

出国一年有余,一直没有给你们写过信.你们发来的几封邮件我看了很多遍,你们那种推
心置腹,将我当作朋友并以交心的口气让我很感动,但同时也让我无所适从.所以我一直
没有回信,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下笔又从何说起.每次通电话的时候我也是敷敷衍衍,草草
了事,似乎无话可说.但,这不代表我不记挂你们.
我今年春节不回家了,原因已经在电话中讲清,这里就不再多说了。只是,以后我还回
不回的得了家,都难说得很。因为我遇到一件事情,一件极怪诞,极荒谬,极难以置信
的事情。这也是写这封电子邮件的原因。我知道你们听到后一定会笑我,笑我怎么还没
有长大;你们也许还会骂我,骂我又在撒谎,找了如此一个荒谬的理由两年不回家在外
面逍遥。但是,我要说,请你们相信你们的儿子一次,尽管他很不成器,自小就爱扯
谎,到这么大也还不大懂事,也请你们相信我、你们唯一的儿子。这一次,我绝对没有
撒谎。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
我被鬼上身了。
是的,我被鬼上身了。我可以想象你们看到这里时的讶异表情,或者会不屑地哈哈大笑
以为这是一个玩笑,说不定你们还会干脆把这封电子邮件关掉,不耐烦看这种无聊的东
西。然而,事实上即使在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亦感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怖盘踞着我的
心。
你们知道以前的我是决不相信神鬼之说的。我一直相信科学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神鬼
之说只是虚妄的无稽之谈,并且和科学是完全矛盾的对立。我想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
法。但现在,我的看法完全改变了。我亲身经历的事情使我无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
确实是有幽灵存在。
事情要从一月底说起。
你们知道,我在电话中也说过,一月我和来自北京的朋友,磊,搬进了公寓里。但个中
详情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过。

事实上那幢房子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公寓,而是幢独立的平房。而且包括周围七、八幢
房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格式。据说这里以前曾是个度假村,后来大约是度假村生意不行
了,就改为公寓对外招租房客。房子坐落在一座小山脚下,山叫雷山,位于市郊,是一
个房介公司介绍的房子。物主、即真正房东,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位房东,也从来没有
给我们,他那处产业唯一的客户有过什么联系——对了,一共有七八套这样的房子,却
只有我们一户居住.房子外表普普通通,每一套里面都是两室一厅,带厨房洗手间家具.唯
一的特别之处是整个房子都是纯木结构,这大概因为它的前世是度假村吧。我们住在最
东边的那套,那是那幢房子最好的一套,因为可以看到远处的海边景色.我和那位北京朋
友磊,以及我们各自的女朋友各住一间卧室.

是的,我们同居在那里.这事儿一直瞒着你们,不好意思给你们说起.但现在说出来已经就
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我已经跟那个女孩子分手了.她叫丽,广东人.
尽管那里离大学不近,但我们还是决定在此定居。一来是看上便宜的价格,另一个原因
是环境幽静。屋前屋后都是草丛和树木,背后山上有非常茂盛的树林,道路两旁也整齐
的并排耸立着一棵棵大树,夹杂着各色说不出名字的花。再加上远离市区人烟稀少,这
里的的环境其实是好得无以复加,连空气都是那种湿润的草木泥土特有的清新味。

但是这只是先前的印象,现在我却宁愿将那些树连根拔起,一把火将这些花花草草烧个
干净!
在白天,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这里环境确实是好。但一到晚上——就象现在——就只剩
下阴冷和潮湿.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木质的墙壁易受潮且不挡风。现在,我才明白,这
根本就不是原因,这个地方也并根本不是环境幽静,空气中也并不是湿润清新,而
是——阴气重!

阴气极重!我后来才发觉,那种湿润的草木泥土味其实根本就是一股腥味。是的,是血
的味道!我现在就能感到带血的空气将我团团围住,紧紧地裹着我不放,粘着我的每一
寸皮肤。还有一股一股带有血腥味的阴风不断从窗户缝隙间流进来,从门缝下爬进来,
甚至从墙壁和天花板渗进来,再一层又一层地伏在我背上,穿过衣服纤维之间的间隙透
进来.我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现在.
并非仅此而已。房门外面有一个发黑的风铃,已经看不出是何年何月之物。铃坠是一个
小小的猫咪,一起风,便敲打撞击长短不一的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但现在铃上长满了红
褐色的锈斑,一有风吹过,发出的声音也是干谒刺耳,如刀刮骨磨齿一样令人心惊肉
跳。


对了,还有件东西,一件异常可怖可恶的东西——镜子!两个卧室各有一面一模一样的
镜子,带有暗红色的镜框。矩形的镜子很古怪地被竖着悬挂在床头正上方。后来当我们
发现这个镜子不仅是有点古怪而充满邪异、想把它们取下来时,才发现这镜子竟是镶嵌
在墙壁里的。

事情从第一天搬进来就很不对劲。
那天傍晚我们刚把行李搬进来,每个人都很兴奋。于是我们决定一起开车外出购买些蔬
菜肉蛋、日常用品之类。磊家庭条件很好,居然搞来一辆车,据他说是他爸爸在这里的
生意伙伴借给他的。虽然这辆丰田佳美很有点破旧,但我们依然很高兴,因为在同学中
我还没有看见有谁玩儿车的。
我依然非常清晰地记得,当磊说:“我要先去加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阵很温
柔的猫叫声,“喵,喵喵……”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很温柔。
我们四人面面相*,因为我们没有宠物,而猫声却近在咫尺,似乎就在屋里,偏偏却看
不见!
然而,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在意。只有媛,磊的女朋友,一个成天嘻嘻哈哈的女孩子淡
淡说了一句“哪里来的野猫”。我还想起了以前我们家那只白猫,给他们随口聊了几
句。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若是一定要找,并非就一定找不到那只该死的猫!只不过,话
说回来,即便找到了也不见得会对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帮助,说不定还会让噩梦提前
开始。
头两个星期都过得很是开心,早上大家都坐磊的车去上课,下午一起回家,顺路买菜;
两个女孩子负责做饭洗碗,我和磊则打扫房间,抹窗理柜,又把各种家什挪来盘去,找
一个最舒适的搭配;又申请电话线,上网帐号,卫星电视;购置新家具……大约是大家
才搬了家颇为兴奋的缘故,虽然那段时间忙得不亦乐乎,但也甚为平和融洽,头一天出
现的古怪的猫叫声也一直再未出现,我们亦早淡忘了。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简直就
是天堂的生活。
只可惜好景不长,日子一久,新鲜感就消失了。日子逐渐开始平淡乏味起来。原来觉得
兴奋愉快的事现在看来平淡无奇。爸妈,记得小时侯你们说我没有恒心没有毅力,做事
虎头蛇尾,常常半途而废。我发现不仅我是这样,我认识的绝大多数人也是这样。嘿
嘿,现在我才终于明白,这个毛病原来是如此的要命!
无聊和空虚越来越严重,到后来我们发现即便是四个人在一起也很难打发时间。当扑克
玩腻了,麻将打腻了,电视看腻了,网也上腻了之后,每天晚饭后我们四个人便围在餐
桌旁大眼瞪小眼,绞尽脑汁去想一个所谓的“娱乐节目”。那天就是这样,我清清楚楚
地记得,2002年1月11日,星期五,我们便这样围在一片狼籍的餐桌旁。
“来玩笔仙吧?”
现在想起来,这个提议真是无聊至极愚蠢透顶的想法,然而当时我们却跃跃欲试。不,
准确地说,是我和磊。
“笔仙?怎么玩儿?”我和磊都听说过,但又不知道细节。两个女孩子胆小,不敢玩,
我和磊又不知道怎样玩。
“哈,笔仙?劝你们最好不要玩那个,还是玩点其他的吧。”媛表示了反对意见,“如
果玩了就有你们两个的苦头吃喽。”她的神情永远象在开玩笑。
“不要玩那种东西!”丽表态道,“很邪的。而且听说那是真的!”
“听说?嘿嘿,不信不信,”我连连摇头,一脸讪笑,磊也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膛:“哪
有什么笔仙笔鬼的?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信仰依靠的只有我
自己。”
“对、对,”我也乘机起哄,“有鬼么?现个身来给我看看。”
丽在一旁冷冷地“哼”了一声,刚才我才跟她为了酱油用完没有及时去买这点鸡毛蒜皮
的小事恶吵一架,看来她还没有消气:“鬼现身?鬼要真的现身了我看你跑都跑不
及。”
“不试试怎么知道?”
“哼,不要怪我没有给你讲清楚哦,笔仙可是‘邪灵’!一请出来就会上你的身的。”
丽似乎想吓我。
“上身有什么很坏的后果吗?”磊问道。
“当然有啦。被上身的人会很倒霉很倒霉的,一直都会霉运不断。而且一旦上了身,就
很难再离去。我以前有个同学就是不信,去试了一试,结果差点把命都丢了。他可是那
种很老实很老实从来不说谎的人。那都是真的!”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根本就不相信:“从来不说谎?恐怕只有死人能做到吧?”
磊点点头:“我也不相信,不妨来试一试,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噩梦就是这样开始的。正好两个女孩子知道怎么玩。于是我和磊分坐餐桌两侧,各自伸
出右手重叠起来,两个虎口相交处留下一个小孔;又插一支笔进小孔里去,夹紧,笔尖
垂直的点在餐桌上预备好的一张纸。
“然后呢?”我全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依然在嬉皮笑脸。为了吓唬两个女孩子,我和
磊不仅把灯关上,还字餐桌四周各点上一根蜡烛。
“然后就轻声地念:‘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一直到笔仙来。如果笔
仙来了,笔就会自动在纸上画一个圈。”
“来了又怎么样?”
“来了后你们就可以问他问题,如果是肯定的回答,笔就会在纸上画圈。圈越是圆,这
个笔仙越是灵,也就……越邪!”丽的声音有点颤抖,我好笑地瞟了一眼,她紧紧地抓
着媛的手。媛补充道:“完了以后要记得把笔仙请走。”
“怎么请走。”
“就说:‘谢谢笔仙,请慢走。’”
一切照做。开始的时候我和磊将笔夹得紧紧的,不要说画圈,就是在纸上动一下都不可
能。但时间一久,两个人都累了,两只手失去了力量的平衡,笔就开始动起来。于是笔
开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动气来,在纸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线段。但我和磊还
不觉得怎么样,口中仍然念念有词:“笔仙笔仙请过来,笔仙笔仙请过来……”依然没
有任何笔仙出现的迹象,只是两个人的手因为累而开始抖动,纸上的线条开始弯弯曲曲
起来。
忽然我感到磊的手不再做任何抖动,而是异常镇定地以一股我无法掌握的力量推着我的
手似乎有意要在纸上推一个圈出来。
霎时间我停住口中的念词,诧异地抬起头,却发现磊正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便在此刻,一阵风从屋外猛然刮过,呼啸着刮过呜呜作响的房屋,风中隐约夹杂着另外
一种声音。我侧耳细听,终于听到了:“喵嗷——喵嗷——”是猫叫声!声音远远地传
来,似乎是从背后山上传出的。遥遥听去,猫声似乎极其凄厉惨烈。
我忽然感到一阵害怕,一股冷流从脚底升起,贴着我的皮肤往上升起直至发梢,让我起
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回头看看两个女孩子,她们已经吓得抱作一团,眼睛却死死地盯着
我手中的笔。
笔!我忙回过眼来,笔已经在纸上画了一个圈。一个圆得不能再圆的,正圆的圆圈。
我听见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一旁颤抖:“来了,来了……”
磊比我镇定些,他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笔仙?”
笔开始在第一个圈的旁边慢慢地运动,慢慢地,不可思议地画出第二个圈,和第一个圆
圈一模一样大小!
然而我竟还心存怀疑,开口以试一试的心情问了一个实验性的问题:“我是不是女
的?”
笔在纸上乱走乱画,却绝无任何画圈的迹象。于是我又开口问道:“刚才那是不是猫叫
声?”
笔慢慢地从纸中央滑动到我的左侧。我感到磊手中的力量忽然松了,象是在引导我的手
推出一个圈来。但不知是什么念头使我放弃了和磊的配合,也许是害怕吧?我故意将手
松开,不,是两个人的手不约而同同时松开,笔“啪嗒”一声跌落在那个未完成的圈
上。

我和磊各自点上一支烟,我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他,因为我认定是他在作怪,推着、或
者引导我的手画圈。但他却一直盯着桌面上的纸。纸上两个正圆的圆圈在明亮灯光的照
耀下,夹杂在纷乱毫无绪的线条中显得异常清晰打眼。四个人都默然良久,终于,磊开
口对我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他,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也不敢将我的怀疑直接说出来。
不料磊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推你的手画圈?或者我故意放松引导你推着我的手
画圈?”他一弹烟灰,嘴角挑起一丝讽刺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辗转难眠。尽管磊说出的话跟我的感受一模一样,但我并不完全相信
他。因为他也有可能做完戏后故意说出那些话让我相信他。但如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呢?吓唬两个女孩子?还是想吓唬我?为什么?但如果确实不是他,那……
直到第二天背着两个女孩子,磊的一句话才彻底打消我对他的怀疑:“我知道你怀疑
我,但你想想,我当着我女朋友的面说不相信有所谓的笔仙,也就不相信笔会自动画
圈,如果自己装神弄鬼画圈出来,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很没面子?”
“对,”我点头称是,“不该怀疑你的。”
“没关系,这是难免的,”他摆摆手,“事实上我也怀疑过你,但你也当着你的女朋友
说了那些话。我甚至还想过是你们三人早就商量好的圈套,开个玩笑作弄我一下。但太
不现实了,我了解你们。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三人商量着来作弄你,但你觉得我会到现
在都还不承认吗?”
确实不会。我了解磊,他不是那么不够朋友的人。“那么那两个圈……”
“那两个圈完全是巧合罢了。”磊自信地说,“两个人的手不可能力量完全相等,力量
不平衡,笔就会自己走动画出线条来,画圈只不过是画线的一种特殊的形式,巧合罢
了。不用担心,”他拍拍我的肩,似乎看出我的心有余悸,“我决不相信什么笔仙笔鬼
的,也不信会有什么倒霉事。事情就此结束了。”
“那,那猫叫声呢?我们第一天搬来就有的猫叫声,昨天晚上又听到了。”
“山上的野猫吧,没什么。”
尽管磊的话很有道理很有说服力,但我还是不能完全排除“笔仙”的可能性。磊又象个
没事人一样有说有笑,只是绝口不再提这件事。两个女孩子则事不管己,毫无所谓,权
把那天发生的事当作一个调剂无聊生活的小小刺激。似乎最胆小的人是我,只有我一个
人还心里发虚,时刻担心着丽所说的“倒霉事”的发生。这是因为那股推着我的手画圈
的力量和凄厉惨烈的猫叫声是那么的清晰,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然而,第二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三天也没有。一个星期都这样安安稳稳平
平淡淡,或者说无聊地过了。我逐渐相信了磊的推断,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却不知,
事情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住了一段时间,房屋的不足之处慢慢显露出来了。我前面说过,这里环境很好,大树成
荫。这也带来的相应坏处,就是背阴潮湿,缺少日照。洗的衣服晾在外面总是要好几天
才干,而且不是晒干而是风干的。所以衣服上总有股说不出的臭味。另一个是卫生间的
抽水马桶坏了,一直不停的漏水,一直发出“呲呲”的加水声,于是我们不得不关掉水
龙头,每次用时再打开加水。爸,妈,这些我好象都在电话中说起过吧?




接上

那天正是请笔仙整整一周之后。我们一行四人从一家卡拉ok厅出来,这是我们新近找到
的娱乐方式。所以这天四个人都是兴致勃勃,玩得很是开心。四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到有
昏暗灯光的地下停车场,一股凉意迎面袭来。丽挽着我冲我嘲笑道:“今天是你们召鬼
之后七天整哦。据说如果召的是厉鬼的话都是要过七天才现身的。”
“是么?”
“是啊。今天晚上我可不敢跟你睡一起了。”
旁边媛也讪笑道:“对、对,今天晚上我跟丽睡。让你们两个色鬼睡一起。”
就在这时,磊忽然“咦”的一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隐约看见一只猫的身影,蹲在
磊的汽车引擎盖上。两只翠绿的猫眼在昏暗中闪烁不定。见我们一来,猫矮身一窜消失
在黑暗中。
“怎么啦?”丽不解地看着我。
“猫。一只黑猫蹲坐在磊的汽车上,刚才。你没看见吗?”
“没啊?有猫吗?”丽瞪大眼睛。
我和磊对望一眼,看着他的目光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猫吗?你有看见吗?”丽松开挽着我的手,回头问媛。媛也瞪大眼睛:“没有啊,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可能?!”我激动地惊叫道。两个女孩子大约是被我的样子吓
住了,紧紧地站到一起,还手拉手。
末了,磊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他看着我的眼睛,“没什么猫。我们吓你们玩儿
的。”说罢将钥匙抛给我,道:“我累了,你代我开罢。”
毫无疑问,磊所说的话只是安慰两个女孩子的,而且,并没有多大效果。一路上四人都
沉默无语,直到快到家了,气氛才有所缓和。丽和媛开始在后座叽叽咕咕,我和磊也开
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眼皮越来越重,看看车上的钟已快三点,大家大概是困得来连
害怕都忘了。
眼看已经拐进家的小路,这时已经在半闭着眼打盹的磊忽然大叫一声:“看着!”
汽车前面大约五米处有一只猫,漆黑的猫,正蹲在路中央,两只碧绿的眼睛迎着车灯发
出邪异的光。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我猛地往左一打方向盘,汽车所有的重量加上惯性全
部压在右前胎上,汽车开始侧滑。一声“乒”的剧响从车底传来,压住了后面两个女孩
子的惊叫声。右前胎爆了!我猛然想起汽车杂志上看过的救生技巧,连忙将方向盘往左
打死,希望惯性能够因此减缓下来。
然而速度太快,且路上充满了潮湿的露水,汽车开始打转。我放弃了做任何动作,只是
看着四周不断盘旋、飞速而过的景物。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施加在我身上,我知道它
比我强大得多,我无法抗拒它,于是只好听天由命。
也许是我正确的处理动作,汽车很快停止了打转,但依然往前侧滑。猛然间汽车右侧抬
了起来,车内四人都齐声发出一声惊叫。
汽车右侧抬起四、五十度,接着力道尽了,猛然坠了回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终
于停住不动了。我双手死死地抓住方向盘,浑身大汗淋漓。磊也是满脸蜡黄、惊魂未定
的样子。丽和媛冲下车在路边吐了起来。
下车后我的大脑里转着千百个念头,一会儿后悔自己为什么开那么快,一会儿又觉得开
车出事很丢面子。然而,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但话说回来,这其实根本也
不算什么。和后面发生的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和磊各自点上一支烟镇定神经。“看见了?”磊问。“看见了,一只黑猫。感觉上和
刚才停车场里那只,是同一只。”我猛地喷出一口烟。
“这回你们看到没有?”待两个女孩子镇定下来,磊开口问道。但丽和媛只是瞪大眼
睛。“猫,黑猫!”我咆哮起来,“刚才之所以出事都是因为站在路中央的那只该死的
猫!你们怎么会没看见?!”
“你凶什么?”丽忽然大声道,“自己开车没水平还怪什么猫?哪里有猫?我们怎么都
没看见?”
“行了,行了。事情已经过了,四个人都完好无损没有受伤就好了。”磊打断我们的争
吵,俯身检查车的情况。左前胎上有一道一尺来长的裂口,在裂口边缘可以很清楚地看
见因为爆胎前的高温而出现的类似烧灼的痕迹。我蹲下身来摸摸还烫手的车胎,想说几
句抱歉的话,却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磊埋头看着车胎喃喃自语,我不得不解释:“当时那
只猫在前面,我的第一个反应只能是避开……”
“不是这个!”磊打断道,“我也看见了那只猫。但是,为什么车胎会爆?”
“因为速度太快压力太大……”
“不对。你想想看。我记得当时你是往左打方向盘,汽车的全部力量应该是都压在右前
胎上。要爆胎也应该爆右前胎才对,怎么左前胎会爆的?”
是啊!怎么会这样?我茫然无语。忽然,我想起一件让我不寒而栗的事。磊也忽然反应
过来,似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们都想到了这件事,这件极为恐怖的事。
“你记不记得,刚才停车场里那只猫坐在哪里?”
我打了个哆嗦:“好象是,左前胎上方。”
“没错。我也记得是左边靠近天线。”
“什么左边?”媛走过来,她脸色比刚才稍微好看了点。
“刚才在地下停车场里,那只你们没有看到的猫……”说道这里我不由哽住,因为我又
听见那惨烈的猫叫声:“喵嗷——喵嗷——”就从背后的雷山上传来。磊瞪大眼睛看着
我,一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滑了下来,毫无疑问他也听到了。但丽和媛却又是一副
茫然无措的样子。磊给我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告诉两个女孩子更多的东西。
我心中隐隐**预感,觉得大祸即将临头,然而我却是绝对的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和坐
在失控的汽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也许是才经历过车祸的缘故吧。”我这样自我安
慰。然而,这种感觉一直缠绕着我直到现在,我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什么时
候能摆脱它,也许,永远不能。
那天夜里我就沉侵在这种惶恐之中。我在床上尽可能轻地翻来覆去,生怕吵醒旁边的
丽。但最后我却发觉原来她竟也没有睡着。
“怎么?还没睡吗?”我问。
“恩,睡不着。”她轻声哼道,“我,我好怕。”
“怕什么?”
“不知道。”
我嘿了一声,无话可说。因为我也害怕,且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怕什么。最后我伸手搂紧
她。“别怕,有我在。”她听话地倦在我怀里,手脚却冰凉一片。末了,她说:“我怕
的,就是你。”
出乎意料的是,这天夜里没有更多的事发生,第二天也没有。一切都似乎归于平静,看
来又是一个平平淡淡的星期。第二天我陪磊去换了个胎,路上我们讨论了一下前一晚发
生的事情。最后我们两人一致同意那是只山上的野猫作怪。我们更多的是在庆幸事情发
生在深夜,路上没有其它车辆行人。
爸妈,看到这里你们一定也会发觉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后来发生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
点,我和磊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事实上我们在谈论这件事的时候都在回避一个问
题。即为什么该爆的右前胎没有爆,而猫坐过其上方的左前胎却爆了?我不是没有想过
这个问题,只是我觉得无法解释,或者答案太可怕了无法接受。想来磊也是如此吧。
若是事情都发生在另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的话,我也许会将答案脱口而出:
那只猫是恶魔的化身。


这一周却不是完全平静地度过。我和丽之间了点状况。丽开始对我忽冷忽热,让我捉摸
不定。即使偶有笑脸,也似乎是在为绝大多数时间中的冷淡做补偿。两人单独相处,竟
有一种逢场作戏的感觉。媛和磊之间似乎也出了点问题。从表面上看,媛象没事人一
样,依然成天嘻嘻哈哈;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抽烟比平时多了一倍。磊跟我私下聊
起,说不要看媛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嘻嘻哈哈跟没事一样,跟磊单独相处的时候收起
笑脸变成另一个人。我这才猛然想起似乎每次丽跟我强颜欢笑也是在四人相处的时候。
两个女孩子似乎不约而同地作戏给另外两个人看。爸妈,你们都是过来人,出现了这些
事意味着什么你们不会想不到吧?

这天正是离请笔仙十四天,离上次爆胎整整一个星期。又是周末,吃完晚饭四人又无所
事事。我和磊玩儿早就玩儿腻了的联机游戏,两个女孩子自关在房里叽叽咕咕。终于,
磊忍不住了:“去兜风吧。”他关上电脑。
两个女孩子不愿出去,于是我和磊开车出去漫无目的瞎溜达。天正下着大雨,滴滴雨水
在车灯前面飞速划过,异常清晰。我和磊都默默无语,不用说我们也心知肚明对方的心
思,都在回忆上星期的可怕经历。磊吸取上回的教训,将车速控制在四五十码,一路上
倒也相安无事。路过一家杂货店,磊下车买烟,我坐在车里看见一旁的一家宠物店门上
贴着一张白纸,昏暗的街灯下看不真切,但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个“猫”字。于是我将上
身探出窗外,但见其上写着:“廉售奶猫,纯黑,二十元一只,七只一共只要一百
元。”
“还记得那只黑猫吗?”磊回来时我问道。
“恩,怎么?”
“刚才那家宠物店打折卖黑猫,一共七只,很便宜呢。”
“是么?多半是家猫被{*}{*}{*}{*}后留下的野种,被主人*卖的。”磊玩笑道。于是话匣子打
开了。我们边走边聊,话题渐渐扯到上周那只神秘的黑猫。
“你说,为什么停车场里那只猫会坐在咱们汽车的引擎盖上?”我问。
“不知道,”磊摇摇头,“也许是因为猫喜欢温暖的地方罢。熄掉的引擎会往外散热,
引擎盖上比其它地方暖和一些。”
“那,停车场那只猫和后来路上那只猫是同一只吗?”
“按理说不应该是。但凭直觉感觉是的。你注意那只猫的眼睛没有?”
“唔,碧绿的,很醒目。”
说到这时车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你开灯干嘛?”我奇怪道。“没有啊。”磊瞪大眼
睛,“天,门都关着的,灯怎么会自己亮?”“不是你开的是谁开的?”
“绝对没有!”磊申辩道,“我没事开灯干什么?再说灯开关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有碰过吗?”
确实如此,开关在头顶,灯的旁边。我看了一下,是挂在开门档上的,就是说只有开门
的时候灯才会亮。“线路问题吧?”我伸手想关掉它,灯却在我的手触碰到开关的一瞬
间之前自动熄灭,但不是普通的熄灭,而是慢慢地、由亮转暗地逐渐熄灭。我扭头瞪着
磊,他也看着我。
“车灯开关是挂在开门档上的。”我颤声道。“吱——”的一声,磊一甩盘子靠边一个
急刹,我可以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
“开门档?”他问。
“开门档。”
“就是说……”
“是的。”
我完全能理解磊没有说完的话。挂在开门档上的车灯自动亮起又熄灭,唯一合理的解释
是车门在我们都无知觉的情况下打开又关上。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一只黑手趁我和磊谈笑
之际慢慢地拉开车门,坐进车来,又缓缓将车门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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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的猛一回头。
后座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至少我看不出来。座位还是座位,安全带散乱地盘在一
起,后座后面的玻璃窗依然明亮透彻,我可以看到淅沥的雨水被刹车灯染成红色。一滴
一滴,暗红,带着闪光的雨。这更让我害怕。“回……回家吧。”我颤声道。
重新上路后磊开得更加的慎重,但却一言不发。我也默默瞪着左右摇摆的雨刮器发愣。
小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氛,是不可名状的恐怖。我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却又
不知说什么好。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丽说的七天之后的事情是真的?难道我们今
天又会遇到……遇到什么?不敢再想下去。




“那只猫!”磊忽然开口,吓了我好一大跳。
“什么?”我问,“那只猫怎么了?”张眼四望,并没有猫的影子。
“瞧你紧张的。”他讪笑着看了我一眼,我也发觉自己好象太神经质了,不好意思地笑
笑:“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上个星期的事。那应该是两只猫,凑巧长得一样罢了。如果是一只猫的话它怎
么可能从停车场跟我们到家,还赶在我们前面。猫不会有汽车跑得快吧?”
“当然,普通猫是这样。别的就难说得很了。”
“行了行了,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你说那是只猫会不会是刚才那七只小黑猫的老
爸?”
“呵,”我想开个玩笑让自己放松下来,“说不定现在我们屁股后面正跟着七只黑猫
呢。”说完就发现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而且心里还开始发毛。于是我连忙大声岔开
话题:“那只猫当然也可能一只跟着我们,它可以跟着,恩,扒在我们汽车上。”越说
越不对劲。我神经质的回头一看。一团黑影晃进我的视界,我拼命睁大眼睛想看清楚,
因为我不相信那是真的。
一只黑猫,正扒在后窗外。黑色的大尾巴竖得笔直,上面蓬松的毛垂下来而显得上粗下
细,象一个黑色的感叹号。被雨水淋湿毛呈一根根的尖针,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雨水一滴
滴从针尖上滑落。它两只阴绿色的眼睛正发出凶狠的光,瞪着我。我感到自己扯紧的眼
角在抖动。
汽车一个急刹——毫无疑问磊也从倒车镜里看到了这一幕——猫被惯性直甩出去,我可
以听见猫在车顶棚上的滚动,尖锐的猫爪在车顶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嘎——”,从后
至前,由远到近,好象直接刮在我头皮上一样毛骨悚然。伴随着“喵嗷——”一声怪
叫,猫被斜斜地甩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就消失在黑暗的雨里。
我惊魂未定地看着磊,他也看着我,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了。“回家!快回家!”
我们那时还不知道,其实回不回家已经不再重要了。
汽车开出几米就停住。“怎么了?”我问,生怕磊说出一句“车坏了”之类的话。磊的
嘴唇蠕动几下,没有说话。“你{*}{*}{*}{*}{*}{*}怎么了?快说话!”我急道。
“你看,这是哪里?”磊回头看着我。
这条街上没有路灯。笔直的,略带往下倾斜的通向前方,尽头是一片黑暗,连汽车的远
光灯也无法企及。两旁很整齐对称的排列着两排大树,树枝交错在我们头顶。正是落叶
的时候,一些落光了叶的树枝象一只只枯手包围着我们,剩下的残叶也随着大雨慢慢飘
落,只是在黑暗的大雨里根本就分辨不出是什么树。这是一条我们从来没有走过的路。
我们迷路了。
磊又慢慢地向前开。这是最好的办法,我默默想道,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往前走走
试试运气。但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理论。因为越往前走气氛越是怪异。我隐约看见大树
的背后似乎有房屋,但又模糊一片,而且没有看见任何有灯光的迹象。走了大概有五六
分钟,磊就不敢再往前了。他把车停下来,我听见树上不知名的果实落在车棚顶上“哒
哒”作响。
“迷路了。”磊叹了口气,“你身上带有地图吗?”
“没。我忘带手机了。你出来有带吗?实在不行就找警察吧?”
“没有,我哪里想得到要带手机的?怎么办?你看是不是我们一起下车去问路,或者找
个电话?车上有把雨伞。”
我看看窗外的漆黑,实在股不起勇气下车到一片黑暗中去。“我、我来开车试试?”我
提议道。
两个人都不敢下车,于是就在车上挤作一团,推推攘攘。好不容易把座位换过来,刚一
坐定,就听见“嘭”的一声门响,似乎是一团不太坚硬的东西落在汽车上。
猫!我和磊同时回头一看,一团漆黑的影子在后窗玻璃外一闪而过。我感到心里抽了一
下。“走走!快走!等什么?”磊大声喊道。
我猛地一踩油门,两只前轮打滑“吱——”,一跃而去。我加起油门一阵狂冲,两边的
树影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被扯成一个个飞速而过的模糊影子,然而我却看不到一星半点
要到路的尽头的迹象。磊叫道:“慢点慢点!你找死啊?!”我清醒过来,连忙将一百
五六的车速慢慢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一身冷汗,连方向盘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湿漉漉
的。
“不要开那么快!”磊恼怒地压低声音,“除非你想今天死在这里。但也不要停下来,
边走边找路!”我连连点头,兀自往倒车镜看了一眼,还好,没有猫。“别看后面,后
面交由我处理。开你的车。”磊钉上一句,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眼光。
我稍微冷静一点,又开了一段路,注意到这条路上居然还有不少岔路。我不敢贸然进
去,但大路却越走越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两旁的大树也毫无变化。我心中又开始发
毛了。“现在,往哪里走?还走下去?”又过一个岔路口,我开口问。磊没吱声,点了
支烟递给我,自己又点一支。“下一个路口转进去。”他喷一团烟,“咦?那是什
么。”
前面一棵大树横在路中央,道路到此完全中断,无法再往往前走。但我依然可以看见路
在树的身下笔直地向前延伸,倾斜向下,似乎永远没有尽头。越过这棵树道路的两边依
然还是一排排的大树。但我们已经不能再向前了。我感到一把毛刷子慢慢地刷在我的心
里。
“往回走!”磊用带有命令的口气说,“原路返回。”我早就没了主意,就按他的话
做。但我心中隐隐**预感,今天我们要走出这个地方是千难万难了。
果然,走了不到十分钟,预感灵验了。前面有一棵同样的大树挡住了去路,不,是来
路。问“我们来时为什么没有”这种蠢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走岔路吧?”我提议
道。磊却忽然“哧”的笑了出来,接着又铁青着脸不啃声。
“怎么了?”我奇怪他居然还笑得出来。他指了指我面前的仪表盘,油灯亮了。
“怎么办?下车吗?”我问道,他却摇摇头:“不要,下车步行,只怕……”
又是“嘭”的一声,我们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后窗外面一片空旷,只有雨水
和黑暗的路。只见尾灯将后面的景物都映得血红。
我心有余悸地侧过头看看磊,他也慢慢地回过头来,张嘴想说什么,然而我却只听见他
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喵嗷——”
不是他,是猫!黑猫赫然出现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正张牙舞爪地趴在玻璃上面。我感
到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一阵寒意直从脚尖直透上来。
“喵嗷——”黑猫竖起一只爪子按在玻璃上,似乎在示威。磊大吼一声“滚——”,用
力地在玻璃上击了一拳,又不停地作出攻击的动作,希望能够将猫吓退。我也帮忙拼命
按喇叭。不料猫并没有被吓跑,“呋——”它发出愤怒的声音,全身被雨水湿透的毛一
排排竖起,犹如一排排黑色的牙齿。它疯狂地伸出爪子,两只前爪拼命地抓着挡风玻
璃,刮出“吱——吱——”的声音。疯狂的景象让我战栗不已,我忽然想到——它想破
窗而入!
这恐怖的念头彻底将我吓呆了。我口中不停地大喊大叫“别让它进来”,手在车内小小
的空间里抓狂地乱舞。磊也好不到哪里去。混乱中不知谁的手碰到雨刮器,雨刮器坚定
有力地划出两道弧型,将黑猫扫了个跟斗。黑猫在引擎盖上滚了两圈,翻身下车,就此
消失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黑猫的来无影去无综让我不敢相信这这一切。只有依然不紧不慢
左右摇摆的两只雨刮器可以证明刚才的事情。我惊魂未定

,两手扶着方向盘直喘粗气。直到磊说:“快走!走岔路!”
又是一阵狂冲,我丝毫不理会油箱里面还有多少油,也不理会下雨路滑容易出事,磊居
然也任由我乱冲乱闯。“他大概是已经放弃了吧?还是想最后赌一把?丽在干什么?怎
么路两边的树和刚才一模一样?我们在哪里?为什么路旁没有房子?前面还有树拦路怎
么办?油还有多少?要不要在车里过一夜等天亮了在走?这条路为什么是往上走的爬坡
路……”我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我丝毫没有减慢速度,毫不犹豫地左冲右转,见
弯就拐,左转、右转再左转——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到了家门口的路上!我长舒一口气,抹一
把脸,脸上手上全是汗水。
在车库停好车,我欲赶快下车冲回温暖舒适的家里,一直没有吭声的磊却把我按住了:
“今天的事千万不要跟两个女人讲。”我表示同意,他又道:“刚才你开车回来的时
候,我发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我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眼睛里全是血
丝。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一路上没有话吧,”他沙哑着声音说,“告诉你吧,那是因为我
被吓得根本就不敢说话了。”
“什、什么事?”我被他的样子吓住了,下意识地看看后窗,没有猫,什么也没有。
“不是猫!”他知道我在看什么,“是刚才,那条一直往下走的路,你说会通向哪
里?”
“我……不知道。”我拒绝自己去想。
“那两棵倒了的树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算啦,别去想了。我们不是好好回来了嘛?”
“不对!”他大声打断我,“我们没有‘好好的’回来!”
“什么意思?”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磊叹了口气,“刚才你开车的样子很古怪。而且,刚才,你记
不记得你最后三个弯是怎么转的?”
“最后三个弯?好象是左……然后转右……”
“是左转,右转,再左转。”
对!我想起来了。因为害怕老在一个地方打转,我是左右转弯交替着来的。尤其是最后
一个拐弯给我印象深刻,很急的九十度左拐弯——天啊!我张大嘴,又下意识地用手将
嘴按住。我以为我要大声惊叫出来,但实际上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们住的房子是在一条死胡同的尽头,背后是雷山。这条街却不是一条直路,而是有一
个拐弯,一个向右的转弯。也就是说,我们若是开车回家的话最后一次转动方向盘一定
是向右转,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存在。但事实上,我最后一次转动方向盘却是向
左!

明白了吧!最后一个弯拐左的唯一解释,就是我们是从背后雷山中穿出来!我们回家的
那条路根本就不存在!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44:30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接

正如磊预料的一样,接下来便又是一周平静的日子,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我和磊却是在焦躁和不安中度过。我已经完全相信每隔七天之后的一次大难。磊也开始相信我们似乎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干扰。“但我还是觉得笔仙的说法不大可靠。”他说。
他是一个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问他有没有更好的解释,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现在有很多事情暂时还不能找到科学的解释。但是,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睛里惶恐。在那一瞬间我了解到其实他已经开始动摇了,只是口头上还不承认而已。这更加深了我的恐惧,因为少了个坚实的精神依靠。
我每天都惶惶忽忽,随时感到头重脚轻,心中只是盘算着还有多少天又该到可怖的星期五。这种感觉,很象一个知道自己还能活多少天的人计算自己的死亡到来。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感觉。我在看着一天又一天厄运的日子将要临近的时候,甚至希望噩梦提前到来,等待必然要发生的恐怖事情无疑是一种折磨。
丽察觉到了我的不正常,她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只能报以苦笑。由于并没有把上个星期的事情告诉两个女孩子,而且她们那天晚上也没有遇见什么古怪的事情。所以对于她们来说差不多半个月都是平平安安过的,她们也差不多快要忘了请笔仙和后来的怪事。只有媛偶尔还笑嘻嘻地玩笑道:“小心喽,被笔仙上了身是很不容易再脱身的。”我和磊瞠目结舌,无言以对。近来烟是越抽越凶了,两个人一天要买三盒烟才够。我说:“等
这件事过了咱们是不是该戒烟了?”磊苦笑。我知道他的意思——这件事我们过得去吗?
丽还是对我时冷时热的。她找了份咖啡馆的侍应工,每天晚上从六点半做到十点半。头两天我还开磊的车去接送,后来一不好意思老麻烦磊,二来也确实离家不远,走路也就十五分钟,也就懒得去了。媛悄悄对我透露咖啡馆里有个男的在追丽,为此我很是苦恼。磊安慰我说:“一切随缘吧。”
眨眼间就到了请笔仙后整整第三个七天。这天下午我和磊商议了良久,都觉得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家待着。吃完晚饭,我把我的电脑搬到磊的房间,两人开始对决cs。媛自在一旁听音乐看书。因为前一天晚上就没有睡好,一直在提心吊胆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其实没有什么玩游戏的兴致,但为了不扫磊的兴还是强打起精神陪他一直杀到九点。最后我实在困得头都抬不起了,于是打了个招呼自个儿回房睡觉。
头一沾枕头,倦意顿时充满全身。半梦半醒间想到今天毕竟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心中一宽,便睡着了。
做了很多梦,很混乱,好象是把丽带回家来看爸妈你们二老。在梦里我家居然还在十年前住的那个小院子里。我们家养的那只白猫还在。丽过来对我说:“白猫不见了!”我走到天井,打开水缸盖子,白猫的尸体便浮在水面上。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我杀的白猫,我也莫名其妙认为是我自己杀的,心里还又是后悔又是内疚的,难过得很。直到丽悄悄告诉我:“是我杀的!”
我猛然惊醒,发现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好好地睡在我身旁。我伸手搂住她,她乖乖地倦缩在我怀里,只是手脚一如既往的一片冰凉。困意又上来了。
闭上眼睛,梦居然接着。丽说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我说好。丽又说她不是有意的,我说我相信。她说她杀猫是因为猫想杀她,我笑了……
有点冷,我睁开眼睛,窗户没关好,冷风从窗户缝隙间灌了进来。我想起身关窗,身体却留恋温暖舒适的被窝。闭上眼睛,梦又接着来了。
丽从水缸中捞起死猫。不,她在杀猫!她为什么要杀一只死了的猫?她在演示给我看!
她用手死死地扼住猫的脖子。她居然笑了。在这一瞬间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她不是丽。冷风又在吹头。我虚开眼,看见丽衣冠整齐地站在窗边,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在她身上镶上一层惨白色的边。她想干什么?我努力地看,还是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她在看我,盯着我看。风又从窗口吹进来,吹得她的白色长裙飘来荡去,她不是从来不穿裙子的么?
我猛然坐起身来,发觉原来是个梦。窗边没有人,只有风刮着白色半开的窗帘不断晃动。月光将晃动的窗帘投在墙上,呈一个巨大的不断晃动的半透明影子。我这才发现枕边没有人,丽不见了。“上厕所吧。”我这样想道,躺下想继续睡,却再也睡不着了。
看看表,已是凌晨一点。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阵,奇怪的是睡意全无。再看一次表,一点半,丽还没有回来。
我心里微觉奇怪,起身去卫生间,没人。于是推开磊的房门,明晃晃的灯光顿时刺得我睁不开眼。
“醒了?”磊问道,他还在电脑旁上网。丽正和媛坐在床边说话,只是我见我进来就不说了。我盯着丽,她并没有穿古怪的长裙,也不是睡衣,而是整整齐齐地穿着衬衫和牛仔裤。我觉得她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于是我问:“你怎么不睡了?”“我?”丽瞪大眼睛,“你睡昏了?我什么时候有睡过?我下班回来就一直在这边待着。”
磊和媛都点头,一股寒意瞬时贯穿我全身。
那个站在窗边的人影也许是梦,但那个睡在我怀里的女人呢?那绝对不是梦,我敢肯定,我记得“她”冰凉的手脚。如果不梦,那会是谁?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忽然传来“轰轰”的冲水声,我被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又不对了!前面我说过,抽水马桶坏了,一直在不停的漏水。所以我们一直都把水龙头关掉,要用的时候再打开冲水。我刚才还进过卫生间,我敢打赌那时抽水马桶水管的水龙头是关着的。难道是有谁将它打开了?是谁?我打了个哆嗦,回头看看屋中三人,每人都瞪大眼睛。磊的脸色更是蜡黄。“你刚才上厕所忘关开关了吧?”他向
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点头,但一句话也不敢说。
两个女孩子吓得赶紧用被子盖住全身,挤作一团,怎么也不起来。丽对我说:“今天不敢跟你睡。你们两个睡。”
没奈何,我和磊在房间里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直等到厕所里没了声息才是互相壮着胆子出去了。两人硬着头皮到厕所里检查以下,一切正常,水龙头是关着的。“也许是水龙头坏了?”磊说。
就在这时,我听见“喵嗷——”一声。猫叫声!猫声清晰响亮,赫然是从我的房间里发出的!磊一跃而起,冲了过去,我也紧随其后。推开门,一团阴影在那扇没关好的窗户边上一闪就不见了。磊一个箭步抢了上去。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会扭头看另一面墙上的镜子。但在当时我确实是这样做的。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第一次真正见到了可以让我魂飞魄散的东西。当磊飞身掠过那面镜子的时候,我竟然看见镜子里飞掠过两个人影!
那是个黑色的影子,和磊靠得很近,几乎是贴在他的背上。似乎是个男人的影子。
“就是那只黑猫!”磊倚在窗台上说,“一下子就不见了,该死的东西。”
“磊……”我颤声道。“什么?”他回过身来。
我吞口唾沫,镇定了下自己的情绪,慢慢将刚才看到的事告诉他,又将刚才怪梦里的白衣女人告诉他。他脸色阴晴不定,不停的抽烟。
“记得吗,”听完我的叙述,磊缓缓道,“上个星期的今天,我们迷路,你开车回来的时候,我说过你开车的样子有点怪。”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这个,但依稀有点印象:“所以怎么样?”
“不是怪!是……是……”他居然说不出来,这不象他。
“是什么?”
“当时,我坐在你身边,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是被你吓的!当时,你一边开,一边,一边在笑!”
笑!我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当时给你说这话是想试探你的口气,”磊继续道,“但你竟然完全不知道。从那时侯,我就觉得鬼上身的说法——”
“我被鬼上身了?!”我脱口而出。
“当时我本来想问你笑什么,但后来发现你笑得很不对劲。你笑得,怎么说呢,象女人的笑,有几下子甚至还‘咯咯咯咯’地笑出声来,那不是你,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别……别说了。”我不敢再听下去。
“听我说完!”磊使劲摆摆手,“后来转进岔路后,你没有再笑了,反而脸上呈出一种恨恨的愤怒表情。你开得有一百五六的速度,有好几次我都以为你要冲出路边,因为我根本就看不见哪里有路哪里没有。但你却开得很熟,象是你以前走过很多遍一样,在黑暗中也能找到路。”
“我绝对没有走过,天地良心……”
“没人说‘你’走过!还有,那只猫!那几次出现的黑猫毫无疑问是同一只!问题就在那只猫身上!你当时说得很对,它想进车来!它为什么要进车来?”
“它想……杀我们?”
“不可能!它连雨刮器都对付不了,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你我?还有那条路,那条两旁全是大树,笔直向下老长的路。照理说那么长一条在地图上应该找得到的,但我翻遍了地图,根本就没有!这两天我还瞒着你们自己一个人出去找,找附近的人问,根本没有人听说过那样一条路。至于后来你开车回来的路更是不可能存在的……”
“不、不会是黄泉路吧……”我低声道。
“唉,”磊叹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懂。就算是黄泉路,那棵阻止我们再向前的大树又说明什么?我们暂时死不了?其实说这么多也没什么用,你当时自己没有察觉的笑容已经就能够说明一切了。”
“说明什么?”
“鬼上身!鬼上身是真的。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我们都被鬼上身了。镜子里的黑衣男鬼多半就是跟着我的。而那个不知是梦里的还真的白衣女鬼就是跟着你的。”
“那……我……我还跟她睡……”我感到胃在收缩,很恶心,想吐。我连忙转移自己的思路:“那厕所里的马桶自动抽水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到。”磊摇摇头,“我在想你的怪梦里那只死猫。”
“那只白猫?有什么?”
磊沉默无语,看来他还没想清楚。最后,他缓缓道:“不管怎样,看来鬼上身确实是真的,”他一脸惨笑,“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办?”
能怎么办?
夜静得可怕。磊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将窗帘完全拉开。
月光从窗户里倾斜出来,将屋外大树的阴影投在墙上。叉开的树枝象一只只张开的恶魔的利爪。我和磊就这样坐在恶魔的利爪中,等着天明到来。
我半卧在床上,又开始打盹。乱七八糟的梦又接踵而至。忽然我感到磊用手肘碰我,我猛然惊醒。“听!”磊悄声说道。我侧耳细听,仿佛是旁边房间里丽和媛的声音。不对,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并不清晰,忽远忽近,似乎在我们房间内,又似乎远远的在后面山上。再仔细听,却一个字都听不懂,也许说的是一种我不懂的语言?忽然间一个男人的声音冒出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战,看看磊,他正在低头细听。
两个声音都很激动,好象在争吵着什么。我仍然一个字都听不懂,想继续分辨声源,还是听不出。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了,万籁俱寂。
我等着声音出现,但什么也没有。良久,磊说:“不要将这些告诉了两个女孩子,”他脸色铁青,面无表情,“睡吧。如果有什么事,顺其自然好了。唉。”



我想也只能如此,于是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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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象上几次一样,空白的六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和磊商定,平时四人在一起的时候绝口不提此事,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白天我们照样上课,放学回家后也一如既往的无聊。我感到丽和我说话的时间大为减少,有时几乎是整天整天的不跟我说话。私下里我把这种情况告诉磊,想不到他也为同样的事情困饶着。磊说走一步算一步,我想也是。磊似乎心事重重的,电脑也不玩了,每天都一个人闷在房里,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甚至跟他说媛或者丽的事情的时候他也是心不在焉的。唉,其实我还不是差不多。
天气是越变越坏,成天非阴即雨。洗的衣服怎么也干不了,好不容易干了,也有怪味,说不出的臭味,穿在身上很不舒服。重洗一次,味道更重,最后味道浓到我都快作呕了。于是只好大用香水。
爸妈,我记得这段时间你们在电话里怀疑我是不是出事了,老说我有事情隐瞒着没讲出来。现在你们该知道为什么我老在电话中支支吾吾了吧。即使我当时将这些事讲出来,你们会相信吗?退一万步说,即便是你们相信了,除了增加两个人的担心外,对事情又能有什么帮助呢?
这一个星期我每天都生活在阴影的笼罩下,看到什么都在怀疑。就连路边一只不相干的猫也可以把我吓得半死。我和磊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互相干瞪着眼抽闷烟,无话可说。偶然聊起刚开始的那几天短暂的快乐时光不禁又悔又恨——为什么要去玩那个笔仙?!话题一扯到后来接踵而来的怪事,我都故意岔开话题,不愿意回想那恐怖的一幕幕。是的,是不敢。我不再奢望事情有好转,有哪一个星期没有猫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也不敢奢求突然一天所有事情全部消失不再复来。只要事情不再变得更坏我就很满足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如果每次出事都是象上两回一样有惊无险,对我们不构成任何实际上的影响的话,那么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每个星期一个固定时间碰上点怪事,就当每个星期都定时看一部*的立体恐怖电影好了。偶尔有兴致高的时候我还对磊戏言:“说不定再过几个星期我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胆子越练越大。”他摇头苦笑。现在回想起来,我不过是在试图安慰欺骗自己而已。
事情比我想象来得快得多。
又到了整七之数,这是第四个星期五。晚上,磊和媛各用一台电脑上网,我则抱了本小说坐在他们的床上,只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尽管我和磊都口中不提,但我们心知肚明今晚又将是一个难熬之夜。我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页,满脑都是过去几周以来的怪事。笔在纸上画的圆圈,尖叫着的黑猫趴在挡风玻璃上,窗户旁边的白衣女人,跟在磊后面的黑色影子……
心惊肉跳地挨到晚上十点半,一切都很平静正常,暂时没有事情发生。但我知道表面的平静只是假象而已,十点半之后到第二天早上天明之前才是最危险的时间。
这时丽来电话,说是今天客人特别多,太累了不想等公车,要我去接她。
“怎么办?”我关上电话,把磊从房间里叫出来,避开媛问。他偏头想了一会儿,
“去!反正在家里和开车外出一样都出过事,出不出去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
“你,去吗?”我迟疑道。尽管只有五分钟车程,但我想到要一个人开车在黑漆漆的夜里不禁有些胆怯。
“我想,每一次出事我们都在一起,是不是分开会好一点?”磊盯着我的眼睛说,“我觉得不妨试试,即使情况变得坏,与现在这种情况相比也不见得能坏到哪里去。”
我默然颔首,正想随便闲聊几句自己鼓气壮胆,媛推开门出来:“是不是要去接丽啊?好啊好啊我也去。在家里好闷!”她笑着道。不知为什么,我最近越发觉得她的笑容很虚伪,很做作,象是专门笑给人看一样。
磊看着我苦笑:“好吧好吧,大家都一起去”他转身回房间去收拾。
等了半晌,还不见磊出来,我便推门进去。只见磊坐在断了电的电脑显示屏前,愣愣地盯着显示屏出神。“怎么啦?”我奇道。
磊霍然跳起来,回头望着我。他的脸竟然扭曲得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但在我还没来得及惊叫便马上恢复正常,“没什么,走吧。”他侧身经过我,额头上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回头,看见媛站在门旁,正睁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我们。
“还是你来开车。”磊将钥匙扔给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怕他开着开着鬼上身突然不会开车,要是出了车祸问题就严重了。我尽管开车也出过事,但第一次爆胎时我还有正确的技术处理动作,何况爆胎也不是我的责任。第二次尽管可能是被鬼上了身,但开车还没有忘。
一路无话。接到丽后,她只淡淡地跟我说了句谢谢,就坐在后面和媛开始叽叽咕咕。我忽然感到愤愤不平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以前一直是好好的,一直是情浓意蜜、卿卿我我的。怎么会这样?!
都是因为那只天杀的猫!我恨恨地想道。
如果没有那只猫,那现在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呵。
就是那只猫!
我忽然**冲动,要杀了那只猫!杀了那只猫,所有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杀了那只猫,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丽就会跟我和好如初的。要是那只黑猫现在就出现我的面前,我一定会毫不手软地杀了它!我想。
磊全然没有留意我心情的变化。他还不时地回头跟后面两个女孩子搭两句。为什么?难道我在你的心中连磊的地位也不如吗?我心里这样对丽说道。对!就是那只猫!我要杀了它!
那三人忽然爆发出笑声,丽清脆的声音还在笑声中继续,似乎在讲什么趣事。但我连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我感到心象是被压在一块滚烫的铁板下,煎熬着。
杀了它!一定要杀了它!第一次就因为避开它而爆胎的。我为什么要避开它?如果当时就撞死它,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要它还敢出现在车前,就开车撞死它好了。要是在车后?就挂倒挡将它碾成肉酱!对,就这么办!我热切地四下搜索着黑猫的踪迹。磊察觉车速放慢了,回头拍拍我的肩,似乎说了一句对就是要开慢点,又回头跟两个女孩子说话。我冷冷一笑,他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计划。
一直走到家门口的路上,也就是第一天出事爆胎的地方。我**预感,猫就在那里,在那里等着我!
减速,拐弯,打方向盘。果然,那只黑猫出现在路的中央。它蹲坐在地上,两只碧绿的眼睛在车灯下闪烁不定,发出坟场鬼火一样的光。
你死期到了!我得意地大叫,一脚猛地将油门踩到底!另外三人齐声发出一声惊呼,我丝毫不加理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黑猫往右一后窜,躲过了。没那么容易!我迅速地轻点刹车,往有猛打方向盘,又是一脚油门。黑猫向左一窜,回头看了一眼。还敢看!
我狂怒了,跟着向左,猫又复向右一窜,往排有大树的人行道奔去。我连忙跟了过去,再一脚狠狠的油门。伴随着发动机“轰”的一声轰鸣,汽车眼看就要追上猫。
黑猫疯狂的向前奔跑逃命,但却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已经闻到压死它后的血的味道,但忽然间它的身体在急速奔跑中不可思议的在空中转了个弯,闪开前面的一棵大树。我却闪避不及了,甚至连刹车都来不及。
“砰!”一声巨响,汽车直直地撞在大树上。我的头被一股大力狠狠地甩向前方,鼻子正好撞在方向盘上。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眼皮都抬不起来。我用手摸摸鼻子,鼻子周围麻木得不象还在脸上一样,没有任何感觉。顺着往上摸,还好,鼻梁没变形,只是手马上就被什么东西渗湿了,虚眼一看,是鼻血。
磊没什么事,我的鼻子也没有什么大碍,简单包扎一下止住血就好了。汽车竟然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保险杠凹下去一大块。两个女孩子却在闹脖颈痛。我和磊连忙把两个女孩子送去医院,折腾了半天,才诊断出是肌肉拉伤,没什么大问题,休息几天自己就会好的。
从医院出来,四人都默默无语。离医院停车场还要步行一段不短的路。我边走边为刚才自己疯狂举动后悔不已,但没有人说话提及刚才的事,也没有人问我那么疯狂的原因。
我察觉到似乎每个人都心怀戒心,对我保持一段距离。磊看我的眼神和上一回看我疯狂开车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我张嘴想解释,但他向我使了个眼神,我马上反应过来不能让两个女孩子知道内情。我试着挽丽的手,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开了。
路过医院的一处烟囱,一股股白汽从烟囱口慢慢地摇摆晃悠着出来,星光下象一个又一个横空出世的魔鬼。烟囱下的锅炉房在呜呜作响。通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昏暗陈旧的黄色灯光。
忽然,一阵奇臭透过包扎的棉布直钻进我鼻孔里,我顿时想作呕,偏偏又觉得这味道在哪里闻到过。我回头看看三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捂住鼻孔快步前行。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磊忽然开口问我,我略感奇怪,因为他刚刚还给我打了眼色不要说话,看来他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终于忍不住了。
我茫然的看着烟囱,想到了什么,但说不出来。
“这是焚尸炉,烧病死了的人,”磊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但他声音随着嘴唇的颤动而颤动,“也烧他们的——衣服!”
瞬时间,我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我也明白我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怪异的臭味——那是从我们的衣服上!焚尸炉里的臭味竟然和我们衣服上的臭味一模一样!
那是尸臭!




回到车上,丽对坐在驾驶座上的磊说:“麻烦请你送我去一家最近的旅馆。”磊刚想张嘴说点什么,但丽马上回头对头脑一片空白的我说:“对不起,我们分手了。明天我来取我的东西。不过,”她顿了一下,“衣服是用不着了。”她的眼光冰冷如刀。
如果说前面发生的事情是有惊无险的话,这回发生的事情就实实在在地影响到了我的现实生活。我相信,前面几次事情并不是有惊无险,而是后来的铺垫。那么这回的事情,会不会是下一回更大的灾难的前奏呢?现在看来,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丽要媛陪她住旅馆,于是只有我和磊回家过夜。路上我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努力不去想丽已经离开我这一事实。于是我开口问磊:“出门前,我看见你坐在电脑前发愣,一脸被吓坏了的样子。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磊既不回答,也不看我,似乎根本就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只默默地开着车。我忽然感到一阵恐惧充满了我的心。
直到平安到家,熄了火,磊才缓缓开口:“刚才撞车是怎么回事?你好象想要压死那只猫,是吗?你是怎么想的?”
我慢慢回忆,将刚才的心理活动告诉他。
磊喃喃道:“没想到是这样。看来笔仙跗身还能控制住思维。”他叹了口气:“其实你不讲我也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刚才我不回答你的问题,是因为我不敢。我是怕我也出什么乱子,要知道我们都是外地来读书的,要是出了车祸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背后雷山上又传来猫叫声,惨烈凄厉:“喵嗷——喵嗷——”尖锐的声音象是刺穿了我的耳膜,直接磨在我的耳听骨上。我坐在车上一动也不敢动,权当身体不是自己的。
待猫声歇过,磊续道:“刚才我关上电脑,从显示屏的反光里,我看见,我背后,”他吞了口唾沫,“站着一个黑衣男人。他……他的脸只能从显示屏上看到一半,他的嘴,在笑。”
第二天丽和媛一起回家拿行李。出乎意料的是,丽还带了一个男人来。我痛苦得不能自已,拼命压抑冲上去将哪个趾高气扬的家伙按倒在地的冲动。不料丽的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你不要那样看着我,这是媛的新男朋友。”
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倾头而下,浇熄了我的怒火。但我知道这对磊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回头看看磊,他的眼神仍然镇定自若一如既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他的脸色稍微苍白了些,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媛新的男朋友大摇大摆地跟了进来,居然还在各间屋里走来走去象参观一样。我紧跟着他,眼角瞟着磊,只要他给一点点示意我就会马上一脚把这个家伙的腰踢断。但磊始终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叉着手,好象整个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媛新的男朋友走进卧室,看到床头上的镜子,忽然倒抽一口冷气:“啊?有没搞错啊,你们怎么会把镜子挂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挂镜子可是邪得很啊。一般来说,”他好象想卖弄什么,“这个位置都是挂些吉祥的东西,即使什么也不挂也强过挂镜子。天哪,这间屋也有一扇!
咦?还是镶在墙上的!不得了,大凶啊!还不赶快想办法把镜子摘下来!”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但看到我眼神之后连忙换上一幅笑脸。“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讪笑道,“我可是为你们好耶。”又不怀好意地笑道:“再不听我的,说不定会遇见更倒霉的事哦。”
磊从后面一把拉住我扬起的拳头,食指点着那家伙的胸口,又向门口一比划,说了一个字:“滚!”
一直在一旁收拾行李的媛站了起来,丽扯了她两下,于是两人又埋头收拾行李。磊自回到沙发上,紧锁眉头,盯着墙上的镜子,好象在思考什么。一直到走,两个女孩子始终没有给我们说一句话,象避瘟神一样离我们远远的。磊也坐在沙发上没有再动一下。我注意到,自始自终,他没有看媛一眼。
我独自一人送两个女孩子出门,媛瞟了我一眼,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边走边扔下一句:“有什么了不起?就是看不惯那家伙一脸万事不惊自以为是的样子……”
丽放下行李,回过头来,我才猛然发现原来她的眼圈竟然是红的。
“我……走了,”她低着头说,“你自己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我想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开车当心点,”她顿了一下,续道,“这个房子,我看你们最好还是别住下去了。”
我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挂着泪珠的脸,她象忽然惊觉一样偏头避开,提起行李转身离去,匆匆走了几步,又回头最后看了我一眼:“走了,拜拜。”
我目送着他们的汽车远去,直到脸上的眼泪自行干了才回屋。
磊还是坐在沙发上,好象打算永远这样坐下去。他会感到痛苦吗?我心里不禁疑问。好象那个一声招呼不打就跟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对我来说,尽管丽已离开,但和媛的绝情绝意相比,我心里好过了很多。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我心里叹道。眼光扫落,才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不知什么时候满了。
从那天以后我和磊两人再也没有去过学校。磊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堆书,书名全是“易经”、“太极”、“八卦”之类我不大懂的名词。每天从起床到睡觉磊就一直埋头伏案阅读不缀,还做了老大一本笔记。若是渴了他便喝点自来水,饿了就只吃方便面,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我怎么也看不出他有把女朋友另寻新欢的事放在心上。我也足不出户,但我是喝酒,有时边看电视边喝,有时不看电视也喝。天天喝,时时喝,只除开醉
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鼻子被撞之后染上了一个毛病,就是不能遇冷,稍微一遇丁点冷就不停地打喷嚏。不过喝酒可以解决这个毛病。这也是我不停喝酒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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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47:33 | 显示全部楼层
偶尔我难得有清醒的时候,磊便过来和我搭几句,似乎想跟我讨论一下什么。但他说的大多是他那些书上的东西,我一来基本上听不懂,二来也没有什么兴致去钻研。我只是一心想跟他聊丽和媛的事。两人话题扯不到一块去。最后,他只好苦笑着摇头走开,任由我大醉涂地。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种东西,那叫作无奈。
又到了这一天,这该是第五个星期五吧。下午我故意将自己灌得酊酩大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客厅的地毯上。磊手里拿着个烟灰缸正坐在我旁边,眉头紧锁地抽着烟。
我旁边,眉头紧锁地抽着烟。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54:21 | 显示全部楼层
地狱列车

明天就放暑假了,我们宿舍几个人决定今晚出去庆祝一下。我们找了一家酒吧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地就过去,酒也喝了不少,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该回家了,于是我们一起离开了酒吧。

我是本地人,可以直接回家,不像我的舍友还要回学校收拾行李准备明天一早赶火车。。我回过头来想要跟他们几个道别,可是这才刚出酒吧,这几个小子已经不知哪里去了,跑得还真快。好,不理他们了。地铁站就在不远处,我决定坐地铁回家。带着七八分的酒气,我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地铁站走去。

进了地铁站,刚买好了票,就听见列车进站的声音了。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站台,列车刚刚停定。真是太幸运了,刚好赶上。我一个箭步就跳上了列车。带着醉意的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时站台上稀稀落落地站着七八个等车的人,但竟没有一个人跟我一起上车,而车上也没有人下来!而且即使我注意到了也已经太迟了,因为我刚一踏进列车,我身后的车门立刻就关上了,这辆列车就好像特意来接我似的……

当时我并没有留意这些。我上的这节车厢大概坐了一半人于是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坐下来,酒气上涌,我顿时头昏脑胀,昏昏沉沉地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见列车报站。哦,正好是我家那个站呀。我一下子从位置上跳起来,走出了列车。我出了列车后。一回头,那辆地铁列车竟已经开走了,无影无踪,真是快的离谱,而且好像也没有人跟我一起下车。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呢?哦,对了,当然是回到地面上去了。可是正当我要找楼梯上去时,我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楼梯!这下我一下子呆住了,人也清醒了不少。我想这里应该是一个没建好或者废弃的车站,列车停错了吧?但我立刻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可笑,第一:列车停错的机会很少,而且刚才明明报站了,要下错也不应该只我一个吧?第二:这条路线的地铁我也坐过很多次了,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废弃的车站”。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环顾了一下这个车站,发现这个站台很小,前后不过三十米左右,两边尽头都是一堵墙,如果不看两边的铁轨,这里就像一个密封的长方形盒子。在我正在考虑应该怎么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站台的那边尽头有一个穿着地铁工作人员制服的人,背对着我站在那里。我又惊又喜,立刻走过去想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但当我走到离他背后不到3米时,我突然感到很不对劲,一股深深的寒意丛他的背后透出来。我知道这下我可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于是我后退两步,摆开架式(我还是学过两下子的),问那人道:
“喂,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慢慢地转过身来,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给他吓得连退了五六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只见他整块脸都是烂的,血肉模糊,本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两个洞,里面流出来暗绿色的液体,鼻子跟嘴巴根本看不见,但我却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脸上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
“欢迎来到╠╠地~~狱~~车~~站~~!”
我大叫一声,爬起来转身就跑,但跑不了两步,就到尽头了。我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看着那个东西一步步向我逼过来。我想,这回死定了。就在这个时候,铁轨的远处射过来一点灯光,接着一辆列车驶了过来,在我身边停下开了门。真是救命稻草啊,我想也不想,立刻冲了上去,列车立刻就关门发动了。我回头透过车窗看到那个东西站在铁轨旁边,用脸上那两个洞盯着我,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挥着手在跟我告别!奇怪,被我逃了他还那么高兴?这时我感到身后的气氛有点不对了,我慢慢转过身去,发现十几双眼睛正盯着我,不,那不是眼睛,只是眼球,里面没有眼珠子,全是白色的!正在我吓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穿列车员衣服的人站了起来,——当然他也没有眼珠子,脸上还挂着阴森森的微笑——他对我说:
“欢迎乘坐——地~~狱~~列~~车~~!”
不,我还没死,怎么会这样?我豁出去了,我大声喊道:
“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没死呢,你们抓错人了快点停车,放我出去!”
那列车员说:
“你错了,你已经死了。”
“死什么死,我跟你们不一样,我还有眼珠子,我还没死!”
“你怎么知道你还有眼珠子?”
“……”
列车员指着车窗的玻璃,说:
“你看。”
我转过头,看见我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我,竟然没有眼睛!我颓然地坐在地上,难道我真的死了吗?不,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怎么办?对,我要让这辆列车停下来,不能让它开到地狱去。这时那帮没眼珠的怪物以为我已经相信自己死了,没有留意我。我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向车头驾驶室冲去。他们愣了一下,那个列车员大喊了起来: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幸好这里离驾驶室不远,我跑过了两节车厢,就看到了前面驾驶室的门竟然开着,同时我也听见了后面几十个“人”追过来的脚步声。我一下子冲进了驾驶室,反手就把门关上。这时我才发现这个驾驶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从前面的车窗看出去,只看到那条漆黑的,通向地狱的铁轨。怎么办?外面撞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几拳把车窗的玻璃打碎,咦,怎么不觉得痛呢?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如果像他们说的那样我已经死了,那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跳了出去……
我清楚地感到我跌落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难道我真的死了吗?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脸:
“喂,小伙子,怎么搞的?睡着睡着自己丛凳子上掉下来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蹲在我旁边在叫我,他有眼珠子,太好了!刚才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这时,列车到站了,听到列车员的报站,原来已经过了我家两个站了。我也顾不得酒气上涌,头痛欲裂,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列车。还好,这里有楼梯。我急急忙忙地走上楼梯,准备出站。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我应该坐回头车回家才对啊。都怪喝了酒,人都不清醒了。于是我转身又走下站台。下到站台,我发现怎么还有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呢?哦,对了,下面是地铁二号线。坐二号线到我家更近啊,于是我又向下走去。走完这层的楼梯,我赫然发现下面竟然还有楼梯继续通向下一层!怎么会这样?这时我突然想起二号线跟一号线的交汇处根本就不在这个站!我转身想走回上面,可是通向上面的楼梯已经消失了!就在我身后不到三米处,站着那个穿着地铁制服,正块脸烂掉的怪物,脸上仍然挂着阴森森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车~~站~~!”
我转身想跑,发现我面前只有那向下走的楼梯。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跑下去。也不知跑了多少层,我心里想着:这一定是梦,我还没醒呢,等一下醒了就没事了。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见“他”又站在楼梯的尽头,仍然是阴森森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
我转头向回跑,心里拼命想:没事的,没事的。跑了几步,我脚下一滑,“啪”的一下重重的摔在楼梯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头似乎撞过,还有点痛。我问旁边正在忙这忙那的那位漂亮的护士小姐:
“你好,我怎么会在这里?”
护士皱了一下眉:
“你呀,喝醉了,自己在地铁的楼梯上走着走着摔了一跤就晕了。是路过的好心人把你送来的。”
不会吧?我竟然在地铁站走着也能梦见被鬼追杀,真是搞笑。这时,医生走进来了,
“先生,你没事了,跟我来办一下出院手术吧。”
我跟着医生走了出去,就在我回头想再看一下漂亮的小护士时,却看到了她的脸由满脸可爱的微笑一下子变成死灰色的毫无表情,分明就是一个死人的脸!我再回头看医生,只见他已经站在病房门口正对的电梯里了,一手按着电梯,脸上是我熟悉的微笑:
“欢迎来到——地~~狱~~医~~院~~!”
我觉得我要发疯了,这个梦怎么还没完啊。
“救命啊!”
我低着头一边跑一边喊,也不知道是怎么跑出医院的,反正我再抬起头来时,四周是一片荒郊野地,还哪有什么医院。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一条公路。远处开来一辆出租车,我截停了车子,问司机道:
“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啊。”
××?是b市啊,可我是住a市的啊?我也顾不得想我为什么会在b市了?我对司机说:
“那你载我到a市吧。”
坐上了车,身上又痛又累的我不一会就睡着了。直到我听到司机说:
“先生,到了。”
我醒过来一张开眼,看到车外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接着就从倒后镜里看见了那张烂掉的,阴森森的脸。“他”转过头来:
“欢迎来到——地~~狱~~城~~市~~!”
我推开车门就跑,只见这里每一个“人”都跟地铁上的一样,眼睛里只有一片白色,没有眼珠子。它们一起向我逼过来,很快我被它们逼到一处墙边,无路可逃了。我背后有一扇门,我毫不犹豫推开门进去,却一下子愣住了:这里不就是刚才我和舍友一起喝酒的酒吧吗?这时,后边的“人”已经追上来了,一只手抓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立刻手向后一挥,想把那只手甩掉,却甩了个空。
我抬起头,发现自己趴在酒吧的桌上,睡着了。坐在对面的小文微笑着对我说:
“小健,怎么这么快就醉了,真是差劲啊。”
太好了,终于醒了。
我刚张开口想要回两句,突然,我发现,小文脸上的笑,怎么那样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小文举起手中那杯血红色的葡萄酒,等一下,小文从来都不喝葡萄酒的啊。
“欢迎来到——地~~狱~~酒~~吧~~!”


天津闹鬼地不完全总结

1. Motorola四厂一楼洗手间

  某日夜班一女员工去洗手间,完事后发现隔壁格子下露出一穿绣花鞋的小脚,当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清洁工。后来才想起来,清洁工都是年轻女孩,有那种小脚的嘛。

  同样还是四厂一楼,靠近车间楼梯的那个生产线角落经常会传来呼喊自己名字的女声,谁坐那里,就喊谁名字。

  2. 南大经济系的楼与南大的湖

  南大经济系之楼,和后面的八卦造型的楼组成了坟头的造型,所以从高层上跳下去死了好几个人.  有一年,南大的湖淹了几个留学生,南大的老师们就下去救人了,结果救人的那个老师后来就被人说疯了,因为那个救人的老师经常看到一个女人在狠狠的瞪着他,质问他为什么多管闲事~~

  3. 罗马花园小区 盖楼的时候无故死了好几个民工,楼盖好后电梯经常停电,里面还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据说那里以前叫‘老头坟地“. 现在有很多人管那里叫“十八层地狱”,好像那里的层数也刚好是十八层!寒!

  4. 迷城迪吧

  有一年,一个女孩去了洗手间,当时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她一进去就感觉后背冒凉气。无意中她发现最后的一个小门外面有一堆白色的东西,感觉像是塑料袋又像是白布,可无论如何看不清楚。她突然就感到很害怕,马上就夺门而出!后来她找到保安,跟他说明了情况,保安就答应和她一起到卫生间看看。等他们又回到卫生间门口,卫生间的大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就像被人从里面反锁一样。接着又来了几个人,大家就都在外面等着,后来有一个女孩试着推了推门,可这次门很轻易的就打开了,而且里面并没有其他任何人!而且这时小门边的白色东西也不见了!

  于是那一晚,他们大家就从那里落荒而逃!

  事后,听说,在迷城开业时,曾有一个服务员因为擦玻璃而从卫生间的窗掉了下去摔死了!

  5. 天大的湖

   一个网友讲的: 我的成长背景咳咳 我家住在天大 妈妈是天大的老师 我--天大幼儿园 --天大附小--天大附中(包括初中 高中)-- 天津大学所以我说它没有一年不死人的 也决不是道听图说的 印象深的几个吧 小学的时候 学校就三令五申不许去湖边追跑打闹 不许下湖游泳 结果还是有个短明鬼 他是怎么死的呢! 说也奇怪 他那天拿着一个扫吧去湖边扑蜻蜓 就这么扑 扑 扑的就一头扎进湖里了 头扎进湖边的淤泥里了吧 喘不过气来就拼命挣扎要说扑蜻蜓掉进去的话 应该只是岸边 可是他的尸体缺是2天后从湖中心漂浮起来的 据说人整个膨胀的不象样子 脸是青紫的七空出血 他奶奶当场就昏死过去了 衣服穿的很齐 而且他是拿着扫吧说扑蜻蜓出去的 所以整个逆水过程是法医推测的~~~汗还有很多同学去看了 我是不敢 光听就汗死了已经 ~~~

  第2个是一个傻子 没事就看见他在大学里溜达 结果有一天他掉爱晚湖里了 当时围观了好多人 还有人跳下去救他可是奇怪的是就是捞不着 他没有一下字就沉下去 一直有个头露在湖面上 可是游过去的人就是摸不到他 这样反复几次也不行 最后当然是死了 奇怪的是 当时表姐就路过湖边她一直看 可是她告诉我 她和岸边的人都看见那个“头“ 前后都是黑黑的好象张了整整一个脑袋的头发 不分前后 而且岸边的人都这么说 他们还走过去看 也是黑的 全使头发 主要是那个傻子留的不是长法 一直是小平头 我 当时听了可是吓坏了~~

  第三个是一个民工 我大一大二的时候吧 淹死了 为什么对他印象深呢 看后面就知道了

  第四个是一个研究生 就在民工淹死的转年 好可惜的说 外地人 好象家里挺苦的 拿所有钱供他上学 他学的很好 拿了很多奖学金什么的 刚考上研究生研一就淹死了 哎 真不知道他父母听到消息会什么感想~~ 我是在第二天 上课的路上 途经 爱晚湖 (又是爱晚湖) 在岸边看见他的尸体的 不知道为什么尸体没被运走 就在湖边放着盖了一张破席子 他有1米8几吧 应该很高 所以脚是露在外面的 还有胳膊穿着一条蓝色的游泳裤裤 整个人非常的白 不知道是天生的 还是泡的~~~ 周围应该还有不少苍蝇~

  巧的是 我奶奶的邻居说(我奶奶家也在天大)那个民工和这个研究生都租了她的房子住她在天大有一个小平方 开始做小卖部 后来生意不好 就租了(租金很便宜) 晕租给的这2个人都淹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天大的饿湖真的是每年都死人 小学生 大学生 民工 神经病~~~

  6. 滨江商厦

  据商厦员工称,商厦(老厦)内有些大柱子,有时晚上会砰砰作响,如果特意去查看,响声就停止了,打开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

  7. 天津日报大厦

  此厦闹鬼,因为地点是五路合一,又很高,堵住了通道,因此很多冤魂就困在大厦里了,出不去。

  据说,晚上能听到哭声,电梯经常在某一层楼停下,上去后又没人。因此日报人心惶惶,请了大师看风水,换门面,大狮子、金字塔。

  这个可是娃娃亲眼看到的,以前刚建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座楼,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起来两个石狮.(听同学啊,家长的说,似乎天津人都知道这件事),是保安在晚上可以听见楼内有说话的声音,早上员工门进屋会发现东西莫名其妙的移位.还有那一阵日报的效益也不好. 大厦请风水先生来看,说此地风水甚差,有冤气,于是建了一对大石狮以镇邪气.刚放上的时候管用了一阵,后来听说又不行了.于是又请来风水先生,然后就放了一个雕塑上去.也不知道现在好了没,不过这件事娃娃的同学和朋友都知道. 而且现在大厦下面又有了一个

  圆形建筑,是个烧烤城,以前叫大同江,现在叫萨拉伯尔。如果从日报大厦的楼顶向下看,那个烧烤城是个八卦太极的图案,据说就是为了镇住楼里的脏东西的!

  8. 天塔=天津广播电视塔

  据说在建塔的时候死了6或8个民工,尸体没有找到,可能是砌在塔里了,魂被困,出不去.于是就一直闹鬼.

  前几天,滨江道正在内部装修的伊都锦(小日本的商厦)里,一个女工绞在了电梯里,下半身都没了,现场是残不忍睹!!商场还没开业就出这事,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闹鬼哦!!寒呀………………

  罗马花园的地址原来是天津一个有名的艺人小蘑菇的坟墓~~

  原来听司机说的~

  还有一个地方也很邪就是著名的森淼清华园辣~~

  还有一个著名的爱闹鬼的地方就是外院了!!

  考试中心和电教馆据说都有鬼

  虽然我从来没见过吧

  据说考试中心就是原来的德语系的地下室在200年前是停尸房~

  还有北疆博物院那有个封条校友们都知道吧

  据说是有一年有人进去就再也没出来

  所以就把那封了

  最恐怖的是晚上从那过有时会听见里面有脚步声

  而且透过门缝还会看见里面有微弱的灯光………………

   罗马花园那个,我听朋友转述过一件出租车司机告诉他的事。那个司机说有一次罗马花园的一个业主坐他的车去办退房,路上那个业主跟司机说他在那买了套房子,但长年累月不住,可是偶尔回去看,屋里居然一点灰都没有,就算门窗严密也不至于在哪都摸不到一丁点灰,总象刚打扫过一样,这人觉得邪门就决定把房子卖掉。

  虽然是ZT,但都很属实,再加一个地方.津河一中心医院下面有津河字样石碑的一段,在阴雨天之前经常会有人以各种莫名奇妙的原因落水,包括在众所瞩目并有人搭救的情况之下,无一人生还.绝对属实,打下这段字,后背还寒气森森的.

   美院后红楼闹鬼,安上灯泡就坏,反正原来是宿舍现在改成教师的画室了。这样晚上就没啥人去了。。。。。。。。。因为90年代有两女生跳楼自杀。

   关于外院的,嘿嘿,那两个在河北路上就能看见的楼,里面的感觉很怪,不敢多呆;

  电教中心的厕所,大家有兴趣可以参观一下——前提是,你不能太胖!

  嘿嘿,北疆博物院,我和我同学倒是总想进去看看呢……是啊,为什么那个封条N年了还没拆掉呢?那是个博物院啊……

  小师妹说过基建处和医务室那块地方好像也……不知道,没注意过。以后去看看。

  

  2001年11月分我供职于天士力公司,在老厂区也就是254医院的后面,一天师傅叫我去换会议室的灯泡,当时老厂区已经有办公的人了,7楼只有我自己,作卫生的阿姨在1楼,进到会议室我开始换灯没想到的是刚换上的新灯炮再我手里炸了,当时没多想又换了一个,意外的是换另一个时又炸了,一连三个,三不同的位置,这时我才意识的出问题了,定下神来仔细看看会议室心里才害怕起来,因为没人办公所以会议室已经好久不见阳光了阴森森的,加上老板喜欢气势会议室的格局真比的上阎罗宝殿。反应过来以后真是心惊肉跳,第一反应就是马上拉开所有的窗帘放阳光进来,这时作卫生的阿姨上来了惊讶的问:就你自己再这里?我说:对。当时他们看了我好半天才告诉我,这个会议室从来没有人自己进去的,最少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我什么也没说收拾工具下楼了,临走是阿姨们还嘱咐以后千万不要一个人上来。后来得知在办公楼的不远处就是254医院的太平间。那次我遇上的也许就是传说的鬼打墙。

  我家以前就在小蘑菇坟地旁边,那里原来有一个停车场。停车场是用木头钉成篱笆围起来的。那里是一大片的土地,土质很黑,晚上没有路灯,漆黑一片的。当中一条人走多了留下来的土路,下了雨很泥泞。土路旁边有一棵枯死的老树,很瘦。树的斜对面有一栋小房子,墙很黑,我总觉得像被烧过一样。小时候同学说那房子里住着巫婆。不过我总从那里过,可以肯定房子里有人住的,不是巫婆。从土路穿过去再拐弯走一小点就到了儿童公园。现在儿童公园好像已经没有了,那一带的路也已经基本全都改了……

  上小学时常常在小蘑菇坟地那里玩的,自行车也是在那里学会的。很是怀念那里当年的风景。很安静的一片地方,有风的时候那里风会特别大,冬天下雪的时候那里的雪特别的白。

  补充一个,天津老干部俱乐部燕园那里的那条河。小时候传说那里闹鬼。傍晚的时候,河面就看不清了。说,有个孩子在那条河里淹死了。孩子死的时候,大人不知道。那孩子落水当天还是前几天的和别人照过照片。孩子淹死后,照片上别人都好好的,唯独那个孩子的影像就慢慢模糊不见了。

  又及:

  1、外院主楼在实验中学有一个克隆版,我在实验上学时经常在这个楼里呆着,多晴的天楼道里都不会进阳光,诡异得很,也是经常听说楼道里有鬼,最邪性的说楼道里刘胡兰的画像在半夜12点时眼睛流血……

  2、to 常宝堃师爷爷:您是大老美给害死的,我们都知道,我们比您还恨大老美,您显显灵,帮咱们把大老美给灭喽,我号召全中国的兄弟们给您烧纸!您就别吓唬咱小老百姓了,天天忙活得要死,不比您撂土地轻省多少啊……谢谢您了……

  3、天津日报门口立了个孙犁的胸像,据说也是为了避邪……


云南鬼话(极度恐怖,绝对真实)
云南,古滇之地,交通闭塞,山高林密,故多灵异。这里讲一个在云南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我的一位大学同学是云南曲靖人,其父是曲靖驻军的领导。据说曲靖不通铁路(或者是铁路不发达),人们出行和货物运输主要是靠长途汽车。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一次一个曲靖长途运输公司的司机在驾驶长途车时违章驾驶,结果发生了车祸,撞死了一名少女。这个少女是个山民,父亲早亡,她一直和老母亲住在山村里,相依为命,本来这天少女是出来买东西的,却不幸遇难,肇事司机溜之大吉。老母亲痛不欲绝,到曲靖去告这个司机,可谁知肇事司机是个有门路的人,被害者又只是一个山村里无依无靠的山民,于是肇事司机打通门路,最后的结果竟是让肇事司机陪给老母亲2000元了事。老母亲眼看状告无门,只好痛苦的回去了。几天后,老母亲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
   所有的当事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恐怖的事情开始出现了。肇事司机所在的运输公司是曲靖最大的运输公司,有一个大院,,象其他单位一样,大院的门口是个传达室,传达室里值班的是个老头。一天夜里,老头象往常一样在传达室里看电视,突然发现窗户外面掉下来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老头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满脸是血的白衣女子,一头长发,头朝下的从房顶上垂了下来,贴着窗户定定的看着他……老头几乎被吓死,大叫一声就冲了出去……第二天,老头跟上班的人说起这件事,可谁也不相信,大家都以为老头疯了,老头却说什么也不干了,辞去工作回家了。
   又过了两天,大家把这件事情都忘了。一天晚上,几个值班的人在大院的楼里打牌。突然,面对着窗户的那个人突然不动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嘴角直哆嗦,其余的三人顺着他的目光往窗外看去,赫然发现那个长发白衣女子就头朝下的趴在窗户上看着他们……这些人当时就炸了窝,没命似的跑了。
   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在联想起几天前传达室老头说的话,所有人都感到了心理的恐怖。一时人心惶惶,没有人敢跑车了,运输公司处于停业状态。
   几天后,这件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曲靖的长途运输受到很大的影响。为制止群众恐慌,曲靖市政府决定出面辟谣。挑了一个好天气,曲靖市的主要党政军领导带着诸多随行人员以及传媒一起到了那个少女的下葬处,要开棺验尸,以正言听。
   棺材被挖出来了,所有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棺材盖被撬开,令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死了一个多月的少女在没有任何防腐措施的条件下尸体竟然没有腐烂,象活人一样。而且人们发现在少女的嘴里叼着一根草,按照当地古老的说法,只有冤死的人才这样,叼着这种草就会化为厉鬼。更可怕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的嘴里竟然长出了两颗獠牙!
   这下大家都慌了,本来是辟谣,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在场的领导研究了一下,当即决定将尸体烧掉。很快的,一堆火生了起来,棺材被牢牢的钉住,扔进了火堆。大家看到,扔到火堆里的棺材居然动了起来,似乎是什么在剧烈的挣扎,而且从棺材从发出了象老鼠叫一样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幸好,挣扎也好,嘶叫也好,棺材最后是烧掉了,从此后少女厉鬼也没出现过,世界似乎太平了,但大家的心里却好象还存在着什么……


別在床邊放糖果。會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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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看中視的節目,主持人胡瓜說了一個真實故事(發生在國外)希望大家要小心,尤其是家裡的小朋友,有個小朋友睡前將糖果放在枕頭邊,結果長了螞蟻,螞蟻從他的耳朵鑽進去,但小朋友並沒有感覺.後來,小朋友的頭皮,臉部開始出現搔養,皮膚科醫生檢查不出來原因,最後住院檢查,發現他的腦部有一大群的螞蟻寄生,但醫生卻毫無辦法救他,只能眼睜睜的看小生命結束.很恐怖吧!

大家要小心!

其實這個故事我在高中的時候,也曾聽護理老師說過。他兒子有個同學常犯頭痛,儘管頭痛欲裂就是查無原因,最後住院檢查。護士告誡病人的家屬,不可在病床邊吃東西,因為床上常有螞蟻爬行,但家人均不斷否認當病人不治逝世的時候,醫院對遺體進行解剖。赫然發現右腦已被螞蟻啃食得只剩一半,因此進行全身解剖,知道嗎?原來螞蟻已在身體裡築巢了!是否令人毛骨悚然呢?!


我不觉得自己奇怪却让别人害怕——真实灵异事件

  我不觉得自己奇怪,却让别人感到害怕。
  至今宿舍里的jm说起古怪的事情,还会一起看我……
  当然,我说的都是真实的事
  
  1、我左右太阳穴上各长了一个痣:
   就是在头两边的太阳穴上,非常整齐,各长了一个痣。小时候去庙里玩,给个和尚看见了,他脸色一变,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长大后,右边的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浅了,现在变成了暗红色的,但一点别的症状都没有。不知道这个有什么说法。
  
  2、最早的记忆
   不知道大家可以记起的最早的事情是什么。我可以记得我几个月大还躺在小竹车里的事情。那时候奶奶在我左脚边挂了个带铃铛的小球,她一拍手,我就踢一下。现在我还能记得这个场景,就是我仰躺在小竹车里,奶奶出现在我视线中,她笑着冲我拍手,我就蹬一下小球。后来我跟家里人说,他们都不信,都说肯定是他们告诉我的。但真的没人说过这个,即便说了,也不会有那么清楚的细节。
  
  3、一段记忆空白的时间
   上面那件事大家可以看出我记忆力很好了,基本上以前发生的事我都能记得。但是,我却有一段记忆空白的时间。我三年级的时候爷爷去世了,他是脑淤血,在院子里摔倒了就再没起来。(伤心中……)爸爸和奶奶把他抬进屋等等一系列事我都记得。但那天妈妈和奶奶聊天,说起那时候,我爷爷去世后一周,我自己一个人天天到院里的拐角去,56点钟擦黑的时候去,半小时后再回来。他们问我干吗去了,我说跟爷爷说话,爷爷问我学习有没有努力什么的。奶奶听了很担心,立刻就去给爷爷烧纸。之后我就再没去过那个拐角了。但是,这件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4、双瞳
   我的左眼瞳仁旁边有个小黑点,他们说这个是双瞳,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没仔细看过什么,但是我却有过很强烈的感觉。
  
  5、十字路口
   熟悉灵异的人都知道,十字路口会有些东西逗留。我有一次去发小的学校,(由于某些原因不能透露这个学校的名字请大家见谅),他们学校在北京的东南,属于比较偏僻的地方,在他们学校门前就有一个比较宽阔的十字路口,有一次他骑车带我路过那里,我突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天是盛夏)。我问他:这里是不是死过人?他说:是啊,我上学三年了,每年这里都撞死一个!路过那里后,我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之后没多久,他除了点事,晚上10点多去我们学校接我去他那里帮他,路过那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们亲眼目睹了一起车祸,一个出外纳凉的男子被撞死在那个路口……
  
  5、厕所中的咳嗽声
   那时我上初三,上完体育课和好友一起去厕所,那间女厕在教学楼2层,厕所窗外是操场。那天进去时就很奇怪,平时一向人很多的厕所里居然没人。厕所是老师的那种,有并排五个坑,中间用矮墙分开,没有门。我好朋友在第一个坑,我站在她对面等她。就在我们聊同学的事情的时候,我听见了一个小女孩的咳嗽声。我看我的好友并没有反应也就没在意,一会我又听见了咳嗽声,这次更清楚了,我好朋友也听见了。我想肯定是有人躲在那边逗我们玩,就一个格一个格的看过去,当我走到第5个格子的时候突然觉得害怕,因为前几个都没有人。结果,第五个也没人……窗外静悄悄的,我和好友飞快冲出厕所。另外说明,我初三时学校搞封闭教育,于是把我们分在一个小学校舍里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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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55:38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活中经常听到这种声音?![真实原创]

好几次,夜深了!!一个人在客厅在床上还没睡着!突然从楼上天花穿来清脆的类似玻璃跳棋或钢珠跌落的声音,在地上急促的弹跳后慢慢消失走了!唉!谁家的小孩那么调皮,现在还没睡,还在玩跳棋,看看时间,竟然凌晨2点多了。在想想,越想越怕,楼上那家人更本就没小孩啊!!哪来的声音啊!

后来中午午休也听到几次,有时还象有人在挪动床和桌椅的声音!

有一次,我在办公室把这些事讲给同事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多同事也说也曾经有时会听到这种声音!有一个刚刚搬入新家不久的,很晚几次听到,忍不住就到楼上去准备提醒他们别影响邻居休息,上去一看,马上脸发白腿发软了!楼上的房子还是毛坯,根本没人,还没卖出去呢?
后来问过好多人,他(她)们都说曾经听到过,只是没人谈过,大家都讲不出站的住脚的原因,大家越讲越害怕,难道鬼灵就在每一个人身边!
你一个人的时候也听到过吗?能解释是什么原因吗?



详解陈宝莲在上海跳楼自杀那幢楼


还记得陈宝莲在上海跳楼自杀的那幢楼吗?

位置在上海商城后面,被几幢大楼包围着。那幢楼很诡异的。


1. 在商城没有建造前,它是唯一的一幢高楼,没有想到,商城的建造高度超过了它,最不


好的是,商城的建造位置正好在它的正前面,把所有的阳光都挡住了,所以那里终年几乎


是照不到阳光的。


2. 在陈跳楼的期间,旁边正好在造新的大楼,大楼上的吊重物的机器形状就象一个跳楼自


杀的人,而且它的一只脚正好对着陈住的那幢楼 (我亲眼看见过的,在晚上,真的很象)


3. 陈住的那间屋子居然没有门牌号。这是非常不吉利的。


4. 那幢楼的内部走廊过于弯曲,传说中“那个东东”是不太会转弯的,所以楼道弯曲就会


积聚阴物。


5. 此楼在建好的几年中,每年都有跳楼自杀的人。在陈之前就有3个人已经死于跳楼。


6. 楼内的居住率非常低,象陈所住的楼层只有3户人家在住。此楼的租金也非常低。


在陈死后的几周,香港某娱乐节目派人去实地勘察此楼,其中有两名道士。当时刚进楼的


时候,道士就发觉楼内阴气太重,而且楼道内的自动感应灯有人在的时候不亮,人走了以


后突然自己亮了。。。



中国古代真实的吃人史

古代的吃人可分为两类情况:

  第一类情况是,由于天灾或战乱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饥荒,人们为了生存而被迫

以同类为食。这种现象史书常见记载,每个朝代在遭逢大饥荒的年头都会出现吃人

的惨象,即使是盛世也不能免,像白居易诗中所写的「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

人」,只是尽人皆知的一次。有的朝代在灾年或灾区,人肉还会公开在集□上出售北

宋末年靖康之乱时,江淮之间民众相食,一斗米要数十千钱,人肉的价钱比猪肉还

便宜,一个少壮男子的尸体不过十五千(不如一斗米贵)。明代万历四十五、四十六年

(1617、1618)山东大饥荒,蔡州有人肉□,惨不忍睹。清同治三、四年间(1864、

1865),皖南到处人吃人,人肉开始卖到三十文一斤,后来涨价到一百二十文一斤,

同时,江苏句容、溧阳、溧水等处卖到八十文一斤。这种现象当然是违背人性的,

但在那种每个人都面临著饿死威胁的情况下,靠吃人肉来活命还能够使后人理解。

  另一类情况是属于残忍行为的吃人。由于目的不同,这类情况的各种具体表现

有差异,有的人以吃人肉来炫示凶暴,有的人听信左道邪术以吃人肉来治疗某种疾

病,有的人因怀有仇恨以吃敌方的肉来发泄报复情绪,等等,同饥荒年头被迫吃人

肉相比,都更带野蛮性和残酷性。这种吃人不属于刑罚的范围,但它和以各种酷刑

惩罚人的做法有某些相似之处,充分显示了古代人的残忍意识和苛虐心态。因此,

这里把上述第二类吃人的现象列为本书的一章,加以叙述。

  历史上有不少凶暴的将帅用人肉充作军粮,所到之处,就地掳掠民众为食物。

十六国时,前秦苻登领兵征战,把杀死的敌兵叫做「熟食」。他对军士们说:「你

们早上作战,晚上就可以饱餐肥肉,不必担心挨饿。」于是,部下都甘愿效力,打

完仗就吃人肉,吃饱后再作战,因猛异常。唐末时,秦宗权常派遣部将四处屠杀百

姓,他的军中不带米面,把杀死的人用盐腌起来,随军携带,作为军粮。唐末杨行

密围攻广陵时,城中粮草罄尽,守城军士就抓百姓到集□上贩卖,专门派人杀戮他

们,像屠宰猪羊似的,这些人被杀时,竟然一声也不喊叫。隋末的朱粲,更是一位

著名的吃人魔王。当时襄阳、邓州一带大灾荒,白米万钱一斛还买不到,百姓相食

成风。朱粲乘乱起兵,常捕捉民间幼儿蒸熟吃肉。他对军士说:「世上最美的食

物,还能有超过人肉了,只要国中有人,我就不用担心没有军粮。」于是下令,让

部下分道捕获妇女和儿童,蒸熟分配给士兵当饭。每攻下一座城镇,朱粲就传命把

弱小的男女分给各部,需要时就杀著吃。后来朱粲降唐,高祖李渊派部将段确接受

投降并劳军,宴席间,段确饭酒半醉时,对朱粲开玩笑说:听说你爱吃人肉,那到

底是什么滋味啊?」朱粲反唇相讥,说:「如果是刚喝过酒的人,他的肉就像糟藏

猪肉一样。」段确大怒,骂道:「你这狂贼,既然已入我唐朝,不过是一个奴才罢

了,还敢吃人吗?」朱粲亦大怒,就下令将段确杀死,烹食其肉。清代褚人获《隋

唐演义》中有一回名为「□人肉朱粲兽心」,就描述了朱粲的暴行。唐末黄巢起事

时,率军围困陈州,掳掠百姓为军粮,把人放在大石碓中连骨捣烂,煮熟当饭。

五代时的赵思绾和朱粲是一丘之貉。他领兵占据长安时,城中没有吃的,就杀妇女

儿童为军粮,按一定的数目分给各部,每当犒军时,就杀砀百人。赵思绾爱吃人的

肝,他把活人绑在木柱上,剖开肚子,割下肝脏,炒熟饱餐,把肝吃完,那被割下

肝脏的人还在惨叫。赵思绾从作乱到败亡,共吃人肝六十六副。


  这种以人肉代替军粮的行为,在某些正义之师中也不能免。如史载安史之乱

时,张巡守睢阳,兵士共食三万人。当时人们相信这是事实,非常吃惊,韩愈却独

持不同意见,认为是不可能的,并写文章进行考辩。后世也曾有人重论此事,说张

巡的军队所食三万不是百姓,而是阵亡的士兵的尸体;又说张巡杀死爱妾、许远烹

熟书童的事也与事实不符,实际上是张巡的妾见情势危急而自杀,许远的书童是忧

惧而暴亡,张许二公借机用他们的肉犒赏士兵,作坚固军心的手段。虽然史籍有所

夸大,但不论黄巢还是张巡,因军中缺粮而吃人肉的事总是有的。古时战争残酷,

在生死存亡的特殊时刻,环境逼使人性异化,回归到动物界同类相食的状态。这样

的情况并非仅见于唐代。北宋靖康元年1126),金兵南侵,战乱四起,官兵和百姓都

无粮可食,于是就把死人全部用盐腌起来,晒成肉乾,以供食用。登州人范温组织

义军抗金,兵败后乘船渡海到临安,队伍进城后还在吃携带的人肉乾。他们把这人

肉乾叫做「两脚羊」,其中老而瘦的男子叫做「饶把火」(意思是说这种人肉老,需

要多加把火),年轻的妇女叫「不羡羊」(意思是说这种人的味道佳美,超过羊肉),

小孩叫做「和骨烂」(意思是说小孩子肉嫩,煮的时候连肉带骨一起烂熟)。乱离时人

民遭受的苦难,由此可想而知。

  元朝末年,天下动乱,乃兵四起,驻守淮右的官军缺粮,也捕人为食。他们认

为小孩的肉为上等,女人的肉次之,男人又次之。吃人的办法有许多种。有的是把

人放在一只大缸里,外面用火煨烤,直到把人烤熟;有的是把人放在一个铁架子

上,下面用火烤,像烤羊肉串似的;有的是把人的手脚捆绑起来,用开水浇在身

上,然后用竹扫帚刷掉人身体外层的苦皮,再割剥肌肉烹炒而食;有的是把活人装

在大布袋里,放进大锅里煮;有的是把人砍成若干块,用盐腌上,随吃随取;有的

是只截取男人的两条腿,或者只割下女人的两只乳房,其馀的部分扔掉。种种酷毒

做法,难以详述。他们把这种人肉叫做「想肉」,意思是说吃了之后美味无穷,还

使人想念。元朝的暴政,仅此可见一斑。

  被官兵吃掉的民众不计其数。



夜半狗嚎是有厉鬼!!!!!

若是夜半狗嚎,是否意味著厉鬼出游,生人回避?

夜半又长又凄厉的狗嚎声,经常给人一种毛骨悚然、胆颤心惊的恐怖感。

华人自古相传,犬类是忠仆,它们若在三更半夜突如奇来地发出凄厉的嚎哭声,即为主人示警,提醒说附近有厉鬼出游,生人宜回避,以免无端中冲,飞来横祸。

因此,每当夜半狗嚎时,家家户户不约而同的作法是,快快关灯上床睡觉。

可是,夜半的狗嚎声真的就是狗儿在看见厉鬼时,为人类所发出的警告吗?

答案是未必。因为犬类在发情时,也会在月圆之夜引颈对月长嚎。

不过要密切留意的是,虽然长嚎未必一定就是感应到鬼类,可是在多数的情况下,它们对阴物的感应是相当敏锐的。

而两者之间的区别在於,狗儿嚎叫的时分、嚎声持续的长短以及其凄厉的程度。

如果你够大胆,尽可以在发觉家犬或野狗突然像中邪般群体长嚎时,仔细留意它们嚎叫时的反应,那黱,你就可以根据它们的表现而对是否有厉鬼出游这个问题,做出比较准确的推断。

要找出是否有厉鬼出游,你要注意的,有以下几点:

(一)半夜一时至三时,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狗儿若是选在这个时刻不约而同地集体长嚎,那多半是事有“蹊跷”了。

(二)若嚎吠声断断续续地持续达半小时或更久,就多半是有孤魂野鬼在附近游荡,由而引致忠犬的不安。

(三)若狗儿在嚎吠时以後腿人立,尾巴往下绻,并且紧贴著肚皮,则离厉鬼出游的事实不远矣。

(四)万一狗儿的眼睛泌出泪水,甚至浑身发抖,那黱十之八九,有那种东西在你家附近游荡,宜好自为之。



世界十大“灵异”事件

第十位﹕耶路撒冷哭墙「流泪」揭未世先兆?!
  以色列圣城耶路撒冷在2002年7月出现极之不寻常异象,著名哭墙的一
块石块竟流出泪水般的水渍。犹太教士称,一些朝圣者发现哭墙的石块流出水
滴。哭墙流出的水滴至今已浸湿了10厘米乘40厘米面积的城墙。那些水滴是
由哭墙男士朝圣区右边中间的一块石块流出,其位置接近女士朝圣区的分界线。
哭墙流出水滴一直持续了,圣殿山的管理官员已知此事,那些水滴可能由管理官
员装设的一条喉管流出。但有专家指若是正常滴水,不会不被蒸发,而且亦不扩
散,实在是谜!
  一些犹太教的神秘教派更指,在他们的典籍中预言,若哭墙流泪的话,是世
界未日的先兆。考古专家一个小组对此进行了调查研究,指「这不像是水迹﹐看
来是植物的分泌物」。但当中没有解释为何其它一样有植物的石墙没有水迹,也
不知道水迹不蒸发保持长方形之原因等等,专家都无答案!

  第九位﹕成吉思汗墓陵诅咒显现

  相传近800年来一直保护成吉思汗墓陵不被人发现的一个诅咒,2002
年8月一个声称已找到成吉思汗墓地的美国考古队,突然放弃挖掘行动,并撤出
外蒙古。一个美国的历史与地理考古队于2002年6月获得外蒙古政府的许
可,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以北200英里的地方,挖掘他们认为可能是成吉思汗
的墓陵地点。然而,这个由芝加哥大学历史学者伍兹以及黄金交易商克拉维兹共
同组成的考古队,在遭遇一连串不幸事件后,突然决定放弃挖掘行动。考古探险
队发现,墓陵的地点由一条2英里长的墙壁保护着,墙壁中忽然涌出许多毒蛇,
一些考古队的工作人员被蛇咬伤。另外,他们停放在山边的车辆无缘无故地从山
坡上滑落。

  之后,一位前外蒙古总理指责考古队的挖掘行动,惊扰了蒙古人的祖先,亵
渎了他们圣洁的安息地点。考古队遭到这一连串打击后,决定立即停止挖掘行
动。据说,成吉思汗在1227年去世之前,曾下令不许任何人知道他的墓陵在
何处。有一传说认为,有上千名士兵在墓陵完工后遭到灭口,以防止他们将墓陵
地点泄露;另有800名士兵在返回蒙古时被屠杀,随后数千匹马被驱赶,将墓
地的痕迹完全踏平。

  第八位﹕卡米拉梦后惊见戴妃鬼魂

  报道说,戴安娜情敌卡米拉与王储查理斯,2002年7月在苏格兰梅伊古
堡留宿时,在睡梦中赫然看见戴妃的鬼魂出现在床前,精神陷入崩溃。卡米拉又
因自己与查理斯的婚外情,对戴妃造成的伤害深感愧疚,失控落泪,恳求戴妃原
谅。

  另外戴安娜一直盛传她冤魂不息,鬼魂在她的童年故居兼香冢、史宾沙家族
封地的大宅,以及附近湖畔的墓地出没。许多访客声称在湖面等各处看到她显
灵,甚至见过她站在湖边饮泣和说话,似乎仍有心事未了。戴妃弟弟史宾沙伯爵
的发言人福克斯承认:「人们在奥尔索普封地目睹怪事发生。」据报戴妃香冢所
在的小岛,是戴妃生前其中一个喜欢的地方。

  职员称,他也曾见过戴妃鬼魂,戴妃还好象想跟他说话。他说:「她站在湖
边,哭个不停。她在说话,想告诉我一些事,但我无法明白她的意思。我觉得她
非常不开心,因为她还有很多心事未了。」

  第七位﹕长白山天池水怪再现身

  神秘莫测的「长白山天池水怪」最近两次现身。继2002年7月6日在长
白山北坡,两名当地人发现「水怪」后,7月25日在长白山西坡又有更多的人
目击了这一不明生物。

  吉林长白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松江河旅游分局孟凡迎局长说,今年7
月25日下午2点左右,在长白山西坡山顶有一些游客目睹了「天池水怪」。在
山顶一位*出租望远镜的董先生说,当时「水怪」出现在朝鲜一侧的水面,离
岸边大约一百多米远。

  只见牠窜上来又下去,就像海豹戏水那样,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鱼在飞跃。从
望远镜里看,牠的样子黑乎乎的,不是很大,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有的说牠像恐
龙,有的说像大铁锅,有的说像水牛,但绝对不是鱼。牠在水中游弋了十多分钟
后消失。当时在山上的一﹑二百名游客也都看到了。

  近百年来,「水怪」一直是这个高山湖泊中的一个不解之谜。但从上世纪初
地方文献的详细记载到近几十年数以千计的人几十次的目击,使天池存在「水
怪」成为难以否认的事实。

  第六位﹕天主教枢机主教胡振中准确预言自己死亡日子

  天主教枢机主教胡振中在2002年9月23日6时在玛丽医院病逝,享年
77岁。胡振中患有骨髓癌。已退休的陈子殷神父,主持弥撒时,透露了胡枢机生
前一件事。他指胡枢机曾向同僚说,指香港过往两位华籍主教徐诚\斌以及李宏
基,先后于5月23号及7月23号病逝;按次序排列,自己或会在9月23号
死。

  结果胡枢机最终真的在自己预言日子逝世,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而且本港
过去五位教区主教,同样均在「3」字尾?日子逝世;最奇妙是连同刚离世?胡振
中在内,历任3位华籍主教,均在「23日」魂归天国。

  本港过去五位主教,逝世日尾数均是「3」字。

  第一任的恩理觉主教殁于9月3日;

  第二任白英奇主教则于2月13日逝世;

  第三任兼本港教区首位华人主教徐诚\斌殁于23日﹔

  第四任的华籍主教李宏基殁于23日﹔

  以及最后的胡振中枢机主教,则亦殁于23日。

  就连刚接任主教一职的陈日君的生辰是在13号。

  第五位﹕澳洲圣母像显神迹流泪

  一尊在泰国购买的圣母像竟流眼泪,数以百计的信众涌往拜圣像。虔诚\天
主教徒帕蒂鲍威尔8年前以150澳元在曼谷一家宗教商店购买了这尊圣母马利
亚像,最近她发现神像的眼睛流出散发玫瑰香味的油类物质。

  鲍威尔说第一次发现圣像哭泣是2002年3月19日,但当时她不肯定这
是否一个只有她本人才能见到的神迹,直至神像在复活节再次流泪。连当地教区
神父在内的无数目击者面前。

  复活节以来,数以百计的人已经到过鲍威尔的家朝圣。鲍威尔在家里设置了
一个圣坛,供奉这尊圣母像。后来更作出了科学检查,发现不是骗局,而流出的
哭水不断,更有重病人仕摸过圣母像离奇痊愈。

  第四位﹕台 湾澎湖海底发现远古文明

  中华水下考古学会筹备会的潜水专家成员,在2002年7月,在澎湖东吉
岛附近海域发现了一座水底古石墙的遗迹,成为台 湾海域附近继虎井沉城之后最
受瞩目的一个疑似古沉城遗迹。

  这座疑是人为建造物的水下石墙的年代、整体建筑原来形貌、功能不明,至
于它到底是人造建筑抑或自然形成的海下产物,都还是个谜。石墙发现后,有人
推测它的年代在六千年以前,有的推测在一万年以前。这些考古上的问题,都有
待学界,尤其是考古的城址专家作更进一步研究判断。

  这座疑似人工建筑而成的石墙,在东吉屿西北侧,水深二十五米至三十米之
间。石墙的平均高度约一公尺,宽度约五十公分左右,长度约一百米,呈东西走
向。根据声纳扫描资料显示,这里有同样的墙约四至五道。潜水人员实地探勘并
发现,墙面部分的小凹洞还夹杂着小卵石。

  潜水人员发现的这个结果,部分专家推测这是人工建筑的石墙,也可能是古
代城墙的一部分遗迹。尤其,台 湾附近海域第一座沉城遗址,1976年发现的
虎井沉城,与这个新的水下发现相隔仅一百里左右,两个遗迹之间的关联引人遐
想。曾有人推估虎井沉城年代可能在七千至一万年前。

  第三位﹕英国国防部公开UFO档案

  英国大法官办公室2002年11月宣布,由于取消及修订了近百条法例,
同时政府在未来三年分阶段实施信息自由法案,因此扩大了公众的查阅档案范
围。

  国防部档案将公开UFO资料,包括伦德尔沙姆档案,那是国防部与公众就
1980年12月在萨福克空军基地附近发现神秘闪光。据报,国防部内部文件
写道﹕「没有证据显示这些不明闪光对英国防卫构成威胁,国防部亦没有作进一
步调查。」国防部官员称,当晚在雷达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物体,他们认为那些闪
光是机师误会了附近的灯塔光线或是见到流星。但公众及国会议员的查询信件雪
片般飞来。那些神秘生物约五呎高及穿尼龙压力衣,其手部似爪及有三只手指和
一只拇指。此事愈传愈烈,在1992年7月才平息。

  第二位﹕美国「大脚八」之谜被指是骗局

  美国著名的「大脚八」于1958年首次经媒体报道后,曾在美国掀起了一
阵「大脚八」热。但是这个历时44年的谜团终于在2002年11月26日一
名84岁的老人家过世后终于真相大白。这名老人的家人在加州的洪堡县揭了谜
底,「大脚八」原来是由他一手制造的一个「玩笑」。

  去世老人名为雷韦莱士,他的家族一直*着建筑业生意。1958年8
月,一名该家族公司的职员、推土机操作员在洪堡县的工地发现了若干神秘的
「巨大脚印」。当地的《洪堡时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登了这条消息,「大脚
八」一词不胫而走。

  据韦莱士的家人说,当时韦莱士请一个朋友刻制了大木脚的模型,并与他的
兄弟威尔伯穿上了「大脚」制造那些脚印,从而为那些对「喜马拉雅雪人」着迷
的美国人创造了本土版的「可怕的怪物」。而之后那段「大脚八」走入森林的菲
林片段,更说是他太太穿上猩猩皮衣假扮的,但却没有拿出猩猩衣出来作证,之
后更指在他之前已有许多人发现「大脚八」,事件引起各方争论。

  第一位﹕华航怪异事件5至12月未停过

  台 湾中华航空民航机在2002年5月离奇坠毁澎湖海域,二百多人全部死
亡,之后网络上盛传一段「华航CI611罹难者的语音留言」,留言中听见低沉的
哭泣声与间歇的海浪声,很多听过的人都说﹕「很可怕﹗」将这封信传出去的张
先生说,当初只传给两个人,没想到传遍台 湾。

  为了查出留言者的来源,张先生曾经求助「远传电信公司」,但找不到答
案。为求慎重,他也到屏东市警局报案,可惜警察也帮不了甚么忙。

  留言内容一开始是留言信箱的报时﹕「送出,星期四,5点21分」,之后
是长达10秒的哭泣声,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个男人,但咬字不清,只能听到一连
串的「呜呜呜」,之后再是长10秒钟的哭泣。最后十秒又继续一段很模糊的男
性声音,听到「不要、我不要死、不要死在这里」。一分钟到了,语音自动切
断。录音的时间,则是今年5月30日,即华航罹难者头七的前一天。

  后来发现昔日华航曾运\送千岛湖事件的死者回台 湾,该机之后坠毁名古
屋,之后华航派了另一架机运\尸回台,那机就是华航CI611!到2002年12
月22日,台 湾复兴航空公司一架法制ATR72螺旋桨货机在飞往澳门途中,于凌
晨一时五十六分在澎湖西南海面坠毁,机上载有七吨普通货物及两名正副机长。
失事货机曾在2002年5月华航空难中负责运\载二百多位罹难者遗体返回台
北的任务!事件太巧合!

  坠机地点距5月台 湾华航客机失事的地点仅相距约只有10里。有台 湾媒体
报道,澎湖西南近百浬的海空领域经常发生类似罗盘无故打转、海面出现白光等
超自然现象,澎湖海域过去35年来发生10宗空难,16年来已坠掉5架飞
机,被称为「澎湖百慕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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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6 21:58:46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谓的“鬼压床”经历

碰到过大概10次左右,最早的一次是在大概高三的时候,现在我大三。
当时睡不着,就看着窗帘,看着看着,我觉得眼睛一花,看到的还是原来的东西,但是要模糊一点。(我本来就有
近视眼),然后就是耳鸣,周围给我一个很嘈杂的感觉,由于当时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我当时的感觉是大楼着火了! 我似乎听到周围的人在叫着救火,我爸妈也在他们房间叫我起来,我当时很想回答,但是身体完全没有劲,我用尽全力想去吼叫,但是发不出声音,真是恐怖,过了大概几分钟,就恢复了正常,
这个时候我已经全身是汗了,后面又正常睡觉。

由于有了第1次的经历,后来又发生过几次,包括1次在寝室睡觉。我同学就在我下面玩电脑,我当时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在尽全力去叫我同学,但他们没反应(我的感觉是我从喉咙里还是挤出了几个字)。
后来正常以后,我问他们刚才我怎么了,他们说你没怎么啊。

再后来基本上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了。但是由于有了经验,我就不怕了,但是那种耳鸣以及无力感还是让人郁闷,所以经常是接着闭上眼睛,过一会儿就好了。
甚至有几次,我似乎有预感要来这种感觉了,就马上闭上眼睛,果然很快就开始耳鸣,争开眼睛也是模糊得很,就不管了,继续睡。。。。
反正我觉得不是很恐怖,但是感觉也确实相当的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或者是压力大的原因。。。。



香港地名背後的恐怖傳說

1.橫頭磡
位置:九龍黃大仙區
原名:橫頭砍
源由:日軍侵華時的行刑埸,被處決的人一律斬首
鬧鬼傳聞:沒有,但有一間古廟,每逢-農曆7月14前後都會舉行孟蘭盛會作為祭祀
(香港很少地方會舉行孟蘭盛會),安息亡魂,做大戲(據聞是潮州式的)時更會留空最前行坐
位,讓鬼坐下觀看...

2.運頭塘村
位置:新界北區
原名:運頭塘
源由:日軍侵華時的亂葬崗
鬧鬼傳聞:夜晚時會傳出木頭手推車的聲音,更有人在月色之下看過有一架載著一堆人頭的
木頭手推車經過,而推車的人是無頭的,「他」更流出一些有血腥味的液體...


3.秀茂坪
位置:九龍觀塘區
原名:掃墓坪
源由:原為亂葬崗和墓地.
鬧鬼傳聞:自從山泥傾瀉導致秀茂坪多人死亡後,當地一直鬧鬼,有女教師在雨中看見一對
母子,母親跪下為孩子擦臉,教師想把雨傘拿給母子,但走近一看,竟見那對母子眼耳口鼻不
斷流出泥沙...

4.五桂山
位置:九龍觀塘區/新界西貢區
原名:五鬼山
源由:清初五桂山一帶曾有海盜,因名五鬼山,及後雅化為五桂山。
鬧鬼傳聞:有人打野戰(war game)時,射中了一走動中的人影,但走近一看,竟是稻草人,原無
五官的稻草人被顏料彈射中後竟看似七竅流血,而該處附近並無農地,到底為何這裏會有稻
草人...

5.新娘潭
位置:新界北區
源由:古時舉行婚禮時,剛好山洪暴發,把經過橋上的婚禮隊伍沖去,無人被尋獲
鬧鬼傳聞:香港最猛鬼的地方之一,在下大雨時很大機會會山洪暴發,以前曾多次有人被洪水
沖走,曾有人在下雨時見過有數名小孩在橋下玩耍,當他下去時不見了小孩,但回到路上後又
看見小孩,並向他招手,此時洪水來到,如果那人向見小孩招手而走了下去就..

6.調景嶺
位置:新界西貢區
原名:吊頸嶺
源由:調景嶺原是一個面向半圓形的海灣的荒山, 在1898 年之前, 是屬於中國所管治的.由
於海灣規圓如鏡, 而且海面平靜無波, 漁民叫這海灣為照鏡環. 1898 年香港拓展界址之後
, 這個山嶺和海灣已劃入香港版圖. 一位叫倫尼全名為Albert Herbert Rennie. 原藉加拿
大, 看中魔鬼山下照鏡環地方, 在該處買地興建一間磨坊, 磨制麵粉. 他的麵粉廠在1905
年投產, 到1908 年 4 月即宣佈破產. 他受不住這一次的打擊, 就在麵粉廠前用繩環頸,另
一端綁以巨石, 向海灣裏一跳, 自殺而死.
倫尼雙料自殺而死後, 這個海灣上的陸地便有了兩個地名出現, 其一是英文地名,稱為倫尼
磨坊 (Rennie's Mill); 另一是中文地名, 稱為吊頸嶺.
鬧鬼傳聞:不明(可能會看見吊頸而死的亡魂)



所谓的“鬼压床”经历

碰到过大概10次左右,最早的一次是在大概高三的时候,现在我大三。
当时睡不着,就看着窗帘,看着看着,我觉得眼睛一花,看到的还是原来的东西,但是要模糊一点。(我本来就有
近视眼),然后就是耳鸣,周围给我一个很嘈杂的感觉,由于当时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
我当时的感觉是大楼着火了! 我似乎听到周围的人在叫着救火,我爸妈也在他们房间叫我起来,我当时很想回答,但是身体完全没有劲,我用尽全力想去吼叫,但是发不出声音,真是恐怖,过了大概几分钟,就恢复了正常,
这个时候我已经全身是汗了,后面又正常睡觉。

由于有了第1次的经历,后来又发生过几次,包括1次在寝室睡觉。我同学就在我下面玩电脑,我当时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在尽全力去叫我同学,但他们没反应(我的感觉是我从喉咙里还是挤出了几个字)。
后来正常以后,我问他们刚才我怎么了,他们说你没怎么啊。

再后来基本上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生的了。但是由于有了经验,我就不怕了,但是那种耳鸣以及无力感还是让人郁闷,所以经常是接着闭上眼睛,过一会儿就好了。
甚至有几次,我似乎有预感要来这种感觉了,就马上闭上眼睛,果然很快就开始耳鸣,争开眼睛也是模糊得很,就不管了,继续睡。。。。
反正我觉得不是很恐怖,但是感觉也确实相当的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或者是压力大的原因。。。。



差一点把自己掐死

Sample TextSample TextSample Text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每每想起总还心惊肉跳大汗淋漓.事情发生在八十年代那时有一部国产的恐怖电影叫<<画皮>>,相信大家应该知道.我就是看了这部电影才出事的.那天晚上看完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还想着电影中的情节,最后总算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何时梦中的我感到被人用双手掐住了喉咙,而且是越掐越紧我都快喘不过气来,我想叫也发不出声来,只是用手拼命握住梦中的那双手,手上用的劲也越来越大,渐渐地我快窒息了两条腿胡乱的在床上猛踢,我拼命的想睁开眼睛但始终张不开.这时候我床头的灯亮了,我听见妈妈在喊我的名字,并且把我放在脖子上的手拉开,我猛然醒了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紧紧抱住了妈妈哭了起来.妈妈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就把经过讲给她听,妈妈听完后就轻声安慰我叫我不要怕,最后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第二天中午妈妈特地买来元宝蜡烛请了神,还让我拜了几下求祖宗保佑我.我照镜子才发现我的脖子有两道深深地手印就问妈妈为什么会这样,妈妈说那是鬼上身阎罗王在叫我下去.那时候我不是很懂只知道那很怕的事.到长大了才知道其实那晚梦中的那双手就是我自己的手,我差点自己把自己给掐死.(完)



不要和陌生人喝酒(真实的恐怖!!)

广州大学庆祝期中考结束是个传统。这个男生去参加上星期六晚上的庆祝。他觉得很快乐,喝了很多酒,而且有些女孩对他有兴趣,于是邀请他参加另一个庆祝会。他很快的就答应了,并且自己一个与女孩们坐出租车(有车哦)同去。庆祝会是在另一楼公寓。
他们继续地喝酒,并吃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等他再醒来,发现他全身赤*地在浴缸中,而且浴缸里满满的都是冰。药效仍然没对完全退去,不过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他一个人。他看了自己的胸部,发现上面用口红写了“打110,否则你会死“。他接着看到了一支电话就在浴缸旁,于是他就打了电话到110去。他向110说明目前的情况并表示他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他吃了什么,与他为什么要打这电话。110建议他离开浴缸,并照照镜子,他照做了,并无发现任何异状。110再建议他检查自己的背,而他只发现了两条九寸长的切割伤口在背部下方。110要他马上躺回满是冰的浴缸,并马上派一组急救队来。在仔细检查之后,明显地,他发现事实超出预期。
他的肾脏被偷了!在黑市里,一对肾脏值300,000元!
这件事可能是:第二个庆祝会是个骗局,参与的人中至少有医学院学生。被害人所吃的药也可能不只是单纯的迷幻药。不管如何,被害人现在正躺在医院里靠维生系统过活,并且等待肾脏的捐赠。中山大学正与广州大学医学中心合作,在寻找这个大四学生的肾脏。
警告大家,一种新型态的犯罪正在发生,并且以旅行者为目标。这个犯罪组织很有规模,有钱,并且有训练有素的人员。这犯罪行为正发生在绝大多数的主要城市,最近尤其是在广州。犯罪过程往往从旅行者一整天工作完后晚上到酒馆喝酒开始。有陌生人从吧台走过来,好象他是单独的一人,并且请旅行者喝酒。最后就是旅行者发现自己躺在旅馆的浴缸中,颈部以下全埋在冰块中,而旅行者只记得他在喝小酒。浴缸旁的墙上有纸片贴着,并写着要旅行者不要动,打电话给110。而电话就在浴缸旁的小桌子上,以方便旅行者打电话。打到110后,110很熟悉这类的犯罪方法便请旅行者小心,并慢慢的触摸他的背部下方,是否有管子突出。如果有,110会要求他保持不动,并派人来求援。110知道这位旅行者的肾脏被取走了。
这不是恶作剧的故事,也不是超科幻小说,这是真实的故事。
这故事被纪录并被当事人确认过的...当你在旅行时,有陌生人靠近时,请务必小心。
他们接到了有关这方面有组织的犯罪的消息,这是很严重的。
一位消防队朋友的女儿也遭到了这不幸,而且有专业技术的医生参与其中!此外,军方也接到了这方面的警告。所以,这故事的最后一句应该是:请将这个故事转达给你所爱的人,你所关心的人,与所有你认识的人



民间灵异事件

通常来说,我是不愿意讲灵异故事的,因为我讲的都是我身边的事情,比较有趣,但是也比较恐怖,特别是在晚上,我讲给别人听后,我自己都不敢睡觉……


  好了,言归正转,我开始讲了,你,你,还有你,听了不要害怕啊……


  一、生病的同学

  我高中时候,有一个转班来的同学,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他总是请假,动不动就不来上课,到了高二的时候,干脆没有来过了。


  过年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去给班主任拜年,班主任的妻子也在,她和我他*的关系贼好,两个人就聊开了,我就只好无聊的听着,讲着讲着,话题就讲到我那个同学身上来了。


  原来,我那个同学有一个怪病,发病的时候见不得光,全身溃烂,每次发病的时候家人就把他关在一间黑房子里面,床单都是直接丢掉了的。看了很多医生,都说应该是皮肤病,但是就是治不好,从小时候到现在都这样。


  后来,请了一个据说是很灵的师父看了,那师父说,这个病不仅仅关乎身体,说我同学小时候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的,据那个同学父亲回忆说,那同学小时候淘气,拿了别人坟上的“白风筝”(一种祭祀用的物品),从此以后就开始了。那个师父就说,自己没有办法,让他们去外地找一个师父,说那个师父厉害一些。那个同学的家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了外地,那个师父说,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时间还没有到,说到时候遇到合适的人,应该能治好,还要个几年。于是,我同学就一直这么拖着在。


  谁知道我妈妈说,这么可怜,我认识一个师父,让他们试试吧,不知道行不行,只是孩子很可怜啊。(我暗想:咋的这么迷信咧?虽然是偶麻麻,偶还是要说:迷信!!)


  中间过程我没有看到,只知道那家向我老师表示感谢,还到我们家来表示感谢……


  不会是真的就好了吧……偶汗!


  二、让路

  我舅舅家在乡下,他们那里有一个很怪的妇人,她走路总是往边上让,别人就问她你为什么走路老是往边上走呢?她说:这么多人,你们都不让让,但是当时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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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03: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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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3:44:20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己写的 还是网上找的呀   正在看科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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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14:04:22 | 显示全部楼层
:( 自己写……
我还没那么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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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17:52: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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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9 23: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 慢慢来……我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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